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離開後,堂主靜靜的站在那裏,用柔和的眼神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兒,等著皂隸帶那兩個被控製的人來。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獨孤培把自己的身份寫到了竹簡上了,而副堂主拿起來看了一遍他寫的,當知道麵前的獨孤培沒有多大的身份,就對獨孤培不重視了,他也沒有告訴堂主,他知道因為女兒和血之堂著火的原因,現在堂主心情不怎麽好,所以獨孤培這身份的小事情他並沒有說,他相信他沒有說,堂主應該明白獨孤培並沒有多大的勢力,對他們造不了多少妨礙。


    五個時辰後,皂隸臉上帶著陰沉的表情進入到了這個小院,來到了門外,說道:“那兩個被控製的人我已經帶來了,請堂主明示。”


    “走,看看他們去。”堂主收斂了柔和的目光,轉而變得淩利向著外麵走去。


    到了外麵,隻見兩個身穿執法者服飾的人站在那裏。


    這兩個人就是耳重,還有那個執法者鑫羅。


    此時耳重看到了被抓來的鑫羅,還有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的獨孤培,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


    之前耳重把一天經曆的事向著副皂隸無巨細都說了一遍,然後耳重就和副皂隸討論了起來,到底是誰在控製著耳重。


    兩人能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說明兩個的智慧並不低,所以經過一個個的否決,一個個的確定,最後他們終於定在耳重所講的兩件事中。


    第一件事是耳重在昨天的時候與罰之堂的獨孤洪副皂隸的兒子獨孤閔起了衝突,雖然隻是嘴角衝突,難免獨孤閔會找強者對耳重出手。


    第二件事是耳重的妹夫獨孤培與獨孤劍的衝突,他偏向獨孤培,對於獨孤劍不利,所以他和獨孤劍有了衝突,有可能獨孤劍那邊的人對他出手,畢竟是他帶著獨孤劍去執法堂,而隻要進入到了執法堂獨孤劍肯定不好過。


    耳重和副皂隸討論的是因為哪件事,所以才導致控製耳重的。


    隻是討論了五個多時辰,他們仍然沒有判斷,最後耳重和副皂隸誰也拿不準,隻得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分別去試探一下兩方,看看試探誰做的。


    然後耳重和副皂隸向著被關著的獨孤劍的方向走去,他們先問獨孤劍,好吧,獨孤劍好處理,如果找獨孤閔就難上了好些倍。


    可是他們剛走了一半的路,就被皂隸帶著一隊人馬給圍起來了,然後什麽話也沒有說,把耳重給綁起來了。


    當然了畢竟皂隸和副皂隸是上下屬的關係,兩人也交流了一下,把該說的說了一下,不該說的也沒有說,比如說皂隸就沒有說堂主女兒的事情,而副皂隸也沒有說被耳重侮辱的情況,然後副皂隸也沒有離開,和皂隸帶著耳重一起來到了牢房,把鑫羅從牢裏抓了出來,然後向著堂主現在的地方而去。


    一開始的時候耳重看到皂隸親自帶著人來抓他,他是懵逼的,畢竟他已經聽出來了皂隸是奉了堂主的命令抓他的,堂主啊可是血之一堂的堂主,在執法堂,也是幾人之下一人之上的強者,不是他這種小人物所招惹的,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麽招惹到了堂主,要堂主派皂隸親自來抓他。


    皂隸抓耳重的時候並沒有說出原因,隻是簡單說了一句奉堂主來抓,畢竟耳重隻是小人物,他不屑於與耳重多話。


    當耳重後來被帶到了牢房,看到被帶出來的鑫羅,他愣住了,這鑫羅可是他的手下,竟然被下牢了,這鑫羅犯了什麽錯。


    這還沒有什麽,畢竟這是執法堂,有的人吃裏扒外,投靠了別的勢力,這是常態,可是接下來皂隸帶著耳重來到了一個房屋外麵,看到了他的妹夫獨孤培,這讓他給驚住了,這是怎麽迴事,本來在關在屋子裏的獨孤倍怎麽在這裏。


    他隱隱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而在他旁邊的鑫羅現在渾身的抖動著,他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好似剛從水裏出來的一樣,他這是被嚇的,雖然之前他的身體到處放火,可是他都看在眼裏,隻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知道了自己的所做所為,他完全知道自己死定了,他可是把血之堂一半的房屋給燒掉了,這在血之堂可不是容忍的事情,不管如何他必會受到懲罰,現在他就是期望不要把他殺死,留他一條命。


    堂主眼神淩利的在三人身上轉了一下,然後指著耳重說道:“你搶狗裸奔。”再指向鑫羅說道:“你縱火燒房。”最後指向獨孤培說道:“你該死。”


    然後堂主說道:“說吧,控製你們的人是誰。”堂主看向耳重和鑫羅,先前獨孤培說了他不知道,所以他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到獨孤培身上。


    當看到堂主滿帶著殺氣殺向他的時候,這時鑫羅再也崩不住了,鼻涕眼淚齊流的大喊著:“我不知道啊,這火不是我放的,饒了我一命吧。”


    鑫羅根本就沒有聽清堂主說的是什麽,隻是一說話,立刻的把他的心房給攻破了,他求饒了起來。


    看到鑫羅這個樣子,堂主就知道從他的身上問不出什麽了,轉而看向最後的耳重,耳重石硬著頭皮說道:“我倒有一個猜測,但是有些拿不準。”隨即耳重把他和副皂隸的猜測說了出來。


    “是獨孤劍那一方的人做的。”皂隸開口說道。


    “獨孤劍現在是個廢物,怎麽還會有強者幫他,而且這個強者還不是我們獨孤家的,還是外來的。”堂主說道。


    堂主知道獨孤劍,畢竟獨孤劍曾經是獨孤家的天才,是年輕一代的代表的人物,隻是後來不知被誰攻擊,變成了廢人,獨孤劍的事跡曾經在獨孤家一段時間內傳的沸沸揚揚。


    如果獨孤劍現在還是天才,有這樣的強者幫助還可以理解,可是現在獨孤劍變成了廢人,而且現在還搬到了誰也不想住的亂之街,可見現在獨孤劍家裏已經沒有什麽餘糧了,什麽都沒有的獨孤劍是怎麽讓這樣一個外來的強者幫他的。


    “把獨孤劍帶來,問問他。”堂主說道。


    皂隸離開了。


    沒有過多久,皂隸就帶著獨孤劍來了。


    獨孤劍現在茫然不已,這幾個時辰裏,他一直關在屋子裏,住的還算舒服,甚至剛才他還睡了一小覺,吃了兩頓飯。


    正當獨孤劍以為還要再呆下去的時候,卻有人把他帶了出來,並把他帶到了這裏,看向麵前的堂主,獨孤劍認識,在他還是天驕的時候,曾經血之堂堂主與他交好過,甚至還送給他過禮物。


    獨孤劍有些不明白,血之堂堂主找他幹什麽,看周圍這些人的表情,好似有什麽大事發生了的似的,可是找自己又幹什麽,難道要判決自己和獨孤培的衝突,這個看似有可能,畢竟獨孤培也在這裏,不過這個陣勢也太大了吧。


    “你背後的那名強者在哪裏,說出來吧。”堂主說道。


    “什麽強者?”獨孤劍的臉上露出了茫然之色。


    “就是幫你對付我們的人啊。”獨孤培說道。


    現在獨孤培知道了是獨孤劍所做的,頓時獨孤培滿腔的怒火,因為獨孤培可是犯的大罪,把血之堂的女兒給侮辱了,即使這不是他自願做的,而是別人控製的,可是他還是對堂主的女兒做出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即使調查出來了是獨孤劍請的強者做的,但是自己也討不了什麽好處,頂多就是死不了。


    一想到自己悲慘的後果,獨孤培就忍不住開了口,甚至有些激動,觸撞了身上的傷勢,使得他的身子抖了一下,這時從他的胸口處掉出來了一朵很大似劍的血花。


    堂主看到了血劍花,臉忍不住的抽了抽,實在是這朵花可是他最喜歡的那朵花,現在竟然被獨孤培給摘了,然後堂主平靜的說道:“把他拖下去,打的就剩下一口氣就行了。”


    在旁邊的護衛走了出來,來到了獨孤培的身前,拖著獨孤培的身子,向著外麵的方向而去。


    “堂主,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這血劍花不是我摘的啊,是我被控製的時候摘的,放了我吧。”


    “堂主大人不要冤枉我啊。”


    在獨孤培的大叫聲中,被拖到了外麵,然後就傳來了獨孤培的慘叫聲,還有啪啪的聲音,好似有什麽人在獨孤培的身上打著。


    “現在這隻蒼蠅出去了,你現在該說了吧。”堂主說道。


    “你說的什麽,我不明白。”獨孤劍說道。


    堂主眉頭一挑,看獨孤劍的表情不像是做假,好似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不是你請外麵的高手,對付他們三人嗎。”皂隸喝聲問道。


    獨孤劍聽到這句話,有些明白了,原來麵前跪在地上的三個人,被人對付了,這三個人他自然都認識,獨孤培和他起了衝突,而耳重是是獨孤培的小舅子,另一個鑫羅是耳重的手下,怪不得一直沒有審問自己,隻是關在屋子裏,看來有人幫他了,幸好有人幫他了,不然他可要在這裏吃一壺的了。


    不過幫他的人是誰呢,在獨孤家除了他母親,就隻和周安的關係最好了,其它人自己風光的時候還好說,自己落魄了一個朋友親人都沒有了。


    是不是周安幫的他,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因為很明顯,包括耳重三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連耳重三人身為當事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可見實力有多強,周安的實力應該沒有這麽強吧。


    把周安給否絕的,可是又想了起來,幫他的人是誰呢,這次他想不出來是誰了。


    “我隻是一個廢物,有哪個高手會幫我來對付他們。”獨孤劍想不到誰幫的他,心中憂鬱自嘲的說道。


    “把他關起來吧。”堂主說道。


    皂隸招唿了兩個人,帶著獨孤劍下去了。


    “堂主,不仔細的審問一下嗎,如果他是裝不知道的呢。”皂隸說道。


    “不用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堂主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這個人我們不能不抓啊。”先是控製人放火,然後又輕薄了堂主的女兒,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這樣的人必須抓住,彰顯血之堂的權威,不然血之堂聲威大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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