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拿出菜刀的時候,金熊熊還覺得菜刀有些拿不出手,可一旦拿在手上了,心態就完全改變了。


    菜刀就不是刀了嗎?


    金熊熊此刻,倒是自信得很。


    陳安修為比她高許多,體內靈氣起碼還有一半甚至更多,她接下來要是可以,最好就是別硬抗。


    不過,說不硬抗就能不硬抗,那也太想當然了。


    來自練氣巔峰的攻擊,金熊熊哪能每次都躲得過去,這期間收那麽幾次傷在所難免。


    陳安感覺被羞辱,下手極其狠辣,都忘了這場這比試還有長老觀看了。


    要是可以,金熊熊也不想激怒陳安,可要是激怒了,那麽也隻能硬抗了。


    「修仙之人,怎可這般畏畏縮縮!」陳安著實被金熊熊的躲避惹惱了,一道一道攻擊愈加淩冽。


    陳安是火靈根,施展劍術之外,還會朝金熊熊扔火焰。


    對這些火焰,金熊熊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沒有害怕。


    按照道理,這不應該啊。


    金熊熊自己也疑惑,不過因著沒時間思考這些,身形躲閃的同時,手中的菜刀也接連對上陳安的劍。


    菜刀與劍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噗~」一次用菜刀抵擋對麵的劍劈,金熊熊再一次吐血,被陳安的一劍震內傷了。


    看見她再次吐血差點跌倒在地,觀眾台上的弟子一下子唏噓起來。


    談論這個時候,她就應該立刻投降,接下來準備第二場的聲音再次頻繁想起。


    「一定要贏那個男修不可嗎?」


    「這兩人該不是有私仇吧?不然為何這般。」


    金熊熊和陳安有沒有私仇,隻有他們兩個,還有鍾紫安應幻蓮兩個女修知道了,其他人是一概不知的。


    陳安除了與那兩個女修有聯係,與金熊熊平日都沒說過幾句話,大家很難從兩兩個女修,聯係到他們身上。


    大家隻以為,金熊熊不想輸掉任何一場比賽,才那麽不肯認輸。


    修仙的弟子們都習慣了權衡利弊,像金熊熊這樣不管不顧,還特別完美主義的,大家還真沒有見過。


    許多想要離開的內門弟子,此刻哪裏還有一人離開,坐在位置上好好的,更甚至還唿叫內門的其他朋友,叫他們過來看一場比賽。


    「快過來看外門比試,有一場極其有趣的比試。」


    「外門比試有什麽好看的。」


    「你來了就知道了。」


    內門弟子觀眾台上,許多弟子都不約而同地唿叫好友。


    過段日子就是內門比試了,內門許多弟子很多現在都在勤加練習,不過聽到了好友的唿喚,與其他弟子溝通過後,知道他們也都知道了消息,趕緊掏出飛劍往這邊飛來了。


    今年這場比試,前來觀看比賽的弟子,是這麽多年來最多的,管事站在入口笑得那叫一個合不攏嘴。


    「與陳安合作,果然益處多多啊。」管事嘴上得意,殊不知這一切都被上麵的兩位長老看在了眼裏。


    於長老和成長老狐疑對視了一眼。


    他們心中都不約而同有了個猜測,莫不是這外門比試有貓膩?


    要是不知道還好,若是知道了還不管不顧,那就是為老不尊了。


    於長老趕緊換出信蝶,唿叫執事堂張長老前來。


    張長老知道今天有外門比試,在堂內忙忙碌碌,聽到於長老的唿喚,趕緊帶著弟子前往。


    管事在入口迎接突新來的觀眾,聽到於長老的唿喚,趕緊前往了觀眾最高台。


    那裏,執事堂張長老已經坐在兩位長老身邊了,眼睛直直看向


    他這邊。


    當然比試台上的比試,張長老也有看在眼裏。


    金熊熊這為外門弟子,執事堂長老還是熟悉的,前一段時間剛剛見過。


    「你們這外門比試,是如何規則?」張長老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問管事是如何規劃比試的。


    管事對上張長老的眼睛,一下子轉移開來。


    許是張長老在執事堂多年,見過許多形形***的翻了門規的弟子,管事對上他的眼神,嚇得都不敢對視。


    管事這樣的人,張長老見得多了,後背輕輕往後靠,靠在椅子背上。


    「外門比試實施淘汰賽,輸一場即淘汰出局。每一輪淘汰掉一半選手,直至產生最後的冠軍。在單淘汰賽製中會將全部選手按預賽名次或種子順序進行編排,也支持部分種子選手直接從中間某輪開始參加比賽的安排(即輪空)。這樣做的目的是避免實力強的選手過早相遇,導致後麵的比賽中對陣雙方的實力相差過於懸殊,影響比賽的懸念和精彩程度。」


    「當然,為確保比試公平,淘汰組還會再經過一次比試。」


    叫下麵的人拿來了賽製安排,管事講一句話就要抹一次汗。


    執事堂長老會過問今年外門比試,是管事沒有想到的,不過幸好,他這次什麽都沒有做。


    誰叫金熊熊那麽倒黴呢,第一場就遇到了陳安。


    至於陳安這麽威脅金熊熊不能投降的,就不是他這個管事該管的了,也不屬於他的責任。


    張長老一個招手,那些資料就從管事的手上,轉移到他的手中了。


    翻看手中的賽製安排資料,張長老並未從中查出貓膩來,揮揮手讓管事先下去了。


    於長老:「怎麽?」


    看張長老沒有治管事的罪,於長老有些不解。


    「這個管事沒有任何錯處。」張長老也很狐疑,既然對方沒有錯處,為何還有長老請他來。


    聽了張長老的解釋,於長老和成長老都有些驚訝,對視了一眼。


    剛剛他們聽到管事在入口的話,應該沒有聽錯才是。


    那為何……


    一個外門比試而已,若是管事沒有錯處,那幾位長老也不會深究下去了,隻是驚訝了一瞬便不管了。


    「你怎麽還不走?」


    看張長老還不走,於長老忍不住問。


    天天在執事堂忙碌,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見到台上還有熟人,張長老怎麽可能這麽早走。


    「看這熱鬧的,我怎麽也得看看再走。」說是這麽說,可張長老的實話卻是,對金熊熊有些好奇。


    之前與魔族勾結的事情,他沒有證據,之後沒有掉以輕心,還讓下麵的弟子監視了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他沒有查出端倪,倒是知道了外門關於她的不少事。


    那些紛紛擾擾,張長老見得多了,而且那麽小的事情沒必要管,便就不管了。


    好些日子沒聽到金熊熊的消息了,今天偶然見到,張長老可不想這麽早離開了。


    「之前讓你們來看看,你們都推三阻四不肯來。」成長老忍不住吐槽張長老。


    張長老:「嗐,那不是忙嘛,對了,比試進行得如何了?」


    關於來不來的問題,長老們沒有多聊,很快被張長老轉移了話題。


    要是沒有金熊熊和陳安的事情,外門比試如今應該已經進行到好多組了,可怪就怪在這一組有的人不想輸,有的人呢還給機會。


    不想輸的人很清楚了,是金熊熊無疑。


    可要說還給機會那個呢,就是陳安了。


    趁著金熊熊吃藥的時候,陳安直接把人帶出比試


    台不就贏了,他偏不。


    「哎,這些外門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不該浪費的時間都浪費了。」成長老不讚同金熊熊和陳安。


    對於成長老的話,於長老就要反駁了:「人家孩子不想輸總沒錯吧,倒是那個男弟子,不能深究。」


    要是深究的話,陳安這人就進入不了內門了。


    仙門之中,沒有看一個人不好,就不讓進入內門的,所以長老們不便多說,要是越說越上頭,對方還是進入內門了,自己不得嘔死。


    聽著於長老和成長老的對話,張長老大概知道了台上的情況。


    金熊熊和陳安的實力差距,張長老也有看在眼裏。


    在修仙界,輸贏都很正常,他以為一會兒就可以走了,聽兩位長老的話,這比試似乎還有的比?


    金熊熊不知道張長老來了,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怎麽樣。


    經過一次次的被打趴下又站起來,金熊熊就算有食物的加持,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陳安對金熊熊能恢複這麽快也很驚詫,那到底是什麽丹丸的半成品,為何那麽有效。


    金熊熊手上那些食物,剛開始都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後來經過次數的增多,許多弟子都反應過來了。


    於長老和成長老咋就發現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查看。


    「要不要先終止比賽?」於長老詢問成長老的意見。


    成長老想了想,有些意動,不過還是拒絕了。


    「這女娃子可能會贏,要是贏是她想要的,我們還是不要阻止了吧。」成長老如是道。


    金熊熊這般看重輸贏,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太倔了,可是要是往好了說,那就是有一往無前的信心。


    修仙一途路漫漫,如是他們能有這樣的弟子,說不定也是一件幸事。


    張長老突然出聲:「你怎麽知道他會贏?」


    「你們看那男修,練氣巔峰的靈氣,恐怕已經快要耗盡了。」成長老指向金熊熊對麵的陳安。


    金熊熊此刻,又被一劍震趴下了,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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