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迴那些家夥可就打錯了算盤了。


    可能以為自己是身上帶著恐怖傳染病的黑死病人,這些人原本以為r姐會嚇得驚慌失措,然後被他們給抓住,生吞活剝,奈何事情恰恰相反,即便是最弱的危險同樣也是危險,麵對危險來臨,r姐果斷出手,也就十幾秒的時間不到,氣勢洶洶衝上來的這些瘟疫病人就全被打倒在地,一個個捂著胳膊和大腿哀嚎不斷。


    沒有人想到這個女人的伸手會這樣好,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對於已經得了嚴重瘟疫的他們一點也不懼怕。


    也正是因為這些人原本可能都是一些城鎮之中不入流的小混混,根本沒有職業獵人或者是傭兵的眼力,也根本沒有想過一個大姑娘敢孤身一人來到被瘟疫肆虐的漢城不光需要莫大的勇氣,還要有著絕對的實力與可以對抗瘟疫的手段,如果換成是一些賞金獵人和傭兵,他們寧可去招惹疲憊不堪的守備軍都不會去招惹這個女人,畢竟,現在的漢城守備軍本身都自顧不暇了,哪裏有時間處理一些小衝突,最後的結果隻能是不了了之。


    解決戰鬥,r姐掃視了一圈這些倒在地上的黑死病人,找到那個之前跟自己說話的人向著他走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麽?對……對不起……我們錯了……”


    還沒等r姐靠近,那個人自己先萎了,拖著他的一隻胳膊連滾帶爬的往後頭躲,完全沒了剛才的聲色厲茬的勁。


    “知不知道你們漢城的金委員在什麽地方?”


    走到那人麵前,微微彎下腰,r姐再次露出她的微笑問道。


    雖然r姐下手極快,但是這些人畢竟都是普通人,還沒有用武器,對自己也夠不成傷害,所以r姐並沒有下手太重,隻是將他們打傷而已,最多就是骨折或者骨裂,要不然,憑借r姐能對抗嚴肅的戰鬥力幹掉他們也隻不過是多幾秒鍾的時間而已。


    “金……什麽金委員啊,自從這裏出現瘟疫,守備軍都跑了,誰還管什麽委員不委員的,逃命不是第一的嗎”


    那人根本不敢去看r姐的臉,在他心中,這個女人太恐怖了,簡直不是人,但是這話他可不敢將,其實他還真猜對了,r姐也確實不是生命體。


    “那守備軍哪裏能找到到?”


    聽到他這樣說,r姐一瞬間就知道事情不好辦了,既然小金子的父母現在下落不明,那就退而求其次,先找到當地的守備軍在說。


    “這…漢城的瘟疫一控製不住,守備軍…放棄城池就都撤了,…現在應該在城外東北方向十幾公裏的水潭附近”


    那人想了想,接著迴答道。


    撤了?


    東北方向十幾公裏處的水潭?


    r姐點了點頭,難怪現在的漢城看著如此的荒涼,原來是被守備軍放棄了,雖然說一有事情就放棄城中百姓這種做法多少有些不人道,更不是明智之選,但是,這的的確確是是一個可以最大限度保存實力的好辦法,等到一切危機解除在重新接手,什麽都不耽誤。


    “謝謝”


    笑盈盈的臉上說完這兩個字,r姐起身走向城內,同時開啟腕表將這一情況告訴給了馬濤他們。


    通訊腕表馬濤(沒想到守備軍居然放棄城池撤退了,漢城的情況發展已經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這樣看來,城中還不一定亂成什麽樣子呢)


    通訊腕表小金子的語氣充滿著擔憂(那怎麽辦啊?我爸媽是不是也跟著去了?r姐你去我家看了麽?我家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通訊腕表安若的聲音也不輕鬆(那我家呢,r姐你有看到我弟弟他們麽?)


    r姐(我目前還沒有進城,城裏什麽樣我還不知道,不過你們放心,一有什麽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大家)


    說完r姐就斷開了通訊腕表的連接,同時她也決定一如果真打聽到了這些消息隻單獨告知馬濤,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消息並不能帶給大家安心,相反的,更容易讓大家著急。


    在來漢城之前,馬濤簡單的跟其敘述過了整個漢城的大致情況和街路分布,以及小金子家和安若家的具體位置,在r姐的係統中有一個簡單的藍圖,此刻進入城中以後將之合並,按照著他們描述的大致情況先去就近的小金子家去看看,也是因為他們家特別好找,至於南區1018號,這個地標需要的時間明顯就要比小金子他們家要難找的多。


    姐姐沿著中央大街由西向東,現在是白天,街路兩旁真就倒著很多的屍體,甚至連路中間都橫七豎八的臥著死人,能行走的,已經少的不能再少了,整條大街一眼望去都不超過五個手指頭的人數,在街上穿行的那些老鼠已經不怕人了,即便是r姐走過他們正在啃食的屍體旁邊這些老鼠也毫不畏懼,隻要當r姐邁過腳下的屍體時這些老鼠迫於無奈才吱吱叫著跑了開來,不過等r姐一迴來老鼠們就又都迴來了,繼續聚集在之前的地方大快朵頤,至於吃的什麽,不言而喻。


    r姐一路向東,果然看見了馬濤所說的第一個標誌性建築物,馬濤的雕像。


    這個雕像是馬濤與蘇瀾昔因為資助漢城學校受到他們的感激而建立的,看著全身都是綠色,還伸著一隻右手好像要舉手發言的馬濤,以及雕像下麵那一行(偉大的馬濤)五個大字,姐姐無聲的笑了兩下,隻是r姐不明白,為何選用馬濤的原材料非要用綠色的,這一身綠油油的,看上去總感覺怪怪的。


    其實不說r姐感覺怪怪的,這也是馬濤心中的一道永遠的痛,其實馬濤是最不喜歡綠色的,但是無奈,很多東西無法改變,就比如戰車,綠油油的戰車不是更綠麽,所以說,對於這尊綠油油的雕塑馬濤的內心也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但是沒辦法,人家雕塑都建好了,終歸是一片好心,自己總不能光因為一個顏色問題就給拿炮給轟了吧,所以細想想,馬濤還是忍了。


    在雕塑的兩邊還分別有著兩口井,據馬濤所說,這地方在以前可是相當繁華的集市,這兩口井也是整個漢城人吃水的關鍵地點,這地方的人,海了去了。


    接著往東走,會路過戰車裝備店和一個戰車出租店,從中間的過道穿過去,在往後麵走會上一個高-崗,高-崗上麵就是小金子家的大宅院洋房別墅。


    戰車裝備店和戰車出租店的店麵都不小,很好找,隻不過現在都是大門禁閉,鐵將軍把門,鎖的是嚴實的不能再嚴實了,也是現在這種時候人們的心事都不在這些武器裝備上,否則,就算是在結實的鐵鎖沒有人把守也能該你打開搬它個一幹二淨,對於漢城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食物,如果說這兩個地方裏裝的都是食物,恐怕早就被人把鎖打開了,那些得了黑死病瘟疫都快死了的人類哪會管那麽多,能好好多活一天都是最大的賺了。


    一到別墅門口r姐就是一皺眉,因為小金子家的大門是開啟著的,也就是說根本就沒鎖,目光能看見的院子裏破敗不堪,讓人一看就知道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人收拾了,這樣的情況已經讓r姐的係統分析出百分之九十以上小金子的家中是沒有人的。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r姐還是要進去看看,因為還有剩下的將近百分之十是是沒把握的。


    這就是電腦和人的區別,如果換成是人類,恐怖根本就不用進了,但是姐姐不行,處理問題的機製上幾乎必須做到百分之一百的確認,或者是百分之九十九,因為你沒有進屋確認,那就是有不確定性,你沒親自驗證,那你永遠不知道,所以r姐必須消除這種不確定性,來打到盡可能的確認。


    踩踏在院子中的一些枯枝樹葉上傳來的一聲聲脆響讓有些空蕩蕩的周圍聽起來很明顯,r姐並沒有在意這些,更沒有刻意隱瞞,因為她就是來找人的,能看到有人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進了院子,r姐掃視了一圈四周,接著目光定向那扇同樣是敞開著的入室門徑直走了過去。


    沒有奇跡出現,諾大的房子裏沒有一個活人,屍體倒是有幾具,都已經臭了,從他們的滿是灰塵的服裝樣式上來看,應該是小金子家的女傭或者是下人之類的,都已經死了很久了,最少都應該在二十天的時間了,無數的蒼蠅盤踞在那些屍體上飛舞這,聲勢驚人,也惡心無比。


    在小金子家的樓上和樓下都巡視了個遍,連屋中的那些大衣櫃都被r姐用蠻力全給打開了,最後r姐確定,整個別墅裏一共有五具屍體,與兩具應該是之後溜進來的,一看就不是這屋裏居住的人,因為他們的衣服布料都有著明顯的差距,隻不過因為屍體都已經高度腐爛的緣故,在加上蚊蟲鼠蟻的啃噬,連眼睛鼻子都不見了,如何能分辨其五官,但是有一點能夠確認,那就是他們都不是小金子的父母,因為他們身上所穿的衣服沒有一個是華貴的款式,全是普通的衣料。


    確認了小金子家的情況,r姐在不停留,最後看了一眼別墅內的一切,轉身離開了。


    下一個目的地是南區1018號,也就是安若他們父母居住的地方,離開小金子家別墅,r姐並沒有將這個不太樂觀的消息告訴他們,想著一會能找到安若他們家以後確認了那邊的情況,無論是好壞在一起通知。


    如果是好的消息,這一好一壞,或多或少也能讓人不太悲觀,如果全是不太樂觀的壞消息,那也沒辦法了不是。


    南區是居民區,但是不是貧民區,能生活在南區的人也都是一些在漢城混的不錯的人,或者說,都是一些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


    r姐按照巷子中的門牌號尋找著1018號住宅,幾乎是一間一間的確認,在這裏,每一家每一戶的情況都不一樣,真可謂千奇百怪,有些房間的房門大開著,從外麵就能看見裏麵的情況,甚至都能看見趴在那一動都不動的屍體,在傳染迅速恐怖無比的黑死病瘟疫麵前,一家人都死絕戶的情況很常見,像這種就是,大人不在了,留下孩子根本沒有辦法獨活,守在屍體旁很快也會被感染,最終重蹈覆轍。


    還有些房門被人從裏麵徹底的堵死,顯然是房主人害怕外麵那些近乎瘋狂又攜帶著致命傳染病的宿主衝進來自己將自己家的門封閉起來的,但是很可惜,病菌並不是一道簡陋的房門就能阻擋的,大多數的人家也難逃瘟疫的追殺。


    在漢城南區尋找了很久,r姐終於看到了1018號的牌子。


    在看向1018號的房門,同樣是大門禁閉,嚐試著用手推了推,房門被人在裏麵頂住了,而且頂的很死,r姐用力推了兩下紋絲不動。


    雖然這種防禦對於可以做出極限輸出力量的r姐來說不算什麽,但是r姐畢竟不是來打架的,她是來找人的,暴力破拆房門這種事怎麽看都有些不太好,除非沒有辦法。


    “有人嗎?”


    趴在門縫處,r姐向門裏麵看了看,但是也不知是不是這門封閉的太嚴實,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


    “裏麵有人麽!”


    r姐再次張口喊了一句,可房門裏依然沒有動靜。


    不得已,r姐隻能將身體上的小型飛行器釋放出來去探查一下房子裏麵的情況。


    可r姐剛剛將飛行器釋放,還沒等飛到空中,一個極其虛弱的聲音從緊閉的房門裏麵傳來出來。


    “你……你是誰?”


    聲音有些沙啞,更是那種有氣無力的動靜,似乎隨時都會過去的那種。


    “你好,我是安若的朋友,同時也是小金子和馬濤的朋友,你能打開門讓我進去麽?”


    r姐一聽還真有人迴答自己當即麵陋習色,從新將飛行器收入體內上前一步,急切的貼近房門說道。


    “姐姐……”


    房門內的聲音聽到r姐的話楠楠重複了一句,接著卻是忽然哭了出來,可他即便是哭聲聽著都是一喘一喘的,氣息若的驚人。


    “你走吧……快走,告訴我姐姐,讓她好好活著,來世我們在做好姐弟”


    房門後麵的聲音因為哭泣,聲音已經哽咽到近乎是無聲的地步了。


    門外的r姐一瞬間聽明白了,這個人很可能是安若的弟弟,隻不過因為他的聲音沙啞改變導致聽起來模糊不清,也分辨不出來這聲音的主人是個年輕人,可能這都跟瘟疫和身體的虛弱有關係。


    “為什麽要來世?”


    r姐還沒明白安若的弟弟為何要這樣說張口就問出來了。


    “你快走,別在這,我怕我會傳染給你,咳咳!咳!”


    安若的弟弟聽見r姐居然還沒走,當下就急了,語氣不由自主的著急了許多導致接連不斷的一陣劇烈咳嗦。


    “你感染了黑死病?”


    r姐立刻明白了,顯然,安若的弟弟也感染了這可怕的瘟疫,為了不連累自己,更為了不連累自己的姐姐才讓自己趕快離開這裏的。


    這些r姐明白了為何安若再次追她弟弟到底是出來什麽事是她的弟弟沒有迴消息了,很有可能那個時候安若的弟弟就已經察覺出來自己也感染了這可怕的黑死病瘟疫,擔心自己的行為害了姐姐所以才沒有繼續用腕表給姐姐發消息的,但是r姐不明白,這離安若接收到她弟弟發來的消息也並沒有多久,安若的弟弟是怎麽感染上的病毒呢?。


    “你不用擔心我,我並不害怕這瘟疫,隻管開門就行了”


    明白了這些,r姐趕緊說道。


    “你不怕瘟疫?這怎麽可能?”


    安若的弟弟當然不相信這種事情,以為r姐是在騙他。


    “放心吧,如果我害怕這場瘟疫那我根本走不到這裏的”


    為了打消安若弟弟的疑慮,r姐再次說道。


    “可是……我打不開這道門啊,它堵的太結實了”


    門後麵的安若弟弟用力搬動了一下這道緊閉的房門,卻發現憑借他自己現在這副毫無力氣的身體更本打不開這道門。


    “你後退,退到足夠安全的地方,遠離這道門,越遠越好”


    r姐在不遲疑,後退幾步,打算助跑,然後憑借著身體的強度硬生生撞開這道門。


    “噢……”


    也不知重病纏身的安若弟弟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話,噢了一聲以後門後傳來了一陣慌慌張張的腳步聲。


    “躲好了嗎?”


    擔心他們的安全,r姐再次確認了一次。


    “好……好了……”


    過來兩三秒鍾,門後傳來了安若弟弟費力的喊聲,不過聽上去依舊是那種有氣無力的聲音。


    壓縮到隻有手臂大小的護盾撐開,r姐後退出足夠的距離之後全力撞向麵前的這道緊閉的房門。


    就聽“彭”的一聲巨響,那扇被封閉的嚴嚴實實的門頃刻間便被撞的四分五裂開來,破碎的木屑與蠻力撞擊開來的土塊紛飛中,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從一陣煙塵裏衝了出來,看到安若弟弟是目瞪口呆。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相貌很普通的女人,但是身材卻很好,更讓人難以想象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就這麽將自己一家費勁吧啦弄結實的門給這麽一下子撞了來了,這股力量簡直太可怕了,很難想象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會蘊藏著這麽可怕的爆發力。


    “你……”


    躲在牆角的安若弟弟用手指著已經進了屋來的r姐半天沒說明白一句話。


    “我是馬濤的姐姐,既然你是小若的弟弟,那你也可以叫我姐姐,或者,加我r姐”


    r姐向四周看了看,終於見到了這個安若的弟弟。


    確實像是安若和馬濤他們形容的那樣,隻不過,此時的他臉色很是蒼白,嘴唇泛著青紫色,一臉的病態。


    r姐下意識的用熱感應紅外掃視了一下安若的弟弟,發現他的體溫非常高,顯然,此時的他正在發燒,難怪連將門打開這樣的事都沒有力氣去弄。


    “我…我叫安康…”


    看著麵前這個皮膚白皙,連一絲防護都不用做且擁有一身神力的女人,安康覺得,她簡直就是姐姐派來的天神一樣,是自己一家的希望,一瞬間,安康又有了生的希望。


    “你父母呢?怎麽隻有你?”


    在四周看了一下,r姐隻在這裏看見了安康,至於他們姐弟倆的父母並沒有看到。


    “在…在裏屋”


    提到父母,安康立刻迴過身來,趕緊掙紮著拖著已經虛弱到不行的身體帶著r姐走向裏屋。


    到了裏屋,r姐總算是見齊了這一家人。


    隻見安若他們姐弟的父母此刻都躺在一張床上,兩人的臉上都已經出現黑斑,也就是組織壞死腐爛,很難想象,壞死的組織會生長在活著的人身上,。


    兩個人都是平躺著,身體下麵的床單都已經被血和一些帶有惡臭味的體液給汙染的肮髒無比,顯然,他們兩人的身上定然也是出現了不少的黑斑壞死組織,要不然也不會將床單弄成這個樣子,但是,不可否認,安若姐弟倆的父母還活著,雖然他們倆人躺在這裏已經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了,可r姐從他們二人胸口微微起伏的情況是判斷,他們二人應該還活著,不過也幸虧來的及時,就他們現在這種迴光返照一樣的狀態,恐怕用不了一時三刻也就結束了。


    “還有救”


    r姐看完趕緊從戰術背心裏拿出三支人參藥劑,接著先遞給安康一瓶,告訴他趕快喝掉,接著又打開另外兩隻,分別給安若的父母灌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這個自稱是姐姐他們朋友的女人到底是誰,但是安康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將手中這支藥劑給喝了個幹幹淨淨。


    現在的自己一家已經可以說是走投無路了,誰會想著在這時候來害自己,所以對於r姐的身份,安康是絲毫沒有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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