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遙拉著鄭國和公輸仇宿醉迴到墨家駐地,把瀾和神殺劍士們都看傻了。


    跟鄭國混好了他們能理解是為了拉攏鄭國,以後好變成自己人,可是公輸仇是什麽鬼情況,怎麽也往墨家據點帶。


    「我有點明白钜子們為什麽一定要他來拉攏鄭國了!」瀾沉默了許久,才對神殺劍士說道。


    神殺劍士們都疑惑的看向瀾,眼神提問,問什麽?


    「社牛,又稱作社交牛逼症,和什麽人都能混到一起,無論敵友!」


    神殺堅持遲疑的點了點頭,似乎是這樣的。


    可是,耿直瀾又搖了搖頭,果斷否決了自己的這個認證,「不太準確,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智障!」


    「???」神殺劍士更加疑惑了,社牛他們能理解,智障似乎不太恰當吧?


    「永遠不要和智障爭辯。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然後用他那豐富的智障經驗去碾壓打敗你!」耿直瀾認真地說著。


    越想越認可這個想法,晉遙沒來墨家總院之前,他們墨辯山雞飛狗跳,但是始終在智商上碾壓整個墨家,可是這家夥一來,他和固加上晉遙就成了墨家臥龍、鳳雛加塚虎了。


    然後晉遙去了戰場,又跟將王賁、縮盱這樣的兩個智商軍略超高的人傑給拉到了同一水平上,弄出那麽多啼笑皆非的事。


    再看看現在,鄭國、公輸仇,哪一個不是能夠統領一國大型工程的總工級巨匠人才,結果呢,三個人蹲人酒肆門口望天空的事都能幹出來了。


    神殺劍士們一開始不理解,可是等到瀾解釋之後,全都恍然大悟,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怪不得這家夥身邊就沒有過正常人,而在外人看來他身邊的人又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神殺劍士們看著晉遙,然後默默地遠離了半步,生怕下一個被影響的是自己。


    「嗯,其實你們也不用擔心的,能被他影響的也都是那種天下有數的一小撮人傑,你們還沒資格被他影響!」耿直瀾看著神殺劍士的動作,然後又補充說道。


    「淦~」神殺劍士懵了,終於明白你為什麽被稱作墨家耿直瀾了,這麽紮心的事情你為什麽要提醒我們呢?


    「說什麽呢?」晉遙好奇地帶著一身酒氣湊了過來。


    「把公輸仇帶迴來,你怎麽想的?」瀾很好奇的是,晉遙到底怎麽想的,為什麽把墨家的競爭對手給帶迴墨家駐地。


    「哦,給你們點壓力啊,最近看你們有些懈怠,不怎麽尊重我這辯首了,給你們找個對手啊,麵對整天盯著辯首的位置。我很忙的,沒空理你們啊!」晉遙笑嘻嘻地說著。


    「……」瀾不想說話了,你哪隻眼看到我們懈怠了,反倒是你自己,多久沒碰過機關術了?


    「接下來幾天,我去見幾個朋友!」晉遙笑道。


    「你有朋友?」瀾愣住了。


    「瞧不起誰呢?」晉遙無語,老子交友遍天下,是什麽讓你們認為我沒朋友的。


    果然,第二天,晉遙確實是去見朋友了。


    「墨家辯首,墨侯來了!」王府中,家將急忙去通報王賁。


    如今的王賁也已經貴為秦***方新秀,升任了大秦上郡主將,封駟車庶長,離封侯隻差一個大軍功了。


    「握草,就說我不在!」王賁直接拒絕,這貨來了準沒好事。


    「誰來了?」王翦好奇地看著王賁,什麽人能登門而王賁居然不想見。


    「收破爛的財神!」王賁思索了一下答道。


    「財神?」王翦也有些詫異,這個財神的意思他是懂得,說白了就是乞丐,隻是貴族的教養讓他們不會這麽去看不起一個遭難的乞人,所以都會將乞丐


    稱為財神。


    可是,王翦還是好奇什麽樣的財神能進到王府,還有家將專門來稟報。


    於是,王翦好奇的跟著家將去了會客廳。


    然後……


    「握草,真的是財神!」王翦也慌了,直接轉身就走。


    「少主說他不在!」家將走進了會客廳看著晉遙然後老實的迴答。


    剛剛準備走和正準備來看熱鬧的王翦、王賁都是一個趔趄,他們怎麽有這麽耿直的家將的!


    「賁兒,別跑,我看到你了!」晉遙笑嘻嘻地看向門外準備逃跑的王賁喊道。


    「賁兒?」王翦也愣住了,看向王賁,你們這關係有些亂啊。


    「爹,不是你想的那樣!」王賁見自己父親迷惑的眼神,急忙解釋。


    「額,王將軍也在啊!」晉遙追了出來,看到王翦也尷尬了。


    「???」王翦看著尷尬的晉遙,再看向自己窘迫的兒子,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果斷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年輕人的事,還是留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不過還是去看看誰家的姑娘到年齡了,不能任由年輕人亂來啊。


    「我的好大兒,見著你爹了跑什麽!」晉遙見王翦離開,也沒有再收斂,笑眯眯地拉著王賁。


    「……」王翦又是一個趔趄,額,是老夫想多了!


    「走吧,去找縮盱!」晉遙笑著說道,來鹹陽了,怎麽能不找王賁和縮盱呢!


    王賁無奈,隻能跟著晉遙去把丁憂在家的縮盱給帶了出來。


    「兩個好大兒,找你爹啥事?」還沒見到縮盱,就聽到了他的聲音傳來。


    「……」王賁再次迷茫,為何自己一下子就多了兩個爹?


    還是臨風酒肆,還是那個掌櫃,還是一樣的酒菜。


    「說吧,你不可能無故來找我們!」酒過三巡,王賁問道。


    隻喝茶水的縮盱也同樣疑惑地看著晉遙。


    「你們就不能簡單點,一定有事我才會找你們?」晉遙無語。


    「少來,連酒菜都是免費的,你會主動宴請我們那一定有大事!」王賁打開了晉遙靠上來的手。


    「好吧!」晉遙無奈,自己的人設已經這麽崩了嗎?


    王賁和縮盱也坐直了身子,鄭重地看向晉遙。


    「想不想封侯?」晉遙看著兩人問道。


    「不想是傻子!」王賁答道。


    「一樣!」縮盱點頭。


    「我準備幹一票大的,不過,你要舍棄上郡主將的位置,換去北地!」晉遙看著王賁說道。


    「北地?」王賁皺了皺眉,然後道,「匈奴?」


    晉遙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高效。


    「可是攻打匈奴也拿不到封侯的軍功!」縮盱仔細算了一下,匈奴現在隻是北方一個小部落,還不至於給到他們一個封侯的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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