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冬才從方小芸口中得知,之前方小芸和魏天賜確定關係沒多久的時候。


    有個女人跑來找方小芸,說魏天賜喜新厭舊拋棄了她。


    那個女人還說,她懷了魏天賜的孩子,但因為不小心流產了,所以魏天賜才甩了她。


    當時方小芸還以為那個女人是在誣陷魏天賜,現在聽張冬這麽說,她才確定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


    方小芸苦笑:“我之前太愛天賜了,覺得他各方麵都是完美的,所以才選擇性的忽視了他身上的缺點。現在仔細迴想一下,其實天賜並沒有我之前想象中的那麽好。”


    “你們的事我不清楚,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讓你保守秘密。其實你之前保守的就挺好,魏天賜至今還不知道你的過往,對吧?”張冬淡笑道。


    方小芸點點頭,她當然不可能告訴魏天賜。


    如果讓魏天賜知道她有那一段過去,魏天賜肯定會甩了她的。


    “好了,現在把他們叫進來,待會我就說,你這個病可以治療,隻是治療過程中要承受很大的痛苦。至於魏天賜那邊,我會給他另外開一副方子。”張冬說。


    方小芸趕忙點頭表示同意。


    隨後張冬就把魏天賜和鄭天成叫了進來。


    兩人進屋後,魏天賜趕忙緊張的看了方小芸一眼,見她沒什麽事,這才鬆了口氣。


    看得出,魏天賜對方小芸還是很有感情的。


    不然也不至於至今還不離不棄。


    但這並不意味著魏天賜就是個好人,張冬剛才對方小芸說的都是真話。


    魏天賜眼裏的確藏著一股邪氣,這並不代表他會做壞事,而是代表他這個人很自私。


    如果方小芸妨礙到他,魏天賜就會毫不留情把方小芸甩掉!


    “張總,怎麽樣?小芸的病,能治嗎?”魏天賜一臉緊張的問張冬。


    鄭天成也問道:“是啊,師傅!你可一定要治好方小芸的病啊!”


    張冬笑著點頭:“治療是可以治療的,不過在治療過程中,方小芸會承受很大的痛苦,所以我才要單獨詢問她能不能承受住這種痛苦!”


    “什麽痛苦啊?”鄭天成下意識的問道。


    張冬瞥了鄭天成一眼:“女人家私底下的痛苦,你也想了解嗎?”


    鄭天成打了個激靈:“不,不想了解。”


    當著魏天賜的麵,問他女朋友私底下的事,那成什麽了?


    “嗬嗬!張總,天成也是為我擔心,才這麽問的。”魏天賜笑道。


    他倒是不以為意。


    因為魏天賜知道鄭天成的個性,鄭天成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


    而且鄭天成給魏天賜看過他女朋友的照片,正是當初張冬曾經治療過的林悅悅。


    經過張冬的治療後,林悅悅現在恢複的特別好,也不再像之前那麽消瘦了。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大致恢複了健康,隻是還偏瘦了些。


    但即便如此,林悅悅也已經恢複了之前的花容月貌,哪怕比方小芸生病之前還要漂亮的多。


    鄭天成又怎麽會跟魏天賜搶方小芸呢?


    這時,張冬掏出紙筆,唰唰唰開了兩個方子。


    寫完方子,他隨手遞給魏天賜。


    “上麵這個藥材數量少的,是方小芸的方子。每天一副,晚飯前服用!下麵這個藥材數量多的,是你的方子。每隔兩天一副,也是晚飯前服用!連續服用一個月!”張冬道。


    魏天賜有些驚訝:“我的方子?我也要吃中藥?”


    “沒錯,你的身體也有暗疾。不過暫時沒表現出來而已!吃了我這副藥,你的暗疾就不會發作了!”張冬笑著說。


    魏天賜聞言,還是有些不信。


    這時鄭天成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賜,在治病這方麵,誰的話你都可以不信,但唯獨我師傅的話你不能不信!我師傅可是當世第一神醫!沒看到孟老神醫治不好的病,我師傅說治就治嗎?”


    聽到這話,魏天賜忍不住點了點頭。


    魏天賜帶方小芸去孟老神醫那兒的時候,孟老神醫皺眉思索了半天,都沒判斷出這是什麽怪病。


    可張冬稍加把脈過後,就能給方小芸開方治病。


    足見張冬的醫術,還是要在孟老神醫之上!


    魏天賜並不擔心張冬在這方麵欺騙自己。


    張冬可不是什麽走江湖的遊方郎中,人家可是堂堂玫瑰大飯店的老板!


    而且還有自己的診所,在當地也頗有名氣。


    魏天賜聽鄭天成說過,張冬的診所剛開沒多久,所以才名聲不顯。


    要是他的診所開上一兩年,恐怕全海山市的人都會知道,本地有個張冬張神醫!


    想到這裏,魏天賜臉上浮現出感激的笑容。


    “張總,實在太感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張冬擺了擺手:“不用感謝我,要謝就謝天成吧!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天成的朋友,我還真不一定能發現你身上的暗疾。”


    聽到這話,鄭天成的眼睛頓時亮了:“師傅,您說的實在太好了!天賜這小子,可真是沾了我的光了!”


    “你小子,還真是打蛇隨棍上啊!稍微誇你兩句,你就嘚瑟起來了!”張冬笑著拍了拍鄭天成的肩膀,“最近的針灸練得怎麽樣了?”


    鄭天成拍著匈脯說道:“師傅,我最近一直勤學苦練,不信您迴頭檢查我!我感覺我光是靠針灸,就能像孟老神醫那樣遊走四方行醫了!”


    “得了吧!你想要行醫,還早著呢!”張冬搖了搖頭。


    鄭天成在針灸一道上的確很有天賦,不過他學習的時間畢竟太短。


    想要出師,最起碼也得再學個兩三年。


    而且期間鄭天成還不能隻學針灸,尋常的湯藥應用,也必須掌握。


    針灸畢竟隻是中醫的一部分,大部分中醫治病,主要還是依靠湯藥。


    聽張冬這麽說,鄭天成頓時蔫了,他還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雲遊行醫呢!


    “對了張總,這次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於情於理,我得請你吃飯表達謝意!至於治病的酬勞,我也準備好了!”魏天賜道。


    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要遞給張冬。


    張冬卻擺擺手拒絕了:“我都說了,這次幫你們倆治病,是看在天成的麵子上。診金自然是不收的!不過吃飯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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