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鄭,鄭澤所居之處。


    外麵有七絕堂的弟子暗中盯梢,以防有人過來,可以第一時間通知。一輛馬車停在不遠處的街角,有幾人在等候自家那去尋商販那庫存貨物的主人。


    而會客廳堂中,鄭澤坐在主位上,目光帶著些許詫異地看著不遠處那道有些坐立難安的倩影。


    他突然想起來以前有人說,看電視和在現場根本不是一個概念,現在他就是這種感覺。


    眼前人一席青色簡樸的連衣裙籠罩住嬌峨的身段,上身凸顯出婦人的傲人身材,身下的裙擺雖然不見其根本之處,卻襯出一股成熟又保守的熟婦韻味。


    最能讓人留意的,還是她那垂在一側胸前的發絲旁,微微低頭有些囁嚅的羞澀緊張容顏。


    這可不正是如今左司馬的夫人,胡夫人嘛!


    看著她惴惴不安的樣子,鄭澤想起了解司馬府情況過後,讓七絕堂暗中遞給她的條子。


    “這位夫人,相信你也看到信條和畫像了吧?”放下茶盞,鄭澤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容,輕輕說道。


    胡夫人俏臉上難掩驚慌的神色,聽了鄭澤的話,她也顧不得其他,忍不住抬起頭來,有些焦急,“你,你有玉兒他們的消息?還請告訴我,他們在哪?”


    “夫人別著急啊。”鄭澤站起身來,朝她走過去,“我請你過來,不就是要告訴你這些好消息嘛!”


    一邊說著,他一邊扶著胡夫人的後背,引她去一旁落座。


    長久身居家中的胡夫人何時曾被陌生男子如此接近觸碰過,感受到他的靠近,身子一顫,下意識後退一步,緊緊咬著下唇,這一下聲音便帶著哭腔。


    “這位俠士,不知道你從何處得到的消息,我隻求你告知,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馬車上帶了錢,若是不夠我再迴家取,求你……”


    還未開始,她的淚珠就斷線般地落下,鄭澤浮現一絲憐惜,“夫人啊,在下明明是向你說一樁喜事,何故如此驚懼?難道是當初的戀人沒死你不感到開心?又或者不願見到親生女兒?”


    聽他這麽說,胡夫人迅速搖頭,“不,不是……”


    見狀,鄭澤這才舒緩眉頭,“這才對嘛,來,我們慢慢聊。”


    說著,他不由分說,握住胡夫人一雙柔軟的小手,引著她到一旁的茶案坐下。他能感受到,對方嬌軟的身子在自己觸碰的時候顯得無比僵硬。


    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落到案前兩人坐的很近,鄭澤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看著如同受驚的鵪鶉一般的胡夫人,“李開和你女兒的消息,夫人想先聽哪一個?”


    聽到這個問題,胡夫人愣了下張了張嘴,她性子本就怯懦,如今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麵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心裏的驚惶自難與他人說。


    而對方那大膽放肆的舉動,和掌握了自己命脈的主動權,這一切都讓她不知所措。宛如一隻在狂風驟雨中的小舟,難以平靜。


    見她半晌,沒開口,鄭澤主動說道:“那我便先說說李開吧。曾經的右司馬李開是被夫人現在的夫君劉意陷害致死的,目的嘛,就是想要占有夫人你。”


    沒等鄭澤繼續說下去,一隻低著頭的胡夫人不禁瞳孔收縮,抬起頭來,“不可能!”


    離得這麽近,鄭澤看著她的容顏,胡夫人的嘴唇很薄,但卻並不顯刻薄,反而有種讓人想嚐試它的感覺。而眉宇之間,那股熟透的少婦氣質,更是難以言喻。


    他笑了笑,“這就難以置信了?沒關係,李開並沒有死,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他活了下來。最近得知了夫人的消息,估計他很快就會來新鄭,到時候夫人問問他就知道囉。”


    鄭澤並不在意她信或者不信,他隻需要把這些告訴她就夠了。事實就是事實,是不會因為主觀判斷而改變的客觀存在。


    這個消息對胡夫人來說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一時間心情難以平複。她何曾想過,自己勉強委身多年的人,居然就是害死自己女兒親生父親的兇手。


    過往種種未曾深思過的跡象浮現心頭,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


    對於她的反應,鄭澤並不意外,沒有理會她此刻的慌神,繼續說道:“再說說夫人的女兒吧,失別多年,想必夫人十分掛念吧。她過得很好,而且此時就在新鄭,若是夫人願意,幾日後在下可以帶夫人去見她。”


    原本就被鄭澤說出的當年真相震駭住的胡夫人,陡然間又得到自己多年來一直苦苦追尋的女兒下落,一時間,她竟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心情來麵對這一切。


    說完這些,鄭澤兀自捧著香茗品嚐,靜靜等待羞怯的少婦慢慢消化這難以讓她接受的消息。


    見她六神無主,方寸大亂,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經曆了多少心理變化的胡夫人見鄭澤遲遲未曾開口,似是理清了思路,又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主動開口道:


    “請你告訴我玉兒的下落,隻要讓我見到她,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在經過數次心理建設後,胡夫人此刻倒有些不顧一切的決絕。


    “哦?”鄭澤放下手中的茶盞,聽著她的聲音,相比於之前,其中更多了一分堅定果決。


    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太多年了,對於那些事情不是她此刻一時半會就能理清並做出決斷的,所以便一心放在女兒身上,這是她這麽多年來一直追尋的夙願!


    可聽見一聲後,對方久久沒有反應,極不容易下定決心的胡夫人忽然有些惴惴,忍不住抬起頭。


    可視線迎麵便撞上了一張滿是戲謔之色的青澀臉龐,隻見鄭澤滿臉玩味地注視著她,就當她驚慌失措地想要低下頭去,一隻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


    “夫人說什麽都可以給我,是真的麽?”鄭澤笑著問道。


    坐著的胡夫人被捏住下巴強行將麵容呈現給眼前這個分明沒有多大的少年欣賞,心中屈辱意味難名。


    鄭澤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長長的睫毛微顫,妙目的神光左右躲閃,高挺的鼻梁下,貝齒輕輕咬著下唇。


    “我……”


    沒等她開口,就感受到一隻臂膀沿著身後環抱住自己的腰肢,她像是觸電一般,身體陡然僵直,心頭的驚懼已然到了極點。


    “我若是要你,夫人給不給?”少年好似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心中強烈的不安化作了現實。


    她很想抗拒,但是不敢。


    她本就是一個不善表達,不擅長拒絕的人,眼下一切都那般陌生,他還捏著自己最在乎的東西。


    可目光掃到他的容貌,被這個看起來年齡似自己女兒一樣大的少年這般輕薄,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鄭澤看著年輕嬌嫩的婦人,那白皙光滑的臉蛋上似是浮起一抹紅暈,感受懷中著嬌軟的身子,就像是一顆無比甘甜可口的荔枝。


    “不,不要這樣……”她顫抖著這說出這句話,那雙含羞的眸子裏已然滿是霧氣。


    鄭澤不予理會,坐在她身側,貼著綿軟的嬌軀,原本捏住下巴的手改為捧住細膩的臉龐。


    即便鄭澤知道,這世上美人眾多,可此刻的胡夫人還是給人之中特別的感覺,讓人難以拒絕。


    這個羞怯軟綿的女人,好像能讓人產生一種想要淩辱欺侮又想疼愛憐惜的矛盾感,但對她的占有欲望是極其強烈的,就像毒藥入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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