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迴事!”


    事情突變,喪熊雖然已經料到會有意外發生,但是他並沒有發覺任何的不妥,那個女人就是摸了兩下,自己的人怎麽就倒了。


    “大哥,沒反應,他……他們都暈了……”


    早有手下跑上前去檢查,探了探唿吸,有扒開他倆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抬起頭迴答道。


    “這……你對我的手下做了什麽!”


    喪熊一聽愣了兩秒,怒目而視看著他,同時舉起了手中的ak-47對準他的腦袋就指了過去,馬濤也不慢,半自動步槍滑在手中,頂在了他的胸口。


    與此同時,小金子和高涵也都舉起了各自的武器,喪熊的那些手下同樣再次端起武器,空氣又開始變得劍拔弩張。


    “你最好冷靜一點,這麽多人都看著呢,我可一動沒動,如果你想用這麽卑劣的手段來找迴麵子,麻煩你派幾個演技高超一點的來”


    馬濤依舊麵帶微笑毫不畏懼的看著他,憑借自己剛剛放出去的話,馬濤有把握,眼前著個什麽喪熊根本不敢把自己怎麽樣。


    “就是就是,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大家把武器都放下,冷靜,冷靜一下”


    鐮刀趕緊又跑出來打圓場,心中更是悲催的不行,流年不利啊,碰上喪熊這惡心人的混蛋把門已經夠悲劇的了,沒想到自己帶來的這夥年輕人同樣是個不省心的主。


    “哼!”


    看了眼邊上的鐮刀,又低頭喵了眼胸口的槍口,喪熊冷哼一聲,緩緩放下了手中的ak-47。


    馬濤也重新將武器背好,接著看向舉著火焰槍對峙的高涵道:“怎麽迴事?”


    “人家怎麽知道怎麽迴事”


    高涵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依舊端著火焰槍與周圍的人對峙,臉上特別委屈的一撅嘴,然後又可憐兮兮的道“他們把人家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正摸的我特別難受呢,突然就成這樣了”


    高涵這女人此時的樣子就跟一個得不到滿足的怨婦一模一樣,無論是語氣還是口吻,都帶著濃濃的無辜與幽怨之色。


    聽到這個解釋,馬濤攤開雙手看向喪熊“你也聽到了,你的人自己把自己爽過去了”


    說著話,馬濤自己都沒忍住笑了一下。


    喪熊的臉上陰晴不定,他不相信自己兩個手下會這般不堪,但抓不到任何把柄,他根本不能把眼前的這個青年怎麽樣。


    “還要繼續檢查麽?”


    馬濤見他不說話,笑嗬嗬的問道。


    喪熊死死的盯著馬濤沒吱聲。


    開玩笑,連自己的兩個手下怎麽躺下的都不知道,在派人上去檢查不是勤等著讓人家玩死麽。


    “不必了,我做主,你和你的人可以直接進入”


    一聲爽朗又底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讓馬濤嘴角一笑。


    折騰了這麽久,總算是出來一個說話算數的了,扭頭看去。


    不知何時,那扇結實又厚重的大鐵門已然開啟,一個穿著白色類似練功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身材不胖不瘦,很勻稱,頭型被打理的一絲不苟,國字臉,就是那種方形臉,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讓人看了很隨和,提不起防備之心。


    馬濤沒有看到他攜帶任何武器,此人身後筆直地站著十幾位所穿衣服,身高,體型都近乎一樣的護衛,手中齊刷刷的輕型突擊步槍,整齊,又特別正規化,讓人一看就是那種訓練有素的樣子。


    “嚴先生”


    喪熊見了此人,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之色,似乎沒有料到會驚動此人,把頭一低,後退了兩步,至於他的那些手下,此時也全部低下頭去,沒一個敢與之對視的。


    來人的華麗登場讓馬濤明白,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個嚴先生定是這裏的管事人之一。


    “這樣……不好吧”


    雖然知道此人來頭肯定不小,但是馬濤不確定他的身份,之所以這樣說是打算試探一下來人的重量。


    被稱為嚴先生的這個中年人保持微笑的嘴角弧度漸漸上揚的更加高了,直到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才道“你不用試探我,在這裏,我說到話還沒有幾個人敢不從”


    此人不好惹,自己的小心思人家心知肚明,但馬濤聞言心中也明了,沒有幾個人就說明還是有人可以不聽的,可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證明此人在這裏也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想必他也應該是黑曼巴的高層也說不準。


    “那就謝謝這位嚴先生了”


    馬濤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除了那始終如一的笑容並沒有任何感情在其中。


    “客氣了,就當交個朋友,修羅殿歡迎朋友的到來”


    嚴先生還是保持那萬年不變的笑容,非常有禮貌的說道。


    有時候,笑並不代表著安全,笑容出現的時間是要分場所的,此人的笑,說實話,讓馬濤有些忌憚,雖然看著很人畜無害,但是,馬濤絕不會認為這嚴先生能爬到這麽高的位置上來是靠笑笑出來的,此人定有著非同尋常的本事。


    “謝謝”


    嘴裏說出這兩個字,馬濤沒有動,而是看了一眼小金子她們,然後衝著她們輕輕點了下頭。


    小金子會意,當下先抓起安若的手往吉普車上走,周圍所有的修羅殿人員都沒有阻止,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倆上了戰車。


    姐姐見小金子領著安若上了吉普車,當下走向1號坦克,馬濤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


    接下來是高涵。


    從這個白衣服的嚴先生出現高涵的目光就始終沒離開過他,眼中再無方才的輕浮與墜入紅塵的妖嬈變得很是慎重,但嚴先生始終都不曾看她一眼,見所有人都走了,正在高涵以為自己的直覺是錯的,剛要抬腿迴自己的3號中巴之時,腰間突然被什麽東西擊中,頃刻間,整個下半身就好像麻木了一般,眼看著控製不住就到摔倒之時,一道身影忽然出現,手一伸就抓住了自己的一條手臂,這才沒至於摔倒。


    “走路一定要看腳下,要不然下迴可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有人攙扶”


    耳旁響起男人的話音,高涵猛然抬頭,扶住自己的人正是嚴先生,心中登時駭然的同時,口中卻是說不出任何話語,腰間的疼痛就如同刀刺一般,冷汗在一瞬間就冒了出來,咬著牙,疼的哪裏有力氣說話。


    要說這一幕,看到最震驚的真要屬馬濤了,剛剛高涵即將摔倒之時馬濤也看見了,可自己離著她少說有個五六米的距離,根本鞭長莫及,可這個嚴先生就如同鬼魅一樣,在離著比馬濤還遠一倍的距離上扶住高涵,這能是人能做到的麽?


    “你的人,請扶好”


    攙扶著高涵的嚴先生轉身衝著馬濤微微一笑道。


    “謝了”


    壓製著心中對方才那一幕的駭然,馬濤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走上前去從他手中接過高涵,而這嚴先生在馬濤剛剛接過的一瞬間鬆手,高涵柔弱無骨的身軀就倒在了馬濤懷中。


    摟著並不十分重的高涵腰肢處,馬濤立馬察覺到了涵姐的不對,鬢角的冷汗與這沒有一絲力氣的身軀就是最好的證明,剛想說話。


    “快走……”


    懷中的涵姐重來不成有過的虛弱聲音讓馬濤心中大驚失色,當即低頭一看,隻見自己摟著的高涵臉上慘白的嚇人,原本嬌豔鮮紅的嘴唇都在顫抖著,當下更加駭然。


    “快……走……”


    持續的嬌-喘聲中,高涵近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這兩個字的發音。


    “她可能驚嚇過度,過幾天就會好的”


    鬆開了手的嚴先生邁著優雅的步子退迴到之前的位置說道。


    看著此人表裏不一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馬濤知道,這種人最陰險,合計著定是他暗算傷了高涵,可此時高涵的樣子也讓馬濤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甭說自己,就算是開著戰車自己也不一定能幹掉身手如此詭異的嚴先生,馬濤知道自己此時還得忍,君子保持,這筆賬遲早要還迴來。


    壓製著心中對憤怒,馬濤同樣帶著笑容看向不遠處的這個白衣中年人,接著攙扶著高涵走向3號中巴車。


    鐮刀見馬濤走了,而且看著情況有些怪異,也不敢問,悄悄對自己那三小弟揮了揮手,衝忙跟上馬濤的腳步。


    “刀哥,委屈你了,還得讓你們做車頂上”


    迴頭看到跟上來到鐮刀四人,馬濤繃著臉,轉身跟他們說了一句,接著開啟腕表道“姐,等一會,讓他們坐車頂上,我開涵姐的車,安若,下了上3號車”


    “好的”


    r姐迴答完突然一愣,接著又道“高涵怎麽了?”


    顯然,聽到馬濤要去駕駛3號中巴救護車,而且還把安若給叫了過去立刻察覺到了出事了。


    “涵姐怎麽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麽?”


    小金子詫異無比,但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麽事了,馬濤和高涵都不是開玩笑的人,況且此時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馬上下車”


    安若趕緊答應一聲,然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跑了下去。


    看到安若下了車,鐮刀他們四個也都爬上了1號坦克,馬濤迴頭看了眼喪熊和嚴先生,他們也在看著自己,目光接觸,嚴先生依舊是那般人畜無害的笑模樣,恨的馬濤牙癢癢。


    “涵姐?怎麽會這樣?涵姐”


    安若見到馬濤攙扶著的涵姐敢接上來搭手,立刻就察覺到了高涵的不對勁,此時的高涵一絲力氣都沒有,人即將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頓時嚇得她笑臉煞白。


    “一會上車說”


    馬濤轉迴頭,跟安若一起,攙扶著高涵上了3號中巴車,很快,車門關閉。


    “嚴先生,咱就這麽放他們走了”


    馬濤眾人上了車,喪熊彎下半個身子,低著頭,試探性的問道。


    “那你還想怎麽樣?或者,你來告訴我怎麽做?”


    嚴先生看都不看他一眼,反問道。


    “屬下不敢”


    喪熊瞬間嚇出一頭冷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龐大的身軀掀起一片塵土。


    “起來,人家還沒走呢,蠢貨”


    目光一寒,嚴先生冷哼一聲,喪熊又趕忙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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