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什麽。”獨孤劍叱喝的說道。


    “把他的嘴給封住。”耳重說道。


    一個血之執法者,把獨孤劍的嘴給封住了。


    耳重走上前,一掌按到了獨孤劍的胸口上麵。


    耳重使用的功法,是他在文劍閣中尋找到的一本劍道秘笈,名叫探劍尋脈決,這個功法隻能對修煉劍之人用,而它的功用是尋找一個體內的劍之留下的脈絡。


    隻要修煉過劍法,身體上的種種都會被耳重所知。


    正在耳重使用探劍尋脈決探查獨孤劍的時候,這個時候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隻見耳重的褲子自動的動了起來,皮帶快速的解開了,然後褲子褪到了地上。


    耳重也察覺到了,看到了身下褲子的樣子,馬上也不再用探劍尋脈決了,向著褲子抓住,可是就在這時耳重震驚了,他發現他全身動不了了。


    把褲子脫了之後,然後耳重外麵所穿的袍子也脫了下去,不單如此,緊接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自動的脫了下來,最後連內衣和內褲也都脫了,耳重變得赤裸了。


    旁邊的四個血之執法者,還有獨孤劍和獨孤培都看到耳重的這個樣子都呆住了。


    耳重這是怎麽了,是傻了嗎,怎麽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而且還脫光了,這有傷風化啊。


    可是接下來耳重做出來的事情,顛覆了他們的三觀了。


    隻見耳重變成了一保狗,吐著舌頭,雙手雙腿著地,在地上歡快的跑著,而且耳重還把腿搭到牆上,做了個小狗撒尿的動作,這個動作做了好幾次,前幾次的尿水衝足,可是做的太多了,或許他的腎有問題,到了最後尿液隻是滴答滴答的了。


    “哎呀,看看這個人在幹什麽,好好笑啊。”


    “光著身子,扮成狗,這個人是誰啊。”


    “他為什麽這樣做,難道他是赤裸癖,扮狗癖的愛好者。”


    “這個人不會是瘋子吧。”


    “我們獨孤家怎麽會有瘋子。”


    “我好似認識他,隻是我不敢說出他的身份。”


    “你說吧,我的父親是獨孤家的長老,由我保護你,即使他知道是你說的,也傷害不了你。”


    “那好吧我說了,他好似是血之執法者的耳重。”


    “耳重,是他啊,不行了笑死我了,堂堂的血之堂的執法者,現在卻是這種樣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我覺的他們說的很對,這個耳重是有特別的癖好。”


    雖然耳重他們走的這條路沒有什麽人,但是還是有一些的,這些人看到了耳重不要臉的動作後紛紛的說道。


    雖然耳重不能行動自己的身子,但是他的神智還是有的,他現在又憤又怒,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裸奔,而且還做成狗撒尿,這簡單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從此以後他在獨孤家成為了一個笑話,隻要人看到他都會想起今天的事情。


    這讓他以後怎麽活啊,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什麽這樣對待我,如果讓我知道這是誰幹的,我要扒他皮,噬他骨,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在內心中咆哮了半天,漸漸的怒氣減少了很多,理智也恢複了,畢竟不管如何,現在他的神智並不能控製他的身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做著各種難堪的事情,他現在的心情就等於是一個被強、奸的女子,既然反抗不得,那隻有享受了,好吧耳重沒有享受的感覺,隻感覺身上很冷,也是,現在畢竟是秋天,天氣有些冷了,現在他又光著身子,雖然身子被控製著,他還是感覺到溫度的。


    耳重理智恢複了以後,便想了起來,他為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他不知道他為什麽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依照現在他這個狀態,他肯定中招了,是什麽人對他出手呢,使用這麽詭異的法門,這個人肯定不是獨孤家的人,有可能是暗世界職業者,隻有暗世界職業者才有這樣詭異的法門。


    隻是這可是獨孤家,獨孤家可是劍修,在獨孤家怎麽會有暗世界職業者。


    先別想獨孤家怎麽會有暗世界職業者,隻是想這個暗世界職業者為什麽對他出手,這讓耳重深思了起來。


    此時那四個血之執法者馬上來到了耳重的身邊,把耳重的身子控製住,現在耳重太丟人了,再讓他這樣下去,如果執法堂聽到了風聲,恐怕堂主會氣的親自來到這裏,把耳重一掌給拍死。


    當然了耳重死了就死了,可是耳重這樣做使執法堂蒙羞,也會連累他們,到時他們的下場也會很淒慘。


    現在還是趕緊把耳重拉到執法堂,不能讓別人看到耳重了,雖然如此,可是四個血之執法者並沒有把獨孤劍忘記,一個血之執法者帶著獨孤劍也跟著去執法堂。


    而剩下的獨孤培,則現在心中百緒生起,實在是他的大舅哥突然瘋了,帶給他的震驚太大了,一個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瘋了,這是鬧那樣。


    本來四個血之執法者想要讓獨孤培自己迴去的,畢竟獨孤培是耳重的妹夫,可是一個血之執法者提出了不一樣的要求,現在耳重這樣了,獨孤劍和獨孤培的事情說不定會有反轉,要把獨孤培帶迴去,等迴去後耳重清醒了再說。


    血之執法者並不認為耳重是瘋了,畢竟他們和耳重共事這麽多年,他們四人全部認識,耳重是中招了,迴去打算讓執法堂的高手看看,是不是,如果是,就把他身上的手段去除了。


    這是什麽地方,這可是獨孤家,即使再有多強的手段,隻要是獨孤家的高手出手,就會一劍破之。


    這也是獨孤家所信仰的劍道。


    這次去執法堂的時候,他們都挑著人少的地方的走,可是這耳重太不安分了,現在已經不隻是學狗了,還學猴、學女人,這簡直是辣眼睛,沒有辦法一個血之執法者找了一個麻袋,把耳重套了進去,然後抗著耳重去執法堂。


    這次沒有人再關注他們了,來到了執法堂,迴到了血之堂內。


    四個執法者把獨孤劍和獨孤培臨時關到了兩間房間裏,四個執法者在門前討論了起來,要留下兩個人看管獨孤劍和獨孤培,不能讓兩人出來。


    也就是說有兩個人要帶耳重去請人治療,這可是個不好的活計,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的變數,這變數有可能是往壞處的方向發展,所以四個執法者都不想帶著耳重去救治,都想要留在這裏守門。


    在麻袋中的耳重聽到四人所說的話啊,那個氣啊,他決定了等他出來後,這四個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他心不平,怒不消。


    四個執法者爭論了半天也沒有決出來誰留下來,畢竟四人都想留下來,誰也不想退讓,最後四人沒有辦法了,其中一個人提意了,使用石頭剪刀布,誰勝了誰就留下來。


    這個提意都覺的不錯,所以決定用這個辦法,然後兩兩相對,使用石頭剪刀布,最後兩個人帶著笑容勝了,另兩個人則露出了坑爹的神色,一人抗著裝在麻袋的耳重和另一個人離開了,另兩個勝的人則站了兩個門前,一人一個守在了外麵。


    兩個執法者抗著耳重來到了副皂隸的門前,其中一個執法者在門外,說出了耳重變成了不要臉樣子的經過。


    這個副皂隸是他們的直屬上司,也是耳重的直轄上司,所以他們首先想到的是副皂隸,當然了他們越級求上司也可以,隻是會對像副皂隸這樣的直轄上司會引起不好的感覺。


    “把他抬進來,讓我看看。”裏麵傳來了一句女聲。


    在她說的時候,門自動的打開了。


    兩個人抬著麻袋中的耳重走了進來,把麻袋放到了地上。


    在屋裏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女子臉上冷漠至極,手中有一把鳳形的短劍,拿著白色的手絹在擦著。


    當兩人進來後,紫衣的女子把手中的短劍放到了劍鞘內,然後走到了麻袋身邊,手中的劍氣一閃,把麻袋撕開,露出了裏麵赤裸的耳重。


    當看到麻袋裏麵赤裸的耳重,紫衣女子的表情絲毫不變。


    紫衣女子手**現了一根絲線,伸出青蔥的手指向著耳重的手腕一彈,絲線彈到了耳重的手腕上,在手腕上一繞,綁在了手腕上。


    然後紫衣女子時不時的彈一下線,用線查探起了耳重,看看耳重是出了什麽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紫衣女子把線直接給震碎了,她沒有在耳重的身上看到半點的不對,身上沒有中毒,也沒有中詭異法門的跡象。


    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


    正在紫衣女子想的時候,異變發生了,隻見本來不再亂動的耳重,突然張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是通紅之色,然後如惡狼撲虎一般,撲向了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沒有想到耳重會突然這個樣子,所以措不及防了,紫衣女子直接被耳重撲到了身下,然後耳重開始扒紫衣女子的衣服。


    “耳重你敢!!”紫衣女子怒喝的說道。


    可是耳重並沒有聽紫衣女子的話,仍然繼續扒著紫衣女子的衣服,而且還時不時的用嘴在紫衣女子的臉上親著。


    此時耳重是崩潰的,我的媽媽啊,誰來救救我啊,再這樣下去,我會被搞死的,看著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對著副皂隸強行做那事,耳重欲哭無淚。


    紫衣女子伸出纖纖玉手向著耳重的臉上扇去,可是耳重並沒有扇飛出去,反而對他的侮辱更重了,紫衣女子再一手向著耳重打去,可是耳重絲毫不在乎繼續扒著紫衣女子的衣服,現在紫衣女子就剩下一個紅肚兜了,耳重向著紅肚兜脫去。


    現在紫衣女子顧不得什麽了,用雙手演化無數劍招,帶著無盡的殺意,向著耳重的身上打去,可是耳重好似是不死小強,隻對紫衣女子進行侮辱,並不在乎打在身上的劍招,即使傷痕累累仍然侮辱著,現在耳重已經把紫衣女子的紅肚兜脫了下來了,正在用手柔著兩個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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