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因為這些,那你就太小看賈張氏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呢,整個大院都還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賈張氏就風風火火地拉著棒梗來到了易中海家門前。


    她抬手就“砰砰砰”地敲起門來,那敲門聲在這安靜的清晨顯得格外響亮,把周圍幾家鄰居都給驚動了,有幾家還打開窗子探出頭來,想看看這大清早的是咋迴事兒呢。


    易中海在屋裏睡得正香,被這敲門聲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心裏有些不悅,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大聲問道:“誰呀?這麽早敲什麽門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賈張氏在門外扯著嗓子迴道:“老易,是我呀,賈張氏,你快開門,有事兒找你呢。”


    易中海一聽是賈張氏,心裏“咯噔”一下,想著這大清早的,她又來折騰啥呀,可也沒辦法,隻能趿拉著鞋去開了門。門一打開,易中海打著哈欠說道:“賈張氏,這天才剛亮呢,有啥事兒不能晚點說呀,我還沒吃飯呢,正準備弄點兒吃的去。”


    賈張氏卻像是沒聽見易中海的抱怨似的,拉著棒梗就往屋裏走,邊走還邊說道:“喲,老易,巧了呀,我們也還沒吃飯呢,正好,咱一起吃唄。”說著,就大搖大擺地進了屋,還一屁股坐在了飯桌旁,那架勢就好像這是自己家一樣。


    易中海見狀,頓時氣壞了,他瞪大了眼睛,指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我這還沒說讓你們進屋呢,你倒好,自己就進來了,還說要一起吃飯,哪有你這樣的呀,你也太不客氣了吧。”


    賈張氏卻不以為然,她撇了撇嘴,說道:“老易,你這說的什麽話呀,咱們都這麽熟了,吃你頓飯怎麽了?再說了,你幫了棒梗的忙,我們來你這兒吃頓飯那也是應該的呀,你就別小氣了,趕緊弄點吃的唄。”


    棒梗在一旁也不吭聲,就那麽坐著,看著易中海,那眼神裏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易中海被氣得渾身發抖,他咬著牙說道:“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了啊,我幫棒梗找工作那是看在東旭的麵子上,可沒說還得管你們吃飯呀,你這蹬鼻子上臉的,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可賈張氏根本就不在乎易中海的怒火,她還在那兒催著:“老易,你就別囉嗦了,趕緊的呀,我們都餓著呢,你要是實在不想做,給我們拿點幹糧也行啊。”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大媽聽到動靜,趕忙從裏屋走了出來。她一看這架勢,心裏就明白了個大概,立刻快步走到易中海身邊,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將易中海拉到了一旁,小聲地勸說起來:“老易呀,你先消消氣,別衝動啊。你想想,咱這好不容易花了那麽大的功夫跟賈家拉好關係,為的是啥呀?不就是盼著棒梗以後能當上工人,過上好日子嘛。這孩子要是出息了,念著咱們的好,等咱們老了,說不定還能指望著他給咱們養老呢。你現在要是把他們趕走了,那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呀,多不劃算啊。”


    易中海聽了一大媽的話,雖然心裏還是憋著一肚子火,可仔細一琢磨,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他眉頭緊皺,猶豫了一下,無奈地歎了口氣,衝著一大媽擺了擺手,說道:“唉,行吧,行吧,聽你的,真是氣死我了,這賈張氏也太過分了。”


    一大媽見易中海答應了,這才鬆了口氣,轉身去廚房把飯菜端了上來,放在飯桌上,笑著對賈張氏和棒梗說道:“來,別吵了,先吃飯吧,都是些家常便飯,你們別嫌棄啊。”


    賈張氏一看有飯吃了,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得意的神情,她拉著棒梗又坐迴了凳子上,還假惺惺地說道:“哎呀,一大媽,還是你通情達理呀,哪能嫌棄呢,這看著就挺香的,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啊。”說著,就自顧自地拿起碗筷,大口吃了起來,那吃相別提多難看了,就好像餓了好幾天似的。


    棒梗也跟著狼吞虎咽起來,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邊吃還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嗯,好吃,好吃。”


    易中海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心裏那叫一個不痛快呀,可又沒辦法


    他感覺到自己綁棒梗找工作是一個失誤。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


    吃完飯之後,易中海無奈地歎了口氣,衝著賈張氏說道:“行了,飯也吃完了,我這就帶著棒梗去火柴廠了,讓他早點熟悉熟悉環境,以後上班可得好好表現啊。”


    賈張氏嘴裏還塞著飯菜,含糊不清地應道:“嗯嗯,老易,那就麻煩你了啊,棒梗你可得多照應著點兒呀。”


    易中海沒再理會賈張氏,帶著棒梗就離開了四合院,往火柴廠的方向走去了。


    另外一邊,閻解成因為馬上就能到火柴廠後勤處正式工作了,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啊,走路都感覺輕飄飄的,仿佛腳下踩著雲朵似的。他尋思著趁著還沒正式上班呢,得去找朋友們顯擺顯擺,讓大家都知道自己現在可是有了個好工作了呀。


    正準備出門的時候,三大爺瞧見了,三大爺心裏就有些不樂意了,他皺著眉頭,把閻解成給叫住,嚴肅地說道:“解成啊,你這馬上就要去火柴廠上班了,可得老老實實待在家裏,好好準備準備呀,別一天到晚跟那些小混混胡混在一起,萬一惹出什麽事兒來,影響了你的工作,那可就糟了呀。”


    閻解成一聽,心裏頓時不樂意了,他撇了撇嘴,嘟囔著:“爸,我都多大個人了,心裏有數著呢,我就是出去找朋友們聊聊天,能出什麽事兒呀,您就別瞎操心了。”


    三大爺一聽這話,臉立馬就沉了下來,他瞪著閻解成,加重了語氣說道:“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呢?我這是為你好,你可別不當迴事兒啊,那些小混混能教你什麽好呀,你現在有了好工作,就得好好珍惜,別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聽我的,老老實實待家裏。”


    閻解成卻還是不以為然,他心裏想著好不容易能有個機會出去風光風光,哪能就這麽被老爸給攔住呀,於是梗著脖子說道:“爸,我知道您擔心我,可我真的就是出去一會兒,保證不會惹事兒的,您就讓我去吧,不然我心裏多憋屈呀。”


    三大爺看著閻解成那副倔強的樣子,心裏又氣又無奈,知道這孩子一旦決定了的事兒,自己再怎麽勸也沒用,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往旁邊讓開了,還不忘叮囑道:“那行吧,你去吧,可記得早點迴來啊,別在外麵瞎晃悠太久了。”


    閻解成卻覺得三大爺這是在囉嗦,不耐煩地應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就別嘮叨了。”說著,便背著手,大搖大擺地出了四合院,徑直朝著朝陽公園走去了。


    他到了朝陽公園,那感覺就像到了自己的主場似的,瞧見幾個平日裏一起玩的小混混正聚在一塊兒呢,便走過去,開始跟他們吹牛打屁起來,嘴裏吹噓著自己馬上就要去火柴廠後勤處上班了,那可是個好差事,以後的日子肯定過得舒坦之類的話,說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周圍的小混混們也都附和著,一個個臉上滿是羨慕的神情。


    可他正說得興起呢,鍾躍民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前兩天鍾躍民去四合院裏找閻解成,可當時他心裏頭擔心被李衛東發現,所以隻是在院外徘徊了幾圈,沒敢進到院子裏去。這會兒在這兒瞧見閻解成了,鍾躍民哪能輕易放他離開呀,當下就快步走上前,伸手拉住了閻解成的胳膊。


    閻解成正說得唾沫星子亂飛呢,冷不丁被人這麽一拉,扭頭一看是鍾躍民,頓時臉色都嚇白了。他心裏“咯噔”一下,嚇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鍾……鍾躍民,你……你怎麽在這兒呀?”


    鍾躍民看著閻解成那副膽小如鼠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喲,閻解成,這麽巧啊,在這兒碰見你了,我找你可找得好苦呀,上次去你家院子,都沒敢進去,今天你可跑不了了吧,咱得好好聊聊啊。”


    閻解成一聽這話,心裏更害怕了,他趕忙掙脫開鍾躍民的手,往後退了幾步,緊張地說道:“鍾躍民,我……我跟你沒什麽好聊的呀,我這正忙著呢,還得迴家準備上班的事兒呢,先走了啊。”說著,就想轉身開溜。


    鍾躍民哪能讓他就這麽跑了呀,一個箭步上前,又攔住了閻解成的去路,眼神裏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說道:“閻解成,你覺得你今天還走得了嗎?咱的事兒還沒解決呢,你就別想著跑了,乖乖跟我聊聊吧。”


    那個小混混平日裏總跟著閻解成混,自認為是閻解成的鐵哥們兒呢,這時候看到閻解成被人攔住,哪能袖手旁觀呀,當下就把胸脯一挺,氣勢洶洶地衝了上去,指著鍾躍民的鼻子,扯著嗓子喊道:“嘿,我說你這人怎麽迴事兒啊?識相的趕緊放開閻解成,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四九城的王五,在這一片兒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你敢在這兒撒野,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鍾躍民聽了這話,眉頭一皺,心裏那叫一個不屑呀,他冷哼了一聲,二話不說,抬手就朝著那小混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那聲音格外響亮,把小混混都給打懵了。


    鍾躍民瞪著眼睛,滿臉的戾氣,大聲說道:“哼,王五是吧,我還是鍾躍民呢,你他娘的瞎了狗眼了,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在這兒咋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這小混混本來還想逞強呢,可一聽到“鍾躍民”這三個字,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在這四九城混了這麽久,那鍾躍民的名頭可是如雷貫耳啊,那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主兒,自己哪敢招惹呀。


    當下,這小混混也顧不上什麽閻解成了,連忙轉過身,撒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就跟後麵有狼攆著似的,邊跑還邊迴頭看,生怕鍾躍民追上來,嘴裏還念叨著:“哎呀,媽呀,怎麽是鍾躍民啊,這下可捅婁子了,可別找上我呀。”


    轉眼間,那小混混就跑得沒影了,隻剩下閻解成站在那兒


    看著鍾躍民,心裏又害怕又無奈,腿都有些發軟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鍾……鍾躍民,你……你到底想怎麽樣啊?我……我可沒得罪你呀。”


    鍾躍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可那眼神裏卻透著讓人膽寒的冷意,他慢悠悠地說道:“閻解成,你可別在這兒跟我裝糊塗了,你幹的那些事兒,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呢?哼,你的罪證可還在我手裏麵攥著呢,你覺得你能逃得過去嗎?”


    閻解成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子也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他心裏清楚得很,自己之前確實做過一些不太光彩的事兒,要是被鍾躍民抖落出來,那可就完了呀


    他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趕忙求饒道:“鍾……鍾躍民,你……你可千萬別亂來啊,有……有話咱好好說,你……你說吧,到底要我怎麽做,你……你才能把那東西還給我呀,求求你了,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迴吧。”


    鍾躍民聽了閻解成的求饒,卻並沒有立刻迴應,而是微微側頭,朝著不遠處的鄭桐使了個眼色。


    鄭桐心領神會,立馬走上前來,伸手一把拉住閻解成的胳膊,不由分說地就把他往旁邊拽了拽,拉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角落。


    閻解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身子都有些發軟了,一邊掙紮著一邊惶恐地問道:“鄭……鄭桐,你……你們到底想幹嘛呀?”


    鄭桐皺著眉頭,看著閻解成那副膽小怕事的模樣


    冷哼了一聲說道:“閻解成,你也別在這兒瞎嚷嚷了,想讓我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幫我們辦件事兒。”


    閻解成一聽有轉機,眼睛頓時亮了一下,趕忙說道:“行,行啊,隻要我能辦到的,我肯定辦,你快說,到底是什麽事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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