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發誓,那是她洗過的最冷的一次冷水澡,心涼,身體更加的涼。


    能凍死人的高壓水槍持續了能有十幾分鍾,就在女孩已經快要失去意識躺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一刻,這可怕的噩夢總算是終止了,可老天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其中的一個老媽子再次走了上前。


    女孩已經徹底失去了任何的反抗能力,渾身上下能做到的唯一動作就是顫抖,止不住的顫抖,她想哭,可眼淚已經哭幹了,哪裏還流的下來一滴。


    眼看著這令人憎惡的麵孔拽起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然後捏開自己因為寒冷凍的有些青紫的嘴反手將一大碗液體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雖然女孩很冷,可她的味覺係統還正常,那液體流入口中火辣辣的,有些發嗆人,是薑水,女孩知道,這東西能救她的命,當下也不管不顧,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這碗能帶來唯一熱源的薑水。


    “臭丫頭!你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


    老媽子冷眼看著自己手中抓著的女孩又看了一眼被喝的幹幹淨淨的碗,接著把碗遞給了另一個老媽子用力拽起女孩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身體與精神都已經虛弱不堪的女孩是憑借著那對於生的一點執著才堅持到現在的,哪裏能在經受的主這種打擊,這一巴掌直接就將其整個人徹底打暈了。


    “賤人……”


    老媽子看著她嘴角流出的鮮血慢慢鬆開了手。


    “你不會把她打死了吧?她要是死了,我們怎麽交差”


    一直在邊上指手畫腳看熱鬧的守衛頭微微皺了皺眉,他雖然不喜歡搭理這些亂七八糟的調教,但是這個女奴的生命安全還是必須要保證的,最起碼在交出去的時候人是活的。


    “放心吧,這丫頭的命硬著呢,一般人都抗不過水槍那一關,早暈過去了,這種事,我們的手裏有準”


    老媽子a衝著那個守衛頭咧開一嘴的大黃牙露出了一個還不如不笑的笑容來說道。


    “沒事就好”


    守衛頭厭惡的後退了一點,可他關心的是自己的擔子,重要的事還是問明白了的好,更重要的是自己身邊還站著老板的那個布衣隨從呢,人家可是全程關注著的。


    別看這就是一個穿著粗麻布衣的隨從,可有句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三品官,老板能把他留下那說明這人是有著一定的話語權的,在沒交貨的時候,這個人不滿意隨時都可以代替他們老板取消這次交易。


    “都打成這樣了,我一會怎麽交給老板?”


    那個布衣隨從瞪著那兩個下手如此很辣的老媽子說。


    “哎呦,我說這位老爺,可就是您外行了,調教這種剛來沒幾天的丫頭就隻能這麽做,不打暈了,她又哭又鬧的,哪一個老板能高興的起來呢?”


    老媽子a趕緊彎腰跟這個布衣隨從解釋著。


    “那她醒了不一樣又哭又鬧的?你看都打出血了”


    布衣隨從盯著女孩嘴角的鮮血眼珠轉了轉說。


    “不會不會,剛剛我們給她喝的那碗薑湯是加了料的,不光能保住她的命還能讓她在侍候老板的時候更賣力,至於其他的,你放心,我們給她化上妝,換上好看的衣服,保準是個美人一點都看不出來”


    老媽子a一聽他說這話趕緊一邊解釋著一邊向老媽子b使了個眼色,那老媽子b哪能不知道該做什麽,當即從兜裏掏出了八九個g也不避諱那些守衛,當著他們的麵跟布衣隨從一陣推推嚷嚷的,總算是讓布衣隨從收下了。


    “行吧,一會我來取人”


    布衣隨從嘴角一揚,打量了這些人一眼,也轉身離去了。


    雖然他是個布衣隨從,但是在某些時候也是可以當大老爺的,就比如現在,在說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想法辦法弄點錢怎麽對得起自己這一趟的辛苦。


    半個小時的時間左右,當布衣隨從再次來領人的時候,眼前的女孩讓他眼前一亮。


    要說女人真的是個神奇的物種,化妝術更是能逆天改命的存在,這個女孩被化完妝安安靜靜的躺著那裏的樣子真的是美極了,布衣隨從的心一瞬間就為之動容了起來,這個女孩的美讓他在一瞬間就沉淪了其中,他甚至想發誓要生生世世保護她,但是他知道,這個女孩是老板要的人,他沒有資格更沒有這個實力,如果他想辦法不交給老板,那這個女孩隻能再次迴到陰暗髒亂的囚籠中去,這一瞬間,他很糾結,他的心,很難受,但他不得不繼續。


    一間明亮的房間中,柔和的燈光照耀在一張鬆軟的大床上,床上,躺著一位十八九歲的美麗姑娘,精美的衣衫包裹著完美的酮體,微微有些潮紅的臉上帶著一絲甜甜的笑,一起一伏的胸前飽滿均勻的唿吸著,女孩的眼睛閉著,似乎在做著什麽美妙的夢,夢裏的她幸福的無與倫比。


    忽然間,女孩睜開了眼睛似乎是被什麽可怕的事情驚醒一樣,因為她想起來了現實。


    入眼是床頂上姹紫嫣紅的綾羅綢緞,說真的,那真的很美,女孩的眼中先是有些發懵,可很快她就驚慌失措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身上一襲精美漂亮的衣物,女孩再次愣住了。


    這是哪?


    自己怎麽會在這?


    慌亂的眼神四下一打量,一個她之前見過的人正站在床邊靜靜的觀察著她,正是她之前見過的那個中分頭,


    此刻,這個中分頭的上半身沒有穿任何的衣物,下半身僅僅套著一件四角的貼身衣物,看向自己的眼神尤其在看一隻有意思的玩物,不是那種不帶感情的眼光,而是那種在看小貓小狗一樣玩虐的目光。


    “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中分頭的話在整個房間中迴蕩著,似乎這間屋子裏有著什麽特殊的設備可以將聲音聚攏一樣。


    “瑤……瑤琴”


    女孩畏懼的不敢看他,說話的聲音也小的猶如蚊子一樣。


    “你在害怕我?”


    中分頭笑了,可他的笑容裏充斥著讓人心寒的戰栗感。


    瑤琴沒有吱聲,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的話。


    中分頭忽然伸手撫摸像瑤琴裸露在衣衫外麵的足踝,這一幕將瑤琴嚇壞了,拚了命的想要將自己的腿收迴來,可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與腳腕居然都被鐵鏈拴著,四肢是可以活動,但是根本沒有辦法相互觸碰的道。


    “你……你要做什麽!!!救命!救命啊!”


    驚恐萬分的女孩奮力掙紮著,搖晃著栓住她四肢的鐵鏈止不住的亂響,可奇怪的是中分頭根本沒有阻止她的行為,反而是一臉淫~邪的享受著她的恐懼與無助。


    激烈的掙紮也就維持了三五分鍾,瑤琴的俏臉變得越來越紅,唿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沒過一會,她整個人的身軀都變得粉紅,尤其是脖頸的下方,簡直紅的誘人。


    “繼續啊,在掙紮啊……你怎麽沒有力氣了?沒想到我今天還撿了個寶,買到了你這麽一個上等的尤物,這真是老天照顧我啊”


    中分頭看到這一幕更加的開心了,伸手在瑤琴的臉上撫摸著,後者已經猶如喝醉酒了一般,雙眼迷離的望著頭頂的那一片花紅豔麗的綾羅綢緞,口中楠楠的重複著她都快要忘記了的那兩個字“救……救……救救我……”


    房間的門外,一身布衣的隨從站立在門口,閉著眼,聽著房間裏沉重的喘息聲與女孩咿咿呀呀的嬌-喘腦中一陣的空白,雙手不知不覺中緊緊的握在一起,以至於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咯咯聲他都沒有察覺到,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想法,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著什麽。


    “啊!!!!!”


    忽然間,房間裏傳來了老板憤怒的咆哮聲。


    布衣隨從瞬間醒悟了過來,那雙緊緊握著的手立刻就鬆了開來,下一秒,隨從慌忙的轉過了身就打開了房門衝進了屋中。


    依舊柔和的日光燈照耀著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床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衣服都已經被撕碎的女孩閉著眼睛,喃喃自語著同時不斷的在扭動著她那讓人沉淪的酮體,床單上,一灘紅褐色的鮮血是那麽的醒目,他的老板中分頭正站在床邊目光憤怒的注視著床上的這個敢於弄傷他的女人,中分頭的臉上,五道鮮紅的抓痕是那麽的明顯,最深的地方皮肉都被抓掉了一些,毫無疑問,這是床上躺著的那位神誌已經不清醒的女孩弄的傑作。


    “賤人!!!賤人!!!我要讓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中分頭撫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痛的直齜牙咧嘴,在看見手上的血跡,更是憤怒無比,四下看了一眼,操起床邊自己衣服堆裏的一把金色的m1911型號手槍對準床上剛剛還讓自己迷戀至今依然在藥效的作用下呻吟扭動的女人頭部就是一槍。


    砰!


    清脆的槍聲迴蕩在整個房間,老板中分頭的這一槍被布衣隨從給阻止了,子彈貼著瑤琴的腦袋打在了她枕著的枕頭下麵,直接穿透了過去。


    “你做什麽!!!”


    看著敢於阻攔自己的這個布衣隨從,中分頭眼珠子通紅的望著他,那目光,毫無疑問,就好像要把他也一起槍殺掉一樣。


    “我…我…這麽殺掉她太……太便宜她了…………”


    這一刻,布衣隨從也為自己的魯莽行為嚇壞了,毫不懷疑,自己已經做了一個找死的行為,但是這一刻,他福靈心至,腦瓜一轉,想出了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說辭,雖然是臨時想出來的,也說的磕磕巴巴,可好賴是讓自己老板中分頭的目光冷靜了下來。


    “對……不能這麽便宜的殺掉她,你去!把她給我帶到咱們商隊的審訊室裏去,我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中分頭的眼中越來越陰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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