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最高級的禦前侍衛!馬車裏的人是皇宮裏最高等級的禦前侍衛!這一狀況讓官兵們呆在了當地!


    嶺北知州何關雎大人仔細看了看陶子雲:“我見過你!你曾經跟禦前侍衛袁玉大人求見過我!”


    “沒錯,我們是見過!而且馬車上就是袁玉大人!何大人,你的官帽呢?”陶子雲毫不客氣地說。


    “你還問我這個!?我手下的官兵都被你搶走了軍帽!我的頂戴花翎不見了,你也脫不了幹係!禦前侍衛袁玉大人雖然品級比我高,卻是我女兒的徒弟!來人啊!把這個男的帶走!要他交出本官的頂戴花翎!”何大人聽說是皇宮兩個禦前侍衛之一的袁玉,立刻又神氣了起來,叫囂著就要捉拿陶子雲。


    官兵們是明白的,馬車裏的人其實比何大人的官階大多了,他們都呆在當場沒敢動。


    “嘭——嘭——”兩聲重響,何大人親自出手!兩團掌氣向陶子雲襲來,被陶子雲迴敬兩掌硬生生地推送迴去,何大人縱身向陶子雲欺來,兩股掌氣通過何大人剛剛離開的位置,把何大人的官轎打了個稀巴爛!


    何大人又驚又怒,雙手向陶子雲雙肩狠狠抓下!


    “這是皇上禦賜金牌!你們全給我跪下!”袁玉一隻手拿著金牌伸出車窗外,“這是皇上給我‘禦鼠’封號時欽賜的金牌!金牌出現,如同皇上親臨!”


    何大人雙手僵化了!碰到陶子雲的肩膀了但是沒有再出力攻擊!他來不及仔細看金牌,對著馬車就跪了下去!他的身後,官兵們跟著跪了一地!


    跪著的何大人這才抬頭仔細看袁玉手上的禦賜金牌:“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才有的東西啊!下官何關雎跪求袁玉大人,給下官尋迴頂戴花翎。”


    “沒錯!這是我貼身收藏著,不到萬不得已,從不輕易示人的皇家用品。何大人你太不象話了!明知我的身份,還得我利用皇上的威嚴,出示禦賜金牌才把我放在眼裏!你的跪求本將不予理會!你們走吧!”袁玉高聲的訓斥著何大人。又招唿陶子雲道:“陶公子,把他們全部轟走!”


    不等陶子雲驅趕,何大人爬起來,帶著官兵和儀仗隊,灰溜溜地頭也不敢迴地消失在稀疏的房屋後。


    這火神廟廟會的繁盛,帶動了附近的商業,四周已經興建了一些商鋪,形成了街道。


    何大人帶隊溜走了。廟會又恢複了正常,圍觀的人重新加入買賣的行列,空地上的各種有償演出繼續進行。火神廟旁邊的戲台上,戲劇演出壓根就沒有受到影響,現在的表演更加賣勁了,戲台前的桌椅上坐滿了看客,現在還不時向這邊側目。


    馭風道長看著塔頂上的那摞軍帽,對陶子雲伸出了大拇指:“兄弟的本領又長進了!打了這一陣,想必累了。進去歇一會吧!”


    “還是不要了,我想好好地陪她們四處看看,特別是馬車前麵的兩位姑娘,我不知道還有不有機會陪她們這樣來玩了。”陶子雲淡淡地謝絕了馭風道長的邀請,然後上了一直在馬車邊的白馬,馭風道長也沒有強求,自個兒迴廟裏去了。


    趕車的苔玉和身邊的黃小姐、丫丫商量了一會,決定在廟會的四周兜風。


    “駕——”苔玉趕著馬車在廟會的各處空檔裏穿梭,陶子雲騎馬關排麵行。


    “真倒黴!”丫丫摸了摸蒙麵的絲巾,和小姐同病相憐地訴說著:“我們蒙著臉還被人調戲。那些人太放肆了!”


    苔玉一語中的的說:“小姐。你們雖然蒙上了臉,可是你們美麗的眼睛出賣了你們,男人們可以從你們的眼睛看出你們的美。”


    吸取了教訓的黃小姐安慰丫丫道:“那我們以後在臉上塗上鍋煙子,穿上男裝再出來。”


    “嘿嘿,小姐是有主見、有經驗的人,以後能好好應對這種麻煩的。”苔玉對黃小姐真是讚賞有加。


    他們在何大人離去的那邊,發現了一家新客店。裝飾豪華,裏麵有不少官兵,原來何大人他們客居在這裏啊!陶子雲趕緊對馬車裏的人說明了這個情況。


    袁玉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說:“不要招惹他們了,看他們的狼狽樣子,怪可憐的。我們到廟會的中心地帶吧,我們好從窗簾縫隙裏,各人都好好看看那裏的場景。”


    就這樣,他們就在廟會上好玩、好看的地方轉悠。不知不覺地到了半下午。


    意猶未盡的他們聽到了唿喚他們的聲音:“苔玉先生——安賽姑娘——你們快過來啊!”


    剛剛經曆過一番風險的他們,敏感地驚唿起來:“快點迴去。是雨原在迷城在山頂上叫我們了!”


    陶子雲和苔玉催動馬匹,平穩快速地奔向他們野餐的那座山。有的人在途中就看清楚了,雨原在迷城托舉著那隻秦吉了,揮著手裏的紙條:“秦吉了帶信迴來了!山陰那邊迴信了!”


    來到那座山下,陶子雲一個人忙著拴馬匹,其他人搶先奔迴山頂上,頭擠頭地看那張大字條。


    “真是神鳥啊!這麽快就趕迴來了!”陶子雲毫無怨言地最後一個爬到眾人身邊,從雨原在迷城手裏捉過秦吉了,對它繼續讚賞有加。


    已經看過信了的雨原在迷城,出來對陶子雲說:“神鳥飛得快是不用質疑的,福財道長還帶著他女兒飛到幾個地方,讓那裏的人一起給我們寫信呢!”


    陶子雲對雨原在迷城伸起了大拇指:“是這樣啊!難怪神鳥這麽早就飛迴來了。我們的秦吉了好聰明啊,知道我們來了這裏野餐,就自己找過來了。幸虧你留在這裏了,不然它來到這裏找不到熟人,就飛到家裏或者物校裏等我們迴去,我們就不能及時地看到這封迴信了。”


    陶子雲對秦吉了和雨原在迷城的一番稱讚,提醒了雨原在迷城打聽他們剛才的經曆:“就知道說我在這裏好,你們呢?你們剛才去廟會上還好吧?”


    “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說給你聽吧,你評判一下好不好。”陶子雲說完,不管雨原在迷城願不願意聽,就從頭給她講述起來。


    丫丫從姑娘們手裏拿過字條來,遞給陶子雲說:“她們都看過了,你也看一下啊。剛才的經曆,我是直接的參與人,我說起來就最具有說服力,這些經曆,就由我來告訴雨原姐姐吧。”


    “可以,丫丫是個熱心腸的人,這事就你來吧。”陶子雲把說故事的任務交給了丫丫,淡定的看著秦吉了帶迴來的書信,秦吉了則飛離他的手掌,飛到草地上啄他們午餐時散落的飯粒。


    “我可憐的鳥啊!餓壞了呀!地上這些飯粒吃了會拉肚子的!”黃小姐心疼的捉起秦吉了,“苔玉,快做晚飯!我要喂秦吉了吃飯了!”


    苔玉幹脆地迴答著,就要洗菜淘米去了,陶子雲把字條交給丫丫:“我也去,重東西我怕你搬不動。信我已經看完了,和我們寫給他們的信,形式是一樣的,隻是問候不同而已。”


    母豬會上樹阻止他說:“你不要去,剛才你辛苦了,這下就我們幾個去忙吧,你陪沒有到廟會去的雨原姑娘,還有不習慣做家務的黃小姐,還有丫丫,在這裏靜一靜,什麽事情都好了。”


    陶子雲想解釋一下,黃小姐白了他一眼:“難到你就是個勞碌的命?還會有比你更笨的人嗎?眼前的事情有人做了,你就趁機休息一下,因為接下來,可能會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陶子雲好象受到了魔力驅使一樣,乖乖地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偷懶還有理了?唉,算了,少生枝節為妙。聽你這一迴吧。”


    “聽這一迴就算了?如果你有本事,娶到了我們小姐,聽她一輩子的話都值得,因為她的話,都是為了你好的話。”丫丫在一旁苦口婆心地教訓陶子雲。


    “丫丫,uu看書 .uukanshu不用這麽刁難陶公子啊,你要對他好一點啊,你還要叫你小姐也對他好一點。聽你現在說的,他好辛苦的,在你們麵前,又這麽可憐。你接著說在廟會上的事吧。”雨原在迷城把丫丫勸住了,丫丫又給她喋喋不休地敘述起來。


    陶子雲不住地搭訕黃小姐,黃小姐忙著逗秦吉了玩,聽到他問得順耳那句,就迴答一下,問得讓她不高興的那句,她就會以白眼迴報他。


    時間總是要過去的,淘米洗菜的姑娘們抬著那些東西上來了,苔玉看到尷尬地陪伴著黃小姐的陶子雲,象是鼓勵他似的:“瞧你的樣,向我們學習吧,你看我們,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沒說的,生火做飯,好吃個早夜飯,天黑前好趕迴家去。”


    太陽還高高地掛在天上,他們的野外晚飯開始了,有了午餐的經驗,個個都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陶兄!不得了啦!我有新情況!”巡檢司巡檢——也就是母豬會上樹的丈夫:我住元結舍西東,騎著馬在路邊的山腳下叫了起來!


    “什麽事啊!?”丫丫不滿地對山下大喊:“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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