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神捕衛緊張的拿著武器,麵對來的五百多個人,英勇的殺去,與五百個人戰鬥在一起,不讓五百個人衝過他們,殺向後麵逼毒的神捕衛。


    戰況十分的慘烈,一個個神捕衛倒在腳下。


    可是這些神捕衛卻沒有退讓半分,即使自己身死,也不讓這些人衝過去。


    趁這個時候,十方秀才恢複了一下體內的浩然之氣,山水畫這副圖真是耗氣大能啊,剛才使用山水畫消耗了他不少的浩然之氣。


    浩然之氣等同於武者體內的氣勁,不過比氣勁的威力更強。


    其實十方秀才可以用低級的畫軸攻擊的,花費的浩然之氣也少些,隻是威力太低了,對付麵前這麽多人,發揮不了多少的威力。


    可是現在不管怎樣,他要用他隨身攜帶的兩大終極畫軸,不然他是無法脫離困境的。


    他其實可以逃脫,以他煉骨層次的戰力,無人能追上他,隻是他修煉的可是浩然之氣,心正無邪,他無法做出獨自逃跑的事來。


    所以他隻能硬拚了。


    隨即把手中的山水畫畫軸放到了後麵的盒子裏,又從盒子裏抽出了一個畫軸。


    他緩緩的把畫軸展開,隻見上麵筆走龍蛇寫著一個個大大的困字,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困字上勃然而發,向著衝過來的幾百人,還有五大血手,困壓而去。


    當困壓到他們的身上時,形成了一條條透明的絲線,把他們籠罩住,困住,動顫不得。


    隨即向著所有的神捕衛說道:“不要留在這裏,現在就離開。”


    那些正在逼毒的神捕衛,聽到後馬上停止逼毒了,用氣勁暫時壓製毒性,運用輕功向著遠去逃去。


    其中韋一笑瘋狂的向著遠外逃去,他現在悲憤異常,先前歸元城的神捕衛被滅掉了,他花了很大的代價,用背後的關係,保留了他的副捕頭的位置,可是現在他又被血手人屠給算計了,這次他的這個位置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甚至還有可能會受到處罰。


    算了,不想這些了,等逃出去解了毒後,他一定要馬上反撲,把血手人屠給殺掉,立功贖罪,說不定以前的罪全部劃掉,還會獎勵他。


    看到他們向遠處逃了之後,十方秀才把畫卷收成了畫軸的樣子,和剩下三個沒中毒的神捕衛向著遠方逃去。


    可是他們剛逃出驛站,隻見一個人正與韋一笑為首的幾十名逃出的神捕衛在打著,在這個人的腳下已經有十幾個神捕衛躲屍了。


    “血手人屠!”和十方秀才一起逃出的神捕衛,其中一人不由自主的喊道。


    十方秀才雙眼一凝,麵前這人就是血手人屠,實力和他差不多,怪不得派自己來抓殺他,隻是自己用了困字畫,體內的浩然之氣損失了一半,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上血手人屠很難贏。


    雖然有韋一笑牽製,但是韋一笑還中了毒,一身的實力發不出三成,即使十方秀才和韋一笑聯合,也不是血手人屠的對手。


    不過十方秀才還要出手,他必須把神捕衛的人救了,不然這次事件過後,他見死不救,神捕衛如何看他。


    十方秀才從後麵的盒子裏,拿出了一個畫軸,他把這個卷軸展開,隻見裏麵畫了一個朱紅色的炎炎大日,炙熱的溫度以煌煌之威,照射向血手人屠。


    血手人屠的皮膚頓時被照射的由白變紅,然後皮開肉綻,冒起淡淡的黑煙。


    血手人屠麵對如此的攻擊,沒有絲毫的喊痛,反而用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伸手一抓,把一個攻過來的神捕衛的腦袋給抓爆了。


    十方秀才臉色劇變,他沒有想到他的日焰畫軸不管用,不過他也隻使了四成威力,那麽他使用十成威力,他不信血手人屠就能擋得住。


    隨即把浩然之氣輸入到日焰畫內,頓時日焰畫裏麵的太陽大放光明,而照到血手人屠身上的溫度直線升高,皮膚變成了深紅色,滾燙滾燙的,皮肉寸寸斷裂,露出了裏麵的血液,血液流動中被蒸幹,冒出了濃濃的黑煙,甚至他的眼睛裏,口鼻裏所顯出的血肉也冒出了黑煙。


    實在是恐怖至極!!


    啊!!


    血手人屠大叫了起來,眼睛變成通紅之色,不再殺圍著的這些神捕衛,而是殺向十方秀才。


    “你們快離開,他由我來對付。”十方秀才大聲的說道。


    在聲音落下的同時,韋一笑首先運用輕功向外著逃去,其它的神捕衛也緊接著向外逃去。


    周安看到這一幕笑壞了,這些神捕衛太無恥了,說逃就逃,一絲的猶豫都沒有,留下了十方秀才在那裏。


    十方秀才看到嘴也直抽抽,不過他隻得這樣做,他體內的浩然之氣不允許他做出不忠不義之舉來,不然就會散掉。


    這也是每個修煉浩然之氣的缺點,如果周安知道這個缺點不知還有沒有想法,想要找尋方法修煉浩然之氣。


    當血手人屠衝過來的時候,十方秀才馬上把日焰畫軸一合,放到了後麵的盒子裏,然後快速的拿出了另一個畫軸,是山水畫,馬上展開,頓時無數山巒浮現在十方秀才的頭頂上,帶著無限的壓力,向著血手人屠而去。


    狂奔而來的血手人屠,頓時飛了出去,不過隻飛出了兩米遠,然後再次向著十方秀才衝來,可是剛衝出一步,又飛出了兩米遠,血手人屠再衝。


    這次血手人屠,渾身冒起了紅色的光芒,左手更是如一條燒紅的烙鐵,一拳帶著猛勢,向著十方秀才轟去。


    血手人屠沒有再飛出去,反而一拳轟到了山水畫上麵,直接把山水畫轟成了粉碎。


    十方秀才吐了一口鮮血,飛了出去。


    十方秀才馬上站了起來,從後麵盒子裏拿出了一個畫軸,快速的展開,在上麵寫著一個殺氣淩然的誅字。


    同時在十方秀才的頭頂處,浮現了一個大大的誅字,極至的速度飛出,化為一道流光,向著血手人屠的眉心處射去。


    十方秀才拿出的畫軸是他兩大終極畫軸之一的誅畫,脫胎於口誅筆伐,有誅滅一切的威勢。


    十方秀才的這些畫全部都是由大儒畫成的或寫成的,他用來驅使這些畫軸攻擊,等同於武者手中的兵器。


    血手人屠狂笑一聲說道:“雕蟲小技而已,給我破。”本來伸出的拳頭,變成了爪狀,向射來的誅字,就是一抓爪去。


    鏘鏘!


    發出了金鐵碰撞的聲音。


    誅字瞬間被抓中,化為點點的白光消失了,而血手人屠的手上也流出了鮮血,他的左手寸寸斷裂,不停的顫抖著。


    而十方秀才使出這一招後,臉色蒼白了很多,甚至冒出了層層的虛汗,很明顯他使出這一招脫力了。


    十方秀才有一種罵人的衝動,雖然他以前沒有使用過誅畫,可是也聽大儒說過誅畫的威力,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強,一下子把他體內的浩然之氣都抽光了,甚至身體十分虛弱。


    可是這還不算什麽,最主要的是被血手人屠給一爪子給滅掉了,還如此的輕而易舉,這讓十方秀才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十方秀才拚盡著最後一絲的力氣,從背後拿出了一個畫軸,上麵寫著兩句詩,水急客舟疾,山花拂麵香。


    然後再向畫軸輸入了僅有的一絲浩然之氣,頓時在十方秀才的腳下,出現了一隻幻影的小舟,快速的向遠處滑翔而去。


    血手人屠看到此,狠笑一聲:“想逃,晚了。”說完後,身形如一隻飛鷹般,向著十方秀才追去。


    十方秀才腳下所化的舟當飛出二三十米之外後,十方秀才看到了靠他奶奶個腿的場景,隻見韋一笑帶著十一二個神捕衛,正與五大血手帶著幾百人戰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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