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福酒樓，一對年輕哥們麵對麵地相對而坐。一個英俊，一個嬌媚。</p>
李來亨麵對女扮男裝的呂芩，說：“很久不見，姑娘在西安可好？”</p>
呂芩今年已經快二十歲了，在那個年代算是剩女了。可是在李來亨的眼中，她還是少女，所以，他竟然粗心沒有打聽她嫁人了沒有，或者是否已經許配給了別人。</p>
不過，這個本不是謎的謎，呂芩自己迴答了。</p>
“李將軍，你明天就要出征？”</p>
“是。很想見你，來了很多次，今天總算是見到你啦。”</p>
“嗯。其實，何必相見呢？小女子自幼讀聖賢書，能做的，不能做的，心裏明白。上次，血洗呂家寨，我們之間的緣分就已經結束。”</p>
“什麽？”李來亨驚問。</p>
“血洗呂家寨，不能怪你們。你們為了活命，呂家寨為了升官發財，呂家寨這一劫是逃不了的。但是，呂家不會把姓呂的嫁給血洗呂家寨的仇人的。沒明媒，不正娶，小女子違背綱常規矩的事肯定不會做。所以說，我們緣分已了。”</p>
“我不認為！”李來亨說。</p>
“哼。李將軍你可以使橫，但我相信你不會。如果你是使橫的人，那我就算是看錯了人。小女子拒絕了所有名門大戶的聘禮，都因為一個人，我希望沒看錯。”</p>
李來亨沉吟了片刻，說：“呂姑娘，兩年之內，我會再來這裏的，那時，我相信你不會拒絕。”</p>
呂芩稍稍一震，沉吟了一會，“你有足夠的信心？”</p>
“是！”</p>
呂芩沉吟了片刻。</p>
“你們做好了抗擊滿清精銳的準備？”</p>
“應該吧。”</p>
“不是應該！而是必須。誰能抗擊滿洲精銳？”</p>
“我！”</p>
“不錯。唯獨你有這個資格。可是，恕我直言，你不能完全做主，而滿清的多爾袞親王，現在為輔政親王，將來還可能會做什麽攝政王之類的，他既掌兵權，又掌握政權，你和他決戰，你的勝算隻有五成；現在滿清新皇登基，幾歲的福臨做皇帝，滿清內部的鬥爭已經平息，而李闖尚未登基，政權初創，而內亂跡象已現，所以，如果你和多爾袞決戰，勝算就隻有三成了。第三，李闖似乎對滿清很輕視，所以，你的勝算幾乎為零。所以，李將軍，想讓大順能夠一統天下，唯有另辟蹊徑。”</p>
李來亨大驚。</p>
呂芩果然能看清未來？她說得太對了。</p>
“姑娘說另辟蹊徑，但願能聞其詳。”李來亨說。</p>
“小女子實無良策。”呂芩輕輕地說。</p>
李來亨看著呂芩的粉臉，恨不得親吻一下，但是，他沒有任何表示，隻是說：“我想，不久，我和多爾袞之間就能見分曉。謝謝姑娘提醒，既然已經算出無算勝，那我就準備按姑娘所說，另辟蹊徑吧，想出個百分百勝的法子來。”</p>
“百分百？世上沒有絕對，有時，人算不如天算。將軍好好保重。”</p>
“謝謝呂姑娘。請你等我兩年，我隻要活下來了，兩年之內我以隆重的儀式來接你。”</p>
呂芩沉默了好一陣。</p>
“其實，我準備了等你一輩子。”她的聲音細若蚊吟，可李來亨聽得清清楚。</p>
“我可負天下人，決不負你呂芩。我走了，我這就去打敗多爾袞。門外有我的親信送你迴去。”李來亨突然有種衝天的豪氣，掩飾了他的兒女情長。</p>
呂芩走了。</p>
李來亨本想還坐一坐，呂芩說的太中肯了，她要是一個男子，他們珠聯璧合，也許無敵於天下。</p>
呂芩竟然對滿清的事了如指掌。李來亨從沈陽來的軍報也就是這些而已。</p>
明天他的軍團就要出發，他還得做些準備。由於王四陣亡，一萬騎兵全部由羅虎統領。他手下的三位主將穀英、穀可誠、羅虎還在等他議事。這時，高夫人身邊的女兵慧英過來請李來亨，說高夫人有話交代。</p>
高夫人不隨李自成東征，隨他東征的是藍美人。她最年輕，現在又摸索出了一套床上的花樣，讓李自成纏綿難解，所以，李自成在隻能帶一個妃子東征時，就選擇了這位嬌滴滴的小美人兒。高夫人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她心裏雖然醋意濃濃，但是，有什麽法子？那個時候，男人三妻四妾太普通了，何況是準皇帝的李自成？所以，她裝成歡天喜地的樣子，讓李自成高高興興帶藍美人出征。</p>
高夫人原先最擔心的是，怕李自成把左小姐選擇為妃子，幸虧他遇著了三位美女，沒有考慮左小姐了。</p>
李來亨來到高夫人那裏，高夫人說：“來亨啊，這次東征，雖說勝利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陛下習慣了親臨矢石，你一定要好好保護皇上。再有，有個人，你見見吧。”</p>
左小姐。</p>
“李將軍好。”李來亨還沒反應過來，左小姐已經出來了，她問候李來亨之後，臉上一抹緋紅，接著說，“將軍此次出征，又要勞頓許多日子，望李將軍多多保重。”</p>
這一句囑咐包含著無限的深情，就算再怎麽冷血的人也不得不為之一震。</p>
李來亨臉上火燙火燙的，他偷偷瞧了一眼左小姐，她一雙美妙的大眼正含情脈脈地瞧著他。</p>
“李將軍，這次東征，很可能會遇到我父親。你知道，君命難違，他很難抗命不北上勤王，要是在戰場上相遇，請你傳一句話，‘沒父命，女兒終身不嫁！’”</p>
李來亨身子一震，草你的，兩個女人都是這麽烈性子，古時候的女人真弄不懂，何必這麽烈性呢？奶奶的，老子二十好幾了（當然是說李響），還沒碰過女人，遇到兩個可心的，給出的條件都是這麽苛刻，好吧，老子就都滿足你們吧，不殺你老子了，讓你有個父命。</p>
不過，要得到左良玉的“父命”不容易，這家夥也是個烈性漢子。</p>
李來亨瞥了一眼左小姐，心想，你和呂芩一個也別想跑，老子好容易穿越到了古代，三妻四妾不算是道德淪喪，非要左手摟著你，右手摟著呂芩，看你們吃醋的樣子是咋樣的。</p>
李來亨想著。左小姐以為他在猶豫，問：“李將軍有難處是吧？”</p>
“沒……沒有。我一定對他說，左將軍你別拚命嗬，你的老命還有一半是左小姐的，你這條命拚光了，左小姐說了，沒有父命，他是不會嫁人的。我想，他一聽這話，多半就不會拚命了。”李來亨說完，見左小姐竟然咯咯笑起來。</p>
有好笑嗎？李來亨想不通，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她竟然笑得出來。噢，對了，古代女子每天身在深閣，哪聽過男人詼諧的話？想到這，他幹脆說個笑話逗樂逗樂這位美女。</p>
李來亨說：“有個問題想問問左小姐，所謂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果真必須遵守嗎？”</p>
“當然！”</p>
“噢！”</p>
“你大驚小怪的幹嘛？”左小姐見李來亨一副誇張的驚訝樣子，便問道。</p>
李來亨說：“哦，我知道了，難怪有的人很老很老才結婚呢，原來是因為有這麽一個臭規矩喲。我想起一件事，有一對老人結婚，新郎很懷疑新娘的年齡，在洞房裏，新郎問新娘，我們都拜堂結婚了，現在說說你的實際年齡也沒關係啦，你到底多大了？新娘說，夫君啊實不相瞞，奴家今年五十有三了。新郎還不信，說娘子啊，不止吧，你說你到底多大了？新娘見瞞不過，說，唉，其實呀我今年六十有一了。新郎仍然不信，又不好再問，想出了個主意，突然驚訝地說，哎呀，我的起來一下，忘記蓋嚴鹽壇蓋子了，等會老鼠偷鹽吃就麻煩了。新娘一聽，哈哈大笑地說，我都活了快八十歲了，也沒聽說過老鼠偷鹽吃的事。”</p>
左小姐咯咯咯咯笑得捂著肚子。</p>
“左小姐，你也沒聽說老鼠偷鹽吃？”李來亨說。</p>
“別逗了，李將軍真逗。”左小姐滿臉通紅，“八十歲了還結婚？”</p>
“八十歲就不能結婚，難道隻有十八歲才能結婚嗎？”李來亨得嘴油滑起來。</p>
左小姐心中一顫，眼睛瞟了李來亨一眼，又羞紅了眼。</p>
李來亨看在眼裏。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古時候的女人和未來的女人一樣，都喜歡男人的。二十一世紀有個說法，女人喜歡壞男人，原來，古時候的女人也喜歡壞男人，你油腔滑調的，她越是喜歡。李來亨心中一樂，又說了個故事，他說：“父子倆扛酒一壇，因路滑打碎，其父大怒。其子伏地大飲，抬頭向父曰：難道你還要等菜嗎？”</p>
左小姐又咯咯笑起來。</p>
美女的笑聲把李來亨笑得心花怒放。</p>
他要走了，不能再開玩笑了，高夫人不會允許他調戲良家少女的。</p>
左小姐含情脈脈地看著李來亨離開，她想，就算苦等一輩子，我也要等你來娶我。（未完待續）</p>
李來亨麵對女扮男裝的呂芩，說：“很久不見，姑娘在西安可好？”</p>
呂芩今年已經快二十歲了，在那個年代算是剩女了。可是在李來亨的眼中，她還是少女，所以，他竟然粗心沒有打聽她嫁人了沒有，或者是否已經許配給了別人。</p>
不過，這個本不是謎的謎，呂芩自己迴答了。</p>
“李將軍，你明天就要出征？”</p>
“是。很想見你，來了很多次，今天總算是見到你啦。”</p>
“嗯。其實，何必相見呢？小女子自幼讀聖賢書，能做的，不能做的，心裏明白。上次，血洗呂家寨，我們之間的緣分就已經結束。”</p>
“什麽？”李來亨驚問。</p>
“血洗呂家寨，不能怪你們。你們為了活命，呂家寨為了升官發財，呂家寨這一劫是逃不了的。但是，呂家不會把姓呂的嫁給血洗呂家寨的仇人的。沒明媒，不正娶，小女子違背綱常規矩的事肯定不會做。所以說，我們緣分已了。”</p>
“我不認為！”李來亨說。</p>
“哼。李將軍你可以使橫，但我相信你不會。如果你是使橫的人，那我就算是看錯了人。小女子拒絕了所有名門大戶的聘禮，都因為一個人，我希望沒看錯。”</p>
李來亨沉吟了片刻，說：“呂姑娘，兩年之內，我會再來這裏的，那時，我相信你不會拒絕。”</p>
呂芩稍稍一震，沉吟了一會，“你有足夠的信心？”</p>
“是！”</p>
呂芩沉吟了片刻。</p>
“你們做好了抗擊滿清精銳的準備？”</p>
“應該吧。”</p>
“不是應該！而是必須。誰能抗擊滿洲精銳？”</p>
“我！”</p>
“不錯。唯獨你有這個資格。可是，恕我直言，你不能完全做主，而滿清的多爾袞親王，現在為輔政親王，將來還可能會做什麽攝政王之類的，他既掌兵權，又掌握政權，你和他決戰，你的勝算隻有五成；現在滿清新皇登基，幾歲的福臨做皇帝，滿清內部的鬥爭已經平息，而李闖尚未登基，政權初創，而內亂跡象已現，所以，如果你和多爾袞決戰，勝算就隻有三成了。第三，李闖似乎對滿清很輕視，所以，你的勝算幾乎為零。所以，李將軍，想讓大順能夠一統天下，唯有另辟蹊徑。”</p>
李來亨大驚。</p>
呂芩果然能看清未來？她說得太對了。</p>
“姑娘說另辟蹊徑，但願能聞其詳。”李來亨說。</p>
“小女子實無良策。”呂芩輕輕地說。</p>
李來亨看著呂芩的粉臉，恨不得親吻一下，但是，他沒有任何表示，隻是說：“我想，不久，我和多爾袞之間就能見分曉。謝謝姑娘提醒，既然已經算出無算勝，那我就準備按姑娘所說，另辟蹊徑吧，想出個百分百勝的法子來。”</p>
“百分百？世上沒有絕對，有時，人算不如天算。將軍好好保重。”</p>
“謝謝呂姑娘。請你等我兩年，我隻要活下來了，兩年之內我以隆重的儀式來接你。”</p>
呂芩沉默了好一陣。</p>
“其實，我準備了等你一輩子。”她的聲音細若蚊吟，可李來亨聽得清清楚。</p>
“我可負天下人，決不負你呂芩。我走了，我這就去打敗多爾袞。門外有我的親信送你迴去。”李來亨突然有種衝天的豪氣，掩飾了他的兒女情長。</p>
呂芩走了。</p>
李來亨本想還坐一坐，呂芩說的太中肯了，她要是一個男子，他們珠聯璧合，也許無敵於天下。</p>
呂芩竟然對滿清的事了如指掌。李來亨從沈陽來的軍報也就是這些而已。</p>
明天他的軍團就要出發，他還得做些準備。由於王四陣亡，一萬騎兵全部由羅虎統領。他手下的三位主將穀英、穀可誠、羅虎還在等他議事。這時，高夫人身邊的女兵慧英過來請李來亨，說高夫人有話交代。</p>
高夫人不隨李自成東征，隨他東征的是藍美人。她最年輕，現在又摸索出了一套床上的花樣，讓李自成纏綿難解，所以，李自成在隻能帶一個妃子東征時，就選擇了這位嬌滴滴的小美人兒。高夫人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她心裏雖然醋意濃濃，但是，有什麽法子？那個時候，男人三妻四妾太普通了，何況是準皇帝的李自成？所以，她裝成歡天喜地的樣子，讓李自成高高興興帶藍美人出征。</p>
高夫人原先最擔心的是，怕李自成把左小姐選擇為妃子，幸虧他遇著了三位美女，沒有考慮左小姐了。</p>
李來亨來到高夫人那裏，高夫人說：“來亨啊，這次東征，雖說勝利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陛下習慣了親臨矢石，你一定要好好保護皇上。再有，有個人，你見見吧。”</p>
左小姐。</p>
“李將軍好。”李來亨還沒反應過來，左小姐已經出來了，她問候李來亨之後，臉上一抹緋紅，接著說，“將軍此次出征，又要勞頓許多日子，望李將軍多多保重。”</p>
這一句囑咐包含著無限的深情，就算再怎麽冷血的人也不得不為之一震。</p>
李來亨臉上火燙火燙的，他偷偷瞧了一眼左小姐，她一雙美妙的大眼正含情脈脈地瞧著他。</p>
“李將軍，這次東征，很可能會遇到我父親。你知道，君命難違，他很難抗命不北上勤王，要是在戰場上相遇，請你傳一句話，‘沒父命，女兒終身不嫁！’”</p>
李來亨身子一震，草你的，兩個女人都是這麽烈性子，古時候的女人真弄不懂，何必這麽烈性呢？奶奶的，老子二十好幾了（當然是說李響），還沒碰過女人，遇到兩個可心的，給出的條件都是這麽苛刻，好吧，老子就都滿足你們吧，不殺你老子了，讓你有個父命。</p>
不過，要得到左良玉的“父命”不容易，這家夥也是個烈性漢子。</p>
李來亨瞥了一眼左小姐，心想，你和呂芩一個也別想跑，老子好容易穿越到了古代，三妻四妾不算是道德淪喪，非要左手摟著你，右手摟著呂芩，看你們吃醋的樣子是咋樣的。</p>
李來亨想著。左小姐以為他在猶豫，問：“李將軍有難處是吧？”</p>
“沒……沒有。我一定對他說，左將軍你別拚命嗬，你的老命還有一半是左小姐的，你這條命拚光了，左小姐說了，沒有父命，他是不會嫁人的。我想，他一聽這話，多半就不會拚命了。”李來亨說完，見左小姐竟然咯咯笑起來。</p>
有好笑嗎？李來亨想不通，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她竟然笑得出來。噢，對了，古代女子每天身在深閣，哪聽過男人詼諧的話？想到這，他幹脆說個笑話逗樂逗樂這位美女。</p>
李來亨說：“有個問題想問問左小姐，所謂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果真必須遵守嗎？”</p>
“當然！”</p>
“噢！”</p>
“你大驚小怪的幹嘛？”左小姐見李來亨一副誇張的驚訝樣子，便問道。</p>
李來亨說：“哦，我知道了，難怪有的人很老很老才結婚呢，原來是因為有這麽一個臭規矩喲。我想起一件事，有一對老人結婚，新郎很懷疑新娘的年齡，在洞房裏，新郎問新娘，我們都拜堂結婚了，現在說說你的實際年齡也沒關係啦，你到底多大了？新娘說，夫君啊實不相瞞，奴家今年五十有三了。新郎還不信，說娘子啊，不止吧，你說你到底多大了？新娘見瞞不過，說，唉，其實呀我今年六十有一了。新郎仍然不信，又不好再問，想出了個主意，突然驚訝地說，哎呀，我的起來一下，忘記蓋嚴鹽壇蓋子了，等會老鼠偷鹽吃就麻煩了。新娘一聽，哈哈大笑地說，我都活了快八十歲了，也沒聽說過老鼠偷鹽吃的事。”</p>
左小姐咯咯咯咯笑得捂著肚子。</p>
“左小姐，你也沒聽說老鼠偷鹽吃？”李來亨說。</p>
“別逗了，李將軍真逗。”左小姐滿臉通紅，“八十歲了還結婚？”</p>
“八十歲就不能結婚，難道隻有十八歲才能結婚嗎？”李來亨得嘴油滑起來。</p>
左小姐心中一顫，眼睛瞟了李來亨一眼，又羞紅了眼。</p>
李來亨看在眼裏。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古時候的女人和未來的女人一樣，都喜歡男人的。二十一世紀有個說法，女人喜歡壞男人，原來，古時候的女人也喜歡壞男人，你油腔滑調的，她越是喜歡。李來亨心中一樂，又說了個故事，他說：“父子倆扛酒一壇，因路滑打碎，其父大怒。其子伏地大飲，抬頭向父曰：難道你還要等菜嗎？”</p>
左小姐又咯咯笑起來。</p>
美女的笑聲把李來亨笑得心花怒放。</p>
他要走了，不能再開玩笑了，高夫人不會允許他調戲良家少女的。</p>
左小姐含情脈脈地看著李來亨離開，她想，就算苦等一輩子，我也要等你來娶我。（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