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湖水完全的倒映出丁末的麵容的時候,丁末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那動作小心翼翼,就好像在確定著什麽?


    有過了一小會兒,她有迅速的用手將自己的臉頰摸了一遍,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驚訝無比。


    丁末在什麽二缺也覺得事情太不可思議又或者是很不對勁。


    她明明的摔下了深坑,而在那深坑之中,她也確確實實的發現了血跡,而那新鮮的血跡也正是來自她的臉頰以及其他地方。可如今呢?那流血的傷口在哪裏?這光潔般,猶如剝了皮的煮雞蛋般的皮膚有是怎麽一迴事呢?


    丁末在震驚之餘,還不忘記去查看一下手背上以及手臂上的傷口,可這一看,她也徹底的蒙住了.


    -----傷口全都不見了。


    這到底是什麽一迴事?----丁末的腦海中盤踞出了許多許多的小問號。


    難道是這片湖水?----丁末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著眼前的湖水,波瀾不驚的湖水此時此刻在丁末的眼中變得越發的神聖起來。


    要用什麽方法去證實呢?----因為無人說明解釋,苦逼的丁末隻有自己研究。


    丁末盯著湖水好半天,最後,下了如死一般的決心----用自己做實驗。


    說用自己做實驗,可畢竟是說起來容易,真的要做起來,丁末還是害怕的要命,過了很久,她才下定了決心,決定用一根手指頭作為試驗的對象。


    四下尋找了一下,她終於從灌木叢個尋找到了一根猶如繡花針一般細的蒺藜刺,猶豫了很久很久,她終於閉上眼睛,緊咬著牙關,在手指上劃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血如河水一樣歡快的奔流而出。


    一瞬間的疼痛,讓丁末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著那流的無比歡暢的血,丁末很是內傷外加心疼啊------這要吃多少的好吃的肉才能補迴來呢?嗚嗚嗚...


    將手上的手指頭放進了冰涼的湖水中,丁末聚精會神的盯著在水中的手指頭,等待著見證奇跡發生的那一刻。


    將手指頭拿出,血依舊在歡快的流淌。


    這是怎麽一迴事啊?難道是放入湖水中的時間太短了?


    丁末歪著頭,自個兒繼續的瞎琢磨著。


    將手上的手指頭再一次的放進了湖水中。


    一分鍾過後----手指頭上的傷口還在。


    兩分鍾過後----傷口係依舊在。


    五分鍾過後----傷口君照樣在。


    十分鍾過後----傷口君依舊咧著嘴吧,笑嗬嗬的看著她。


    十五分鍾過後,丁末哭了;抱著快泡的發白發脹的手指頭,丁末是真的內牛滿麵。


    再怎麽二缺的丁末此時此刻也清楚的知道,這片碧綠的湖水根本就沒有愈合傷口的神奇之效。


    這是怎麽迴事?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難道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嗎?


    方式不對嗎?


    不對嗎?


    丁末苦逼幽怨的看著湖水,而湖水卻平靜無波瀾的無視她的存在。


    這讓丁末有種和此湖同歸於盡的衝動感。


    疲憊不堪的丁末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廢的坐在了湖邊,雙手抱著雙膝,頭枕靠在自己的膝蓋上,閉上眼睛稍作休息。


    原本隻想要休息一下,可怎奈真的太累了,她竟然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丁末迴到了自己的小窩,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懷抱著一本新出的同人小說死磕不休且驚天動地之時,她被一陣風吹醒了。


    “唉。”


    丁末幽怨的長歎了一聲;尤其是看到那片平靜如死水一樣的湖泊以及那不遠處綠的快要冒煙的綠色植物的時候,丁末不得不覺得現實是多麽多麽的骨感。


    正在丁末感歎現實君如此骨感多嬌的時候,她竟然意外的看到了‘驚喜’。


    丁末盯著自己的手指頭,淡定的rou了揉眼睛,然後,又rou了揉眼睛,再認真仔細的看著。


    手指上的傷口竟然消失不見了,而原本被湖水泡腫的手指頭也變得光滑圓潤。


    這-----???


    丁末徹底的呆住了。


    難道這就是那神話一般存在的金手指?俗稱----傳說中的開掛?


    看來穿越偶吧還是滿有愛的,給了她神話一般的金手指,但是....


    丁末淚奔;偶吧,求金手指的說明書啊啊啊啊啊。


    丁末苦逼的抹了一把淚水之後,再一次認真的開始研究起來。


    這樣的變化已經不能認為是一個巧合或者說是神跡,但也不能說明百分百就是她自身的原因,畢竟,她是觸碰過湖水的,所以說,她----還要在進一步的實驗一次才能。


    一想到又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實驗,丁末苦逼的潸然而淚下。


    在經過反反複複的實驗之後(用自己的手指頭反複的做實驗,這樣的痛苦,你們不懂得。)。


    丁末踏上了痛苦並有快樂的複雜心情旅程。


    痛苦----手指頭以及手臂快要被紮成馬蜂窩了。


    快樂---那神話一般的金手指與那湖水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在經過她本人痛苦且親自的反複試驗之後,丁末終於得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個圓滿----碉堡了。


    她居然有了‘自愈’的神奇能力,這簡直就是殺不死的小強才具備的能力,好嗎?


    盯著光潔白xi的手指,丁末傻乎乎的笑著;當然,丁末也隻是僅限於紮破手指頭這樣的小實驗,她可不敢測試自己抹脖子之後會不會還活著。但是,就光這一點,她還是知足的。


    要知道,從前的她(未穿越前)可是什麽能力都沒有,而現在她卻擁有了這樣的能力,她自然已經非常滿足,畢竟,突然穿越到了異世,沒個保命的小本事,實在是說不過去,你說對嗎?穿越偶吧?


    盯著手指頭,丁末依舊還在傻乎乎的笑著,一想到自己不會因為小傷而丟掉性命,她竟然樂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心情大好的丁末開始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眼,就連那高冷酷的樹林也變得可親起來。


    咕咕咕----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丁末終於反應了過來,她此時此刻有多麽的餓啊。


    很蠢萌的望了望平靜的湖麵,丁末忍不住要怒問蒼天偶吧。


    ------泥煤的,給個自愈的金手指,咋就部能給耐餓的附屬能力呢?


    仰天怒吼完這句話,某隻蠢萌笨貨突然地發現,剛剛的怒吼是多麽的槽點滿滿。


    苦逼的蠢萌笨貨瞅了瞅那清澈見底的湖水,突然覺得古人誠不欺我----水至清則無魚。


    這湖水碧綠碧綠的,根本就沒有看見一條魚,這裏----果然是個死水湖。


    丁末歎息的搖了搖頭,按著正嗷嗷叫的正歡的腹部苦逼的離開了湖邊,走進樹林,繼續尋找著人煙與食物。


    可離開的丁末沒有注意到,那原本平靜的湖水的中央卻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而那漣漪卻又越泛越大之趨勢


    。


    再一次走進樹林中的丁末,甚是苦逼。


    當等死或者是餓死?這個問題出現n+1次之後便被丁末一腳踹到了外太空。


    -------泥煤的,在盡是不能吃的綠色植物麵前,等死和餓死,不都一樣嗎嗎嗎?


    在深林之中整整走了好半天,因為沒有手表,丁末也隻能大約的估計自己走了三四個小時之久,就在丁末準備放棄,在原地找個地方等死外加餓死的時候,命運歐尼嗬嗬的一笑,給了她一個希望----不遠處有一片果樹林。


    丁末望著不遠處的果樹林,幾乎要痛哭流涕了,這是她這段時間以來,看到的讓她最為歡喜最為心動的地方,根本不需要多想,丁末歡天喜地的向果林直奔而去。


    離得近了,才發現這是一片蘋果林,隻不過,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大片大片的蘋果樹,隻有寥寥幾棵蘋果樹上有果實,而那果實也少的非常可憐,那可憐的數量恐怕掰著手指頭就可以數過來。


    長著果實的蘋果樹旁邊有一尊石像,這個石像不知道是什麽人、什麽時候建立的,但因為風化的很是厲害,石像早已經看不清楚原本的麵目,再加上有少了頭部,更是無法讓人知道這石像原本的麵目是什麽?丁末站在蘋果樹下,整個人兒就像是被人點住了穴道一樣的定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


    在她的麵前是那不知道是什麽東東的石像,但是,這並不足以讓一向淡定的丁末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而真正惹她注意力的則是那石像下的一個人。


    ------一個看上去特別狼狽不堪的人。身著破爛的黑袍、虛弱的靠在石像下,他低垂著頭,長發將他的麵目遮掩,一動不動的他竟然讓人感覺到了害怕和莫名的敬畏。


    丁末的大腦中瞬間‘草泥馬’歡快奔騰起來;她很機械、很木訥的迴頭望了望身後的路----一望無盡的樹林以及那片平靜死寂的湖泊。


    她終於知道當初為什麽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一望無盡的無人深林、清澈無魚的湖泊、深林之中的莫名果樹、果樹傍邊的無頭石像、石像下落魄垂死的人------這特麽的不就是《霸愛無限》的劇情嗎?那麽...那麽...那麽...現在是怎樣?她難不成穿越到了《霸愛無限》的小說裏了嗎?


    那....石像下一動也不動的貨就是傳說中的---主角???


    倫家這輩子絕對沒有白活----額!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是什麽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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