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嘉還想站起來,可現在的姿勢被踹中的小腿根本不支持這樣的動作。


    “楊郡守,刑不上士大夫,這你也不懂嗎?”


    “上個跟我這麽說的魏陽君,墳頭草已經三尺長了,你也想試試?”


    “這?”公子嘉一想到楊乾砍人時候的樣子,頓時驚若寒蟬,不敢再說什麽。


    “我就辦個學堂,你們怎麽出動如此多的人來對付我?是吃飽了嗎?不知道在我們夏國劫殺郡守如同謀反。”


    “哼~~~!”


    楊乾眼睛一轉就知道,這是為什麽。


    “冉敬,把所有活著的刺客和公子嘉都拖出去,梟首,腦袋全部給我掛在城門上。”


    公子嘉身體一震,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滯幾秒後,咒罵道“楊乾,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你再如此鬧下去,遲早一天,天下門閥都會視你為眼中釘。”


    楊乾沒有理睬他,被威脅的還少嗎?看了看克裏斯娜問道“你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我喜歡打打殺殺,這種純腦子的活,不適合我,不過你不覺得梟首之後不掛點東西嗎?”克裏斯娜建議道。


    楊乾把囂煜喊了進來,鄭重道“門閥已經開始動手了,克裏斯娜建議我在他們的腦袋上掛點東西。”


    囂煜把事情了解後,沉思半響,看著楊乾,眼神中滿是糾結“門閥既然已經動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公子是打算玩小的還是玩大的?”


    “既然不死不休,當然玩把大的。”楊乾自然道。


    “那就以官方的名義,在梟首的腦袋下方的告示上,寫上這些人是如何招供的,供出的是誰。”


    楊乾撇撇嘴“這就能玩把大的嗎?”


    “不,把招供的供詞上,關於王家的字眼,換上謝家,然後在寫上,他們的衣服上麵和兵器上都有謝家的招牌。”


    公子嘉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囂煜,臉色猙獰起來“賤人,安敢如此。”


    “讓他閉嘴。”


    “諾!”


    冉敬繞到公子嘉麵前,對著他的嘴,一刀柄下去。


    “碰~~~!”


    隻看到公子嘉滿嘴的鮮血,吐出幾顆碎牙後,隻能被動的“嗚嗚”哀嚎。


    楊乾震驚過後,緩緩的對著囂煜豎起了大拇指“牛逼,我是真佩服你啊,怎麽想到的?”


    囂煜微微一笑“公子不是對門閥,世家欲除之而後快嘛,如此一來,兩家必然不合,渾水才能摸魚,這可是您說的。”


    楊乾摸了摸光傑的下巴,滿意道“不錯,矛盾都頂死了,就隻能激化他們內部的矛盾,看來我這個學堂計劃是挖他們祖墳了,這麽火急火燎想除掉我。”


    “嗚嗚嗚~~~!”公子嘉嘴巴被打,牙齒直接掉了好幾顆,眼淚鼻涕鮮血流成一團,死命的搖著腦袋。


    楊乾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公子嘉,俾睨道“門閥,世家都是國家,民族的蛀蟲,你隻是第一個而已,早死早投胎,看在你這麽配合的份上,我不會讓你很疼的,他們隨後就來。”


    說完,還沒等公子嘉反映過來,楊乾右手四指抓著大拇指,用大拇指的第一關節,朝著公子嘉太陽穴甩去。


    “啵~~!”


    公子嘉整個人頓時如遭重擊,雙眼突出,幾秒內眼內充血,緩緩倒了下去。


    眾人驚訝的看著如此場景,這可不是電影,正常人這麽輕輕的來一下就能把人打死?


    公子嘉被拖死狗一樣拖了下去,張雨夢興奮問道“你怎麽做到的?”


    “什麽怎麽做到的?”


    “剛剛那一拳頭根本沒用力,怎麽輕輕一碰他就沒了。”張雨夢是學醫的,自然好奇這種事情,簡直違背常理,要知道人體頭骨是非常堅硬的,就算被車撞一下,不嚴重的,頂多是個腦震蕩。


    楊乾揚了揚拳頭,大拇指指節的凸起處,說道“我打在他太陽穴上,人體的太陽穴一旦受到重創,太陽穴底下是迷走神經最重要的一段,控製人的心跳,一旦受到重創,心髒立即停止跳動,自然就掛了唄。”仟仟尛哾


    張雨夢佩服的豎了豎大拇指,她現在嚴重懷疑楊乾上輩子是幹什麽的,會不會是雇傭兵?


    “收拾一下,我們準備閃人去莊子。”看到事情處理完了,楊乾準備迴莊子去,本來就打算來搬家的。


    眾女還是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張雨夢很寶貝的抓著自己的行李箱,還偷偷把楊乾拿走的可樂給順走了。


    甲胄由士兵清洗幹淨,烘幹後打上油脂,保養的妥妥的,隻是楊乾看著眼前的甲胄,有點無奈,自己貌似長個子了,在古道上伏擊兩國的時候就能明顯感覺出穿上甲胄後有種緊繃感。


    就在楊乾大包小包收拾的時候,整個中原都炸鍋了。


    廖國不知道怎麽了,直接在朋友圈罵街了,說尚國是個強盜國家。


    尚國也不示弱,說廖國是不守信用的國家。


    兩個國家本來平時就不對盤,在朋友圈這麽一罵後,瞬間整個中原都亂成了一鍋粥。


    興國:這兩個逼又開始扯了。


    湯國:習慣了,可千萬別打到我這裏來啊。


    夏國:買了零食,坐等吃瓜。


    ..........


    尚國:你麻痹,把老子的黃金還給我,還有,殺了我那麽多人,你打算怎麽賠?


    廖國:賠你媽,老子九千多車的糧草被你搶去了,還把我丞相給殺了,賠錢。


    尚國:不賠咋滴。


    廖國:不賠你試試,你瞅啥。


    尚國:瞅你咋滴。


    廖國:#!@¥#!@#¥@#%¥#%……¥#


    尚國:!@#!@¥@%#……%%¥……¥……


    史書記載:文惠41年春,尚國對廖國發動宣戰。


    在朝賢的王宮裏麵,兩封文件通過特殊的渠道,直接遞到夏文王的手上。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文件上的內容,整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還以為是尚國大王瘋了,又到處亂咬人,哪曾想是被人搶劫了十幾萬金,這可是一筆巨款。


    還有廖國,本來想的就是一個局部衝突,原來是被搶劫了九千多車的糧草。


    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九千多車糧草其實並不多,但這臉丟不起啊,廖王也不像是那種吃虧之後不吭聲的人,加上丞相被殺,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兒子也太吊炸天了吧,一個小小的謀劃,不光破了尚國的陰謀,還引的兩國交惡,指不定就會打起來。


    開心歸開心,夏文王還是緊急派遣將領和軍隊去邊關駐防,謹防有變,誰也不知道兩國打起來會不會打過來。


    另外一封信卻讓他陷入了沉思,思考半響後,把第二份信件放在茶爐上化為灰燼。


    他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門閥的位置比較敏感,自己無法去動,才在朝堂上稍稍透露一點開辦學堂的消息,就被所有人都懟了迴來。


    哪怕連一些寒門出身的重臣也紛紛發表不看好的言語。


    以自己兒子現在的實力,自己不去關注門閥的事情就是對他最大的支持。


    夏文王瞄了身邊的兩個重臣一眼,隨意問道“修文,康安,你們兩個也覺得,學堂這謀劃,不能實現嗎?”


    曲修文笑道“大王,我可沒有反對,隻是覺得,此謀劃不應由大王提出,應該有公子來辦,畢竟雲通已經被他經營成一體。”


    薛康安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夏文王不悅道“康安,你怎麽不說?”


    薛康安沉聲道“公子羽翼已豐,大王就不擔心?”


    瞬間,整個書房裏麵的氣氛為之一凝。


    夏文王虎目一瞪,身為大王不管到了什麽時候,都不想把權利分出去,但現實很殘酷,自己沒幾年可以蹦躂了,此時再不培養接班人,什麽時候培養?


    突然夏文王大笑起來“我就是怕,曌兒野心不夠,他心中溝壑萬千,可平日無事就喜歡窩在莊子裏麵不出來,豈非白白消耗那壯誌雄心?”


    “我倒是希望他有謀反的心,如果有的話....”


    “兵力不夠?我給。”


    “王宮禁衛太強?撤了。”


    “如果他真能有造反的心,我這個當爹的總要幫他一把,實在不行,把我綁了給曌兒送去也成啊。”


    曲修文和薛康安一臉的懵逼,嘴巴都長的可以塞進一個梨子。


    “大王你不是說笑的吧。”


    “大王,矜持,矜持一點。”


    弄了整整半天的時間,楊乾終於把所有東西都打包好了,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莊子裏麵走去。


    很多東西其實都是一些小零碎,主要是那些剛剛來的時候被坑慘的家具,這件事情,楊乾一直耿耿於懷,吃這麽大虧,還是第一次碰到。


    這次不光帶走人,還帶著小棉襖和小丫頭等下人一同前往莊子裏麵。


    當車駕駛到莊子裏麵後,楊乾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住所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隻一戶高牆大院。


    朱紅色的大門上,油漆閃耀著光澤,顯然還沒裝修多久,艸,小幾個月的時間,真的就把中式別墅給造起來了,了不起。


    走進去後,發現,整個格局跟自己交給老陳的圖紙,絲毫不差,呈凹字型,兩側是廂房和廚房都是兩層的,後麵的內堂則有三層。


    看材質,明顯就是用的水泥和木頭混合修造,看來裝內現用水泥造房子的水平已經漸漸熟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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