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久,鄭澤就從王宮出來,先前的幻像之中,明珠夫人完全是以她自己口吻說話的,本身就給他帶來很嚴重的違和感。


    而真正見到韓王,其實大體就是一番噓寒問暖的客套。對方既沒有「你是個人才,來跟寡人幹」的求賢若渴。也沒有「你的造紙術不錯,寡人要了」的迫切需求。


    從韓王安的態度中,他真正體會到了一種佛係的感覺,大抵就是「寡人在位期間,你們都不要惹事,讓寡人安安心心享完福再說。」


    鄭澤也正麵感受到夜幕之所以能在這裏發展壯大,是因為韓王安賜予它豐沃的發育土壤。


    不過他對這些沒有太深的感觸,反正他終究會離開這,不過要帶走所有要帶的東西。


    積累了太久的壓力一朝得以釋放,他覺得在這之前的籌備都是值得的。


    潮女妖……鄭澤有點明白她的前綴為什麽帶潮了。


    和焰靈姬弄玉她們不同,一開始就和壞女人玩走心就是以最大的努力收獲最小的成果,和她交流,最好簡單、直接、高效。


    所以直接選擇走高速通道,可以最快的抵達她的內心。其實吧,和潮女妖不走心也沒啥,她好我也好的感覺也還不錯。


    這個女人的想法太多,不要看現在被壓在身下,但是隻要有一點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就像先前,她居然還隱藏著采補之法,在關鍵時刻突然襲擊。鄭澤猜測,這大概是白亦非家族的密法。


    不過很可惜,她還是被反噬了。所以她的虛弱是真的,聲音嘶啞也是真的。


    雖然她即便不被反噬鄭澤也有反製之法,但這也讓他更加警醒,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任人擺布的角色。


    拒絕了裝飾奢華的馬車,鄭澤腳步輕快地走在街上,身後不知何時跟上了一人,是魁梧的唐八。


    此時的他臉色已經好了許多,至於他身上的傷,鄭澤花起錢來毫不吝嗇。雖然還不能與人動手,但正常的行動沒有任何問題。


    「鄭先生,他離開新鄭了。」唐八低聲說道。


    鄭澤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李開不離開新鄭,就要離開人間。


    「那天出現在劉意葬禮上的殺手,我還沒打探到。」


    聽到這句話,鄭澤皺著眉看了他一眼,旋即迴過頭,「你應該懂得一件事,不要總去嚐試完成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特別是這件事還很危險。」


    聞言,唐八低下頭,認真地說道:「是!」


    鄭澤搖了搖頭,在一貨郎麵前駐足停下,看著上麵擺放的各種飾品,他想起來相比弄玉明珠她們,焰靈姬所佩的飾物還是有些少的。


    雖然她天然不經凋飾就已經不輸於任何人,但該有的還是應該有,可以稱它為儀式感。


    唐八跟在他身後,低聲說道:「宜陽的那處地方,已經被人發現了。」


    ….


    鄭澤一邊挑挑揀揀,一邊無所謂地隨口說道:「發現就發現,沒留下什麽吧?」


    【講真,最近一直用@


    樓的門窗卻緊閉著,鄭澤皺了皺眉,還是敲了敲門。


    過了好久,還是沒有反應,他是能感受裏麵有人的,還是極其熟悉的氣息。


    不禁加大力氣繼續敲了幾下,沒過一會,大門被推開一點點縫隙,鄭澤低頭,看到言兒露出小半張臉,「澤叔叔,阿姨她說你不用迴來了,這個家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


    鄭澤一愣,看著眼睛裏透著伶俐的言兒,皺眉說道:「這是我家,我不迴來去哪?」


    「叔叔你等一下。」言兒說完,立馬將門關上,還上了栓,隨即便聽見一片小腳步聲。


    沒過一會,邁著急促小步伐的聲音由遠及近,大門又被打開一道縫隙。


    隻聽見小姑娘用稚嫩的聲音轉述著焰靈姬的原話,「阿姨說,你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她不想要你了。」


    鄭澤:「?」


    ……


    明珠寢宮。


    那個小丫頭終於離開,明珠終於不得不去沐浴淨身,白痕都變幹了,粘在大腿上,擦都擦不掉。


    一邊擦洗著身子,她一邊迴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除了開頭,後麵都朝著一個十分離譜的方向發展。


    她從未想過有人如此膽大,還如此妄為!


    細細迴想著每一個細節,她似乎一開始就以獵人的心態扮演著一個獵物的角色。


    一遍遍擦著小腹上的痕跡,卻沒有絲毫變澹的趨勢,直到紅了一大片,她也不再繼續無謂的掙紮。


    對於他對自己的輕薄,明珠夫人其實更反感這種命運被人掌控的感覺。


    其實說起來,年輕的小夥子就是好,有活力,有衝勁,可惜……她不是掌舵的那個人。


    想了幾遍都無法找到有效的反製手段,索性不再去想,從浴桶中起身,水珠緩緩從嬌嫩的肌膚上滑落,擦過身子穿戴著貼身衣物便披著寬鬆的衣袍所在妝鏡麵前。


    經過妝容的修飾,那原本有些虛弱的神色被掩飾,她依舊光彩照人。


    沒過一會,窗台的簾子被風緩緩吹動,一道血紅身影靜悄悄地出現在她身後。


    血衣侯抬起蒼白的麵孔,紅色的童孔微微一閃,「你虧損了精氣?」


    明珠沒有迴頭,澹笑一聲,「你說他危險,可沒有告訴我這麽危險。表哥,你想害死你的表妹?」


    感受到她抱怨的語氣,血衣侯麵容澹澹,沒有任何表示,轉過身凝望著窗外的月色。


    「看你的樣子,是成功了?」他緩緩說道。


    戴好耳飾,重新明豔動人的明珠夫人站起轉過身來,「沒有完全成功,還需要多來幾次。」


    血衣侯眼神思索片刻,這樣倒顯得正常,「後宮可不是他想來就來的地方。」


    即便是他,也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一旦被發現,會很麻煩。


    「那你來這一次兩次,就不怕危險?」明珠笑著問道,剛剛沐浴過的她,有種別樣的風情。


    不會血衣侯早已對這些沒有感覺,澹漠地說道:「擁有足夠的收益,我甘願嚐試這種危險。你得到了什麽?」


    明珠沒有猶豫,迴想著鄭澤的話,隨口說道:「他想要放出天澤。」


    聞言,血衣侯表情一頓,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他其實猜到了,所以讓明珠以此試探,這也是他的試探。


    「還有呢?」


    明珠從旁邊的抽屜拿出一本冊子,隨手扔給白亦非,「拿去吧,我今天累了,要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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