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什麽時候這麽天真了啊?”淩夕略帶點諷刺的看著三人,連懷璧其罪的道理都不懂了,竟然這樣傻乎乎的雙手奉送,如果今天自己不是在旁邊的話,那麽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一陣尷尬,南宮天有些鬱悶的別過了頭。


    “那麽,”南宮易忽然想到了什麽,“你怎麽會剛好在一邊就出現了呢?還來得及把天救上來?”


    聽到南宮易的問題,其他兩人也都奇怪的看著淩夕,對這個問題同樣也是不解,淩夕看到三雙看著她的那種探究的眼神,有些神秘的笑了笑,“你們想知道?”


    齊齊的點點頭。


    “不會後悔?”淩夕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


    還是十分整齊的點了點頭。


    淩夕笑了笑,“我隻是在旁邊看了很久而已,所以才會這麽恰好的出手。”說完淩夕就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愣在一邊的三人。


    “你們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才可以進行修真。”過了一會耳,淩夕略帶著笑意的聲音才從遠方傳來,將愣神中的三人拉會了現實中。


    “淩夕!”三個鬱悶的聲音響起,訴說著他們的不滿。


    淩夕再一次的迴到了大殿.上,其他的人還在討論中,隻不過卻在淩夕來了以後瞬間安靜了下來,隨即就看到了玄元帶著一個等級較低的弟子走了進來,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而被帶上來的那個人也是一臉的恐懼,尤其是在看到淩夕以後,更是驚恐萬分。


    “你還有什麽要申訴的?”淩夕冷冷.的問了一句,殘忍的笑容又浮現在了她的臉上,正好這一個人可以用來當作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那個.人倒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卻還在一邊大聲的說著,如果忽略她聲音中的顫音的話,完全可以看作是在辯駁。


    “身為修真之人,卻連凡人的東西都要搶奪,而且還.是不擇手段的方式,要不是我剛好趕到,恐怕也沒有人會知道玄天派守山門的弟子會是這樣的吧?”淩夕諷刺的看著周圍的所謂玄天派的峰主,“他是哪個峰的人?”


    半晌無語,好一會耳,玄晴才臉色不好的走了出來。


    怎麽又是你?淩夕有些無奈的看著玄晴,難道玄晴.真的和她犯衝嗎?每一次都是同一個人,別人不厭她都厭煩了,欺負同一個人怎麽說都不怎麽好玩。


    “你想要怎麽處置?”玄晴隻是問了這麽一句,也難.為她了,每一次都被淩夕所壓迫,而她卻也隻能這樣問,畢竟這一次錯的一方在於她,想到淩夕之前說過的話,要整頓修真界,她就知道被淩夕抓到的人絕對是一個示範,卻沒有想到又是他的人被抓到!


    淩夕燦然一笑。


    又是輪到我,你.有這麽高興嗎?玄晴沒好氣的想著,繞是她不想要有什麽不逆的舉動,也被淩夕的燦爛笑容給激怒了,已經夠倒黴的了,但是對方卻還在那裏若無其事的笑著,即使那個人真的沒事也一樣!


    “玄晴峰主覺得呢?”淩夕微微低下頭,前麵的秀發遮蓋住了她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麽,“還是請峰主自己先說吧,也好做的示範。”


    問題一下子被拋到了玄晴的一方,這是示範非同小可,也有可能成為其他的人的借鑒,所以一下子這個問題就顯得比較難了,玄晴無聲的咒罵著,這個問題問她幹嗎呢?


    玄柔和玄元卻猜的到淩夕並不是要把問題拋給玄晴,而是在等著她說一句話,處置的問題淩夕又怎麽可能把選擇權交給別人呢?


    “這、這還是由紫魅殿下決定吧,小輩不敢擅自決定。”玄晴經過再三思考,還是把決定權讓給了淩夕,畢竟這事情實在不是她可以決定的,如果處罰輕了,那就 是說她包庇門徒,但是太重了也顯得她殺性太重,更顯得她修為不足。


    而且,不得不說這樣說真的讓她覺得有些鬱悶,先前淩夕還是她的晚輩,現在一下子卻要反過來,自己自稱晚輩,而且還要行禮!這樣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就等這一句話了,淩夕微微一笑,抬起了頭,“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


    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說,但是在看到那個被當作“雞”的人以後,就明白了淩夕為什麽要這樣。


    已經算是十分的卑微了,那個中年男子趴在地上,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羊一樣,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也沒有絲毫在偷襲南宮天那時的樣子,隻有最卑微的卑微,如螻蟻一樣。


    “你、知錯了嗎?”淩夕用了一種溫柔的聲音說道,明明是如沐春風的聲音,傳入人的耳中卻多了一種陰森的感覺,聽到這樣的語氣玄元就知道這個人的下場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了。


    好恐怖的聲音,那個中年男子聽到淩夕的話,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隻能哆哆嗦嗦的說著,“知、知錯了,請、請、請再給我、我一次機會,我、我保證……”


    還沒有說完,淩夕殘忍的一笑,打斷了他原本就不怎麽連貫的話,“既然知錯了,那麽就接受懲罰吧?”語氣是那麽的輕鬆,隻是越輕鬆卻越給人一種恐懼的感覺。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種感覺。


    淩夕攤開了手掌,一顆種子靜靜的躺在她的手掌,玄元一臉的同情,這個人可以得到永生,但是卻比死了還要痛苦的活著,這是最大的不幸吧,不過也活該他倒黴,在這一個節骨眼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活該被當作示範品。


    “噬。”輕輕的念了一個字,那裏種子便在眾人的注視中鑽入了那個男子的體內。


    沒過多久,那人便一臉痛苦的樣子,痛苦的呻吟聲不斷的發出來,帶著一種讓人包骨悚然的感覺,好像是他的痛苦轉嫁到了聽到的人的耳中一樣。


    在眾人可以感覺到了範圍下,那人的修為便很快的降了下去,而且每降下一分,他的痛苦感覺就會更強上一分。


    “你們現在應該知道這樣子做的下場了吧,所以自己注意一點,慢慢欣賞,我先走了。”淩夕親切的問候了一句,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在她離開以後,也沒有一個人敢離開,因為淩夕說過讓他們留下來慢慢的看完!


    忽然原本一臉痛苦的中年男子變得平靜了下來,隻有身體還在不住的微微顫抖著,延續著他剛才所受到的痛苦,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忽然一臉的恐懼,但是雙眼卻仍舊緊緊的閉著,沒有睜開,這樣詭異的現象讓每個人都十分的好奇。


    一粒種子從中年男子的身體中飛了出來,化為了一層類似於保護層的光芒將中年男子包裹了起來,隨後與他的皮膚合為了一體。


    但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中年男子的皮膚上隱隱約約有著黑色的紋路,十分的恐怖,而且臉上的紋路比其他部位的更加明顯一些。


    “結束了,你們想聽聽懲罰之神的作用嗎?也就是剛才的那粒種子。”玄元繼續著淩夕的意圖,想要把事情說清楚,也告訴眾人絕對不可以犯這樣的錯誤。


    輕輕的歎了口氣,“這懲罰之神的重要作用便是可以讓一個人永生不死,但是卻讓人生不如死,功力和境界被廢,不可以再重新修煉,每天一定的時辰還要承受夢魘還有錐心之痛。”


    死是最輕的懲罰。眾人都相信了這一句話。


    “而且那個人是無法死亡的,也就注定了這樣的折磨是永生。”玄柔添了一句話,就挽著玄元離開了,她對這個懲罰之神還是很感興趣的,改天一定要討一粒來研究研究。


    迴到了房間的淩夕,定定的坐在床邊,一臉的漠然,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麽。


    “殿下!”再重複了很多遍以後淩夕終於有了反應,“嗯?什麽事情?”淩夕看著滿臉委屈的四隻微笑著問道,好像剛才神遊的人不是她似的。


    “殿下在煩惱什麽?”朱雀飛到了淩夕的上方,撲騰著翅膀問道,“殿下每次想事情都會這樣自,我們也可以幫上忙的。”


    另外三隻也趕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看著關心她的四隻,淩夕笑了下,“我隻是在想,今天就是十五了呢。”


    “對啊,今天是十五,有什麽不對嗎?“白虎有些奇怪的問道,每天日子這麽過著,還有十五還是初一的差別嗎?


    “每月十五他們兩個人的六芒星就會出來啊,今天要觀察一下他們的六芒星有什麽區別啊。”淩夕解釋了一下,“我是在想以往他們的六芒星的差別。”


    四隻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是應該好好的想想,畢竟兩個人都擁有六芒星而且連出現的時間也是一樣的,光明女神的後人總不可能憑空多出一個後人來吧?


    “我完全不能想象夜殿下和佐為大人是兩兄弟的事情……”玄武趴在另一邊,不敢相信的說著,仿佛這已經是事實了一樣。


    淩夕直接給了玄武一個爆傈僳,“我們還是先去找他們吧,天快暗下來了。”說完率先走出了門,四隻飛快的跟在她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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