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洪城,太守府。


    楊乾精通徒手,拍,劈,砍,抓,自然沒有道理放棄拳頭,反正都是手上功夫,順手的事情。


    此時的他正對著一個沙袋,不斷的揮動自己的拳頭,甚至雙手出拳的速度都變成了殘影。


    一滴滴的血,從布袋裏麵低落下來。


    良久後,楊乾一攤雙手,薩伊拉和薑蘭頓時捧著水盆,幫他清洗起來。


    旁邊跪著五個人,都是滿臉鼻青臉腫的模樣。


    點出一根煙點燃,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刺殺這種套路,都是本候玩剩下的,怎麽,現在興國還流行這麽老套的玩意兒?」


    五人都沒有說話,旁邊的天狩司走過來拱手道。


    「侯爺,初步審訊了下,他們都說的模模糊糊,但根據飾品,兵刃,以及身體部位,這些人應該出身自門閥世家。」


    楊乾抽著煙,顯得很是桀驁。


    「哦,潭城的那些餘孽?」


    此話一出,跪著的五人齊刷刷怒視著楊乾。


    「女幹賊,你別得意,就算殺了我們六個,還有千千萬萬個.......」


    「打住打住打住~~~~」


    楊乾滿臉無奈的擺手。


    「說的本候好像是壞人一樣!」


    「你不是壞人是什麽?你就是女幹賊,竟侵略我們興國,以前還與我興國結盟,現在卻反手背刺,簡直就是反口腹舌之輩!」


    其中一個腫成豬腦袋的年輕人,目眥欲裂,弄的楊乾好像殺了他們全家一樣。


    哎,不對呀,如果是潭城的


    話,自己好像確實殺了他們的人,但不至於全家啊,女眷可沒動。


    「你們怎麽知道是我夏國動的手,不是廖國動的手?」


    豬頭男子嗤笑一聲,滿臉譏諷。


    「全天下能不露聲色進入興國腹地,除了夏國還有何人?肯定是你!」


    「臥槽,你分析的好有道理,可是........」


    楊乾一攤手,還勾了勾手指。


    「有證據嗎?沒證據你可是汙蔑啊!汙蔑夏國封侯,上卿,這不合適吧。」


    豬頭腦子一呆,頓時惱怒道。


    「你,你竟敢不承認?」


    「你在這樣沒證據汙蔑我,我特麽可要報警了!」


    楊乾話鋒一轉。


    「再說了,本候進攻興國,是你們興國聯盟廖國,打算一同伐我大夏,怎麽?就允許你們談論進攻事宜,不允許本候先出手為強?」


    「你,你,你~~~~」


    豬頭青年指著楊乾,愣愣的說不出話來,他說的太特麽有道理了,根本無法反駁。


    「那,那是武昌決定的,跟我們潭城門閥世家有什麽關係?」


    將煙蒂仍在地上,用鞋碾了幾下,當楊乾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渾身那殺伐氣勢勃然而發。


    五人頓時感覺到了一股窒息感,渾身汗毛炸立,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會死掉一般。


    楊乾從穿越過來到現在,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手上有多少條人命,誰都算不清楚!


    那種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麻的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隻是


    平時隱藏的不錯,尋常人根本看不出來而已。


    「看來本候還是太過仁慈,現在的潭城應該又一次被攻陷了,那些門閥世家的遺孀長的應該還不錯,不如充作軍妓,也算能體現下價值。」


    瞬間,五人臉色慘白,旁邊的三人已經癱軟在地。


    眼中滿是絕望。


    可他們不知道,現在才是噩夢的開端。


    天狩司的人將沙袋解開後,隻見一團血淋淋的肉團從裏麵掉了下來。


    「侯爺,對方全身筋骨折斷,死了!」


    「把腦袋梟首,身份令牌直接貼在腦門上!」


    天狩司的人尷尬道。


    「侯爺,腦袋已經變成了疙瘩,分不出來了!」


    「哦?」


    楊乾一愣,尷尬笑了笑。


    「那沒辦法,整具爛肉放在城門口,列舉他欺壓良善,草菅人命的事情。」


    「侯爺,我們還沒審出來呢?」


    「你特麽不會編嗎?世家門閥有幾個好人?」


    「諾!」


    這時,張雨夢走了過來,還揉著手,滿臉寒霜,這樣的表情,是很少見的。


    眾女們都沒有說話,顯然侯夫人是動了真怒。


    要知道這五個人可都是張雨夢打的。


    別看張雨夢平時不靠譜,可一直有打熬力氣,每日吃的東西都是大補之物,力量早就超過尋常男子不少,甚至可以跟一些武將掰手腕。


    呐,這個就是鈔能力的作用了!


    「楊乾,別鬧了,讓***掉這五個砸碎吧,學什麽不好,學刺殺,技術還這麽爛!」


    說來也搞笑,昨天楊乾出


    門逛街,因為怕被認出來,直接讓薩伊拉和薑蘭幫自己化妝,穿著女裝就直接出門了。


    如此一來,駐軍根本就認不出自己,可沒想到這六個***直接拿著刀衝向飛廉。


    飛廉是什麽人,還沒等刺殺,直接把六個人打趴在地上。


    楊乾倒是沒受影響,依舊帶著幾個女人們逛街,可這六個人被拖迴去後,被張雨夢知道了。


    直接對著六個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還把帶頭的塞到沙袋裏麵讓楊乾練拳。


    被楊乾數百拳打下來,別說人了,牛都得被打爛。


    「嗨,張雨夢不要生氣了,就這六個臭番薯爛鳥蛋,還真能傷了我?」


    張雨夢直接給了楊乾一拳,滿臉寒霜,恨鐵不成鋼道。


    「你一年被刺殺多少迴?還不長腦子?要,要是你沒了,你讓我怎麽辦?」


    突然,張雨夢眼圈一紅,雙手一捂臉,聲音咽嗚起來。


    楊乾頓時將張雨夢擁入懷裏,揉著她那順滑長發,語氣輕鬆。


    「他們刺殺的是飛廉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就在旁邊,他們直接把我忽略掉了!」


    豬頭男子立馬咬牙切齒道。


    「武安侯,你就算不是一方諸侯,但以你的權勢,已經跟諸侯無疑,可你竟然裝女人,實在太過有傷風化,丟我們士大夫的人!」


    「怎麽樣,打扮的還行吧,本候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你們表演。」


    楊乾雙手環抱,豬頭青年直接無語。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說什麽都有道理!


    」


    楊乾哈哈一笑。


    「任何事情,總逃不過一個理字,你們根本不占理啊,而且好蠻搞笑的,刺殺本候,竟然去刺殺飛廉。」


    「哦,差點忘記了,飛廉可是攻陷潭城的先登之士!」


    說完,楊乾拉過飛廉,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使勁的拍打著飛廉。


    飛廉頓時滿臉尷尬,說好的刺殺侯爺,怎麽一個個朝著自己撲過來,害的自己以為是禍害了誰家小娘了!


    楊乾笑道。


    「時間也差不多了,挑個死法吧!」


    頓時,五人哭天搶地,眼淚


    好似止不住一般朝著外麵冒。


    還沒等楊乾準備怎麽著的時候,張雨夢直接把從飛廉後背拔出宿鐵刀,抓著一個男子的腦袋,一刀便抹了脖子,甚至直接將他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人的腦袋可不是那麽容易砍下來的,但張雨夢是什麽人,外科大夫,找部位精準的不行,用的還是切割方式。


    割個腦袋就跟抹雞脖子那麽簡單。


    一刀一個,將五個腦袋給仍在地上,張雨夢這才感覺氣消了一些。


    楊乾無奈的抓了抓額頭。


    「你殺他們幹什麽?」


    「廢話,人家都來刺殺你了,怎麽,你還想擺兩桌酒席招待一下他們?你差點吃席了知道嗎?」


    每次感覺楊乾準備浪的時候,張雨夢就感覺一陣發慌。


    大家都是從現代過來的,也都看過無數電視劇,特別是古裝劇,反派死於話多,這都不知道嗎?


    還有一些反派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


    題,跟自己有生死大仇的人,不光沒殺,反倒直接關起來,最後被人跑了,還被人報仇成功。


    以前看這種劇情的時候,張雨夢覺得腦殘的不行,這種橋段都被寫爛了。


    可如今,一旦身臨其境,就感覺無論如何,有仇的一定要幹掉。


    尚國王室,張雨夢就想多次動手,卻都被楊乾給攔了下來。


    對於張雨夢來說,這是非常想不通的事情。


    但對於楊乾來說,他們的衣食住行都是自己一手掌控,一直給他們吃的食物裏麵,都是大寒之物。


    男女都別想生孩子,反正供養一兩代人後,尚國王室也就絕種了。


    能好好,幹嘛要做這個惡人呢!


    「來人呐!」


    一個匆忙身影跑了進來。


    「侯爺!」


    「將這五個人的首級硝製後,拿去潭城,就放在城牆上,本候要讓這五個砸碎,看著潭城是如何落入本候手中!」


    「諾!」


    五個腦袋飛快被拿了出去,用特殊手法將腦子給拿出來,甩幹血水,硝製,上一些大漆,然後會被運到潭城,掛在城牆上,讓這五個刺客看著潭城。


    將事情搞定後,張雨夢看向楊乾,長長的歎了口氣。


    「你什麽時候有這愛好了!」


    楊乾滿臉迷茫。


    「什麽愛好?」


    「穿女裝啊!」


    「哦,還好吧,隻不過是掩飾自己身份的道具而已。」


    張雨夢譏諷道。


    「女裝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楊乾直接耍起了賴皮。


    「我平時的衣服太少了,不是黑的就


    是黑紅,要麽加點紫色,哪有女裝那麽花裏胡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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