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紫金雲紋香爐裏正燃燒著一縷蘇合香，幽然清正的香味被風吹著打了幾個轉兒往上盤旋著，宋青蓮看著花梨木仕女屏風後正在更衣的身影有些怔怔出神。
其實永樂公主能試穿她做的衣裙是好事，那一瞬間宋青蓮的腦海中便閃過萬千想法。
什麽是名人效應，或許在這個時代她可以首次印證一下。
在侍女的幫助下永樂公主已經換上了那件藍色的長裙轉出了屏風，不得不說這條裙子穿在她身上很合適，十四歲的少女玲瓏有致，嬌俏無雙，青春靚麗，貴氣逼人。
宋青蓮還用銀色的絲線在裙角繡了鳶尾花，在漸變的藍色調中透出一種低調的奢華。
“好看嗎？”永樂公主在宋青蓮跟前轉了一前，從她愉悅的聲調中已經傳遞出了她的喜愛之情。
“好看，公主殿下美若天仙！”宋青蓮由衷地誇讚道：“若是公主喜歡我設計的衣服，還有幾身也可以一並送給您！”
“還有嗎？”永樂公主眼睛一亮，她的確很喜歡這裙子的設計，沒有腰封束腰，隻在內襯裏加了扣子合攏，不僅穿脫很方便，而且外表看著渾然天成，沒有被腰封隔裂的分層感，一通而下，卻又收住了腰，她真得特別喜歡。
“有，隻是不同的樣式和設計，您可以選著穿換著穿。”宋青蓮吩咐小如拿出了放在衣櫃裏的幾套衣裙，這些都是她設計的，隻是有些繡工和製作上托了繡娘的手，不然她一個人也趕製不出來。
黃的、白的、粉的、紫的衣裙堆在一處就像綻放的花朵似的，永樂公主看得眼睛都不錯，這些衣服的款式她都沒見過，也不是說特別得奇異，有時候隻是一個小小的改動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怎麽說呢……應該是更能展現出女子的身段和柔美，這樣的衣裙在手誰能不愛呢？
“青蓮，你可真是個寶藏女孩，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永樂公主幾乎把每套衣裙都試了一遍，亦發愛不釋手。
也不是說這些衣裙的衣料有多名貴華麗，但是這樣設計的小心思卻是從來沒有過的，至少永樂公主十分欣賞。
“公主喜歡這些裙子嗎？”宋青蓮唇角漸揚，在她的目光中永樂公主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點頭，“喜歡，很喜歡！”
“那就好。”宋青蓮又接著說道：“我可以一直給公主量身定做新的衣裙，但由您穿出來的衣裙款式很可能會風靡整個京城，到時候大家會爭相效仿，以模仿公主的穿著為榮！”
“這有什麽，我以前穿的好看的，那些小姐們見著了也會私下找人去做的。”永樂公主一臉驕傲的模樣，她不怕人模仿，那隻能證明她的眼光高，她的欣賞水平好，那些人才會想要效仿她的穿著打扮。
永樂公主這樣一說宋青蓮就放心了，她還真怕公主會不認同接下來她所說的話。
“所以呢，你想說什麽？”永樂公主也不傻，宋青蓮給了她實惠和驚喜，她也想著要投桃報李，更何況她喜歡欣賞宋青瑜啊，有這樣一層關係在裏麵，她怎麽樣都會給宋青蓮方便的。
“公主，實不相瞞……我的這些設計手稿都給了繡莊，當然我們第一批製作的衣服樣版都可以送給公主，但接下來要定製的成衣的人可能就會多起來，但我可以向公主保證，您所穿的新衣在一個月內繡莊都不會售賣給其他客人，以保證在這一個月內您穿著的唯一性，但一個月後……”宋青蓮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永樂公主的反應，公主的麵色倒是很平靜，一雙明眸微微閃動著似乎在思考什麽問題。
等著宋青蓮話音落下後，永樂公主才唇角一翹，笑著看向她道：“青蓮，我倒不知道你還是個古靈精怪的，竟然還和繡莊做起了生意？”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宋青蓮為什麽會幫忙繡莊繡出百鳥朝鳳圖，這忙也不是白幫的，她自己也算是老板之一吧？
“生活不易啊公主，我從前隻是個小小庶女，總要為將來打算。”宋青蓮說到這裏又壓低了嗓音道：“這事公主可得替我瞞著，家裏人都不知道呢！”
宋青蓮這樣一說也隻是為了拉近倆人的關係，好朋友是怎麽來的，不就是從分享彼此的秘密開始的嗎？
不過就算最後宋夫人他們知道了事實也沒什麽，宋青蓮自覺光明正大，不偷不搶地賺自己的錢，沒什麽好丟人的。
“知道了，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永樂公主給了宋青蓮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倆人算是達成了某種共識。
永樂公主最終沒留在宋家用晚膳，離開之前還讓宋青蓮和宋青瑜帶她在府裏逛了逛，宋府自然不比皇宮，地界兒小景色也不多，但永樂公主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閑逛上麵，所以景色好不好對她來說也不重要。
宋青蓮就瞧得出來，宋青瑜到了這個時候就真成了呆頭鵝，平日的聰明勁兒也不知道都去了哪，不過殷勤倒是殷勤的，永樂公主也很滿意，臨到上馬車之時還邀請宋青蓮兄妹得空就進宮來找她玩，“平日裏也就我一個人在宮裏，東南西北的角落都被我給跑遍了，沒人能陪我玩，當真是寂寞得很。”
永樂公主平日裏也不能經常出宮的，今日趕著了也是皇後娘娘高興才放她出宮的，想要天天出來那是不可能。
“得空了必定來看望公主。”宋青蓮轉頭看了宋青瑜一眼，他隻是輕咳一聲抬頭望天，這事宋青蓮應下就成，他不好表現得太過。
“喏，這是進宮的令牌，不用傳召便能來見我。”永樂公主給了宋青蓮一塊金屬質地的令牌，這塊令牌拿在手裏極有分量，宋青蓮清楚地看到上麵雕刻的是一隻孔雀，孔雀眼睛的地方還鑲了綠色的寶石，栩栩如生。
永樂公主最後再看了一眼宋青瑜，侍女這才放下車簾，吩咐車夫駕著馬車離開。
宋青蓮與宋青瑜兄妹一直用目光相送，直到馬車走到了巷子盡頭拐彎不見。
“二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迴屋的路上宋青蓮偏頭看了宋青瑜一眼，也不知道宋青瑜心裏有沒有打算，反正宋夫人也已經關注這件事情了，他隻能自求多福。
“……什麽怎麽想的？”宋青瑜沒有反應過來，還糾結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繞出來。
“公主啊，你別以為大家都是瞎子！”宋青蓮瞪他一眼，“公主說是來看望我的，焉知道不是來看你的？”
在皇宮裏永樂公主已經對她夠親近了，如今借著這個名頭到宋家來也不算什麽，但長久以往下去呢，難保不露出馬腳吧？
“你別說了，我正頭痛呢！”宋青瑜有些糾結地搖了搖頭，下午永樂公主突然造訪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宋夫人還將他叫到房裏細細詢問過，可他能說出什麽，他什麽也不能說。
就算他喜歡永樂公主又怎麽樣，那可是公主！
他現在沒身份沒地位沒能力，他如何配得上公主？
雖然永樂公主也對他表現出了好感，但不也還沒有說破嗎？
說到底都是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他卻還在獨自糾結中。
宋青蓮便識趣地不再多說，宋青瑜都那麽大個人，她也不可能手把手地提點他，再說感情是倆個人的事情，有時候真的無關金錢和地位。
她能說什麽呢，隨緣吧！
就像她和郭硯一樣。
如今宋青蓮也不再避諱，她無法掩飾那一份心動的感覺，即使壓製住了仍然像小苗一樣破土而出，隻能說像郭硯那樣的男人的確有讓任何一個女人心動的資本。
她不否認！
那麽接下來呢，她也隻能順其自然，畢竟真要下定決定和郭硯在一起，還有許多阻礙是要去衝破的，眼下的宋青蓮還沒有那份決心。
……
趁著這兩天袁宏逸還在京城，宋青蓮又匆匆地趕去見了他一麵，雖然她是私下裏說定要送永樂公主衣服的事，但這事最終還得繡莊的大老板點頭，不然真讓她一個小姑娘來承擔這筆開銷那也是夠嗆。
“這麽說……公主答應要穿你做的衣服？”倆人在上次見麵的雅間裏，茶香繚繚，袁宏逸的麵容隱在一層霧氣之中，顯得高深莫測。
“公主能穿咱們的衣服也是起個名人效應，名人效應你懂吧，就是有人首發，別人跟風，這樣說不定還會掀起一股風潮……”宋青蓮細細地跟袁宏逸解釋，她也不相信袁宏逸是目光短淺之輩，舍了小利還結交了公主又做了免費的廣告，今後的收益可不止眼前這點。
“你的意思我明白的，隻要公主穿什麽走到哪裏，別人看到了也會爭相效仿對吧？”袁宏逸唇角含笑，他就喜歡和宋青蓮嘮嗑生意經，這姑娘兩眼發光的時候特別有活力。
“就是這個意思。”宋青蓮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袁宏逸果然上道，一解釋就明白。
“那麽我們怎麽杜絕別家不會競相模仿呢？”袁宏逸又拋出了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給宋青蓮，靜待她的答案。
其實永樂公主能試穿她做的衣裙是好事，那一瞬間宋青蓮的腦海中便閃過萬千想法。
什麽是名人效應，或許在這個時代她可以首次印證一下。
在侍女的幫助下永樂公主已經換上了那件藍色的長裙轉出了屏風，不得不說這條裙子穿在她身上很合適，十四歲的少女玲瓏有致，嬌俏無雙，青春靚麗，貴氣逼人。
宋青蓮還用銀色的絲線在裙角繡了鳶尾花，在漸變的藍色調中透出一種低調的奢華。
“好看嗎？”永樂公主在宋青蓮跟前轉了一前，從她愉悅的聲調中已經傳遞出了她的喜愛之情。
“好看，公主殿下美若天仙！”宋青蓮由衷地誇讚道：“若是公主喜歡我設計的衣服，還有幾身也可以一並送給您！”
“還有嗎？”永樂公主眼睛一亮，她的確很喜歡這裙子的設計，沒有腰封束腰，隻在內襯裏加了扣子合攏，不僅穿脫很方便，而且外表看著渾然天成，沒有被腰封隔裂的分層感，一通而下，卻又收住了腰，她真得特別喜歡。
“有，隻是不同的樣式和設計，您可以選著穿換著穿。”宋青蓮吩咐小如拿出了放在衣櫃裏的幾套衣裙，這些都是她設計的，隻是有些繡工和製作上托了繡娘的手，不然她一個人也趕製不出來。
黃的、白的、粉的、紫的衣裙堆在一處就像綻放的花朵似的，永樂公主看得眼睛都不錯，這些衣服的款式她都沒見過，也不是說特別得奇異，有時候隻是一個小小的改動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怎麽說呢……應該是更能展現出女子的身段和柔美，這樣的衣裙在手誰能不愛呢？
“青蓮，你可真是個寶藏女孩，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永樂公主幾乎把每套衣裙都試了一遍，亦發愛不釋手。
也不是說這些衣裙的衣料有多名貴華麗，但是這樣設計的小心思卻是從來沒有過的，至少永樂公主十分欣賞。
“公主喜歡這些裙子嗎？”宋青蓮唇角漸揚，在她的目光中永樂公主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點頭，“喜歡，很喜歡！”
“那就好。”宋青蓮又接著說道：“我可以一直給公主量身定做新的衣裙，但由您穿出來的衣裙款式很可能會風靡整個京城，到時候大家會爭相效仿，以模仿公主的穿著為榮！”
“這有什麽，我以前穿的好看的，那些小姐們見著了也會私下找人去做的。”永樂公主一臉驕傲的模樣，她不怕人模仿，那隻能證明她的眼光高，她的欣賞水平好，那些人才會想要效仿她的穿著打扮。
永樂公主這樣一說宋青蓮就放心了，她還真怕公主會不認同接下來她所說的話。
“所以呢，你想說什麽？”永樂公主也不傻，宋青蓮給了她實惠和驚喜，她也想著要投桃報李，更何況她喜歡欣賞宋青瑜啊，有這樣一層關係在裏麵，她怎麽樣都會給宋青蓮方便的。
“公主，實不相瞞……我的這些設計手稿都給了繡莊，當然我們第一批製作的衣服樣版都可以送給公主，但接下來要定製的成衣的人可能就會多起來，但我可以向公主保證，您所穿的新衣在一個月內繡莊都不會售賣給其他客人，以保證在這一個月內您穿著的唯一性，但一個月後……”宋青蓮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永樂公主的反應，公主的麵色倒是很平靜，一雙明眸微微閃動著似乎在思考什麽問題。
等著宋青蓮話音落下後，永樂公主才唇角一翹，笑著看向她道：“青蓮，我倒不知道你還是個古靈精怪的，竟然還和繡莊做起了生意？”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宋青蓮為什麽會幫忙繡莊繡出百鳥朝鳳圖，這忙也不是白幫的，她自己也算是老板之一吧？
“生活不易啊公主，我從前隻是個小小庶女，總要為將來打算。”宋青蓮說到這裏又壓低了嗓音道：“這事公主可得替我瞞著，家裏人都不知道呢！”
宋青蓮這樣一說也隻是為了拉近倆人的關係，好朋友是怎麽來的，不就是從分享彼此的秘密開始的嗎？
不過就算最後宋夫人他們知道了事實也沒什麽，宋青蓮自覺光明正大，不偷不搶地賺自己的錢，沒什麽好丟人的。
“知道了，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永樂公主給了宋青蓮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倆人算是達成了某種共識。
永樂公主最終沒留在宋家用晚膳，離開之前還讓宋青蓮和宋青瑜帶她在府裏逛了逛，宋府自然不比皇宮，地界兒小景色也不多，但永樂公主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閑逛上麵，所以景色好不好對她來說也不重要。
宋青蓮就瞧得出來，宋青瑜到了這個時候就真成了呆頭鵝，平日的聰明勁兒也不知道都去了哪，不過殷勤倒是殷勤的，永樂公主也很滿意，臨到上馬車之時還邀請宋青蓮兄妹得空就進宮來找她玩，“平日裏也就我一個人在宮裏，東南西北的角落都被我給跑遍了，沒人能陪我玩，當真是寂寞得很。”
永樂公主平日裏也不能經常出宮的，今日趕著了也是皇後娘娘高興才放她出宮的，想要天天出來那是不可能。
“得空了必定來看望公主。”宋青蓮轉頭看了宋青瑜一眼，他隻是輕咳一聲抬頭望天，這事宋青蓮應下就成，他不好表現得太過。
“喏，這是進宮的令牌，不用傳召便能來見我。”永樂公主給了宋青蓮一塊金屬質地的令牌，這塊令牌拿在手裏極有分量，宋青蓮清楚地看到上麵雕刻的是一隻孔雀，孔雀眼睛的地方還鑲了綠色的寶石，栩栩如生。
永樂公主最後再看了一眼宋青瑜，侍女這才放下車簾，吩咐車夫駕著馬車離開。
宋青蓮與宋青瑜兄妹一直用目光相送，直到馬車走到了巷子盡頭拐彎不見。
“二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迴屋的路上宋青蓮偏頭看了宋青瑜一眼，也不知道宋青瑜心裏有沒有打算，反正宋夫人也已經關注這件事情了，他隻能自求多福。
“……什麽怎麽想的？”宋青瑜沒有反應過來，還糾結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繞出來。
“公主啊，你別以為大家都是瞎子！”宋青蓮瞪他一眼，“公主說是來看望我的，焉知道不是來看你的？”
在皇宮裏永樂公主已經對她夠親近了，如今借著這個名頭到宋家來也不算什麽，但長久以往下去呢，難保不露出馬腳吧？
“你別說了，我正頭痛呢！”宋青瑜有些糾結地搖了搖頭，下午永樂公主突然造訪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宋夫人還將他叫到房裏細細詢問過，可他能說出什麽，他什麽也不能說。
就算他喜歡永樂公主又怎麽樣，那可是公主！
他現在沒身份沒地位沒能力，他如何配得上公主？
雖然永樂公主也對他表現出了好感，但不也還沒有說破嗎？
說到底都是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他卻還在獨自糾結中。
宋青蓮便識趣地不再多說，宋青瑜都那麽大個人，她也不可能手把手地提點他，再說感情是倆個人的事情，有時候真的無關金錢和地位。
她能說什麽呢，隨緣吧！
就像她和郭硯一樣。
如今宋青蓮也不再避諱，她無法掩飾那一份心動的感覺，即使壓製住了仍然像小苗一樣破土而出，隻能說像郭硯那樣的男人的確有讓任何一個女人心動的資本。
她不否認！
那麽接下來呢，她也隻能順其自然，畢竟真要下定決定和郭硯在一起，還有許多阻礙是要去衝破的，眼下的宋青蓮還沒有那份決心。
……
趁著這兩天袁宏逸還在京城，宋青蓮又匆匆地趕去見了他一麵，雖然她是私下裏說定要送永樂公主衣服的事，但這事最終還得繡莊的大老板點頭，不然真讓她一個小姑娘來承擔這筆開銷那也是夠嗆。
“這麽說……公主答應要穿你做的衣服？”倆人在上次見麵的雅間裏，茶香繚繚，袁宏逸的麵容隱在一層霧氣之中，顯得高深莫測。
“公主能穿咱們的衣服也是起個名人效應，名人效應你懂吧，就是有人首發，別人跟風，這樣說不定還會掀起一股風潮……”宋青蓮細細地跟袁宏逸解釋，她也不相信袁宏逸是目光短淺之輩，舍了小利還結交了公主又做了免費的廣告，今後的收益可不止眼前這點。
“你的意思我明白的，隻要公主穿什麽走到哪裏，別人看到了也會爭相效仿對吧？”袁宏逸唇角含笑，他就喜歡和宋青蓮嘮嗑生意經，這姑娘兩眼發光的時候特別有活力。
“就是這個意思。”宋青蓮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袁宏逸果然上道，一解釋就明白。
“那麽我們怎麽杜絕別家不會競相模仿呢？”袁宏逸又拋出了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給宋青蓮，靜待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