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甲板上,寒風將楊乾的披風吹的獵獵作響,但他卻一絲表情都沒有。


    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太陽上升,萬道金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將他渲染的如同神隻一樣。


    當所有人看去的時候,隻感覺,侯爺的光芒,刺的讓人睜不開眼睛,所有人都紛紛低下頭顱。


    眾女透過窗戶,看向那道光芒萬丈的身影,不由癡了。


    這就是他們的男人。


    在此時,沒有一個女人會想要獨占這個男人。


    如此熾熱的光芒,好似太陽一樣,照耀著大地。


    婉兒坐在船倉內,兩條小腿不斷的擺動,稍顯稚嫩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可明說的光芒。


    “阿母,你說侯爺一個人在外麵,他不冷嗎?”


    相比之前,蕭思媛的麵容沒多大改變,甚至可以說吃的喝的,補品管夠,但卻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姬霸的死,給了她太過沉重的打擊。


    兩個幾乎可以說,心照不宣的一人一世一雙人,此時隻有蕭思媛形單影隻。


    隻不過,不管多堅固的感情,都抵不住時間的洗禮,如果是蕭思媛一個人的話,可能這輩子都走不出來。


    有了楊乾的關照,眾女們每幾天就會去一個女人,帶著蕭思媛出門嗨皮。


    有時候,眾女的遊玩項目也會叫上蕭思媛。


    這才讓她的內心多了一絲陽光。


    透過玻璃窗,蕭思媛的內心多了一絲的愧疚,她可不是笨蛋。


    楊乾就這麽養著自己,自己要什麽有什麽,不管自己發多大脾氣,作為夏國最有權勢的人,他也從來沒對自己甩過臉色。


    這樣的人,這個世道估計已經絕種了。


    “武安侯,心思縝密,縱橫謀略,他的想法沒有人能知道,如果現在要猜測的話,估計也就隻有張小娘知道他在想什麽。”


    樓蘭闊孜巴依有些好奇。


    “你也是侯爺的女人嗎?果然,侯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說著的時候,樓蘭闊孜巴依的眼睛都彎了起來,在眾女的努力下,她融入的狀態可以稱之為平穩落地,中間並沒有什麽跌宕起伏。


    周脂玉笑著將蕭思媛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又不是什麽秘密。


    可當樓蘭闊孜巴依聽到後,瞬間滿臉震驚,她實在想不出,像武安侯這麽一個霸道異常的男人,竟然會容忍這樣的女人存在。


    如果放在別的西域國家,蕭思媛這樣身份的女人,不是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就是被打發走。


    看她那姿色,說句不好聽的,很多國主玩膩後直接送給手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女人,何其幸運!


    確實,除了張雨夢等幾個親近女人,沒有人會理解楊乾的那種感受。


    除了張雨夢,估計也就是克裏斯娜能理解吧,別看她高,可就是因為她太高了,導致,楊乾每次跟她打撲克的時候,都要抱怨一通。


    船速很快,幾乎舍去了節省能源的模式,所有蓄電池全功率運行,趁著天色還亮。


    楊乾已經給了沿途的軍隊下了通知,在特定的地點,高舉火把,及時更換蓄電池組。


    24小時連軸不斷的行駛,三千裏路,絕對可以在十天左右的時間內趕到。


    楊乾現在恨不得坐飛機去趕去。


    樓蘭闊孜巴依有點坐不住了,來到甲板拉著楊乾的手,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作為才進入府邸的女人,樓蘭闊孜巴依雖然行事作風比較大氣,但也有女人的溫柔,柔情。


    她想要在府邸裏麵站住腳步,就必須要好好的貼近楊乾。


    張雨夢跟她說了,要想跟楊乾走的越近,那就要用必殺技,真誠。


    隻有將他當成自己的男人就沒問題了,因為楊乾能感受到。


    至於要融入眾女的圈子裏麵,嗬嗬,那就更簡單了。


    隻要在床上能放得開,唱歌聲音夠響,越放得開,就越能快速的融入進去。


    畢竟,眾女都淋過雨,當然是扯掉別人的雨傘嘍。


    迴到船艙內,楊乾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整個人都喜氣洋洋的。


    眾女麵麵相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就是薑蘭和樓蘭闊孜巴依知道一些。


    可,她們對身高並不是很在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雲通體係下轄的郡城內,早就開始大麵積的種植糧食,大麵積的圈養牲畜。


    食物和肉食產量暴漲,大家美美的在船上吃了一頓大餐。


    說來好笑,眾女中,除了樓蘭闊孜巴依外,大家或多或少都坐過船。


    甚至還坐過主力艦,真正的海上巨無霸。


    可樓蘭闊孜巴依一次都沒坐過,顯得很是新奇,走來走去,不斷的打量看到的一切。


    甚至楊乾迴到船艙內的時候,她都在甲板上逛了好幾圈。


    當眾人吃飽喝足來到臥室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因為走的比較著急,根本沒有仔細考慮,大家都隻呆在戰船唯一的獨立船艙的客廳內。


    可以說,能住人的船艙隻有兩個,一個是船長的單獨臥室。


    一個是士兵等幾十人的集體船艙。


    這艘戰船為了適應楊乾更好的居住以及容納更多的夫人,所以船長船艙特別巨大,也讓平日裏麵的船長特別舒服。


    十艘戰船幾乎都是滿編出行。


    也就意味著,所有船艙都是滿的。


    至於士兵的船艙,那可是幾十人一個大宿舍,戰船本就是用作海戰。


    人員根本就不多,外加還要運送戰馬,更加捉襟見肘,要知道,一艘戰船滿編也就五十人。


    楊乾抓了抓腦袋,對於房間他很滿意,甚至還做了泡澡的衛生間,雖然小,但也算是一個獨立空間。


    可現在的氣氛實在太過尷尬。


    除了薑蘭,趙姬和樓蘭闊孜巴依外,其餘的都不是自己的女人,那該如何是好。


    楊乾帶著眾女來到外麵直接把司馬信叫了過來。


    “司馬信,瞧你幹的好事?”


    司馬信一臉懵逼,本來都脫了衣服準備睡覺的。


    “侯爺,是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楊乾指了指眾女。


    “難道讓我們住在一個內艙裏麵?”


    司馬信掃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麻了,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除了薑蘭和那個黃頭發的,其他都不是侯爺的女人。


    完了完了,這該如何是好????


    “侯爺,這,這通知的太過倉促,我們一下沒反映過來,而且您跟隨人員的名單好像也沒給我們。”


    楊乾一愣,滿臉愕然。


    真想狠狠給自己一個大逼鬥,這麽重要的事情,自己竟忘記了。


    每次去哪裏,隨行人員都會提供名單,然後由手下安排所有人,睡在哪,吃什麽,什麽標準之類的。


    “咳咳咳!”


    雖然是自己的疏忽,但楊乾可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認錯,隻不過讓人很是尷尬。


    “下次記住,要主動詢問,別什麽事都讓我來操心,我每天處理的可都是國家大事,這種雞毛蒜皮的小時,我怎麽會記得住!”


    司馬信大驚,侯爺不愧是侯爺,格局就是高,連鍋都能甩出不一樣的高度。


    但凡日後隻要侯爺下令,自己就算被侯爺罵死,都要將所有事情都詢問仔細了。


    “是,侯爺,卑職一定謹遵教誨,下次絕對不會再犯!”


    楊乾滿臉納悶的帶著眾女都迴到內藏。


    他掃視了眾女一拳,雙手一攤,滿臉無奈。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們要聽哪個?”


    聞言,眾女相互討論了起來,反倒是趙姬,薑蘭和樓蘭闊孜巴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們肯定是跟楊乾一起的。


    在這裏,其實按照認識來算,周脂玉應該是認識楊乾最久的人。


    周脂玉問道。


    “先聽壞消息吧。”


    楊乾無奈道。


    “你們應該也聽到了,沒有空閑的船艙。”


    周脂玉急忙問道。


    “那好消息呢?”


    “客廳內沒有多餘的火爐,內艙有,所以,你們可以睡地板。”


    頓時,幾女就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不行吧,地板挺涼的。”


    羋梓摸了摸地上,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雖然有暖爐,但地板上很涼,哪怕鋪了鋪蓋,也肯定受不了!”


    羋念也摸了摸地板,有些撒嬌道。


    “侯爺,能否多弄幾床被褥?”


    楊乾點點頭,讓薑蘭去聯係後,差點沒氣歪了鼻子。


    戰船內的空間極其有限,還要裝載有限的水池,肉庫之類的地方。


    被褥這種東西,頂多也就多備了幾床,根本就不足以讓幾女當鋪蓋後,再蓋被子的。


    楊乾差點氣歪了鼻子,平時的時候看著挺好的,實際上,這裏缺,那裏缺,要是真的打起來。


    就這水平的軍事素養,打的過誰?


    其實,這完全是楊乾冤枉了整個船隊。


    戰船跟別的作戰單位不一樣。


    平時靠岸的時候,水庫的水要全部放光,不然時間久了,水就會臭。


    肉庫的夾層中都是硝石,可以製冰,但為了保持肉類的新鮮。


    除了武器之外,很多東西靠岸之後都要全部開始清理。


    當準備出發的時候,才會再次準備起來。


    從楊乾通知到出發,總計也就七八個小時,別說床褥了。


    能把吃喝全部都搞定,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更別提這種床褥,畢竟士兵們的床褥一個冬天都不會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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