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麽不說你的名字。”小姑娘說道。


    “你說了你的名字,我就說我的名字。”周安說道。


    “那我大慈大悲的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宋念語,現在該說你的名子了吧。”小姑娘的臉上的狡猾之色一閃而逝。


    “你就叫我周公子就可以了。”周安說道。


    “你說話不算數。”宋念語氣嘟嘟的說道。


    “男人都這樣,以後你就會理解的。”周安安慰的說道,氣的宋念語把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周安看著宋念語生氣的樣子很有意思,這時周安把大米飯的最後一口米吃完了,說道:“終於吃完了,這飯菜雖然差強人意,但是還算管飽。”


    “今天你到我那裏去睡吧,我們好好說說。”關妙環向著黃世英說道,雖然已經聊了一會,但是還有些意猶未盡。


    黃世英轉頭看向周安,想聽聽周安的意見,周安笑著說道:“我沒事的,你怎麽想著怎麽來。”


    “好我去你那裏,我們姐妹好久沒有見了,這次一定要徹夜長淡。”黃世英說道。


    黃世英和關妙環向著外麵走去,宋念語向著周安扮了個鬼臉,揮了揮小拳頭,做了個兇猛的表情,也跟著離去了。


    “掌櫃的,我們吃完了。”周安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大多數被他吃了,而黃世英和宋念語隻吃了很少一部分,而宋念語雖然說著要吃,卻一點也沒有吃。


    “哦,我來了。”張居墨一直注意著這裏的情況,說道。


    “我算看明白了,你這裏隻有三個人啊,一個廚師,一個掌櫃,一個外麵的守門的。”周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沒辦法來的人太少了,我們這裏隻需要精英。”張居墨也同樣用玩笑的語氣說道。


    “你知不知道墨閣在哪裏,今天晚上沒有地方住,隻能住在墨閣了。”周安說道。


    “向著西邊走,向左邊拐個彎,從左邊數第二個茅草屋就是了。”張居墨說道。


    “謝謝了,那我告辭了,對了,明天我要闖夫子廟,希望你前去捧場。”周安說道。


    “會去看的。”張居墨一聽到周安要闖夫子廟,臉上沒有什麽波動,主要是每年都有很多闖夫子廟的,隻是通過的幾乎沒有。


    周安離開了文居,來到了墨閣。


    墨閣也是用茅草屋的樣子蓋成的,隻是墨閣有兩層,而且墨閣進出的人比較多,時不時的從裏麵進出。


    怎麽墨閣這裏的人這麽多。


    周安拉住一個身穿儒袍的年輕人說道:“怎麽這裏這麽多人,這裏不是外人在這裏住宿的地方嗎,外麵人的人應該不多吧。”


    “你說的不錯,不過今天很特殊,一個新來的儒生在這裏作出了一首絕世之詩,我們來這裏都是來看看的。”這個儒生說道。


    “這個儒生很有名嗎,在這裏作出了絕世之詩出來。”周安說道。


    “是很有名,聽說在外麵三山府之地,是有名的才子,而且還是貢士之身,如果不是現在國都沒有了,說不定他都考取了進士之身,參加殿考之試呢。”這個儒生說道。


    “那我可要去看看了,謝謝了兄弟。”周安向著墨閣走去,周安也很少看到作出絕世之詩的人來,也想要看看這個人是什麽人。


    可是當走到門外的時候,周安被攔住了,這個攔住他的人和文居的攔門的老頭很像,這個老頭說道:“請展示你的文采,你才能進去。”


    “這裏需要展示什麽文采。”周安問道。


    “必須是自己第一次作出的,你作出詩詞、文章、歌曲、釋解都是可以的。”老頭說道。


    周安思考了一下說道:“我作一首詩吧。”


    老頭走到了桌子旁,拿起毛筆沾上墨,說道:“請。”這是這裏的規矩,想要作出自己的詩詞,他要把作出的詩詞記錄下來,不單單是對周安,隻要來這裏的任何人都是這樣的,其實如果周安在文居的時候展現自己的文采也會這樣。


    “這首詩本來是送給我的妻子的,一直沒有說出來過,現在說出來吧。”周安說道。


    雖然這樣說,但是周安所說的這首詩是前世的一首愛情詩,寫的還不錯,已經能達到傳世之詩的成度,隻是這首詩所表達的是對愛人的情思,周安總不能無理由的作出這種詩吧,所以先說了一句是送給妻子的,這樣即使把詩作出來了,也不顯得突兀。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當周安念出完後,隻見在周安的頭頂上空,出現了一條滾滾的大河,在大河的兩邊各站著一男一女,男的風流瀟灑,女的美麗動人,兩兩用深情的眼神看向對方,相思不相忘,相忘不相離。


    一男好似在說:你是人間四月,你是十裏春風,你是我的唯一。


    一女好似在說:溫山軟水,繁星萬千,不及你眉眼半分。


    這是周安作的宋代詩人李之議所作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這首詩在周安看來是古代情詩中的代表作,所以作出了這首詩。


    “異像呈現,這是絕世之詩啊,又是一首絕世之詩出來了。”不知誰驚喝一聲,不管是在墨閣內的儒生,還是快要進入到墨閣的儒生,紛紛的驚叫而出。


    這可是夫子廟,隻有絕世之詩,絕世之文等等,無論作出什麽,隻要達到絕世成度才能顯出異像,所以當這首詩異像出現後,很多人都認出來了。


    看著這麽多人向著他湧來,周安不禁一呆,不由的周安感覺他犯了一個錯誤,當初他聽到黃世英說要闖夫子廟的時候,作詩的時候最低的作出絕世之詩的時候,周安就下意識的以為在這裏作出的詩必須是絕世之詩。


    還有周安剛才來到了墨閣,也發現了有人作出了絕世之詩,以為在這裏作出絕世之詩才行,經過這麽多年的盜竊前世的詩詞,周安已經能分辯出來詩詞的層次了。


    隻是現在周安才恍然,好似並不是這樣的,因為剛才那個人作出絕世之詩,引起了這裏的轟動,說明進入到墨閣裏,作出絕世之詩很罕見的,作出普通的詩詞也是可以的,周安懊惱的想著,剛才怎麽沒有想到呢。


    周安馬上向著老頭說道:“我就先進去了,你幫我擋住他們。”說完後周安一閃身就不見了。


    “你還沒有說你的名字呢。”老頭叫了一聲,可是周安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老頭感歎的說道:“不但文采這麽好,還修煉了武功,看起來修煉的武功也很強,這個人不簡單啊。”


    隨即老頭又坐迴了坐位上,看著桌子上周安的詩,本來要在詩下麵要寫出作詩者的名字的,停了一下之後,老頭並沒有寫,打算等以後打聽出周安的名字後,把名字補上。


    這時很多儒生都衝向了老頭,在墨閣裏麵的人沒有看到周安,紛紛的問作出那首絕世之詩的人呢;在外麵的人雖然看到了周安,但是不認識周安,紛紛問周安的名字,還有周安住在哪裏。


    老頭應付這個很有經驗,而且他也看出來周安不喜麻煩,說道:“剛才作出絕世之詩的那個人也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住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你們自己去找吧。”


    看到這些儒生還想要鬧,老頭眼睛一瞪說道:“你們不想以後,進入到墨閣和夫子廟的時候,難度提升吧。”


    在這裏隻有三處需要顯出自己的才華進去,一個是墨閣,一個是文居,一個就是夫子廟,文居很少有人去,可是墨閣和夫子廟經常有儒生進去,墨閣就不用說了,每次有人作出了好詩好文章什麽的都會有儒生前來,而夫子廟,雖然有所限製,不能經常去裏麵,但是必定有很多儒生是衝著夫子廟前來的,都想進去獲得裏麵的傳承。


    而老頭是墨閣的守衛著,他可以自由的提升難度,而夫子廟老頭也有辦法讓他們難過一些,在場的眾儒生可在這裏住了很長時間了,自然知道老頭的意思,馬上偃旗息鼓,退下了,用自己的方法尋找周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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