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麽可能?”灰袍感覺自己仿佛在做夢。


    聽到灰袍這麽說,張冬臉上的笑意更濃。


    “放心吧!雖然你之前的舊傷,導致你這輩子都無法突破到筋膜境!可我卻有辦法,讓你突破筋膜境!當然,這已經是極限了!”


    反應過來的灰袍,確定張冬是認真的,他心裏別提有多激動了。


    “張先生,要是您能幫我突破到筋膜境,那簡直對我如同有再造之恩!”


    別的準筋膜境高手,慢慢修煉下去,還有希望突破到筋膜境。


    可灰袍不一樣,他哪怕修煉到死,都沒可能再突破。


    前路漫漫,可卻永遠邁不出前進的那一步!


    這種感覺對一名古武者而言,是極為殘酷的!


    所以,灰袍才對筋膜境那麽渴望,甚至比當初的許三豐突破到內氣境更加渴望。


    許三豐年紀大了,而且達到了筋膜境,早就沒了突破的心思。


    可灰袍是因為年輕時受傷,才導致修為難以寸進,他對突破的渴望無疑更加強烈!


    得知張冬能幫他突破到筋膜境,哪怕張冬說,讓灰袍不當紫虛門的門主,轉頭跟張冬混,灰袍都毫不猶豫答應。


    紫虛門換個人當門主也無所謂,能跟他突破筋膜境的機會比嗎?


    這時,張冬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迴頭我給你安排個人,你好好調教調教他!他沒什麽底子,估計得從頭學起!你要好好教啊!”


    張冬口中的這人,正是楊驚飛!


    此前張冬從楊明豔和楊冬妮兩女口中得知,楊驚飛在做生意上麵有很高的天賦。


    所以他就考慮,將來事業拓展到省城市場的時候,就讓楊驚飛當自己的參謀。


    甚至於,讓楊驚飛當省城分店總經理都沒問題!


    當然,前提是得滿足楊驚飛學武的要求。


    張冬自然不會教楊驚飛,他沒那麽多時間。


    可灰袍就不同了,他的時間多得是,而且更擅長教人。


    所以張冬才想把楊驚飛丟給灰袍。


    至於幫灰袍突破筋膜境,其實並不難。


    自從張冬發現靈雨可以補充古武者的先天之氣的作用後,他就決定把靈雨當成一種神奇的藥材了!


    灰袍無法突破筋膜境,是因為多年的內傷損傷到了先天根本,這才導致難以突破。


    隻要張冬給他開一副方子,裏麵用上靈雨,再配上其他藥材。


    一副藥下去,就可以幫灰袍補充損失的先天根本。


    到那時,灰袍就可以嚐試著重新突破筋膜境了!


    這時,灰袍激動的說道:


    “沒問題!張先生,別說是一個人了,哪怕是十個人,一百個人,我也願意教他們!就當我親傳弟子那麽教!”


    聽到這話,周圍的紫虛門弟子都是一臉羨慕。


    雖然他們都是灰袍的弟子,可大部分都不是親傳弟子,真正的親傳弟子隻有寥寥幾個人。


    隻有天分足夠高的弟子,才能成為親傳弟子。


    可張冬口中的那人,卻直接能享受到親傳弟子的待遇,而且搞不好比親傳弟子的待遇還要好,這就讓紫虛門弟子們羨慕不已了。


    說完灰袍的事,接下來就是說正事了。


    張冬轉頭對許三豐說道:“老許,我們休息一會,就直接去天英宗吧!我也想見識下,這個薑無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許三豐點點頭:“就按老板說的辦!”


    眾人修整片刻,又把旅館整理了下,這才浩浩蕩蕩出發了。


    這處旅館地處偏僻,可依舊被天英宗的人找到了。


    因此,這旅館以後也不能再用了。


    幸好灰袍有一輛大客車,當初他們就是開著這輛大客車來的。


    一行人開著大客,直奔天英宗山門。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山腳下。


    山道旁,幾個身著天英宗弟子服飾的人正在那裏守著,不讓外人進入。


    當他們看到一輛大客過來時,還以為有遊客來了,當即就上前驅趕。


    不料還不等他們說出驅趕的話語,紫虛門的弟子就悍然對他們出手了!


    幾十個打幾個,自然是完虐。


    不到兩分鍾,戰鬥就結束了。


    張冬來到一個鼻青臉腫的天英宗弟子麵前,淡笑著問他。


    “喂!你們門主王天雷和那個什麽薑無缺,都在山上嗎?”


    對方嚇壞了,連連點頭。


    “在!他們都在!”


    張冬滿意點頭:“好好!那就把他們綁了丟到一邊,我們上山去!”


    之前那幾個天英宗弟子追殺許三豐,還對許三豐不敬,死了也是活該。


    張冬不是濫殺的人,這才留了這幾人的命。


    灰袍命令弟子綁了幾人,又派幾名弟子留下來看守山門,便趕忙跟著張冬和許三豐,率領紫虛門主力上了山。


    上山途中,張冬他們又遇到幾個運氣不好的天英宗弟子。


    這些人也都被綁了丟在了一旁,或者幹脆綁到旁邊樹上。


    就這樣,他們一路綁人直到到山頂。


    看著麵前古色古香的天英宗大殿,張冬的眼睛頓時亮了。


    要不是知道這裏是天英宗,否則他還以為這兒是什麽名勝古跡呢!


    看來這些門派的駐地,都是有一定年份的啊。


    “老許,你們紫虛門和天英宗的大殿比起來,哪個更古樸?”張冬轉頭問許三豐。


    許三豐解釋:“自然是天英宗了,天英宗已經有數百年的曆史了,而我們紫虛門成立不過兩百多年!”


    張冬恍然:“原來是這樣!要是迴頭把天英宗的大殿拆了,重建你們紫虛門,你覺得咋樣?”


    “啊?”許三豐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張冬會這麽說。


    反倒是旁邊的灰袍,一臉興奮的說道。


    “張先生的這個提議……相當好啊!師兄,要是能把天英宗的大殿拆了,重建我們紫虛門,到時我們紫虛門的底蘊恐怕會更加深厚!”


    來的路上,灰袍已經從弟子們口中得知,紫虛門大殿被天英宗的人破壞的事了。


    他現在一方麵想著複仇的事,另一方麵也在考慮怎麽重建紫虛門。


    如果全都用新的材料重建,那樣會顯得紫虛門很沒有底蘊。


    宗門大殿就得像古董,越是古老,就越是有價值,顯得門派曆史悠久,有厚重的存在感!


    見師弟和張冬兩人都這麽說,許三豐也隻好苦笑著點頭。


    “老板說得好,這個主意,我也覺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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