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你來進香許願啊?”墨怕辣在老君廟大門外殷勤地迎了上來。


    陶安賽手捂著臉倒吸了一口涼氣,從指縫間看著作為老鼠身的墨怕辣,她勉強地問道:“你是?”


    站在大門內的一個姑娘走出來一掌推開墨怕辣,轉而向陶安賽說:“姑娘,你隨我來,給老君上香許願,你以前的日子我們無法把握,你以後的歲月,會有老君保佑著你,幸福始終縈繞著你,你的願望會逐一得到實現!”


    “好你個何妞!如此排擠我,我迎接香客這點子事都不讓我做,我過來又有什麽用咧?看來玉屬小首領沒有必要過來了!”墨怕辣氣唿唿的抱怨著。


    何妞沒有理睬墨怕辣的抱怨,帶著陶安賽向大殿裏麵走去,大殿內的老君神像前,另外有好些香客,卻沒有看到廟裏的其他成員。陶子雲向墨怕辣點了點頭,快步跟上了妹妹。


    陶子雲幫妹妹擺供果、燒香、點燭,又陪妹妹跪在蒲團上許願完畢,然後往香火錢箱裏投放了一把銅錢。


    眼看老君廟原本的成員都不在,這兩個是從北方新來的,他們對這邊的敵情是不熟悉的,原計劃要對付的人都不在啊!


    陶安賽似乎覺察到了哥哥的猶豫不決,或者說是留連。於是她從簽筒裏抽了一支簽,跟著何妞,要求她解說簽條上麵的文字的含義。


    何妞被動地接過陶安賽遞過來的簽條,直言不諱地告訴她說:“我是新來的,不會解說簽條上的含義。”


    這樣的話。就要告辭出廟去了。陶子雲想想還是對付這個何妞了吧,他從懷裏掏出中微子珠。暗地裏發力彈向何妞的胃部,無聲的。中微子珠不帶傷口地穿過何妞的腹部,揮手間,陶子雲將中微子珠好幾次地穿過何妞的胃,直到何妞捂著腹部癱坐在地上,直唿:“肚子好疼!”


    陶安賽從何妞手裏拿迴那支簽條,不明所以地扶著她,給何妞察看起腹部來:“何妞姑娘,你怎麽樣了啊?”


    旁邊的都是些女香客,一看情況有變。那些女香客慌了神,急忙唿叫大門外的墨怕辣。


    墨怕辣奔進大殿裏來,情形都沒看清,就對何妞說:“何妞,你這是病了啊!這裏有個郎中,就讓他給你治病!”


    “你不要給我添亂!你快去叫她們出來給我拿主意!”何妞對墨怕辣唿叫著。


    “原來她們都在啊!好的,我去叫她們!”墨怕辣向裏麵的廂房跑去。


    “我的天啊!你們這些人,還讓不讓我們活了?我們可是天快亮的時候才迴來睡覺的啊!”雨原在迷城睡眼惺忪地從廂房裏走出來。


    墨怕辣把何妞得了急病的事向雨原在迷城解釋了,說是何妞要求她們到大殿去的。簡單地說明後。他轉到糜如珈房門前叫起來。


    糜如珈在裏麵罵了起來:“墨怕辣你神經啊!嘈死了!我們三個昨晚又去找書了,你這個墨怕辣,你還不知道徹夜找書的苦處啊!”


    墨怕辣隻好耐心地給糜如珈說明情況,在這當口。母豬會上樹自己開門走出來了,她招唿著雨原在迷城:“走吧,我們先去看看。糜如珈。你也趕緊出去看看啊!”


    來到大殿裏,母豬會上樹就問攬著何妞一同坐在地上的陶安賽:“你是誰?”


    “我是來進香的客人。這個是我的哥哥。”陶安賽平靜地迴答。


    母豬會上樹察看了何妞的狀況:腹部疼得直抽搐、額頭不斷冒出汗珠,再他細地看了看陶子雲:“哦。你哥哥是個郎中啊!”


    “是的,他是。”陶安賽確認道。


    陶子雲見主人問到他了,他站在旁邊笑著點了點頭。


    母豬會上樹向陶子雲要求道:“你就不要袖手旁觀了,給我們的人治病吧!”


    “好的,我知道她這病非常嚴重,吃藥、針灸都不會有好效果,我用仙氣治病吧。”陶子雲蹲到何妞麵前,運起仙氣,隔空給何妞治療著。


    陶子雲用仙氣給何妞揮灑在腹部,一會兒後痛苦減輕了許多,等到何妞沒有了疼痛感,陶子雲就停止了運用仙氣治療,這時糜如珈也走到旁邊來了。


    何妞和大家打起招唿來,可是接著腹部又疼起來了,陶子雲又使出仙功,仙氣讓何妞沒有了疼痛,可是一停下來,又會發作疼起來,如此反複多次,陶子雲對大家說:“這病好奇怪,我得不停的施展仙功治療,我沒辦法迴去了都。”


    “既然不能停止,你就不停地給她治著吧!”母豬會上樹向陶子雲要求著,又轉身對雨原在迷城和糜如珈說:“你們在這裏照看著何妞,不要讓這兄妹撒手離去,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做什麽?”陶安賽問正在往外走的母豬會上樹。


    “我得去叫我丈夫——我住元結舍西東,叫他來分擔困難,何妞這怪病,就要讓我崩潰了!”母豬會上樹邊說邊往外走,急切中沒有迴頭。


    陶子雲隻好不停地施展仙功給何妞止住疼痛,其他人一籌莫展,其他香客看著糾心,都走出老君廟迴家去了。


    “咳咳。”墨怕辣看到場麵尷尬,就要一直冷場下去了,他就主動和大家說起話來:“給兩個香客介紹下:這個生病的美女叫何妞,麻煩你們給她治病了啊,希望這位郎中兄弟盡力給她治病,治好了我們會報答你們的。這個美女叫:雨原在迷城,剛出來這個美女叫:糜如珈,剛才出去的那個美女就叫:母豬會上樹,她出去叫她丈夫:我住元結舍西東。”


    “哦,知道了,我盡力而為!我剛才絞盡腦汁,想到了一個原因,這病可能要兩種方法醫治才行,需要內外兼治。”陶子雲左手繼續使出仙功,用仙氣給何妞止住疼痛,右手從腰間抽出他的洞簫,讓旁邊的雨原在迷城讓開了一點,他在空氣中揮灑著洞簫,演奏出一曲接一曲的仙樂,讓大家聽得都癡迷起來了。


    看到何妞也忘我地欣賞著他用洞簫演奏出來的仙樂,狀態已經完全放鬆了,陶子雲就對她說:“這位姑娘,我用了這兩種仙術給你治病,應該會有效果的了,你做好心理準備,我現在要停止運功,你就感覺下你的病怎麽樣了?好吧?”


    何妞輕輕地點了點頭,陶子雲就自己也鬆弛下來,停止了施展兩門仙功。


    看著何妞在凝神體會她腹部的感覺,陶子雲就問她說:“怎麽樣,好一點了吧?”


    “感覺不疼痛了,我現在覺得已經好了!”何妞高興地叫了起來。


    “那就行了!妹妹,走吧,我們迴家去!”陶子雲起身的時候,把妹妹也拉了起來。


    “現在你們可不要走!”那個叫糜如珈的姑娘製止道。


    陶子雲停下了腳步,從容地對糜如珈說:“還有事嗎?病已經治好了啊!”


    “是這樣的,母豬會上樹剛才出去以前說過了,讓我們留下你們,不要讓你們撒手離去,兩位先不用急於離開,等她迴來再做定奪。”說這話的是雨原在迷城。


    “是啊,這是她的要求,反正你把我們的人的病治好了,又不是做壞事,你們就進去我們客廳裏,喝杯茶,吃些點心吧。”糜如珈以挽留客人的語氣要求道。


    “嗬嗬,不用這麽客氣。妹妹,我們迴家去!”陶子雲欲擒故縱地說。


    “恩人啦!你們不要這樣就走,等他們迴來了,我讓他們答應酬謝你們!”何妞這時強烈地請求道,因為她現在已經穩定下來,說話有了底氣。


    “是的,你們現在還不能走!我來了!”門口傳來了雄渾的聲音,一個穿著官服、頭戴頂戴花翎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麵跟進來的,就是母豬會上樹。


    陶子雲的腦海裏念頭一閃:“估計這個男的,真實姓氏是姓‘羊’!我住元結舍西東,不過是他的外號!羊大人啊,終於來了。”


    “哥,怎麽辦?”妹妹扯了扯陶子雲的衣袖。


    “不要緊,你跟著我就行。”陶子雲安慰了妹妹,就向那個男的迎了上去,心理想著:好啊,你起個號,我也不說真名,我也起個名號叫:陶澍。看看走到麵前來了,uu看書 .uukanshu 他抱拳向進來的人施禮問候道:“遊方郎中陶澍,見過官老爺!”


    “好啊,你們先留下,我有話問你們!跟我到客廳來!”那個男的,走過陶子雲麵前,往大殿裏麵的客廳走去。


    “這個,莫非不是你的丈夫?”陶安賽問跟在官老爺後麵的母豬會上樹。


    “他就是我丈夫,因為來得急,來不急換衣服。”母豬會上樹迴答了陶安賽的問題。


    “哥,沒事,我和你一起去客廳,看他要問些什麽。”陶安賽在這種情況下,想到了和哥哥互相鼓勵。


    “當然,我擔心的是你,妹妹,你很好!”陶子雲帶著妹妹,和那些人全部走到了客廳裏。


    不等他們坐下,那個官老爺就問道:“最近以來,來這老君廟進香許願的,從來沒有男的,你這個男的也來進香許願,不是讓人覺得很可疑嗎?!”


    先不說陶子雲兄妹兩個,這話讓墨怕辣驚魂一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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