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祁陽一副痞子流氓相,子衿氣不打一處來,搞不懂他陰晴不定的性格,怒意更甚,瞪了眼他,“你傷好這麽快?都能出門走動了?”


    “怎麽?這就要趕我走?見色忘義這麽快?”


    陰雨綿綿不絕,烏暗的雲層裹挾了整片天空。


    祁陽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皮肉傷或深或淺倒是無謂,主要的還是手臂處,右臂脫節,小臂骨折。


    這些都是後來大夫又來的時候,才同子衿仔細說的。子衿失策,方丈竟然又來了,那時大夫正在屋中為祁陽診治,方丈幸好並未說些什麽,還給子衿送了藥膏,說是恢複肌顏十分有效。


    晌午時分,子衿送大夫出了寺廟後,方路過正堂,就撞見了方丈,方丈朝她走來,顯然就是有意在此堵她。


    欠身行了小禮,子衿道,“方丈怎麽了?”


    方在顧淩雲小院見過,又特地來這裏堵她,難不成又是祁陽的事?方才在小院裏方丈並未為難,子衿感激不盡。


    “姑娘,你如今可還記得當時是誰刺傷你的嗎?”見子衿疑惑,方丈細說,“那刺客已被押送入宮,問其罪責,他卻隻認擅闖寺廟一罪,不認刺傷姑娘之罪。”


    聽此,子衿立馬明白了方丈的言外之意,隨即搖頭道,“方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刺客如此說,許是隻為了逃脫罪責。我知道方丈對祁陽心懷芥蒂,但祁陽數次救過我的命,他沒必要害我,更沒必要在眾人麵前。”


    緩了口氣,子衿又道,“祁陽更不會用傷我來加害那刺客。再說,先前大夫也說了,祁陽右臂脫節又加之小臂骨折,我的傷口是在左側,他如何傷我?”


    說著說著,語氣愈加放肆無禮,子衿反應過來,連忙退了一步又行了小禮道歉。方丈擺了擺手歎息道,“姑娘,你太信任他了。”


    迴到屋子裏,子衿一直都在想方丈的最後一句話,她太信任祁陽了嗎?她並不這麽覺得,相反她覺得自己太過懷疑祁陽。但這件事顯然不是祁陽所為,他既然護她,又何必害她?


    春節已過,天氣迴暖,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子衿倒是深深得體會到了這一點,白天到沒多察覺,春季的陽光較冬日似乎有多了層溫度,但夜裏刺骨的風穿身而過,透心涼。


    一連幾日子衿都沒有再出過院門,顧淩雲將她照顧得好好的,白日打飯送水,夜裏燒水讀經,祁陽被他全然當作空氣,子衿自然沒有怪他,但笑不語。


    而祁陽,幾日過去雖然能下床走路,但他也沒下山迴去,整日地窩在屋子裏,也不說話。每隔一兩天就會有人給他送一疊折子書紙來,祁陽大部分時間都耗在那上麵,自己也寫了許多張紙的字。


    子衿從未去看過那些紙,更沒有過問過他這些事,長樂內部的事她沒必要過問,祁陽身為二當家,算作叛徒的話,他自己總要想辦法洗白,或是奪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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