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真的有像張冬這樣的高手!


    於飛武隻覺得心底冰涼一片。


    自己招惹了這樣的高手,如果對方想弄死自己,簡直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


    甚至於,當初公司領導還曾說過,像那種人,即便是殺了人,隻要有諸如三大家族之類的大家族作保,人家照樣一點事都沒有!


    想到這些,於飛武如何能不害怕?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於飛武,張冬有些驚訝。


    他隻不過是教訓了這些混混而已,還不至於把於飛武嚇得給自己下跪吧?


    張冬自然不知道,於飛武了解過古武者的事情,也知道某些古武者可以超脫世俗規矩。


    任千雪也被於飛武的騷操作嚇了一跳。


    以前於飛武追她的時候,平時在其他人麵前表現得可硬氣了。


    動不動,於飛武就炫耀自己在市裏的大企業上班,還恐嚇其他想要接近任千雪的男人。


    可是現在,於飛武在張冬麵前卻直接下跪了。


    仿佛他以往的硬氣,在張冬麵前全都變成了屁!


    張冬一步步朝於飛武走去。


    等走到於飛武身前一米遠的地方時。


    張冬居高臨下看著他。


    “於飛武,你覺得這樣給我下跪,我就會饒了你嗎?”張冬淡然道。


    他本意是想說,等下也要給於飛武這個渾蛋一腳,讓他在地上躺個半夜,然後再灰溜溜的離開。


    可不曾想,這話落到於飛武的耳朵裏,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於飛武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恐。


    難道說,張冬發火了,想要當場幹掉自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小命豈不是不保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如果張冬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種人,就算迴頭張冬幹掉了自己,他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換句話說,他於飛武死了都是白死!


    刹那間,於飛武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後背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本能地瘋狂的給張冬磕起了頭:“張冬大哥,張冬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一定要饒了我啊!”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於飛武把頭磕得砰砰響,不多時,腦門上就磕出血了。


    看到這一幕,張冬和任千雪都驚呆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難道於飛武真的是慫包軟蛋,被張冬稍微一嚇唬,就變成了這副慫王八的樣子?


    張冬撇了撇嘴,一臉嫌惡。


    “剛才你不還挺囂張的嗎?怎麽這會跟軟蛋似的?像你這種人,我打你簡直就是髒了我的手!”


    任千雪也走了過來,同樣滿臉鄙夷的看著於飛武。


    “於飛武,你可真不是個男人!一想到你這樣的人之前追了我那麽長時間,我就覺得惡心!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聽到兩人的話,於飛武反而如釋重負,看來張冬是不打算幹掉他了!


    可後麵任千雪的話,卻讓於飛武心裏充滿了憤懣。


    到了這個時候了,任千雪居然還罵他不是男人。


    要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他至於在生死線上走一遭,至於要忍受屈辱給張冬磕頭認錯嗎?


    “千雪,事已至此,我想他們應該不敢再對你做些什麽了。你上樓吧,我也該迴家了!”張冬轉身對任千雪說道。


    看於飛武這副慫包樣,以後應該不敢再接近任千雪,張冬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自從張冬發跡以來,於飛武是他遇到過的最慫包最軟蛋的對手。


    張冬至今還不知道,於飛武之所以會對他這麽懼怕,純粹是誤會了些什麽。


    不過嚴格意義上算起來,也不算真的誤會。


    任千雪聽到張冬的話,美眸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的,那我上樓了!”


    說著她就往樓梯口走,走到一半時,任千雪忽然轉頭。


    “冬子,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要不要來我家喝杯茶呀?”


    張冬笑了笑:“不用了,晚上喝茶,會影響睡眠的!你大病初愈,正是要早睡早起恢複身體的時候,迴去後也不要再喝茶了。”


    任千雪無奈點頭:好吧,那你迴家早點休息!“


    說完,任千雪噠噠噠上了樓。


    等任千雪上樓後,張冬瞥了一眼於飛武。


    “於飛武,放聰明點,以後再讓我知道你敢做蠢事,就別怪我收拾你了!特別是千雪,如果你還敢糾纏她,哼哼!後果你知道的!”


    於飛武渾身一顫,腦袋直接碰到地上。


    “不……不敢了,不敢了!”


    見他服軟,張冬這才拍拍手上了車,發動引擎後揚長而去。


    等張冬走了好一會兒,於飛武這才渾身發抖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現在站著都很勉強,隻得扶著旁邊的一棵樹。


    “真是沒想到,那個家夥居然是古武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和任千雪豈不就沒戲了?哼!那個賤女人,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於飛武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三個小時後,川河縣的某個賓館裏,幾個混混相繼醒來。


    於飛武就在他們不遠處坐著,滿臉鐵青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到周圍的場景,幾個混混先是怔了下,旋即臉色大變。


    “於飛武,我們怎麽會在這裏?之前發生了什麽事?”領頭的白毛混混嚷嚷道。


    於飛武冷笑:“發生了什麽事?你們幾個被那小子在短短幾秒鍾內秒殺了,還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聽出了他話裏的不客氣,幾個混混這才注意到了,於飛武額頭上的傷口。


    看那裏的位置,不像是被人打的,反倒像是跪在地上用力磕頭,硬生生把腦門磕傷的!


    意識到這點,幾個混混望向於飛武的眼神頓時充滿了鄙夷。


    白毛混混更是撇撇嘴:“於飛武,你也太慫了吧?居然給那小子下跪磕頭了?我們哥幾個雖然打不過那小子,但也不像你這麽沒種,大夥說是不是啊?”


    其他混混紛紛點頭,表示自己是一條硬漢。


    聞言於飛武不由得嗤笑道:“我沒種?要是你們知道那個叫張冬的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你們知不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古武者!就算殺幾個人,就算把我們全殺了,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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