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區區丫鬟哪來的膽子與籌謀計劃，背後定是有人指使！”
“侍女都認罪了，主子還不認罪？”
周圍的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十分不滿意事情因一個小丫鬟就匆匆了結。
天色時晴時暗，太陽這會兒隱匿與雲彩之後，厚重暗沉的雲彩不似先前那般彩霞紅豔，染紅的半邊天此時也已經沒了顏色，太陽逐漸下沉就連光亮也沒遮蓋幾分。
四周嘈雜，顧淩雲皺眉盯著子衿，眼眶微紅，竟在一瞬間滿眶淚水瑩轉，顧淩雲伸手按在子衿手上，再次搖了搖頭，“子衿，不要。”
不要故意替我認罪，就算我擺脫不了罪名，也不要你替我認。顧淩雲心裏默默念著，他不明白子衿為什麽要如此做。
子衿反手握住顧淩雲的手，微微抬起指尖朝裏勾了勾，捏住方才放藥包的地方，緊緊攥著，隨後才鬆開手，子衿左邊嘴角微微翹起，“放心。”
顧默成也完全沒有料到顧淩雲的小侍女竟然會就這麽認罪，下意識上前一步，又皺了皺眉退後，沉聲問道，
“姑娘所言是否屬實？姑娘要知道，聖上在上，姑娘若是說假話，可算是欺君之罪，且下人構陷一品大臣，可是死罪。”
顧淩天勾唇一笑，昂起下巴睥睨子衿，眸中寫滿了意料之中，卻又閃過一絲詫異，方才他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引人認罪，他雖想到了子衿會認罪，但沒想到她會這麽快就認清事態。
如今證據確鑿抓了個實，顧淩雲沒有能提前發現，如今被栽贓陷害，他除了吃下這個啞巴虧，沒有任何辦法能擺脫，況且顧淩天一再揭出先前的事威脅，顧淩雲無法反駁，這個罪便隻能落在他身上。
“迴二皇子，奴婢明白。”子衿深吸一口氣，直起腰背側頭直視顧淩天，不偏不倚眸中寫滿堅毅，“奴婢以為，單憑三皇子方才所說的那兩點無法就此定罪。”
“酒盞在啟船時便已斟滿，斟酒的宮女、過往的大臣、包括最有機會下手的左丞相大人自己，都有可能下毒藥。況且……”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左丞相還能自己下毒害自己不成？”子衿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跪坐在首位的顧淩風打斷，旁人頻頻點頭讚同。
子衿目光不移，閉眼咽了咽口水，再次深吸一口氣睜開眼，淡漠掃過顧淩風一眼，眸光清冷不掩，隨後再次直視顧淩天。
眾人雖然心知顧淩風打斷人說話十分不合禮儀，卻也無人敢明，又瞧見子衿這幅表情，隻覺眼前這丫頭太過膽大。
“況且時已至今，就算兇手另有他人，此時再搜身也搜不出什麽來，隻能怪錯過了時機。”子衿昂起下巴，側眸斜睨向端王，清冷的音調像是鐵釘劃過玻璃一般，“至於這下毒藥之人究竟想害誰，除了下毒之人及同夥，誰也不知道。”
“你給我說清楚了！你這些話到底什麽意思！證據確鑿你還想如何狡辯？”
“侍女都認罪了，主子還不認罪？”
周圍的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十分不滿意事情因一個小丫鬟就匆匆了結。
天色時晴時暗，太陽這會兒隱匿與雲彩之後，厚重暗沉的雲彩不似先前那般彩霞紅豔，染紅的半邊天此時也已經沒了顏色，太陽逐漸下沉就連光亮也沒遮蓋幾分。
四周嘈雜，顧淩雲皺眉盯著子衿，眼眶微紅，竟在一瞬間滿眶淚水瑩轉，顧淩雲伸手按在子衿手上，再次搖了搖頭，“子衿，不要。”
不要故意替我認罪，就算我擺脫不了罪名，也不要你替我認。顧淩雲心裏默默念著，他不明白子衿為什麽要如此做。
子衿反手握住顧淩雲的手，微微抬起指尖朝裏勾了勾，捏住方才放藥包的地方，緊緊攥著，隨後才鬆開手，子衿左邊嘴角微微翹起，“放心。”
顧默成也完全沒有料到顧淩雲的小侍女竟然會就這麽認罪，下意識上前一步，又皺了皺眉退後，沉聲問道，
“姑娘所言是否屬實？姑娘要知道，聖上在上，姑娘若是說假話，可算是欺君之罪，且下人構陷一品大臣，可是死罪。”
顧淩天勾唇一笑，昂起下巴睥睨子衿，眸中寫滿了意料之中，卻又閃過一絲詫異，方才他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引人認罪，他雖想到了子衿會認罪，但沒想到她會這麽快就認清事態。
如今證據確鑿抓了個實，顧淩雲沒有能提前發現，如今被栽贓陷害，他除了吃下這個啞巴虧，沒有任何辦法能擺脫，況且顧淩天一再揭出先前的事威脅，顧淩雲無法反駁，這個罪便隻能落在他身上。
“迴二皇子，奴婢明白。”子衿深吸一口氣，直起腰背側頭直視顧淩天，不偏不倚眸中寫滿堅毅，“奴婢以為，單憑三皇子方才所說的那兩點無法就此定罪。”
“酒盞在啟船時便已斟滿，斟酒的宮女、過往的大臣、包括最有機會下手的左丞相大人自己，都有可能下毒藥。況且……”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左丞相還能自己下毒害自己不成？”子衿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跪坐在首位的顧淩風打斷，旁人頻頻點頭讚同。
子衿目光不移，閉眼咽了咽口水，再次深吸一口氣睜開眼，淡漠掃過顧淩風一眼，眸光清冷不掩，隨後再次直視顧淩天。
眾人雖然心知顧淩風打斷人說話十分不合禮儀，卻也無人敢明，又瞧見子衿這幅表情，隻覺眼前這丫頭太過膽大。
“況且時已至今，就算兇手另有他人，此時再搜身也搜不出什麽來，隻能怪錯過了時機。”子衿昂起下巴，側眸斜睨向端王，清冷的音調像是鐵釘劃過玻璃一般，“至於這下毒藥之人究竟想害誰，除了下毒之人及同夥，誰也不知道。”
“你給我說清楚了！你這些話到底什麽意思！證據確鑿你還想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