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他們這段時間的運氣都太背了一直走黴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轉運就在這個時候悄悄的來臨,高涵開始接二連三的遇見貴人相助。


    正所謂一分錢憋倒英雄漢,張文的那張紙條在這時展現了最完美的作用,裝備店的那個小夥在了解到高涵的難處又考慮了一番以後,做了一個勇開先河的決定,那就是依然以6000g的價格賣給她兩門105加農炮,這買炮不夠的錢等高涵安裝完主炮以後在獵殺了怪物把欠下的錢還迴來,相信憑借105加農炮的威力,區區百八十g的小事還不是一會的事。


    這樣的條件是高涵萬萬沒想到的,哪裏還能不答應,趕緊連聲稱謝,心裏知道,要不是因為張文,就算是自己說破了嘴,這個年輕小夥也是斷然不會同意的,這般冒險行事,也是對自己的信任,甭說之後將差價給補上,就算是在多給點高涵都萬分感謝了。


    就這樣,兩門價值6400g的105加農炮便被高涵以身上5910g的價格給成功買下,直接被秘密送到了張家兄弟的改裝帳篷。


    所有的事情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接下來的事情唯有等待,怕小金子那邊在生事端,做完了這一切的高涵趕忙就往旅館趕,還好,迴到旅館與他們會和之後並沒有任何不妥。


    屋裏的小金子與安若將那兩個人看的很緊,就這麽麵對麵的相互瞅著對方,連睡覺都不讓他們倆睡,這也是高涵吩咐過的,要最大化的消耗這兩個俘虜的體力與精力,直到涵姐迴來。


    聽到涵姐敘述如何去領取馬歇爾賞金遭遇的困難與所得到的幫助,三個人簡直是感慨萬千。


    之後,三個人又說到高涵離開以後的事,最主要的就是趙甜,她一直擔心的趙甜都沒有迴來,也不知為什麽,趙甜這個女人在將馬濤擄走以後居然就這麽人間消失了。


    在問及陳夢這種情況如何聯係趙甜的的時候,陳夢也搖了搖頭迴答道“一般都是她主動找我,然後給我下達下一步的指令,自己是沒有權利主動聯係她的”


    小金子一聽直接將手中的來福槍訂在了她腦袋上,惡狠狠的說“你在說謊”


    言罷,小金子手中的來福槍居然真的開始聚集等離子射線,在槍口聚集的一瞬間,小金子歪了歪槍口,藍色的等離子射線貼著陳夢臉側的頭發絲飛了過去,直接打在後麵的牆壁上,當即開了三個窟窿。


    “我沒有!我沒有!”


    陳夢怕死,這一下立刻驚唿出口,之後才發現,小金子的槍打偏了,自己還活著,並沒有死。


    “靠!手抖了…”


    小金子看了看她,鬱悶的嘀咕了一句,然後看向高涵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陳夢,走到了高涵身邊。。


    看著牆壁那三個籃球大小的坑,同樣被捆綁著的服務生臉上一僵,不過,他的嘴被破布堵著,也發不出來聲音,隻能無聲的扭動了兩下身體。。


    看了眼目光畏懼自己三人的陳夢,又考慮趙甜隨時都有可能迴來,高涵決定搶先采取行動,找出陳夢身上的房間鑰匙,先行躲藏在她們的房間,等著那個女人自己來送命。


    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聯係不上趙甜也並非壞事,因為趙甜同樣也不知道陳夢被她們幾個給抓了,就看那一方麵能最先反應過來。


    “如果有什麽不對,或則她反抗,立刻開槍打死她”


    臨出門的時候,高涵又看了眼陳夢,對小金子吩咐道。


    這是一個警告,也是威脅。


    不過很可惜,整整一夜趙甜都沒有迴來,高涵白等了半宿,雖然氣憤,但也毫無辦法。


    另一間房間的小金子與安若輪流監督著陳夢與那個服務生,禁止他們睡覺,也不給他們喝水,盡最大可能的消耗他們的體力,熬的她們兩人身心疲憊,。


    淩晨一點來鍾,此時正是人們困意虛乏之時,旅館的兩扇房門悄悄的打開,從裏麵走出一男一女,兩人看了看外麵的走廊,靜悄悄的很,除了昏暗的燈光,一個人沒有,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緊接著,一間屋裏又走出一女孩,由這個女孩押送著堵住嘴被捆綁的另外一男一女,五個人悄無聲息的出了旅館。


    羅克鎮入口最大的帳篷裏,燈火通明,機械的運轉聲將一切其他的聲音掩埋,張文張武兩兄弟光著身子,一人正在焊接著車體,一身在切割著合金配件,一身的汗珠子參雜著機油與汙漬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兩人絲毫不顧,唯有額頭的汗水即將滑落到眼睛他們才會用手腕去擦拭一下,在看兄弟兩人的頭發,早已經被汗水濕潤的如水洗一般,成縷的頭發匯聚在一起,貼在了頭皮之上,兩人也絲毫不在意。


    在張家兩兄弟身邊,一個俏麗的身影也在不停的忙活著,什麽板子鉗子這些兩人經常要用到的工具都由這個女孩負責取送,穿著背心的她同樣一身汗水,卻也絲毫不知疲憊,盡可能的做著一些她力所能及的工作,正是張雙,這個女孩在用自己的方式報答著他們的救命之恩。


    這些落在高涵小金子三人眼中就不一樣了,看到這些原本毫不相幹的人如此拚命,熬夜幫忙,內心怎能不被觸動。


    “我去幫他們”


    小金子見此,當即就開始脫鐵衣和作戰背心,很快,也將上身脫了個精光,緊接著也加入到了改裝戰車的行動之中。


    原因無它,其一是,作為機械技師小金子不可能繼續對此坐視不理,這第二個原因就是這還是一個可以學習的好機會,再好的書本內容永遠沒有實踐學習來的快,親自動手,學到的東西永遠最精。


    在戰車機械技師的理論和原理上,小金子絕對下過苦功夫,他的加入頓時緩解了張家兄弟人手緊張的問題,相比於妹妹張雙,小金子畢竟是機械師,有些事情一點就通,不用細說,機械這類技術,道法不同,但是原理相通,張家兄弟也不怕小金子偷學,甚至更願意讓小金子去學,不懂的,兩人一同迴答,可以說就是在傾囊相授。


    高涵與安若也想幫忙,可她們什麽都不懂,那就是幫倒忙,連工具都不認識,拿一樣工具的時間比兩兄弟自己去取都長,於是,連同張雙一塊,三個女人全都去一旁看守陳夢與服務生去了,唯有這三個光著膀子一身油膩的男人繼續不知疲倦的工作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機械運轉聲停止,一切變得安靜無比之時,高涵豁然一驚,首先看了眼麵前被安若看押的憔悴無比的兩名俘虜,一旁的張雙還趴在座椅上熟睡著,高涵確認沒有問題以後,這才迴身去看另一邊。


    兩輛煥然一新的戰車前,三個男人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們親手改造出來的這一切,都笑了。


    新買的兩門105加農炮已經被分別安裝在了戰車之上,首先看見的是高涵的那輛體型最大的中巴救護車,主炮的位子被開在了寬敞無比的車頂之上,連同炮台都已經被固定完畢,修長的炮管僅僅突出了車頭一點點空間,完美契合,邊上就是小金子的02吉普車,由於吉普車的車體空間限製,主炮被設計成了中部支撐,架設在了吉普車的車後方,炮台的內部空間則被安置在了吉普車後備箱位置,也就是說,02吉普車的後備箱,幾乎沒了,不過,這也是為了將後座的空間釋放不被占用,因為原本最理想的計劃就是將帶有旋轉瞄準功能的炮台設置在後座位置,至於副炮格林機關槍還在車頭原來的位置不變。


    “大功告成,我們的任務也結束了”


    一臉疲憊的張武看了眼走過來的高涵,笑了笑。


    “原本還擔心時間上不夠,可沒成想,這小子技術不賴,動作也這麽麻利,以後,很可能會超過我們”


    張文伸手拍了拍小金子的肩膀,由衷的感歎著。


    “我還不行,要學習的東西還多著呢”


    小金子被如此誇耀,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手,靦腆的迴答道。


    “哎,你不必謙虛,我大哥說的不錯,今天要沒有你,我估計我們兄弟倆最少還需要幾個時辰才能完成,在機械技術上,以後,我相信你一定能成長到一個讓人仰望的高度,這一點,我和我大哥都相信”


    張武有一說一,他就覺得小金子有這個實力,用不著謙虛。


    張文又看了眼高涵,悄悄的給張武使了個眼色。


    “啊,兩天沒休息了,我們得去休息了,實在是太困了,就不陪你們了”


    張武趕緊找了個理由,緊接著去叫醒妹妹張雙,在張雙朦朧的目光中,兄妹三人迴了帳篷最裏麵。


    “怎麽樣?還能打仗麽?”


    高涵說。


    “現在?沒問題,打那些感算計咱們的混蛋,我讓他們一隻手的”


    聽到高涵的問話,小金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發出啪啪兩聲,精神抖擻地迴答。


    “確定?”


    高涵再次確認了一下,語氣依然有些猶豫,考慮著是不是在讓他休息一會。


    “你就看我能不能打就完了”


    小金子嘴角的笑容翹起來老高。


    “好!換衣服!”


    最終高涵不在猶豫,直接將一旁小金子的鐵衣與戰術背心拋給了他轉身向安若走去。


    她之所以下定決心有兩點,一是自己幾人是在淩晨一點鍾來的,或多或少還都睡了一會,這其二就是戰車剛剛被改裝完畢,還裝上了整個羅克最好的105加農炮,這心情自然是特別興奮的,甭說是小金子,就連她自己都想試一試改裝以後破壞力最強的105加農炮之威,估計小金子此時怕不是滿腦袋都是戰車,根本不想休息,這一點也是她的底氣所在,趁著精神狀態都在最亢奮的時候,一鼓作氣。


    走到連眼皮都快睜不開的陳夢身邊,高涵用腳踢了踢她,冷哼一聲道“現在,該是你帶我們去你們那個秘密基地了”


    清晨時分的羅克,天剛蒙蒙亮,一隻行動了一晚上一無所獲的黑背蜈蚣邁著四十二隻步足,餓著肚子,拖著疲憊的身子一點點往它的老巢移動,這條蜈蚣體長之大最少有也五六厘米,黑的發亮,忽然,這隻蜈蚣不動了,頭上的數個單眼光芒閃爍,緊接著,最前端的那對齶牙頓時張開揮舞在了空中,這是最明顯的禦敵動作。


    幾顆沙棘滑落,一隻黃色的沙漠蜘蛛麵向著蜈蚣緩緩出現,渾身的蟄毛粗壯而長,八隻長腿平鋪,那兩根鼇牙隨即緩緩張開,八隻眼睛裏,全是那隻蜈蚣的倒影。


    兩隻沙漠中最兇狠的兩種毒蟲相遇,又都是饑腸轆轆,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戰即將開啟。


    昏暗的地下室,時間,空間,在這裏凝固,馬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抓來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空蕩的密室裏,唯有那個火盆中木炭燃燒時不時產生的劈啪爆裂之聲,在無任何動靜。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馬濤猛然睜開眼,可馬上又閉上了。


    不多時,伴隨著鐵門打開的聲響,光頭男領著那兩個黑袍人再一次走了進來。


    “我知道你沒睡”


    光頭男進來之後又坐在了那張椅子上,笑嗬嗬的看著馬濤又說道“怎麽樣?想好了麽?想好了說話,我不想再費勁去抓你其他的夥伴,那樣太麻煩”


    “你們把蘇瀾昔怎麽了?”


    馬濤睜開眼,依然是這句話。


    光頭男的嘴角抿了抿,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到馬濤麵前。


    “真的不想說?”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光頭男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皮鞋。


    “蘇瀾昔在…”


    蓬!


    馬濤又重複了一遍,可話沒說完光頭男一拳擊中馬濤的肚子,劇痛讓後者直接將胃裏殘留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好在他這幾天沒吃什麽東西,除了些酸水,在無它物。


    “現在想說了麽?”


    光頭男瞅了眼馬濤吐出不多的嘔吐物冷笑一聲問。


    “我…要…見…蘇瀾昔”


    這六個字說出口耗盡了馬濤的力氣,肚子中痙攣巨痛讓他腦門上瞬間冒汗。


    “媽的!蘇瀾昔到底是誰,給我把她帶來!!!”


    光頭男被倔強到這個樣子的馬濤氣的暴跳如雷,衝著身邊那兩個黑袍人憤怒大吼著。


    那兩人相互看了看卻同時搖了搖頭。


    “我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


    啪啪!


    兩個大耳光直接扇在了他們的臉上,因為都帶著黑色鬥袍,也不知道被打成了什麽樣子,不過聽聲音,光頭男,根本沒有手下留情,顯然是真生氣了。


    “情報上說,蘇…蘇瀾昔是馬濤的女人”


    被打完了,其中的一個黑袍人才斷斷續續的說出口。


    “那人呢!去給我抓來!”


    光頭男瞅瞅他,說道。


    “情報裏說她,她失蹤了……”


    光頭男一聽更憤怒了,臉色難看之極,指著他的鼻子,氣的說不出來話了,最後,啪啪兩下,一人又賞了他們兩個耳光。


    “她…被…那個趙甜…賣給了三個雇傭軍……,這是趙甜說的”


    馬濤冷冷的看著這個光頭男空有一個頭領的名頭卻被手下人當傻子糊弄,有氣無力的說完,抬頭望著此時氣急敗壞的光頭男,等著看他笑話。


    “你說什麽?”


    果然,光頭男並不知道趙甜偷偷做的這些,轉過身看向馬濤。


    “你覺得我會說謊?”


    馬濤想笑,可這一笑牽動胃部的巨痛,口中立刻又是一股酸水湧了上來,還夾帶著一絲絲的血腥味,吐出來以後果然帶著血絲,這說明胃部已經出血。


    “到底怎麽迴事?”


    光頭男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有很多是自己不知道的,轉迴身又看向自己那兩個黑袍手下,兩人中的一個見此,也不敢隱瞞,便將趙甜之前如何將他們二人驅逐出去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光頭男。


    “這個該死的婊子!!!”


    光頭男氣壞了,在原地來迴走了好一會才恢複果然,然後,豁然看向馬濤。


    “既然如此,你今天必須將那輛輕型坦克戰車的終端密碼告訴我!”


    光頭男的五官都已經扭曲,顯然,他害怕趙甜在他之前用手段先一步得到這些,然後爬到自己的頭頂上,那樣會讓他很不好受。


    “你覺得可能麽?”


    馬濤反問。


    “哼!”


    光頭男隨即停下腳步,然後看向一旁的火盆,伸手從裏麵拿出了一根鐵棍,緩緩將另一端拿在眼前,看著那燒的通紅的三角形烙鐵,冷笑著道“別怪我心狠手辣,這也都是你自己找的,我倒是真想知道你的嘴有多硬”


    他的那兩個黑袍手下見狀一邊一個,直接來到馬濤的身旁用手撕開了馬濤胸前的衣服,將他的胸口露了出來。


    說真的,馬濤還真的很是害怕這東西,無論是從現實中還是電視上,犯人這樣的一幕永遠都是嚎叫最撕心裂肺的,馬濤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經曆一次這種在電視上最常見的情景。


    麵對著越來越近的三角形烙鐵,馬濤的唿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想不到這個東西對自己的心理壓力居然這麽大,馬濤咬緊牙關閉上眼睛。


    “把他的眼睛扒開”


    哪知,光頭男見馬濤閉上眼睛狡猾的他立刻就知道這東西有效,有恐懼就有突破點,而讓恐懼最大化就是最好的突破點。


    兩個手下一聽,四隻手齊上,直接扒開了馬濤緊閉的雙眼讓他看著那塊烙鐵一點點接近自己的皮膚。


    胸口的燒灼感傳來,隨即就是刺痛。


    “我最後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舉著烙鐵的光頭男歪著頭,盯著馬濤右側的胸口麵無表情的問道。


    “蘇…瀾昔…啊!!!!!!”


    被強製睜眼的馬濤僅僅說出蘇瀾昔的名字,光頭男鼻孔輕哼一聲,那塊烙鐵立刻就貼上了馬濤右側胸口上的肌肉。


    燒紅的烙鐵溫度最少在幾百度,這樣的高溫哪裏是皮膚能經受的住的,一股白色的煙霧立刻升騰了起來,馬濤胸口的肌肉神經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著,這疼痛真的是痛徹心扉,那種痛讓馬濤在一瞬間昏厥了過去,可他的四肢卻還在因為胸口的劇痛而時不時的顫抖著。。


    “這麽強…”


    將三角形的烙鐵拿下來,一股燒糊了的肉味彌漫在空氣之中,光頭男用手拍了拍馬濤的臉,發現他毫無反應,接著又用手去撫摸了一下他頸部的大動脈,還有脈搏。


    “把他弄醒”


    看了看連帶著將馬濤胸口的皮肉都撕下來的烙鐵,光頭男重新將他插入火中,接著又拿起了一根新的。


    一盆冷水潑來,馬濤幽幽轉醒,隨即胸口的痛就讓他一咧嘴,低頭看去,那塊三角形的燙傷區域都成了一片焦黑,邊緣部分,鮮紅色的血正順著裂開的縫隙緩緩流淌著,看上去觸目驚心。


    “怎麽樣?我這還有一個…”


    光頭男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甚至還用手去觸摸了一下那塊已經燒焦的皮膚,痛的馬濤撕心裂肺,可也隻能無聲的咆哮著,因為疼痛已經耗盡了他僅有的一點力氣。


    “這麽痛麽?”


    光頭男又舉起他剛剛拿來的另一根烙鐵看了看。


    馬濤不住的喘息著,他真的怕了這東西了,現在,他隻求一死,痛痛快快的來個了斷。可就在這時,一聲爆炸響起,整個密室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頭頂的灰土不斷的掉落下來,如同地震一般。


    “怎麽迴事??”


    扶住桌子站穩的光頭男很清楚,這不是地震。


    轟!


    隆隆~


    他話沒說完,又是一聲巨響,隨即,整個密室又開始晃動了起來,更多的灰塵與土沙掉落下來,連一旁的火盆都已經打翻在地,火星四起。。


    “頭領,我們也不知道啊,咱們還是快離開這裏,這地方要塌了!快走”


    那兩名黑袍手下抬頭看了看頭頂,趕緊去護住光頭男人。


    “絲~啊!疼疼疼!!!”


    哪知這兩個手下慌忙之下,忘了光頭男手上的烙鐵,保護他的時候,不知怎麽的,烙鐵居然烙在了光頭男的身上,把他燙了個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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