子衿見確實沒見過,但他麵上並無裹紗,秋瑾那一雙丹鳳眼與秋雪琴如出一轍,子衿被抓下樓來瞧見他的第一眼便認出是秋瑾。


    但顧淩雲卻是見過的,自從滿了十二後,顧淩雲出入外宴時都帶著許恆遠,認識秋瑾便也是在宴會上,秋瑾為人低調,在宴會上極少講話,顧淩雲對他的印象很淺。


    秋雪琴一三七這時也被抓出屋來,就站在顧淩雲不遠處,嘴上已經被堵上了布巾,嗚咽之聲悶在嗓子裏,眼睛瞪著秋瑾,掙紮不得。


    “孝王好記性,不過就算記得也無用,在下此次進城借的是化名化容,秋瑾本人此時還在京城秋府上小住。”就算皇上來查,有左相證明秋瑾尚在京城,雲穎縣又無根據依存,顧淩雲說了也沒有證據。


    對秋瑾的話,顧淩雲不多理會,隻是側眸看了眼掙紮的秋雪琴,沉聲問向秋瑾,“都說關外練兵最磨人,如今瞧見秋分隊對自己的妹妹都如此狠心,看來此言不假。”


    秋瑾緊了緊手腕,眼風偏掃,隨即壓著秋雪琴的黑衣人,反手握住劍柄重重擊在秋雪琴背上,抬手便將她翻身掀下。


    顧淩雲眼疾手快翻欄而下,一把撈住秋雪琴將其護在懷裏,卻已經重心不穩,重重摔在地上,顧淩雲墊在下麵默然無聲。


    從被推下樓時的惶恐驚懼,到被護在懷裏的安穩貼心,秋雪琴登時紅了眼眶,雙手攀上顧淩雲的肩抬頭瞪著近前的秋瑾,嘶聲怒吼,“秋瑾,你到底要做什麽!”


    而顧淩雲隻是皺了皺眉,推開秋雪琴站起身來,方才慌張下樓,彎刀被他扔在了樓上,此時他手無寸鐵,卻毫不慌張,眼波淡然無謂好像隻是在瞧著一件無趣的飾品。


    “家妹不懂事理應受罰,這素來是秋府的規矩,孝王不知,家妹心底卻是清楚的。”秋瑾的臉完全冷了下來,沉重地目光都像含了鐵。


    顧淩雲武功如何秋瑾並不知曉,但瞧見方才轉瞬之間顧淩雲的反應,秋瑾握緊了手中的劍,想起去年在宮中,顧淩天的侍衛因尋找一件東西,與顧默成的侍衛打了起來,顧淩天的侍衛蠻橫無禮贏了後更肆意妄為,顧默成便出手懲戒了一番。


    那會兒宮中宴會,顧淩天的侍衛滿身是傷,顧淩天便將小小此事上報給了皇上,皇上隻笑顧默成竟被逼出手,顧淩天卻提議要與顧默成一較高下,許多大臣們起哄要看,最後便比了,自然是顧淩天勝。比了一場還不覺過癮,顧淩天還要挑戰在場所有人。


    又與幾位皇子武將打了幾場後,不知是誰提了顧淩雲的名,但顧淩天上場後沒多久便失了招,旁人說道顧淩雲受了傷,但秋瑾那會並不看好他,在他觀念裏,武功是日積月累來的,就算再有天賦,也無法追趕上顧淩雲比顧淩天小了四年的差距,因此也就沒多想此事,他長居在關外,宮裏花花繞繞他知道的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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