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繼續來到張海棠與張海客兩人這裏。


    【張海棠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側著腦袋觀察著這張臉,乍一看真的和吳邪一模一樣,唔?眼角下有顆痣,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地方。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玩找不同,通關後有種成就感。


    張海客的脖頸上被唿出的熱氣吹地一陣發癢。他扭過頭,一下子就望進了一雙清淩淩的黑眸裏。】


    以張海客的視角,就是曾經單戀的女神靠在自己肩頭,歪著腦袋看著他。這是一個很誘人的角度,此時張海棠動彈不得,就連簡單的抬頭也相當費勁,張海客隻需要稍微湊近一點,他們之間就將不再有距離。


    但張海客此時的關注點卻很清奇。


    【“這張臉還沒看夠?”】


    張海樓咋舌:“這醋味都飄出來了。”


    然張海棠這個直女完全沒get到張海客花花綠綠的心思。


    【“說句心裏話,如今張家這般光景,再多的事情也該放下了,你還有大把時光,為自己好好生活不行嗎?何苦把自己的臉作踐成這樣。”


    張海客沒說話,就這樣背著她默默走著,沉默了有十來秒,聲音才緩緩的傳來。


    “我們畢竟都姓張,有些事情,有些責任是該管的。”說到這他頓了頓,反問道“你放得下又怎麽來這裏?”】


    話題突然沉重起來,在坐姓張的人都蔓延著低氣壓。


    張海客心中輕歎,迴想自己的前半生。這個姓剝奪了他多少東西?


    他的靈魂,他的思想,他的容貌,他的身份,有什麽是屬於自己的?或許屬於自己的隻有脖子上那圈梵文吧。


    傷感不過三秒,張海棠下句話再次燃爆張家眾人。


    【“我看你小子挺有責任心,像個幹大事的,不如這族長你來當?”】


    張家人們:原來你還沒放棄這個想法啊!!


    張海客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從來沒這個念頭!”他立即自證清白。


    張海樓不知道為何突然感到一絲安慰:幸好這個女人沒跟了族長,色是刮骨刀,要是她天天對族長吹枕邊風,族長哪天真的腦袋一熱,突然宣布這族長他不幹了,專心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那他們偌大的張家豈不是無主了?


    想著,張海樓看張海棠的眼神中充滿慶幸。


    張海棠打了個冷顫,搓了搓胳膊:“能不能別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我?”


    【“我不管你們想做什麽,但我必須要去救人。你放我下來,不然我就要動粗了。”】


    眾人倒是好奇要怎麽不客氣,就連張海客也起了興趣,難不成還有什麽絕技?


    【“隨你。”對於這種無關痛癢的威脅,張海客壓根沒放心上。誰知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啃住了,他推了下沒推開,甚至感覺到牙齒在脖子上磨了兩下,有點疼應該破皮了。但這種痛感輕的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反倒惹的他脖子一陣戰栗,雞皮疙瘩直冒。


    …………


    “放我下來,不然定讓你血濺三尺!”台詞不錯,但聲音含糊不清沒什麽威懾力。


    張海客被這騷操作秀到不得不服,也不知道她是打哪學的這些下九流的辦法。】


    {蕪湖!海客叔叔你賺了啊!!作為第一個被吻的男人感不感動!!}


    “哦?”張海客琢磨著剛剛管理員的話,他的眼裏,意味深長:“第一個男人?”


    {可以理解呢,畢竟以前更喜歡女孩子嘛~但現在想在族長眼皮子底下勾搭小青年,難度是地獄級的呢~}


    “額”張海棠已經尷尬到用腳趾扣出一棟張家古樓。


    張海棠那種程度的威脅簡直是小兒科,能奏效完全瞎貓碰上死耗子,對忍耐力超乎常人的張家人來說,不痛不癢,但對於張海客卻恰好是咬到命門了,他還真特麽是受不了,又不舍得把人捏暈,隻能暫時妥協。


    至於是怎麽受不了,眾人看著張海客脖子上熱出來的紋身,麵麵相覷,露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微笑。


    梁灣搖頭,感歎:“男人啊。”都是那個不值錢的樣。


    【女人有兩大禁區是絕對不能觸及的,一是年齡,二是體重。張海棠也不例外,張海客這句話完全就是在她上雷區了跳了一場踢踏舞。


    張海棠怒道:“胡說八道,你這野調無腔的小鬼!自己腎虛怪不得旁人!”


    “我腎虛?”張海客直接給氣笑了,從古至今沒有男人在這句話下能無動於衷,他氣上心頭,直接雙手一撂,摔了張海棠一個屁股墩。


    張海棠摔倒後直接就躺倒在了地上,因為手腳發軟不能完全控製,姿勢實在難看。


    “你故意的!”


    “我腎虛嘛,您見諒。”張海客一攤手。】


    畫麵裏,麻醉劑藥效還未消失,僅僅是靠自己的力量坐起來,就已經耗費了氣力,但張海棠仍然在努力想站起來。


    從張海棠的性格上看,吳邪自認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張海客站在她麵前,以她的驕傲,絕對無法容忍這種俯視的視線。


    【從相遇到現在,從一開始張海棠準備對他逼供,到後麵甚至起了殺心,從頭至尾從未心軟,張海客明白,對付張海棠這種人,一味忍讓隻會被得寸進尺,得稍微讓她吃點苦頭才能看清處境。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摔到地上,張海棠已經有點惱羞成怒了,頭頂的視線像針似刺在她身上,被那若有若無的笑聲氣得臉色漲紅,她喘著氣再次想站起來,卻已經沒了力氣,手肘撐地完全脫力了,隻能重重喘著氣,額前的頭發淩亂的貼在臉上,束好的頭發也歪了,很是狼狽。


    張海客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心道,這模樣倒是比一開始要惹人憐愛得多。


    或許是出於報複的心態,又或者是男人本身的劣根性,他微妙的有種報複性的快/感。】


    胖子一看就明白了,大聲罵道:“他奶奶的,士可殺不可辱,這老王八蛋玩心理戰。”


    張海棠氣到差點衝上去暴打張海客一頓。


    明明沒有任何交流和觸碰,也沒有任何聲音,衣服也整整齊齊,但從張海客的視角來看,張海棠就該死有種被他的視線侵/犯了的錯覺。


    阿草,什麽變態癖好!


    “……”張海杏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麽眼神去看她哥張海客了,隻是默默後退了半步。


    張海客:這該死屏幕什麽時候換台!


    為了尋求安慰,張海棠故作可憐的趴在阿寧肩膀上。阿寧或許是看她都這麽慘了就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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