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泰定帝滑稽繼位右相爺路途劫美


    元朝宮廷風雲變幻,刀光劍影,險象環生。也孫鐵木兒聽說鐵失等人發動政變,刺殺了元英宗碩德八剌,真是晴天霹靂,驚天動地,也孫鐵木兒心裏不禁吃驚,真是一味俱全,無法言說。他吸取了前任帝王行事莽撞,不講策略,鬧得不少人人心惶惶,坐臥不安最終引發事端的教訓。


    也孫鐵木兒為了穩定局勢,處變不驚,鎮定自若,好像什麽事兒也沒有發生,他知道時機還不成熟,不便於追究叛逆黨羽的罪過。他像元朝的帝王祖宗一樣,就在龍居河,即克魯倫河的旁邊,搭起金黃的幄帳,接受國家印章禦寶,先登上了皇位,向全國發布通告,布告天下。這詔令用的是蒙古文字,內容寫得很逗,很是搞笑,不知是出自哪位大手筆。通告你吸引民眾的眼球,人們爭相閱讀和傳抄,通告的內容是這樣寫的:


    通告中所寫的薛禪皇帝,是蒙語的尊稱,元世祖忽必烈曾經被稱為薛禪皇帝。薛禪在蒙古語裏,是聰明天縱英明的意思。薛禪皇帝可憐見他的孫子元裕宗真金皇帝的長子,我仁慈的甘麻剌爺爺,他被封授為晉王,統領成吉思皇帝的四個大斡耳朵,及軍馬達達,達達就是韃子。


    一般說來,韃虜,韃子,韃靼,指的是塔塔兒人,就是韃靼人。他們是生活在西伯利亞南部的一個遊牧民族,後與蒙古民族融合,並隨成吉思汗西征。


    在蒙古興起之前,這是蒙古草原上所有遊牧民族的總代稱。塔塔兒人生活在大興安嶺西,阿爾泰山杭愛山以東,在歐亞民族大遷徙時西遷。蒙古人是將“韃靼”此名繼承下去的民族。


    在蒙古西侵時。羅斯的王公們依然不稱之為蒙古人,而叫韃靼人。後來在此地蒙古殘存政權叫做喀山,其主體民族還是韃靼人。以至南俄的一片草原叫做韃靼草原。


    從那時以後,韃靼人一直成為蒙古的代稱,在明初反元時,一般蔑稱叫蒙古韃子。同時之後。這也成為了其他遊牧民族的代稱。


    通告中說,自從國土歸付來,依照薛禪皇帝的聖旨,他治國理政,小心謹慎。但凡軍馬人民的財產,不論是什麽地方,他遵守正道,不隨意侵犯和掠奪。他在當晉王的數年期間,百姓得安居樂業。生活得超級快樂。


    後來是完澤篤皇帝?鐵穆耳,蒙古語稱為成宗為完澤篤皇帝,完澤篤在蒙古語裏,是長壽的意思。讓他我繼承了王位,我接過大斡耳朵裏的重任後,一直忠於職守,在大營盤看守著。朝廷扶立了我的兩個哥哥,一位是曲律皇帝海山。蒙古語稱為元武宗曲律皇帝,曲律在蒙古語裏。是傑出卓越的意思。另一位普顏篤皇帝愛育黎拔力八達,蒙古語稱為元仁宗普顏篤皇帝,普顏篤是有福的意思。我的侄兒是碩德八剌皇帝。


    我出生蒙古黃金家族,帝王世家,對朝廷忠心耿耿,毫無異心。不圖謀權力和地位,按照我的本分,為國家出氣力,竭盡全力。各位王公兄弟們,所有的百姓們。都是對這些有目共睹,心裏明明白白。


    今天我的侄兒皇帝,遭遇突然事變,身亡升天去了,南來北上的各位王公大臣,全軍將士,王室宗親駙馬大臣官僚,以及所有的百姓們,眾人經過反複商量,認為帝王的大位不能長久空虛,隻有我是薛禪皇帝的嫡派子孫,元裕宗皇帝的長孫,帝王大位按照法定次序,應該為我所有,除了我之外,也沒有其餘並立的哥哥兄弟。


    前任皇帝身亡歸天,現在朝廷局勢倍加混亂,難以整治,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局勢難料,人心難測。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撫百姓,使天下人心安寧,因此我就趁早在這裏即位,當上新的帝王。


    我在上麵據說,就是為了順應民心,穩定朝廷局勢。於九月初四日這一天,我在成吉思皇帝的大斡耳朵裏,坐上了帝王的大位,完全是為了讓天下百姓安心,安居樂業,我已經在上麵的通告裏,已經寫得異常明白。


    這份詔令收錄在多種元朝的史書中,原文是蒙古文,長期都沒有被翻譯,其中的語句,模棱兩可,不明不白,好像可解,好像又不可解,中國後來通行的白話語,可能也有這種情況,含糊其詞,風趣搞笑,令人費解。這道通告是天下難得的奇文。


    元代朝廷改朝換代,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舉行典禮的當天,新皇帝也孫鐵木兒,立即任命也先鐵木兒為中書右丞相,倒剌沙為中書平章政事,鐵失知樞密院事,其他的失禿兒、赤斤鐵木兒、完者禿滿等人,都分別授予官職。獲得了提拔重用。


    迴想當初,也孫鐵木兒還是晉王的時候,是何等的忠心耿耿,義正辭嚴,得知發動叛變的消息,毫不猶豫,當機立斷,采取行動囚禁了斡羅思,派遣別烈迷失等人,火速啟程,首先向朝廷報告叛逆的陰謀,真說得上是堅持正義,毫無屈服。


    但是得知元英宗碩德八剌遇刺身亡的消息後,也孫鐵木兒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首先想到的不是率領軍隊,火速進軍,進入朝廷討伐亂臣賊子,而是隻想到接受皇印,當上皇帝,加封提拔重用叛逆的黨羽,由此可見,也孫鐵木兒是多麽的利令智昏,急功近利,怎麽實用怎麽來,他的所作所為,真是天下絕無僅有,滑稽可笑!


    也孫鐵木兒抓住時機,坐上了皇位,他立即派遣使者到上都,舉行隆重典禮,殺羊宰牛,祭告天地宗廟社稷。他下令讓右相也先鐵木兒準備皇帝依仗隊,調集侍從警衛,聘請陰陽術士,選擇黃道吉日啟程,向京城大都進發。


    也先鐵木兒,出生於高官世家。他是元朝名臣脫脫的弟弟,當時任禦史大夫朝廷監察官,陝西行台的監察禦史。有一定的文化素養。也先鐵木兒,也是元末名臣,他們哥倆還算是元朝末年統治階層難得的名臣,哥哥脫脫當丞相期間。整肅朝綱,尊儒崇孔,編修宋史,著實做了不少好事,也讓末世元帝國迎來了其政治相對清明的一段時期。


    弟弟也先鐵木兒也不錯,他任監察禦史多年,在位期間,整頓吏治,打擊貪官。幫了哥哥不少忙。可是。當時的元帝國,在民族矛盾和社會矛盾的積壓中,早已似一個膨脹的火藥桶,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也先鐵木兒在發動叛亂,擁立新皇帝的行動中,他出力不少。事變成功後,他就頭腦發熱,飄飄然起來。自恃勞苦功高,當上了大官。獲得了高位,欣喜若狂,便寫信給鐵失,叫他前來迎接皇帝聖駕。鐵失卻不尿他他那一壼,找借口說,他駐守著京師重地。為確保地方局勢穩定,不便輕易離開。


    其實鐵失並非真是有意留守京城,實際是為了鞏固地位,希圖獲得皇帝的寵信。鐵失為了虛應故事,隻派遣完者、鎖南、禿滿等人。快馬加鞭,攜帶著祝賀皇帝登基的賀信,在半途迎接皇帝駕臨京城。


    完者等人奉鐵失之命,來到皇帝臨時停留的駐地,拜見了新帝王皇帝對他進行了優厚的獎賞,他心花怒開,歡唿雀躍。他在與也先鐵木兒相見的時候,相互顯得異常客氣,彼此道賀,大家都說鐵失手段高超,計策高妙,事情圓滿,對鐵失讚不絕口。


    他們在交談中,也先鐵木兒掀起了粗硬濃密的短須,興高采烈地說道:“為次事件的成功,完全是老鐵的功勞,真是功不可沒。但是話又說迴來,如果沒有我對老鐵的大力支持,恐怕老鐵也不能成功。況且現在的新皇帝,以前已經囚禁押解過斡羅思,準備告發他密謀叛亂,後來是我攜帶著皇帝的印信璽綬,火速趕到這裏。那時他還是很不情願,對我百般責難,虧得我的三寸妙舌,把他說得口服心服,他才終於允許即位當皇帝,給予各位公大臣不同的封賞。各位想想看,我的功勞和業績,比老鐵何如,誰的功勞最大?”說罷,他不禁狂妄地哈哈大笑起來。


    完者等人本是就是見風使舵的家夥,最善於阿諛奉承,溜須拍馬這時他們看見也先鐵木兒位居首輔的高位,權勢煊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樂得見風使舵,對也先鐵木兒大唱讚歌,曲意奉承,大家齊聲說,請他多加栽培,關照提拔。


    也先鐵木兒看見眾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百般巴結,心裏很受用,他笑容可掬對他們說:“各位過都是我的知心朋友,難道我還會虧待了你們?我在位一天,總會讓各位平安快樂一天安。我們從此結成同盟,休戚與共,永遠享受富貴榮華,我們的子女和金銀財寶,都為我們共同所有,你們看這樣可好?”


    其實也先鐵木兒也是在頭腦發熱說胡話,自以為是,狂妄自大,他沒有意識到潛在的危機,他的宰相地位,也沒有幾天的時間,真是命運由天不由人,讓人無可奈何?完者等人,對先鐵木兒連聲稱謝。請他以後多加關照。也先鐵木兒正在興頭上,安排在大帳裏擺酒接風,慶賀月利,他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猜拳行令,大唿小叫,玩得不亦樂乎,吃得酩酊大醉,方才各自散去。


    時間過得趕快,幾天之後,皇帝的車駕隨從等事項,都已經安排完備,他們報告新皇帝,請求啟程出發。在行進的路途中,所有的侍衛人員,行動安排由也先鐵木兒指揮,新皇帝一行,人馬眾多,浩浩蕩蕩,旌旗飄揚,他們跋山涉水,向上都進發。


    也先鐵木兒是朝廷重臣,他的軍帳緊靠著皇帝的帳篷,其規模和輝煌的程度,幾乎不相上下。也先鐵木兒指揮行程,一路上發號施令,威風八麵,反而比新皇帝顯得更加威嚴。當時的人們都在想,這時的也先鐵木兒,怎能不榮耀輝煌呢,怎能極度快樂呢?登峰造極,他極為爽快。


    新皇帝一行人歡馬叫,浩浩蕩蕩。到了上都,那裏的留守官吏,全都出城迎接,拜見新登基的皇帝,再拜見新上任的右丞相,也先鐵木兒得意忘形。隻是在馬上點了點頭,反映很淡定,顯得態度傲慢,驕態畢露。大隊人馬進入上都後,在那裏舉行盛大的宴會。準備在那裏停留幾天後,再啟程到上都去。


    上都是元朝的陪都,在那裏設有皇帝的行宮,以及中書行省等各個朝廷部門,他們都按照各自的職能。按照等級的高低,分兩排站立,參拜新皇帝,舉行朝廷會議,商議國家政務。當時正是暮秋時節,北方的草原,秋高氣爽,嚴寒雖然還沒有完全降臨。但是那年卻顯得格外寒冷,寒風凜冽。朔風獵獵,雨雪霏霏,朝廷的官吏都早早地穿上了裘皮衣袍,但是還是覺得寒風刺骨,異常寒冷。


    那年北方草原,風雪成災。大寧、蒙古等地方,出奇地寒冷,牛羊駱駝等牲畜,大半都被餓死凍死,牧民損失異常慘重。過去人們相信天人感應。他們惡劣的天氣,嚴重的災害,完全是朝廷裏小人當道導致的結果。


    新皇帝泰定帝看見天災嚴重,想到民生疾苦,無所依靠,為了救濟災民,他下令劃撥京城裏的儲備的大米等糧食,救濟災民,幫助他們度過難關。那年北方嚴重雪災,正在進行賑濟,南方卻又報告發生水災,漳州、南康各路府,連月霪雨,洪水泛濫,民眾的房舍淹沒,民眾受災死亡,不計其數。


    當時由中央政府中書省,按照朝廷慣例,向皇帝提出報告,請求賑救饑荒,皇帝批準了請求,帝王仁慈的恩澤,就像暖人的春風,讓黎民百姓得以度過難關,全部活了下來。在全國受災,局勢危急的日子裏,隻有也先鐵木兒超然世外,意氣風發,豪情滿懷,一點也不把民生國計放在心上,他整日裏圍著溫暖的火爐,抵禦冬天的寒冷,飲酒作樂,怡然自得。


    一天天氣稍微暖和一些,朝廷重臣也先鐵木兒不甘寂寞,與完者、鎖南等人,帶領著幾個仆人,騎著高頭大馬,出門無事地閑逛。他們漫山遍野,白雪茫茫,天空中雲霧迷漫,放射出淡紅的陽光,秋風蕭颯,草木枯黃,一片淒涼,一點兒也不賞心悅目,令人萬分傷感。


    他們閑逛了大約一裏左右,更加覺得寒風刺骨,四周草原景色顯得倍加蒼涼。也先鐵木兒感到很掃興,對跟隨他的人說:“天氣實在是太寒冷了,我們都快要被凍成冰棍兒了,我們不如迴去吧!”


    完者等人不敢違抗,隻得遵照吩咐,便沿著來路打道迴府。他們剛要到達大門口的時候,忽然看見有一幫人抬著兩頂裝飾華麗的轎子,迎麵而來,前麵的轎子裏,坐著一位半老的美人,麵色紅潤,頭發烏黑發亮,雖然徐娘半老,卻姿色未衰,風姿綽約,楚楚動人。也先鐵木兒本來就是一個好色之徒,他看到那位美人,早已心醉神迷,垂涎欲滴,不禁暗暗喝采。


    緊跟在後麵的轎子裏,是一位娉婷妙女,麵龐粉嫩,如同初春的桃花那樣鮮豔,猶如剛剛出水的芙蓉,嬌嫩可人。那位少女看上去,剛剛成年,就像初升的月亮,充滿迷人的神韻。


    那幫好色之徒看見了美女,感到少女美如天仙,人間少見,個個神魂飄落,大家都不禁失聲叫道:“真是好一個女郎!太美了,不知是誰家的掌上明珠?”鎖南色膽包天,急中生智,對他們說:“我們何不去問他們一聲,那不就知道了?”騎要馬背上的完者心領神會,立即向身邊的仆人使了一個眼色,叫他去向抬轎的腳夫打聽,腳夫迴答他說是朱太醫的家眷。


    也先鐵木兒聽了,也隻好讓他的馬隊站在一邊,讓那些轎子過去。他對如花似玉的美人依依不舍,他絕色的美人已經勾去他的魂靈,使得他的心裏不得安寧,他對身邊的完者低聲說:“我想她們一定是一對母女,如果能得到這樣美麗動人的美女人,作為我的眷屬,也不枉自虛度一生了!”


    完者順水推舟,迴答他說:“以相爺你那麽無上的權力,什麽事兒辦不了,什麽心願達不到?”也先鐵木兒聽了,心裏不禁激動起來問完者說:“難道我能去搶劫他們嗎?”完者聽了,輕鬆地一笑。說:“不就是搶兩個心愛的女人嗎?這也有什麽大不了的!”


    也先鐵木兒騎在馬背上,拈著他的濃密胡須,眨著眼睛,想了想說:“她可是官宦人家的妻子和女兒,比不得般的平民百姓,怎麽能夠隨意搶劫?”也先鐵木兒騎說也量混帳話。難道平民百姓的妻子女兒,就可以隨意搶劫?元朝時期,蒙古貴族橫行霸道,朝廷官員賊膽包天,為所欲為,搶劫殺人是極為平常的事。


    鎖南為了博取也先鐵木兒,見機行事,不禁在一旁煽風點火,他對也先鐵木兒說:“朱太醫不過是一個芝麻小官。什麽也不是,完全是一個鳥人。相爺你如果娶他的女兒當小老婆,還是給他的臉麵和獎賞呢!”完者自告奮勇,說:“我立馬就過去問他,是否答應這事,再作下一步的安排。”也先鐵木兒聽了,心花怒放,迴答說:“那就太好了!”


    完者性急如火。立即行動,帶領幾個仆人。掉轉馬頭,衝上前去,大聲吆喝著叫轎夫們停下轎子。轎子知道遇到了麻煩,心裏成分恐懼,不敢停下轎子,但是那般如狼似虎的隨從衛兵。蠻橫霸道地把轎子按住,阻止了他們的腳步,口裏說:“你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這是相爺的命令,叫你們把轎子抬迴去。你們膽敢不聽從,活得不耐煩了?”


    轎夫們看到這種陣勢,知道遇到了惡霸,萬般無奈,隻得迴轉身去,把轎子抬到了中書省的門前。那些隨從勒令他們停住轎子,吆喝著那兩位婦女下了轎子,朱家母女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陣勢,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被嚇得麵如土色,目瞪口呆,坐在轎子裏啞口無言,渾身上下瑟瑟亂抖。


    完者走上前去,揭開轎簾,兇神惡煞地對他們吼道:“你們真是不識抬舉的東西,裝什麽美人腔調?相爺今兒個高興,想娶你家的女兒為妾,那豈不是天大的好事?你們趕快下轎吧!”


    她們母女二人聽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呆呆坐在轎子裏,感到萬分絕望和無助。完者圓睜著怪眼,大聲吆喝隨從仆人說:“你們真是一般無用的東西,有什麽好看的,怎麽還不快動手,把她們拖出來!”


    仆人聽了主子的話,膽子不禁大了起來,一齊蜂擁而上,動手把母女二人從轎子裏拖了出來,前唿後擁地把她們送到了也先鐵木兒的房間裏。也先鐵木兒最初也有些猶豫,並沒有讓完都強行搶劫美女。但是完者為了巴結討好,邀功請賞,把雞毛當令箭,強行搶劫,完全是助紂為虐,罪大惡極。元朝時期真是高官貴族無法無天,平民百姓暗無天日,民眾生活水深火熱。


    完者看叫仆人成功地把美女送進了也先鐵木兒的房間裏,他就像一條溫順的狗一樣,跟隨著也先鐵木兒進入了大門,對也先鐵木兒拱了拱手,祝賀他說:“相爺今天真是走桃花運了,立馬就進入溫柔鄉,明天別忘了賞我一杯喜酒喝呢!”


    也先鐵木兒迴答說:“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如果她們母女倆硬著脖子不依從,也是無可奈何的,我很為這事兒擔心!”完者、鎖南狗膽包天,齊聲說:“相爺你有這麽大的權力,連這兩個弱女子都製服不了,將來如何製服別人?”他們的話,正說到了也先鐵木兒的心坎上,弄得他滿臉通紅,無言以對。


    完者、鎖南知道事情已經做完,正想著不耽誤相爺的好事,準備告辭離開,也先鐵木兒卻製止他們說:“你們不必慌張,隻想著盡早離開,你們不妨在此停留一會兒,去為我勸說母女兩人,你們可願意?”


    完者得到命令,怎敢不聽從,立即走進也先鐵木兒的寢室,過了好一會兒,才走出來,攤開雙手,無可奈何地迴複也先鐵木兒說:“她們母女兩人,隻是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我她們是害羞,心裏早已默許了!現在我們就告辭了,何必在這裏,看你的上演好戲。”完都親密地拉著鎖南的手,向也先鐵木兒告辭,離開了那裏。


    也先鐵木兒跟隨在他們倆的後麵,把他們送出了門,也先鐵木兒看見美人已經順利到手,心裏火急火燎的,興匆匆地跑進寢室裏,先觀看朱太醫妻子和女兒的動靜和反應。


    也先鐵木兒進屋一看,她們二人相對安靜地坐在那裏,粉雕玉琢般的麵容,淒慘而悲戚,雙眼流淚,悲傷絕望,弱不禁風,楚楚動人。也先鐵木兒看了心癢難煎,不禁欲火中燒,按捺不住,竟然鬼使神差地跑過去,緊緊地抱起少女,一股醉人的馨香,撲麵而來,弄得也先鐵木兒祥雲顛倒,心醉神迷。


    也先鐵木兒正在想入非非,興致勃勃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那位迷人的少女並沒有順勢倒入他的懷中,他的臉上卻被叭的一聲,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打得也先鐵木兒滿臉火辣辣地疼痛,兩眼火星直冒。美麗動人的少女這一巴掌,打出了驚天大禍,震動了元朝宮廷,改變元朝的走向,驚天動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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