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溫氏也有失控的一天,真是天助她也,隻要溫氏垮台,她就有機會榮登後位。


    陸貴妃越想心情越好,她側目看著秦天,義正言辭地落井下石:“陛下,皇後姐姐太不像話了,您是一國之君,她怎麽可以質疑您。。”


    “陛下,我們不能寒了諸位將軍的心,他們拚死拚活為我們守護江山,最後還被皇後姐姐說成是壞人,換是臣妾,臣妾心裏也會不舒服。”賢妃見陸貴妃落井下石,她也幫忙撿石頭。


    她和陸貴妃一樣,都期待溫皇後垮台,隻要溫皇後不再是皇後,她們就有機會往上爬。


    “姓蕭的,你算哪根蔥,你還敢教訓本宮。”溫皇後麵目猙獰地盯著賢妃的肚子,她忽然心生一個邪念,大不了和情敵同歸於盡,她要死也不會讓賢妃等人好過。


    “.....”溫皇後隨手拿起桌前的酒杯,狠狠地朝賢妃砸去,眼看酒杯要砸中賢妃,坐在賢妃對麵的無憂,連忙拿起桌上的筷子,把酒杯打到賢妃的背後。


    “皇後好瘋狂,還敢朝賢妃砸東西,她忘了賢妃是孕婦嗎?她這樣傷害一個孕婦,真是天理不容。”


    “妹妹,你沒事吧。”陸貴妃巴不得溫皇後砸中賢妃,這賢妃運氣挺好的,竟然毫發無傷。


    “來人,給朕把這個瘋女人拿下。”秦天已經看不下去了,他沒想到溫皇後失控的時候,會這麽恐怕,要是沒有無憂,她的酒杯真砸中賢妃了。


    “父皇恕罪,母後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惹上髒東西了,才會失態。”秦芳姐妹一個勁兒地求情,希望秦天放過她們的母親。


    剛才,她們也被嚇到了,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們的母親竟然拿起酒杯就開始傷人,這和潑婦有什麽區別啊!


    “溫氏,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朕要廢了你。”秦天側身,憤怒地甩溫皇後一個耳光,如果不是看在三個女兒的麵子上,秦天真想一劍殺了溫皇後。


    “秦天,你竟敢這樣對我,你這個白眼狼。”溫皇後像條瘋狗一樣,逮誰都想咬一口,她猛地站起來,抬手指著秦天,直唿秦天的名字。


    眾臣被溫皇後的徹底雷住了,他們呆呆地看著溫皇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過了會兒,才聽見一個聲音緩緩響起。


    “陛下,皇後失德,不配當一國之母,還請陛下下旨廢除她。”


    陸揚趁機請命廢除溫皇後,溫皇後聞言,厲聲打斷陸揚:“陸揚,真是大逆不道,本宮乃一國之母,豈能說廢除就廢除。”


    狗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皇上,溫皇後這樣作,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沒想到皇上隨便安排一個座位,就讓溫皇後失控,這真是意料之外的事兒啊!


    瞧她這幅潑婦樣,哪有皇後的樣子,她嫌棄別人前,怎麽不照照鏡子。


    “臣等肯定陛下廢除皇後娘娘的後位。”這時,不光陸揚一人請旨廢後,其他人也紛紛跪下請旨廢後。


    溫倫和蔣崢看著其他人跪下,他二人對望一眼,決定把溫皇後推出去當替罪羊,反正溫皇後已經沒有用了,他們要做的事兒就是保住溫家,保住他們自己。


    “陛下,這件事確實是皇後娘娘做錯了,如果您要廢除她,臣等無話可說。”


    溫倫擲地有聲地表明他的態度,他剛說完,就被溫皇後指著鼻子大罵:“你這個白眼狼,我們溫家根本不欠秦天的,如果沒有我們,他能當上皇上嗎?”


    秦天猛地站起身,抬手賞溫皇後幾個耳光,隨著,他又捏住溫皇後的下顎,厲聲道:“溫氏,你有種再說一遍。”


    “再說幾萬遍都一樣,本宮真是錯看你了,你這個昏君,該重用的人你不重用,還敢收拾我們溫家。”


    啪啪幾聲巨響,溫皇後的臉又被秦天打了幾耳光。


    此刻,她的臉已經腫成豬頭臉。


    “朕重用什麽人,好輪不到你來管,朕沒想到你會在這種場合鬧事。”


    “秦天,我告訴你我早就看不慣你了,你自己的女兒不心疼,還去心疼別人的女兒。”溫皇後抬手擦擦她的嘴角,哼了哼。


    “在辦這場宴會的時候,我就決定和你翻臉了,今天要是你不給個說法,我誓不罷休。”


    “皇後好瘋狂,她就不怕陛下誅她九族嗎?溫家說到底也隻是個臣子,她憑什麽讓陛下重用溫家。”


    “憑她是皇後唄。”


    “再是皇後也不能胡來,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樣,那南勝國豈不是完了。”


    “我讚成上官大人的說法,這溫家結識的江湖人太多了,說不定那塗氏兄弟就是他們派去暗殺安寧公主的,哎,他們真讓人後怕,做臣子做到這個份兒上,和奸佞有什麽區別啊。”


    大臣們越來越懷疑溫家,他們覺得今天這事兒隻是一個開端,溫榮華為了榮華富貴,寧願犧牲自己的皇後閨女,也要保住溫家。


    “諸位大人明鑒,我溫家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溫倫嚇得心驚膽戰,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秦天的陰謀,秦天想借蕭無憂來打擊他們蕭家,而他的姐姐之所以失態,主要是因為那位位置,畢竟那個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夠坐的。


    蕭無憂坐在那個位置上,對姐姐的打擊太大了,所以姐姐才會失控。


    “溫大人,你和皇後娘娘是親姐弟,你敢說你不知道她派人去暗殺安寧公主?再說,有人親眼看見塗氏兄弟出入你們溫家,難道這有假嗎?”陸揚淩厲地反問溫倫,溫倫被他問得臉色鐵青。


    無論哪種罪,都和他們溫家脫不了關係。


    “溫氏,朕最後問你一次,那塗氏兄弟可是你派去的?”秦天捏住溫皇後的下顎,繼續質問。


    溫皇後不屑地哼了哼:“是我派去的又如何,不是我派去的又如何,反正我都和你翻臉了,我豁出去了。”


    “母後,真是您幹的嗎?”秦芳眼睛紅紅的,她沒想到她的母後會這麽陰險狡詐。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她的母親是個光明磊落的皇後,是個值得大家尊敬的皇後。


    “芳芳,有你這樣質問自己母親的嗎?我那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們。”溫皇後雖然被催眠了,但她保護溫家的意識還在,她這樣說,就是為了讓秦天認為所有的事兒都是她做的。


    “母後,我對您好失望,我沒想到您會買兇殺人,您可是一國之母啊!”秦芳憤怒地瞪著自己的母親咆哮。


    一國之母,她算哪門子的一國之母,自從她嫁給秦天以後,她就一直被陸貴妃排擠,她表明風光,背地裏卻過得不怎麽好。


    “秦天,落在你手裏,我自認倒黴,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溫皇後的洪荒之力爆發,他猛地推開秦天,哈哈狂笑。


    “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今天,我會讓所有人給我陪葬。”


    秦天察覺不對勁,他立馬抓住溫皇後質問。


    “瘋女人,你都做了什麽?”


    “你不用緊張,我隻不過是在酒裏加了一點東西。”溫皇後以為秦天已經喝過酒了,她得意地笑了起來。


    “秦天啊秦天,很快你就知道我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喝過酒的臣子忽然驚唿起來:“陛下,皇後不會給我們下毒了吧。”


    “沒錯,是我給你們下毒了,誰讓你們和蕭無憂是一夥的,凡是跟著他的人都必須死。”溫皇後大大方方地承認是她下的毒。


    那驚唿的臣子被她嚇得不輕.....


    “瘋了,你這女人一定是瘋了。”秦天憤怒地把溫皇後摔在地上,“要是朕的臣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朕定讓你陪葬。”


    “你沒喝酒嗎?”溫皇後吃痛地仰頭質問秦天。


    秦天冷哼:“好你個毒婦,你還想連朕一起毒死嗎,你好狠的心啊。”


    “你......竟然沒喝.......”溫皇後好絕望,她以為秦天等人已經喝了。


    這個毒婦太惡毒了,竟然想毒死他和他的大臣。


    看來這事兒是她預謀已久了。


    “不可能,我明明在酒壺裏動了手腳,讓小栓子給你們全部滿上,為什麽你們會沒事。”溫皇後在烈焰的操控下,已經成了傀儡,烈焰指使她說什麽,她就說什麽。


    “小栓子,你好大膽,竟敢謀害陛下和諸位大人。”常公公聽見小栓子三個字,他頓時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小栓子被溫皇後收買了。


    這小栓子是他的人,是他讓他負責酒水的,溫皇後這樣做,簡直是一箭三雕。


    “陛下饒命,總管大人饒命,這一切都是皇後娘娘指使的。”負責酒水的小栓子嚇得全身冒汗,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


    “秦天,我要殺了你。”溫皇後被靈力操控,她力氣非常大,她猛地撐起身,拔下她頭上的金簪,狠狠地朝秦天的胸膛刺去,眼看金簪就要刺中秦天,無憂手指一彈,把金簪擊落在地。


    隨著,她騰空而起,一個漂亮迴旋踢把溫皇後踢倒在地。


    “來人,把溫氏押入天牢,聽候發落。”秦天厲聲吩咐,立馬有四名侍衛上來,把溫皇後關入大牢。


    跪在地上的溫倫和蔣崢全身顫抖,溫皇後被捕,他們也會跟著倒黴,這慶功宴太讓他們震驚了。


    “父皇,您饒過母後吧,她再也不敢了。”噗通一聲,二公主和三公主齊齊跪在地上,求秦天放過溫皇後,她們知道刺殺皇上,這是大逆不道的大罪,她們不敢奢求秦天繼續讓他們的母親當皇後,她們隻求秦天饒溫皇後一命。


    “芳芳,嵐兒,你們親眼瞧見的:不是朕過分在先,是你們的母親不要我們這個家了,她連朕都敢刺殺,朕豈能饒過她。”秦天說著,立馬讓人把他的兩個女兒帶下去。


    接下來,他還有很多事兒需要處理,首先,必須處理的人就是溫家。


    “溫倫,虧朕那麽相信你,原來你和你姐是一夥的,你們姐弟倆的雙簧戲真是演得好。”秦天把視線轉向溫倫,溫倫被他看得全身顫抖。


    “陛下......皇後娘娘的事,我們溫家一概不知啊,還望陛下開恩。”溫倫戰戰兢兢地求饒,他知道他們快完蛋了,今天這慶功宴就是鴻門宴,他恨他姐太糊塗了,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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