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祭大人,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去聖山?”左從戎問道。


    從第一次去聖山之後又過了一段時間,本來應該是前來幫忙的兩人,一直沒有被再次派往聖山。按道理來說,其他三方勢力早已將亞洲陣營帶來的戰力派往了聖山,可自己這邊,明明之前沒來歐洲陣營之前催的很急,結果卻在來了之後被晾到了一邊,不明所以的兩人在黃昏後便再次來到了星祭的住處,詢問起了情況。


    “嗬嗬,怎麽,我這裏招待的不夠周到麽,怎麽想起要去聖山了?”星祭反問道。


    “這倒不是,主要是我們來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派上過用場,還天天叨擾,有些過意不去。”紫苑迴道。


    “沒關係,本來就是陣營議會有求於你們,要說過意不去也是我們這邊才對。你們兩個也不必著急,神杖不會在這段時間出現,你們大可安心呆著,等什麽時候神杖快要出世了,自然會差你們兩個前往的。”


    “這神杖出世難道還有什麽規律不成,怎麽你這麽確定神杖不會在這段時間出現?”聽星祭的口氣,好像知道神杖什麽時候出現似的,左從戎有些好奇地問道。


    “嗬嗬,怎麽可能會有規律,如果能夠確定規律,又怎麽可能兩千多年都沒有確定下來神杖的具體出世時間,四大勢力又何苦守在聖山腳下,眼巴巴地等待著。”


    “那你怎麽知道神杖不會在這段時間出世。萬一不小心弄錯了,我們沒能幫上忙到時候可不能怪我們啊。”左從戎很幹淨利落地推卸責任道。


    “嗬嗬,你倒是精明。不礙事。你可別忘了我是誰,雖然無法判斷出神杖的具體時間,可一段時間內的情況,我還是有個底的。”星祭很自信的說道。


    “星祭大人難道最近又占星了?”紫苑問道。既然星祭如此確信,那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是。


    “算是吧,對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們兩個要不要也卜一下運勢?”星祭提議道。


    “幫我們占星,可以嗎?”紫苑受寵若驚地問道。


    “嗬嗬。反正都閑著,而且簡單卜一下也不需要什麽昂貴媒介,試試不好嗎,女孩子不是都對自己的愛情運勢很在意麽。”星祭意味深長地來迴瞅了瞅紫苑和左從戎。開玩笑似得說道。


    “嗯,那有勞星祭大人了。”


    ……


    “我說這普通府宅裏為什麽會出現比帝都皇宮都高的建築,感情是專門為了占星建的啊,弄這麽高是不是對卜命的精確度有提高啊?”在登上觀星台後,左從戎四下打量了半天,問道。


    “當然了,就像和人對話一樣,距離越近,聽得也就越清晰。占星也是。越靠近星空,看得也越清晰。好了,把手放到這上麵。”星祭一邊解釋。一邊準備著占星道具,最後指了指占星神案上的水晶球,向紫苑說道。


    “好,用右手向水晶球注入魔力,保持輸出程度平緩無波動,持續兩分鍾。”


    “好好。就這樣!”星祭滿意地看著漸漸泛起熾白光芒的水晶球說道。


    “這東西不就是普通的測試能力值的裝置麽,這能有什麽用?”左從戎細細地看了半天。不明所以地說道。


    “好了,接下來的由我來吧。看看這亞洲陣營第一的女天才,到底會有什麽命運!”星祭沒有理會左從戎的問話,專注地看著紫苑,直到第一道程序結束後,才走上前去,將雙手放在水晶球上,一副好奇地樣子說道。


    “法蘭,你仔細看著天上,找到最亮的那顆星,盯著看兩分鍾。別著急,慢慢找,別找錯了,時間越長,本命星就越亮,不會看錯的。”在將發出熾白色的水晶球變成黑色之後,星祭再次命令道。


    ……


    “唉!”在紫苑將本命星投射到水晶球上之後,也不知道星祭看出了什麽,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看出什麽情況了?”很明顯,占星的結果並不太好,左從戎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什麽,所有人的命運其實都一樣,隻不過法蘭的命,可能比所有人還要薄一些。”星祭很泄氣地說道。


    “情勢呢,怎麽樣?”比起不淡定的左從戎,紫苑本人倒顯得非常平穩,問出了自己比較關注的情勢。


    “情勢很不錯,就一個女人來說,你這樣的情勢應該算得上可以讓所有人羨慕的好運了。亞洲陣營不是有一句話,‘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麽,這句話,你已經實現了。隻不過,最後的結果可能不太好,你的命勢阻止了情勢的發展,換句話說,就是你會提前步入黃泉。”星祭說道。


    “提前步入黃泉……,那不就是……”


    “你別著急,這個步入黃泉,並不是意味著死亡。”


    “都步入黃泉了,還說沒死,你是在逗我們玩麽。”左從戎急切而又憤怒地說道。


    “看樣子,能為你白首不離的那個人,應該已經找到了吧?”沒有理會左從戎的怒火,星祭卻是調侃似的迴過頭向紫苑說道。


    “……”


    “你別著急,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調侃完紫苑之後,星祭這才再次將注意力轉到了左從戎這邊。


    “法蘭,我問你,在招本命星的時候,你看到了什麽?”說是解釋,卻沒有直接說重點,反而將問題拋給了紫苑這邊。


    “我?看到了滿天的星星,然後,過了一會之後星星慢慢地開始變暗,隻有兩顆星星還很明亮。因為有兩顆星星的亮度都一樣。所以有些不好判斷,我又看了一段時間,結果到後來所有的星星都消失了之後。剩下的兩顆星星之中另一顆才慢慢變暗下來,就像是蒙了一層灰似的,然後我就找到我的本命星了。”紫苑細致地講解道。


    “聽明白了麽?”


    “明白什麽?”左從戎不明所以地問道。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本命星,本來占星的時候,是不會出現星星消失的現象的,在找本命星的時候,剩餘的星星都會像法蘭說過的第二顆星星那樣。蒙上一層灰,然後那顆沒有蒙灰的星星。就是自己的本命星。星星消失不見隻有一種現象可以解釋,也就是那顆星的本命主人,即將死亡。”星祭解釋道。


    “胡扯,照你這麽說。那豈不是這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左從戎一聽,立刻高聲反駁道。如果是一顆兩顆,一百顆兩百顆,甚至一萬顆兩萬顆消失,都無所謂,畢竟“即將死亡”這個持續性概念很強的詞語太過**,死多少人實在說不清楚。可就算這樣,也還是有個盡頭的,但是如果按星祭的說法。那豈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快死光了?


    “當然不是,還有一個人活著,就是紫苑說過的。那顆看上去蒙了灰的星星的主人。”星祭很確定的說道。


    “星祭大人說的是真的?”看星祭的狀況,好像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紫苑便認真的問道。


    “具體是什麽時間我也無法推測,我隻能給出一個範圍,十年之內!這個世界會迎來巨變,所有人都會在那個時候步入黃泉。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我也無法判斷。關於那個巨變,我占卜了不下百次。可每次占卜別說什麽結果,甚至連順利占卜都無法做到,每次占卜到中途,都會突然間被打亂,根本無法順利占卜。”


    “所有人都死掉……,到底在未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對了,你剛才說紫苑姐會比所有人提前步入黃泉,是說紫苑姐會在那個巨變發生之前就已經死掉麽?”左從戎猛然想起方才星祭說過的話,問道。


    “是,不過說死亡也不確切。我說過,星辰消失就意味著即將死亡,可是,那些星辰並沒有完全消失,雖然在視覺上確實已經完全無法找到,可星辰的氣息卻依然在。這種星運具體代表著什麽意義我也不知道,因為這種星運從古至今都沒有記載過,所以會出現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星祭解釋道。


    “有這麽玄乎麽?我來試試,光靠這麽個測試能力值的玩意兒,還真能能看穿世界的命運?”左從戎不服氣地說道。


    “嗬嗬,少年,你是在挑戰歐洲陣營第一占星師的權威啊!算了,既然你想試試,就試試吧,我也對你這個被亞洲陣營第一才女看上的小夥子挺好奇的。”星祭調笑道。


    “……”


    “好了,步驟剛才你也看過了,自己來吧。”


    ……


    “喂,我就說了,這東西沒那麽玄乎,被我說中了吧。這天上哪裏來的兩顆星,明明隻有一顆最亮的。”開始尋找本命星之後,左從戎突然間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不滿地抱怨道。


    “隻有一顆?不可能吧,你再找找,應該在中天的位置還有一顆才對。”沒等星祭反駁,紫苑便已經有些難以置信地提醒道。


    “隻有中天位置有一顆最亮的,其他的都已經消失了。”


    “別說話,仔細觀星。”好像是擔心占星的精度被幹擾一樣,星祭厲聲阻止道。


    “好了,可以了。”比起紫苑兩分鍾短暫的觀星時間,左從戎足足用了二十分鍾,才總算完成了本命星的投影儀式。


    “怎麽樣?是不是你的占星術出問題了?”左從戎緩了緩神,問道。


    “沒想到居然是你!”星祭出神地望著左從戎,夢囈一般地說道。


    “什麽?”


    “你就是那個能在巨變中存活下來的人!”星祭突然激動地按著左從戎的肩頭,說道。


    “什麽巨變,說來給我聽聽如何?”就在星祭話音落後,一個本不應該存在於這裏的女性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


    “是誰?出來!”左從戎沉聲道。


    “嗬嗬。你就是亞洲陣營議會來的人嗎?少年。”那個躲在暗處的聲音沒有追問巨變的事情,卻像是對左從戎很感興趣一樣地問道。


    “菲莉絲,你不在你的古堡呆著。跑到陣營帝都幹什麽!”同是歐洲陣營的人,而且還是能夠躲過三位高手神念的人,星祭自然清楚來人的身份,問道。


    “嗬嗬,聽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人說,星祭你帶著人去過聖山,我自然要前來看看才對了。”在星祭問話之後。菲莉絲總算是願意現出身來了,在觀星台的一角處。菲莉絲妖豔的身姿傲然而立,猩紅色的晚禮服將她的身姿襯托地更加成熟性感,妖豔不可方物,血紅色的眸子在左從戎與紫苑之間來迴遊移。像是要確認什麽似的,身上濃重的血腥氣與散布出來的波動氣息遙相唿應,和左從戎曾經打過交道的鐵血傭兵團的“映月血歌”幾乎可以說如出一轍。


    “怎麽,是前來興師問罪的麽?”星祭問道。


    “怎麽會,再怎麽說這裏也是星祭大人的寢宮。而且,確實是當初的協議出了問題,和星祭大人沒什麽關係,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他們兩個。星祭大人去聖山時帶著的人,是他們兩個沒錯吧?”菲莉絲指了指左從戎和紫苑。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


    “果然是麽,不過你們選的人,好像不怎麽可靠啊。這麽年輕,真的沒問題麽?”菲莉絲問道。


    “這個不是你們需要擔心的問題,我們這邊的人越弱,對於你們不是越有利麽。”星祭迴道。


    “這倒是,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事先探查一下你們的深淺比較好。”話音一落,菲莉絲毫無征兆地發動了攻擊。一條足有兩名成年人雙臂環抱粗細的大蛇順著觀星台攀爬上來,碩大的頭顱猛然向左從戎襲去。


    觀星台本來就是為了觀星而建,並沒有太過巨大,總共麵積也不過十數個平方而已,這蛇頭張著巨口幾乎一下子占據了半個觀星台。眼見蛇頭襲來,左從戎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正待跳開,卻從身後的星祭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波動氣息傳來,左從戎立刻安心下來。再怎麽說這裏也是星祭的地盤,星祭又怎麽可能會讓自己這個客人受到無妄之災。


    果不其然,在蛇頭距離左從戎隻有兩米左右位置的時候,一聲轟響之後,蛇頭被定在了那裏。隻見一個比蛇頭還要略大一些的淡藍色手影憑空具現,做蘭花指狀擋在了蛇頭鼻頭之處,讓蛇頭難進寸步。


    “你幹什麽?”被星祭中途打斷,菲莉絲猩紅的眸子一轉,盯著星祭一字一頓地問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在我的庭院,你到底要對我的客人做什麽?”同樣是歐洲陣營的神人,星祭自然不會對菲莉絲示弱,聲色不動的問道。


    “客人,我不也是客人,客人與客人之間切磋技藝,有什麽問題麽?”菲莉絲強詞奪理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說的是登門拜訪才把你當客人,今晚好像你不是從正門過來的吧?”


    “……,如此說來,是我魯莽了。”菲莉絲倒也不端架子,很老實地承認了錯誤。


    “不送!”


    “嗬嗬,用得著這樣麽,就算是不是從正門來的,也沒必要把氣氛搞得這麽僵硬吧?我對你們最開始的話題比較幹興趣,那個巨變,到底是什麽?”菲莉絲問道。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囉嗦了?”星祭很不耐煩地反問道。


    “喂,喂,喂!我們多少年的感情了,有必要為了這兩個客人,和我翻臉麽?”


    “我也不介意熱茶甜點招待你,前提是,你能把觀星台外麵的蛇陣撤掉的話!”星祭將右手抬起,細致的手掌上淡藍色的星芒閃動,分明是隨時都可能動手的意思,劍拔弩張地說道。


    “請問一下,你不是血族的人麽,怎麽用起蛇來了?”氣勢已經變得非常凜冽的觀星台上,好奇地左從戎一句話頓時將氣氛完全緩和了下來。


    “嗯?嗬嗬嗬嗬……,哈哈哈哈……”菲莉絲一愣。頓時嬌笑起來,繼而大笑,也不知道是左從戎的問題很有意思。還是覺得左從戎這個人很有意思。


    “少年人,你叫什麽名字?”笑了一陣之後,菲莉絲才緩過神來向左從戎問道。


    “左從戎。”


    “左從戎?很有意思。我記住你了。亞洲陣營的人居然還有這份傲骨,算了,看在你讓我這麽高興的份上,今天就這樣了。”菲莉絲的氣勢頓時完全消散,身上濃重的血腥氣也隨之消失。血紅色的眸子也變成了藍色,一如普通的歐洲人一樣。


    “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眼見菲莉絲正要從觀星台上離開。左從戎再次追問道。


    “你直接問星祭好了,她可能比我自己都了解我自己……”隨著虛無縹緲的話音,菲莉絲的身影也完全消失不見了。


    “就這麽走了,太草率了吧?連我的問題都沒迴答。”左從戎一愣。難以接受地自語道。


    “怎麽,你還有些舍不得?”紫苑走上前來,調侃道。


    “怎麽可能,隻是我的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有點不甘心。”


    “那個菲莉絲是誰?”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的左從戎迴過頭向星祭問道。


    “血族的一位真祖!”


    “能不能更具體點,你說的這個我們都能看得出來。”左從戎再次追問道。


    “你到底想問什麽?”


    “她不是血族的人麽,為什麽她會用蛇?”


    “你是問這個啊。血族的人和人類雖然在外形上一樣,不過身體結構卻完全不同,比如說人類可以在達到各個等級之後開啟武裝。血族就無法做到。所以,在無法具現武裝這方麵沒有優勢的他們,在其他方麵也得到了補償。就像人類可以和魔獸簽訂契約獲得契約獸一樣,血族可以通過一種方法將魔獸收做眷屬,這些眷獸既可以將能力附到自身上增加能力,也可以釋放出來像契約獸一樣戰鬥。那些蛇,就是她的眷獸。”星祭解釋道。


    “一個吸血鬼大概可以收多少頭魔獸做眷獸?”


    “這個可說不準,能力級別不同所收養的眷獸數量也不同。當然了,魔獸等級的不同。所收養的數量也不同。如果是菲莉絲的話,她現在有的六頭眷獸中,能力等級大概都和古生種相同。”星祭迴道。


    “六頭古生種,這麽強?”左從戎驚唿道。一頭古生種實力接近人類的極限能力者,這顆算下來,一個菲莉絲,光是疊加,也差不多已經擁有了不到六位極限能力者的力量。如果細算起來,已經被同一人吸納了的力量,相互配合互補,能力使用方法,又如何會是加法那麽簡單。


    “等同於人類神人的級別,自然會很強了。不過你也不用吃驚,菲莉絲是血族裏力量最強的真祖,其他兩名真祖可沒有菲莉絲那麽厲害,換算過來的話,也都是隻能控製四頭古生種的程度而已。和人類的神人一樣,吸血鬼的真祖,實力也不是完全相同的。”


    “最強的吸血鬼?”


    “當然了,菲莉絲是唯一一位通過自身努力晉升到真祖級別的天才,實力自然要比其他兩位強多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吸血鬼的真祖,不是通過自身努力達到真祖級別的?”聽星祭這麽說,左從戎迅速抓住了話中的重點,追問道。


    “看來你真的是對歐洲陣營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吸血鬼的身體結構和人類有很大差別,達到真祖級別的吸血鬼,都可以通過傳承,讓他們的力量在他們死亡之後流傳下來。當然了,這種傳承也不是百分之百可以成功的,要不然這個種族就太可怕了。菲莉絲現在也隻有三百歲左右,隻用了三百年就達到真祖級別,至少這五千多年的曆史記載裏,沒有血族人能達到那種程度。”


    “星祭大人是不是和菲莉絲關係不錯?總覺得星祭大人對菲莉絲的事情知道的很詳細。”紫苑問道。


    “嗬嗬,果然是亞洲陣營第一的才女。整個歐洲陣營中,四方勢力總共有神人級別的高手十一人,而這十一人之中隻有兩名是女性,你覺得和我關係好的的朋友會是誰。”


    “可是,敵對勢力的高手,你們這樣往來沒問題麽?”左從戎好奇地問道。


    “嗯?誰告訴你說四方勢力是敵對勢力了?四方勢力隻是因為信仰不同才無法統一的,根本沒有所謂的仇恨和紛爭,怎麽可能會成為敵對勢力。”星祭理所當然地說道。


    “怪不得這菲莉絲這麽容易就跑到你家來了,原來是這麽迴事。對了,既然你們關係這麽好,那剛才為什麽菲莉絲會表現出那麽強烈的敵意?”


    “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會讓你成為世界末日唯一留下來的人類。你也不想想,以前四方勢力是沒有什麽糾葛,可現在在神杖這件事上,爭鬥還是很激烈的,雖然不至於導致各方勢力反目成仇,可暗地裏動些小手段還是很有可能的。其他三方勢力的外援,已經來歐洲陣營有了一段時間,而且都動過手,實力底線都已經被探知到了,唯獨陣營議會請來的你們兩個,到現在還沒有顯山露水,讓其他三方摸不著頭腦,自然會有人坐不住想要前來探探你們的實力底線。”


    “星祭大人,我們現在對歐洲陣營的事情還不太了解,尤其是各大勢力有可能與我們為敵之人,如果不能了解底細,對之後的行動也會有影響……”聽到這裏,紫苑哪裏還能安心當個聽客,開口問道。


    “對了,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看我這記性。亞洲陣營的人,你們兩個應該比我了解多了,我就不多說了。至於歐洲陣營,說實話,年輕一代之中歐洲陣營還沒有人能夠和你們相提並論的。也隻有各大勢力的神人們,可能會成為你們的阻礙。陣營之中總共有神人十一名,除了我和星輝之外,其他九人都有可能是你們的敵人。尤其是你,左從戎,我得提醒你一句,這九名神人之中,除了暗黑議會的暴熊王,都比你強,如果遇上的話,能避開最好避開,不用硬拚。最好,也不要讓人們知道你是神人。”星祭提醒道。


    “你……,你知道我是神人?”


    “嗬嗬,你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剛剛才為你卜過命,連這麽點底細都不知道還得了。老實說我也沒想到陣營居然會這麽慷慨地將神人給派過來,而且,也沒有想到隻有二十多歲的人會有神人的實力,亞洲陣營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星祭感歎道。


    “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神人。雖然此前有過協議,現在各方勢力的神人也都沒有任何動作,可如果神杖真的出世,恐怕到最後產生的影響,連神人們也無法安心靜坐了。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情,神杖的威力,足以比得上一位極限能力者。甚至,連陣營國王也對我們通傳過,必要時讓我們兩個一同出手,一定要將神杖拿到,想必其他勢力也是這般想法。這是其他幾位神人的照片,你們記住了,對上他們務必要小心一些。”星祭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照片,擺在了桌案上,對兩人說道。


    “教廷的教皇,聖騎士無雙。這是暗黑議會的亡靈巫師,這個是暴熊王,整個歐洲陣營最弱的神人。這是你們剛剛見過血族真祖的菲莉絲,剩下的是真祖威爾還有休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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