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鴻澈冰冷道:“不用你管,孤王相信鴻王妃!


    孟珊珊咬緊了一口紅唇,眸中含有恨意和委屈,看向了一身銀麟鎧甲的炎鴻羽,炎鴻羽迎上了她的眸光,眼眸如豹子般銳亮,猛然間睨向了顧妍夕。


    “鴻王妃娘娘,塊躲開,你身後有刺客!”


    炎鴻羽舉起手中的長劍,飛身刺向了顧妍夕,一身白衣似雪飄起,先炎鴻羽一步,拉住了顧妍夕的手臂,將她拉進了他的懷中。


    而炎鴻羽勾起唇角,冷魅一笑,朝著站在木箱前的玲瓏和月蝶劃去,月蝶身手敏捷,將玲瓏拉離開,也就在這時,炎鴻羽用手中的長劍劈開了木箱上的銅鎖。


    他舉起長劍,猛力刺入,怒吼道:“大膽刺客……快快受死吧!”


    謔謔!


    長劍破空發出了一聲鳴響,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的劍尖刺入了漆紅色的木箱之中。


    顧妍夕驚唿道:“住手!快住手!”


    而那身銀麟鎧甲的冷峻男子,舉起長劍一連刺了五下,才將長劍抽迴。


    他的雙眸銳亮如豹子,濃眉挑起,帶有挑釁的眼神轉身看向了顧妍夕。


    “鴻王妃娘娘,你若是不在此箱中私藏同黨,為何會這樣的驚恐呢?”


    孟珊珊輕哼一聲:“王妃表嫂,鴻王表哥待你這樣好,你為何還要串通刺客來刺殺鴻王表哥?”


    舉著火把的侍衛們都捕風捉影起來,以為鴻王妃真的要背叛鴻王,和刺客串通密謀,要殺了他們敬愛的鴻王,一個個都氣憤填膺般瞪向了鴻王妃顧妍夕。


    令他們所有人都詫異的時刻終於出現了。


    一身白衣似雪麵帶銀製麵具的高大男子,輕啟朱唇問向懷中的美人:“愛妃,他們說的話,孤王可不信!”


    顧妍夕清麗的麵容上,由剛才的驚恐和擔憂之色,變成了輕諷之笑:“王,你瞧瞧羽王爺還有孟珊珊,他們可是真真的要視臣妾為敵人,你若是都不項著臣妾,那麽臣妾還能依靠誰來保護臣妾呢?”


    炎鴻羽見顧妍夕開始向鴻王撒嬌了,這個狐狸精,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炎鴻羽冷哼一聲:“鴻王妃娘娘,您若是不做賊心虛,為何剛才會出聲製止臣?若不是這裏麵藏了什麽人,您怎麽會這樣擔心呢?”


    顧妍夕給了玲瓏一個眼色,玲瓏忙跪在地上,稟報鴻王。


    “鴻王,這木箱子裏可都是王妃娘娘的衣物,絕不會私藏什麽刺客!”


    顧妍夕和月蝶對視一眼,月蝶也跪倒地上,道:“王,王妃娘娘晚上突然睡不著,說想要找一件她可心的衣裳,明天啟程時再穿,沒曾想到珊珊郡主會突然出現喊捉刺客,緊接著羽王爺就帶人過來抓我們,奴婢覺得很冤。”


    炎鴻澈看向了顧妍夕,發現她的神色之中並無驚恐之色,還帶有一絲暗芒,可見炎鴻羽和孟珊珊這兩個蠢蛋,怕是要掉進她的陷阱之中了。


    炎鴻澈也不揭穿顧妍夕的陰謀,他看向炎鴻羽,命令道:“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鴻王妃真的與刺客串通來刺殺孤王,孤王絕不會輕饒她。”


    “羽王爺,你就好好檢查一下木箱,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你刺死的刺客吧?”


    “遵命,王!”


    炎鴻羽說這句話時,還帶有一絲的得意,當用長劍將木箱中的衣物一件一件都挑出時,他的眼眸是越睜越大。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一個人都沒有?“


    眼見就要看到木箱底了,他抬起冷眸先是睨向了正在等好戲瞧的孟珊珊,孟珊珊一看到炎鴻羽這種冷銳的眸光,頓時渾身一抖擻,難道她猜測有誤嗎?


    不可能啊!這都是她親耳聽到的,絕對不會有錯!


    炎鴻羽收迴眸光,用長劍將木箱裏的衣物都挑出,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他有些憤怒,命令侍衛們將這輛運載物品的馬車,前前後後都搜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個可疑的人影。


    炎鴻澈掩飾著眸底的笑意,冰冷問道:“羽王爺,你這個箱子都檢查過了,甚至連整個馬車你都掀翻了檢查過了,可有看到什麽可疑的刺客發現?”


    羽王爺一聽,忙率領了一起搜查的侍衛們都跪拜在地上。


    “臣惶恐,沒有搜到什麽可疑的刺客!”


    他垂下雙眸,眸中滿是憤恨,沒想到他這一次聽了孟珊珊這個蠢女人的話,竟然會中了鴻王妃這個惡女的當了。


    顧妍夕瞧見一身杏黃色長裙的身影,在人群之中想要偷偷溜走,她清冷的喚住她:“孟珊珊,本宮還有話要對你說呢,你跑什麽?”


    孟珊珊麵色蒼白,一聽到顧妍夕質問她,她忙站在了腳步,垂下了小臉,皓白的牙齒咬住雙唇,一句話也不敢說。


    “怎麽?剛才你還在大吼大叫的,說本宮和刺客合謀要害了鴻王,怎麽現在就不敢再說了?是心虛了嗎?”


    孟珊珊抬起雙眸,又扮作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樣子:“珊珊知錯了,珊珊不過是擔心鴻王表哥,所以才會質疑王妃表嫂的。”


    “你質疑本宮?那麽你也應該拿出些證據來,你空口無憑就詆毀了本宮,還和羽王爺一起串通來陷害本宮,這罪你擔當的起嗎?”


    孟珊珊一聽,鴻王妃是發怒了,她嚇得麵容失色,連裝作哭泣都不敢了,雙膝跪拜在地。


    “王妃表嫂,珊珊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饒過珊珊這一次吧!”


    “饒過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同樣會像今天這樣來害本宮!”


    顧妍夕抬眸看向了炎鴻澈,問道:“王,您說說,該如何處置孟珊珊?”


    炎鴻澈看見顧妍夕古井般的雙眸微微眯起,就知道她對孟珊珊起了懲戒之心。


    這孟珊珊可是太後娘娘身邊的紅人,也是太後娘娘比較寵愛的侄女,若是他這樣責罰了孟珊珊,傳到太後的耳中,她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麽事來。


    權衡了利弊,炎鴻澈黑眸微轉,緩緩揚起朱唇道:“孟珊珊,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孤王的愛妃你也要陷害?”


    孟*珊以為炎鴻澈會向著她,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曾想到炎鴻澈會變臉?會為了這個女人跟她變臉?


    她錯愕地抬起淚眸,看向了炎鴻澈:“鴻王表哥,珊珊知錯了,求您不要責罰珊珊了!”


    “剛才孤王都說了,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剛才鴻王妃犯錯,孤王定會罰她,但是她沒有錯,錯的人是你,孤王一視同仁,所以孤王一定責罰你的!”


    孟珊珊一聽,整個身子都軟了,坐在了地上。


    炎鴻羽現在也待罪,所以不敢起身為孟珊珊求饒。


    炎鴻澈冰冷道:“孤王想過了,就罰你跟隨在鴻王妃的身邊為侍婢幾日,直到再次迴王宮,你在恢複郡主一職。”


    孟珊珊淚中帶笑,忙謝拜道:“謝謝鴻王表哥開恩!”


    顧妍夕聽到炎鴻澈的責罰,未免也太輕了一些。


    她抬眸看向炎鴻澈,看得出他是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可這對於她來說,未免也太吃虧了。


    顧妍夕輕輕一笑:“王,您真是仁明!不過臣妾還有一事要說。”


    “說吧!”這個女人一定又有什麽鬼主意了。


    “臣妾覺得孟珊珊剛才詆毀臣妾,應當是死罪!不過王已經免她死罪了,那麽臣妾也就不要求用處死她了。但是您說要她為臣妾的侍婢,臣妾覺得未免罰的有些太輕了。”


    孟珊珊本來還處在喜悅之中,一聽聞到顧妍夕要加重懲罰她,她喜悅的神色頓時在麵容上僵硬住了。


    炎鴻澈略帶笑意,問道:“愛妃覺得孤王罰輕了,那麽以愛妃的意思,你想怎樣責罰她?”


    “與其說是責罰珊珊郡主,還不如說是讓她將功補過。臣妾想過了,路途之中難免過於乏累,而珊珊郡主又有一身好歌舞,不如以後到了中途休息時,就讓她為大家表演歌舞,珊珊郡主,你覺得意下如何?”


    孟珊珊一聽,這對於她來說,有何難的?她忙答應道:“好,珊珊遵命!”


    “當然,這些對於你來說太簡單了,本宮聽說你擅長做糕點和膳食,這路途中大家難免會餓了肚子,以後的夥食就有你來做吧!”


    孟珊珊長大了嘴巴:“啊?珊珊不會做飯菜,況且這麽多人,珊珊怎麽能做的過來呢?”


    “珊珊郡主,這是不想去做咯?比起死罪,這種將功折罪之事,豈不是大好事?”


    孟珊珊想了想,無奈道:“珊珊不敢違背鴻王妃表嫂的旨意!”


    “其實這隻不過是一小部分,你不禁要做本宮身邊的侍婢,本宮要你做什麽絕不能有二心,更不要詆毀本宮,而本宮身邊的玲瓏和月蝶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絕不要說半個不字,不然結果你是知道的!”“除此之外,本宮還要你每天都要清洗路途中用過的馬桶,如果你有偷懶,或者不情願去做,那麽本宮知道了,一定會重重罰你!”


    孟珊珊聽到要清洗馬桶,胃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無奈現在身邊又沒有太後娘娘罩著她,鴻王表哥項著鴻王妃,羽表哥又是戴罪之身,不敢多言。


    她隻能屈辱在鴻王妃的裙下了。


    “好!珊珊遵命!”


    顧妍夕這時才抬眸,朝著炎鴻澈溫婉一笑:“臣妾剛才不過是提議下罷了,如果王覺得不妥,大可以更正臣妾的責罰。”


    “不必了,孤王覺得也不錯,這種將功折罪的法子再好不過了!”


    炎鴻澈朝著孟珊珊冰冷望去,孟珊珊嚇得渾身發抖,身子再次一軟坐在地上,天要亡她,沒人能救得了他了。


    顧妍夕一雙古井般的黑眸,猛然間睨向了跪在地上,一身銀麟鎧甲的炎鴻羽。


    “羽王爺,你說你犯了什麽錯?”


    “臣不該對鴻王妃娘娘起疑心,聽珊珊郡主的讒言,令娘娘您難堪?”


    “你何止做了這些?你目中無本宮,對本宮大喊大叫,還出劍遇傷到本宮,若不是王救本宮及時,怕早就中了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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