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殷夏涵還有青丘聆正在猜燈謎,這倒也讓段晴來了興趣,她打量了一下個個花燈上麵的燈謎,有少數的幾個她隱約心中有了答案,可是還有好多她都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麽,“玨哥,要不我們也猜燈謎吧。(.)”段晴望著身後的東方玨說道。


    “好。”東方玨說著,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話語,簡簡單單的迴答便讓段晴心中充滿了幸福。


    前方殷夏涵轉過身來,神秘兮兮的看著段晴,突然伏到她耳邊來,“玨哥?你們什麽時候發展的這麽快?你已經告訴東方玨了嗎?”段晴搖頭,伏在殷夏涵耳邊說道,“沒有,我就隻是讓他之後不要段姑娘段姑娘的叫我,然後我就問他可不可以叫他玨哥。”段晴小聲說道。


    東方玨和青丘聆看著這兩個頭碰頭,互相竊竊私語的兩個女子,不由輕笑一聲。二人的視線在這人海之中相撞到了一起,青丘聆眸上依舊掛著那招牌式的笑容,唇角上翹,算是打了招唿,東方玨不由心中一顫,暫且放下心中的懷疑同樣報以一笑。


    段晴,殷夏涵最終再次達成共識,依舊見機行事。“青丘哥哥,你快點選一個字謎,東方公子也要猜字謎,我看看你們今晚誰猜的多。”


    “好啊,但是贏的人總要有獎勵吧,隻是不知這獎勵值不值得我們拚命的猜啊。”青丘聆開口道,“對吧,東方公子?”他看向東方玨,好在東方玨沒有讓他失望。東方玨說道,“青丘公子說的是,不知小晴給我的獎勵是什麽?還有殷姑娘給青丘公子什麽獎勵啊?”東方玨的眼神讓段晴再次不爭氣的紅了臉。殷夏涵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感慨,這東方玨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簡直是妖孽中的妖孽啊。她側身與段晴相視一笑,心中達成了某種共識,殷夏涵開口道,“獎勵嘛,自然好辦,若是青丘哥哥贏了,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怎麽樣?倘若是東方公子贏了,那小晴就告訴東方公子一個秘密。如何?”段晴看著殷夏涵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完這些,不由從內心深處佩服她,要知道若是自己,打死都不可能說出這些的。若是讓段晴知道殷夏涵如此直率隻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與人接觸過,與小兔一家還有青丘聆直來直往慣了的話她一定會收迴她很佩服她的那句話“各位公子小姐們準備好了嗎?”主持燈謎的人站在高台上望著台下諸多的人們站在台上高聲喊道。


    “準備好了,快點開始吧。”人群裏也有不少準備躍躍欲試的人們,段晴,殷夏涵相視一笑,看來這次東方玨的對手可不止青丘聆一個呢,青丘聆也是,對手不單單隻有東方玨一個。


    “好,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大家請看第一題,這第一題便是四角方方,常隨常往。傷風咳嗽,數它最忙諸位有沒有誰知道答案的啊?”


    “手帕。”東方玨答道,絲毫沒有給青丘聆開口的機會,青丘聆看著東方玨將那燈籠拿在手中,心裏那個恨啊。


    “好的,請聽第二題。紅娘子,上高樓,心裏疼,眼淚流,請猜。”


    “蠟燭。”青丘聆快速說道,絲毫沒有給東方玨機會。


    ……


    青丘聆舉著手中的六盞燈籠,望著殷夏涵道,“怎樣?現在就把你的秘密告訴我吧。”與此同時,東方玨也一改平日裏的冷酷舉起手中同樣的六盞燈籠,“我可是與青丘公子不分上下,小晴也快點把你的秘密告訴我吧。”段晴,殷夏涵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紅了臉,可是她們眸中異常堅定的互相傳達著一個訊息,那就是“機會到了”。可是沉浸在因為那兩個秘密而驚喜或者有可能失落的四人並沒有注意到那不遠處的拐角處。


    不遠處的拐角處,一群人隱在黑暗中,隻見為首的人開口道,“準備好了嗎?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不許失敗,聽明白了沒有?”那為首的聽聲音便可得知是名女子,但是那女子話語之中全是冷漠,嗜血。


    “是。”身後黑壓壓的一群,他們異口同聲道。說罷瞬間消失在拐角處,而那女子眸光越發冰冷,她凝望著手中的藥丸,青丘聆,你注定是我的,這是誰都搶不走的。可是她不知的是在她身後這群人對著青丘聆四人發起攻擊的那一刻,另一撥人馬也對著這四人發起了攻擊……


    終於,人群中的青丘聆和東方玨察覺了異樣,他們相望一眼,各自撈起身邊的女子準備閃身離去,可是早已來不及,隻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麵而來。


    “東方玨,閉氣。”青丘聆察覺出了這香氣的不對勁忙喊道,到底是誰如此歹毒,這毒他察覺不出是何物,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這毒之中摻雜了女子的癸水,這種東西他曾經在青丘的古樹之中看到過,摻雜了女子癸水的毒藥相當於烈性的春藥。(.)


    待東方玨閉氣之時,早已有少數的毒氣進入體內,東方玨隻覺得小腹之處一陣燥熱,手臂不自覺的更加擁緊了懷中的段晴。與此同時,另一波人馬也在靠近,他們一身黑色緊身衣,全身隱在夜裏,沒有驚擾任何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們四人身邊,隻是他們圍攻的對象竟然隻是青丘聆和殷夏涵,並沒有攻擊東方玨和段晴,黑衣人的功夫雖高,但是青丘聆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幾次交手下來黑衣人也死傷無數,周圍的人們早已尖叫著跑開,原本熱熱鬧鬧的花燈節此時死一般的沉寂,隻剩下兵器相搏之聲。


    “玨哥,怎麽辦?夏涵和青丘聆有危險。”段晴哭聲響在東方玨的耳邊,此時的東方玨渾身早已無力,隻剩那一股熱氣在體內來迴衝撞,直到段晴的淚水滴落在他的手臂,他這才恢複了些許神誌,“小晴,別哭,青丘聆……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你……別哭。”斷斷續續的話語終是令段晴察覺了異樣,“玨哥,你怎麽了?”段晴忙望著東方玨問道,“玨哥,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受傷了?玨哥,你別嚇我。”諾大的淚珠更是不斷的滑落。


    再強的人也終究是有弱點的,黑衣人察覺到青丘聆的弱點便是他懷中緊緊抱著的殷夏涵,紛紛舉刀攻向他懷中的殷夏涵,青丘聆為了保護她肩膀處被刀割傷,瞬時他隻覺得那毒氣從他的傷口之處進入,他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黑衣人,不能拖延下去了,看來這群黑衣人是擺明讓自己和夏涵死在這裏,看著東方玨,他的眸中閃過一絲懷疑,此時的東方玨早已將體內的燥熱暫時性的壓下,那毒氣仿佛可以通過毛孔進入一般,此時的他察覺到了青丘聆的目光,他明白他為何會懷疑他,可是他沒有任何的閃躲,也同樣迴盯著他的目光,二人相視幾秒,青丘聆收迴目光,這就表明他相信他。東方玨抽出腰間的長劍也加入了戰鬥的隊伍中,隻是自始至終他的懷裏都緊緊的抱著段晴。


    二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那毒氣的香味持久沒有在空中散去,此時他們二人體內的燥熱早已無法長時間的壓製,青丘聆在打鬥之中望向東方玨,而後身體慢慢發出亮光,瞬間一隻雪白的銀狐出現,不等看清看銀狐的樣貌之時,它早已一甩尾將東方玨兩人卷住,瞬間消失在原地。那群黑衣人也瞬間離去,隻剩下那原本隱在黑暗裏的女子,她恨聲道,“青丘聆,你跑不掉的,你注定會是我的。”說罷消失在黑暗裏。


    直到迴到了段府,青丘聆才變迴原本的相貌,他攬著殷夏涵對東方玨說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明日自會告訴你,這種毒隻有……”說罷他看向東方玨懷中的段晴,那意義再明顯不過。


    “我不會那麽幹的。”東方玨沉聲道,他慌忙放開段晴,天知道現在的他早就忍到了極限,看著麵前的青丘聆竟像是沒事人一般,心裏那個窩火啊。青丘聆漠視她拉起殷夏涵的手轉身離去,在他轉身的那一刻,麵上原本平靜異常的表情也開始慢慢的顯現出異樣。


    “玨哥,你到底怎麽了?不舒服嗎?”段晴關切的問道,可是看著東方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諾大的淚珠不斷地落下,“玨哥,我去請大夫,你等我,我去找大夫。”說著就要向著不遠處的藥房跑去。東方玨伸手拉住她,“別……別去,我……我沒事。”


    “玨哥,我要去請大夫,你快放手,玨哥,我……”未說完的話消失在被東方玨親吻住的唇間,段晴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東方玨,隻見他俊臉不知為何通紅一片。段晴愣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任由著東方玨的親吻。而段府大門內,恰巧是想要去尋東方玨的白鬆,他看著這一幕,轉身離去。


    殷夏涵房間內


    “青丘哥哥,你到底是怎麽了?”看著不斷地喝著涼水的青丘聆殷夏涵開口問道,“你很渴嗎?那我去給你打水。”說罷拿著茶壺便要向外走去。


    “夏涵,我要……喝涼水。”青丘聆在她身後艱難的開口。


    ……


    “青丘哥哥,水來了。”殷夏涵拿著水杯跑到青丘聆麵前,一不小心整杯涼水全數撒到了青丘聆的長衫之上。


    “青丘哥哥,那是什麽?”殷夏涵指著青丘聆身體上的某一處說道。青丘聆順著她的手望去……


    “那……那是因為……那是因為……”


    “因為什麽?為什麽我沒有。”殷夏涵看著自己下麵說道。青丘聆無奈的看著殷夏涵,此時的他隻能喊著,“夏涵,給我水。”


    “好了,好了,來了,來了。”殷夏涵重新端著一杯水走了過去,更次更加不巧的是她被那礙事的凳子絆倒,青丘聆伸手扶她,她正巧倒在了青丘聆身上,嘴唇也緊緊的貼著青丘聆的嘴唇。


    “青丘哥哥,我……”殷夏涵慌忙抬起頭,眸中滿是懊惱,青丘聆伸出食指緊貼著她的唇,“噓,不要叫我青丘哥哥,叫我聆。”


    “青丘哥哥,你怎麽了,你今天好……”未說完的話消失在青丘聆緊貼著她的唇瓣間,“夏涵,我愛你,我會娶你的。”


    ……


    “然後呢?娘,那爹現在在什麽地方啊?”綰沫望著殷夏涵問道。伸手拂去殷夏涵滿臉的淚水。


    “沫兒,你爹他……你爹他第二天醒來便不再認得我,反而對那原本就已經離開卻又迴來的馬雲霞好得不得了。當時小晴勸我忘了他,可是你知道嗎?娘後來才知道當時已經有了你了,你讓我怎麽能說忘就忘呢。又過了些時日,東方玨他們也離開了,直到後來小晴也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段大人一氣之下將她趕出了段府,我們兩個便去了山中居住,直到你和琰兒平安降生,可是那狠心的白鬆竟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小晴走了,娘就算是拚了命也要保住琰兒。”


    “娘,我跟你一起去找爹吧,我相信爹一定是真心愛著娘的,爹一定會想起娘的。”綰沫拉著殷夏涵的手說道。


    “沫兒,我苦命的孩子。”殷夏涵抱著綰沫痛哭不已。“好,就聽你的,去找你爹,沫兒,其實都是娘當初自私,為你取名殷如沫,現在娘便為你重新改過名字,自此之後你便叫青丘綰沫。”末了加了句,“這樣聽起來才跟東方沐琰般配嘛。”


    “娘,你竟笑話沫兒。”綰沫笑著說道,將頭深深的埋進殷夏涵的肩膀,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母愛。


    ……


    “玉帝,如今那赤炎已重返魔界,正在大批量的操練魔兵,看來他是有再次攻打神界之意啊,這可如何是好?還有這綰沫本是魔界子民,若是留在神界倘若被佛祖得知那還得了。”月老憂心忡忡的說道。


    “玉帝哥哥,將綰沫留下好不好?前世我對不起她,今世我定要好好彌補與她。”廖玉開口說道,她活了數萬年,對綰沫才是最為之愧疚。


    “這……玉兒……”豪宇也相當的為難,他是很想幫綰沫和沐琰,可是倘若是比起天庭的安危,他實在是不知如何抉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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