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拉住蘇薇:“蘇薇,要是真的,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但是你知道,世界上這麽多巧合,那如果萬一不是的話,豈不是讓夜少心裏添堵?要萬一不是,安安也會被人嘲笑,給她造成極大的心理負擔。”


    蘇薇一聽也在理,重新坐下來,說道:“那當務之急,我們要先去給安安做個檢查,然後再告訴夜少和莫家。如果有什麽問題,我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是夜少的孩子,就馬上跟夜少說!”


    蘇薇平定下來,一下子理解了若月話裏的意思,馬上說道。


    若月重重地點頭,知道蘇薇跟自己是這麽多年的好友,很多事情,隻要一提起,馬上就能心意互通。


    若月說道:“蘇薇,這件事情我找你,就是因為你能幫到我,你也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我明白你的顧慮。安安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也不會給別人有任何機會來傷害她。這次的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提及,不管結果是什麽,我都隻會跟你一個人說。要是安安是夜少的孩子,也隻能由你親口告訴他。”蘇薇認真地看著若月,眼神中都是滿滿的堅定,和對朋友的支持。


    “謝謝你,蘇薇。”若月點頭。


    “那現在你就把所需的資料準備一下,我一拿到,就馬上幫你辦。”若月將一個信封遞給蘇薇,看起來,她是早有準備了。


    蘇薇接過來,看到裏麵的東西標得很細,有夜少和安安的頭發。


    她小心收好,放在自己的背包裏。


    見若月目光中顯得有些憂心,蘇薇安慰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就算是沈涼墨,我也不會告訴他的。我會自己處理好。”


    若月笑了笑,知道蘇薇是一片好意,免得讓莫允夜知道後,徒增希望,卻又被有可能的失望結果打擊到。這種事情,如果沒有任何人提及,倒也無妨;如果有人提及這個可能性,最後卻又證明不是,反倒是讓人心生隔閡。


    人心本來就是這麽奇怪的東西,不能用任何東西去隨意試探。


    蘇薇還是看出若月有一絲不開心,明白若月在想什麽。


    如果這一次,證明安安不是夜少的親生女兒,歐陽雨這件事情要處理起來,就要複雜許多。


    雖然明白夜少對若月的感情是真實的,也不會因為歐陽雨的出現有多少變化,但是被歐陽雨鬧成這樣,或多或少也是要付出很多精力去解決的。


    若月擔心的是這個。


    蘇薇笑著說道:“你放寬心,真的假不了,假的不成真,就算萬一這件事情,歐陽雨沒有說謊,那也完全證明不了什麽,更不會改變你和夜少的感情。夜少一定會好好解決這件事情的。”


    “你說得對,我庸人自擾的話,反倒是自添憂心,於事無補。”若月笑著說道。


    她和蘇薇說完正事,又聊了一些別的,兩人這幾次見麵都有沈涼墨和莫允夜在場,很久沒有這樣自由自在地說些朋友之間的私密事情了。


    吃過中午飯才相互道別。


    蘇薇到家之後,很快就去辦若月這件事情。她在沈家地位穩固,很多事情不要通過沈涼墨也能辦好,有自己的得力手下和心腹,處理這些事情,完全可以自己秘密進行。


    而若月則迴了莫家。下午的時候,她打算親自去接安安放學迴家。


    莫允夜和安安的事情,她盡量地保持平穩的心態,不抱太大的希望,也不想讓自己對此希望越大,失望越高。


    她盡量保持平常心,其實內心還是十分悸動,到家的時候,莫媽媽幾次跟她說話,她都迴答得牛頭不對馬嘴的。


    莫媽媽知道這兩天因為歐陽家的事情,她也有些累了,也沒有介意,囑咐道:“若月,你先上樓去休息吧,看你這孩子,擔心得黑眼圈都出來了,一看就是晚上沒有睡好。”


    若月抱歉地笑了笑,迴到和莫允夜的房間,本來確實想躺著休息一會兒,但是躺在*上,腦子裏實在是太亂了。


    一會兒又想起八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


    一會兒又迴想起那個時候所受的傷害和日夜的擔驚受怕。


    一會兒又想起安安小時候的一幅幅畫麵。


    雖然她告誡自己要保持平常心,可是有了這個期望之後,又哪裏能夠保持平常心?


    如果安安真的是莫允夜的孩子,是莫家的血統,這個巧合會成為她最大的驚喜和彌補。


    這樣,安安不用再忍受世俗的眼光,她也不用再背負八年的枷鎖。


    安安和她,都可以獲取最大程度上的完整的家庭。


    她不是不期望這個結果,之前從來未曾想過這個可能性,現在這可能擺在她的麵前,讓她都快要無法喘息,緩不過氣來了。


    一方麵期望結果快點出來,一方麵又期望結果不要那麽快出來。


    若月躺在*上,反而越躺越累,翻來覆去的難受不已。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腦海裏全部都是八年前的那件事情,一個驚嚇,又從*上醒了過來,直接坐起來了。


    她反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感覺整個人都被抱住了。


    她迴頭一看,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莫允夜迴來了。


    原來今天莫允夜去了公司,心裏卻還是放不下若月,處理完事情之後,就提前迴來了。


    迴來見她正做了噩夢從*上驚醒,他便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


    若月在*上跪坐起來,反手抱住莫允夜的腰,整個人投入他的懷抱裏。


    剛才的恐懼和驚嚇,都從心底裏消失了,所剩的,全部都是安心的感覺。


    和他在一起這麽久,她還不曾有過這樣主動的時候。


    結婚那次當然主動,是她提出來的,不過那卻也是因為,她那個時候誤信人言,以為他喜歡的是男人,才會那樣大膽。


    現在感覺到她的主動和她的依戀,莫允夜的心情大好,因為被歐陽雨所影響的壞心情,漸漸地消散開來。


    若月緊緊地抱住他,心頭不知道為什麽,這樣悵然若失,輕聲求懇道:“夜少,不要離開我。”


    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和之前漫長日子的發酵,她知道自己,對於他的依賴越來越深了。


    這種依賴,是滲入到了心靈和身體的方方麵麵的。


    沒有遇到他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一輩子這樣依靠自己過下去,是毫無問題的。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一個男人,產生這樣深的感情。


    聽到她這樣時候,莫允夜怔了一下,隨即明白,歐陽雨的事情,真的讓她產生了太多不安全感。


    她看上去堅強獨立,可在所愛麵前,始終會有這樣脆弱的一麵,也需要人嗬護。


    莫允夜抱緊了她,用行動迴應她的懇求。


    若月的身體卻顫抖得像一片樹葉,沒有知道安安和莫允夜有關的時候,她反倒沒有這樣患得患失。


    知道他們或許有關係,但是卻又不確定的時候,她內心的煎熬,真的無可比擬。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明明可以克服的,但是在他麵前,她卻完全克服不了。


    莫允夜心疼地抱著她。


    若月忽然抬眸,主動用自己的唇貼上了莫允夜的薄唇。


    莫允夜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就著她的動作,主動倒往了*榻之上。


    若月主導了全程。


    單純又狂野,因為她本來就什麽都不懂,卻又想放縱自己的情感,放空自己的心思。


    滅頂之時,他狠狠掐住她的腰:“要死嗎?我讓你死!”


    語氣是惡狠狠的,帶著他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特有的狂野。


    跟他平時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樣子,有很大的差別。


    若月伏在他的身上哭。


    不能說話的時候,他又溫柔起來。


    發給若月的短信,暖得她心化。


    一直鬧到莫媽媽讓人來敲門,叫他們下樓吃晚餐。


    若月起身的時候,才知道鬧得比平時過了一點,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脖子上的吻痕太明顯了。


    這個天,正是越來越熱的時候,又不好穿高領的衣服。


    想來想去,找了一根絲巾,圍在了脖子上。


    莫允夜在一旁看得笑,若月咬著唇,說道:“都是你害的,還笑。”


    莫允夜依然笑。


    若月被他笑得心虛,迴想一下,好像這事兒,好像最初就是自己挑起來的?


    要是他能說話反駁,自己可就好看了。


    她紅著臉把絲巾整理好,莫允夜伸手向她,若月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裏。


    安安已經迴來了,眼眸睜得大大的看著莫允夜和若月。


    題外話:


    現在才看到今天大圖,趕緊偷偷摸摸的加更一章,另:感謝各位對桃子的厚愛,銘記於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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