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急敗壞,毫不客氣的就扯掉了她襯衫上的幾顆鈕扣。


    她剛才洗完澡,忘了把繃帶再纏上,想不到竟方便了他,讓他隔著運動內衣搓上她的雙峰。


    「胸肌是硬的,你這裏是軟的。」他故意又揉了幾下,喃喃自語,「想不到你擁有這麽豐挺、這麽完美的胸部。」


    「不要隨便碰我。」她羞紅臉,差點尖叫出聲,她心驚不己,大聲命令道。


    「我偏要碰!你不是說你是男的嗎?那我也是男的,男的碰男的有什麽關係?」


    他手掌握住的豐盈十分有彈性,讓他愛不釋手的揉弄一番。


    這根本就是歪理!她非常生氣的瞪著他。


    他視若無睹,掌心的軟綿讓他血脈僨張。


    她的身體像著了火似的,被他撫摸的乳峰宛如通了電般,傳來陣陣酥麻。


    「我不要被你碰!」她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上逃開。


    他抓得緊,她逃不開他的掌控。


    「我就是要碰。」他霸道的說道,手指還刻意加重力道,壓著快速硬凸的乳尖,「你沒穿胸罩,這裏非常敏感,都硬了。」


    「不……」從他的指腹傳來的熱力竄過了她的乳尖,直抵她的心窩。


    她渾身發抖,感到一股懼意從腳底升起。


    「不要……」她不斷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掉他。


    他大力的把她的襯衫跟運動內衣脫掉,「想不到你沒穿胸罩,這裏一點也沒有外擴或是下垂的痕跡。」


    她的雙峰隱隱打顫,他輕輕玩弄,看著它們在他的挑逗下挺立。


    「你發覺了嗎?你這裏挺敏感的。」


    她的反應是甩了他一記耳光。


    他冷笑,幾個快速動作就讓她一陣天旋地轉,被他拉上床,壓在身下了。


    他單用一隻大掌就把她的雙手給箝製住,並且放在她的頭頂上。


    「你打我的力道就像女人一樣,你明明就是女人。」


    「你趕快放開我,我要叫了。」


    「今天家裏除了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在,你要叫,很好,等一下夠你叫的。」他言語曖昧。


    今天是他父母結婚二十周年的日子,兩人之前就規劃要到南部玩個兩天一夜,在他們當年認識的飯店住宿一晚,重溫舊夢,因此,今晚家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鎖眉,抿唇。


    「你明明就是女的,為什麽一直愛裝男的,而且愛跟我學習?」


    她不說話,也不看他。


    「你以為沉默,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他的右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瞼。


    她應該覺得惡心的,畢竟小時候陌生人也亂摸過她的臉蛋,然後發出淫穢邪惡的笑容,但是,他怎麽會讓她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他俯下頭,吻住她不點而朱的兩片薄嫩紅唇。


    她緊閉著唇,頭顱左搖右擺,可是他就是能夠精準的吻住她,而且吻得狂狷,吻得激烈。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驚慌,害怕,不知所措,內心深處卻因為他的碰觸而感到既害羞又興奮。


    她真的還在喜歡他,她的感覺最誠實了,是騙不了自己的。


    她還不想讓他發現,隻能不斷的瞪著他。


    白奇剛本來隻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讓她知道男女有別,但她的嘴實在是太硬了,就是要跟他唱反調!


    他一定要嚇到她哭才要停止。


    他吻她的唇,撬開她的齒,糾纏她的舌……她太甜美了,他竟有種想要沉淪深探的衝動。


    滾燙的是他的舌,酥麻的是他帶給她的感受。


    她的身體輕顫了起來,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在狂奔。


    「你根本就當不成男的,」他抬起頭,啞著聲,欲望讓他差點煞不住車。


    「不,我是男的。」她還在硬撐,甚至決定死不承認。


    他氣憤至極。


    原本想,隻要她承認自己是女的,他便不會再進逼,但是,她就是這麽冥頑不靈,這麽愛逞強,這麽愛說謊。


    「你真是睜眼說瞎話。」


    「我是男的,」


    她不會承認的,她一點也不想當女的……


    當女的一點也不好,她的至親就是因為她是女的,而被她間接害死了。


    還有他,也很討厭女生的她,那她要當男的!


    「我一定要讓你承認你是女的!」不做到這一點,今晚他是不會善罷罷休。


    他吻她,吃她豆腐,都隻是想要讓她知難而退,但是她沒有,她還是死鴨子嘴硬。


    他一定要征服她不可!


    如果今晚不征服她,他就跟她姓!


    白奇剛直勾勾的看著她,就算是把她脫光光,他也非讓她自覺到她是女的不可。


    隻是,她的氣味太容易讓人耽溺。


    她的唇,比他想象中還要甘甜!


    她的身子,比他想象中還要柔軟,身上帶著渾然天成的一股迷人體香,足以誘發出男人獸性的謦香氣息,讓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他的眼裏跳躍著火焰,她不清楚那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的視線讓她莫名的全身火熱。


    她的臉頰好紅,他輕撫過她的頰畔,唇辦勾起一抹淺笑的弧度,讓他的五官更顯性感俊逸。


    他是她哥……雖然她不想承認,他也不願接受,可在名義上,他真的是她哥,這是鐵錚錚的事實。


    她的心頭猶如小鹿在亂闖亂撞,慌亂而不知所措。


    不,不該的,她不應該有這些亂七八糟,有如小女孩情竇初開般的情緒。


    在他炯炯發亮的眼神逼近時,她清楚看到裏頭的笑譫之意,讓她揮別迷茫羞澀,一個借力使力的動作,讓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的他被她摔向了地板。


    白奇剛頭一次吃了敗仗,他漠視身上的疼痛,一臉的難以置信。


    「限你三分鍾內走出我的房間,今晚的事我就當作沒發生過,不然,如果你再敢欺近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爸媽,他們一定會處罰你。」她強硬的表示,指著門口要他自己出去。


    他的心有幾秒鍾仿佛窒息般,悶悶的,無法透氣。


    他並不怕她去告狀,他隻是無法接受自己會在她身上吃了虧,胸口莫名的情緒卡在那裏,輸的感覺讓他的自尊受損異常。


    他繃著臉,心情極差,「你要當男的就當男的,看你不男不女能當幾年!我不信你能忍受孤寂當一輩子。」


    他滿臉嘲諷的斜眼睨了她一眼才離開。


    他一走出房間,她就迫不及待的把房門關上,上鎖。


    她的背脊靠著門板,身子慢慢的滑落,覺得全身力氣盡失的坐在地板上。


    【第三章】


    白奇剛不再管同學間的謠傳,也不再跟花芷盈一起上下學,雖然白母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花芷盈也同意並表示想要自己上下學,因此,白母就不再插手了。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白奇剛要畢業了,而他並沒有打算考國內的大學,白父、白母為他著急,連花芷盈也納悶不解。


    在畢業典禮結束的當天下午,一家四口在客廳裏閑聊。


    白父語重心長的看著白奇剛,「奇剛,以你的成績可以直接上國內知名的國內大學,你為什麽要婉拒?」


    「你不繼續升學的話,是要去工作,還是要去當兵,」白母也一臉關切。


    花芷盈喝了一口溫熱的水果茶,手上拿著一本雜誌隨意翻覽著,側耳聆聽他們之間的對話。


    「我不會在國內上大學。」白奇剛彎了彎唇角,看到白父的訝異,白母的臉色蒼白,與花芷盈手指的微微輕顫泄漏了她的情緒。


    他滿賁的笑了,在白氏夫婦還沒出聲發表意見時,朗聲表示道:「學校方麵,我已經申請到了美國的耶魯大學,耶魯大學供我吃供我住,而且在學期間內統統免學費優待,我若持續表現良好,還可以再賺一些獎學金。」


    「天哪!」白父喜出望外,「你什麽時候申請到的?這是非常棒的榮耀,爸爸以你為榮。」


    耶魯大學是門坎很高的私立大學,在世界上的排名高居前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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