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子衿?醒了沒啊?你還迴不迴宮啊!”


    一大清早,子衿還沒覺得自己睡著了,就已經被叫醒了,屋外頭陽副手的聲音此起彼伏,子衿心裏頭的怒火也跟著此起彼伏。


    頂著一頭亂發,子衿開了門,“你是剛迴來還是一晚上都沒走啊?這麽早叫魂呢你!”


    看著陽副手手裏端的水盆和布巾,子衿轉身進屋,鑽進被窩裏。陽副手把東西都搭好以後才道,“我大晚上出去嚇鬼啊!我看出來了,你不僅小瞧我們長樂,還小瞧我,我在長樂裏官大著呢!小事還輪不到我出去。”


    陽副手極其不屑的口氣把子衿都給氣樂了,竟然任憑他把自己拽下床都沒有怨言,子衿站起身後才抓住重點,愣了愣,“那昨晚那麽吵,你沒聽見?”


    “那樣我再聽不見,我就是聾子!”陽副手拽著子衿走到洗臉架子這,“我聽出來是你房間裏的動靜,那會兒二哥都沒出門,我出門找事嗎?你又不是找我的。後來聽見二哥出門了,我才下去給你收拾那些破東西的。”


    子衿把臉沉進盆裏,憋著氣聽完陽副手的話才直起身子,咬牙笑了笑,“那我還得感謝你?”


    “你怎麽見著二哥過後,膽子更野了?跟我這麽說話!還學他口氣,小心我一會蒙著你頭給你帶迴去!”陽副手惡狠狠地說著,但還是貼心地遞上布巾。


    抓過布巾,子衿忙問,“我的馬夫也被秋雪琴抓起來了,他沒事吧?”


    馬夫也是宮裏的小太監,隻不過是純妃宮裏的人,馬夫這種活也隻能小太監做,但弗林宮裏子衿沒有信得過的小太監,便隻能去純妃宮裏借。


    “還被關著呢,左丞相現在也不知道你的下落,哪敢隨便放人。”見子衿臉色大驚,陽副手連忙接著道,“更不敢隨意動人,在他府裏死了人,這事性質就變了。”


    秋雪琴囚禁子衿,可以借口說一時心起喜歡便留下,就算子衿被人抓出去死在外邊,細查過後不是秋府的人,也不能多怪秋府的罪,畢竟子衿隻是個丫鬟。


    但子衿現在不見了,左丞相擅自動人,這件事就被定了性,不論到時候秋府怎麽解釋抓人的事,都擺脫不了這個性質。


    最後子衿也沒讓陽副手扛著她迴宮,隻是在客棧門口找了輛馬車迴宮,出宮的時候子衿懷裏揣著顧淩雲的玉牌,迴宮的時候自然也無所阻礙,但後宮非皇上的男子不準入內,子衿便也沒讓馬夫進宮,子衿步行從大門口迴到弗林宮。


    到弗林宮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子衿腿已經發軟,卻被侍衛攔在了弗林宮外,兩個臉生的侍衛在門口守著,子衿抬頭看了看牌匾,皇上親題的字,弗林宮,正在頭頂,怎麽門口人不對了?


    難不成自己又穿越了?她還叫子衿嗎?身上穿的衣服還在吧?正胡思亂想著,子衿從懷裏掏出玉牌,“主子的玉牌,這個你們總該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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