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他也需要!


    但是,想要娶妻生子,荒沒有做好準備。


    長生路上,歲月如刀。


    刀刀催人老。


    就算是他找了,也隻是徒生心傷,特別是如今他踏足抱丹,延壽一甲子。


    這意味著,除了修士之外,普通人,無法陪他走到最後。


    喝了一口綠蟻,荒語氣肅然:「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長生路上第一坎兒,便是女人。紅顏禍水,從來都是這樣。」


    雖然是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但荒心裏就是這樣想的,至少他不會娶一個凡俗女子。


    倒不是他看不上,而是不想眼睜睜,送走妻,送走子,然後心靈蒙塵,從此武道止步。


    道侶!


    求道路上的伴侶!


    更何況,如今他年少,自然是不考慮婚事。


    有時候,妻與子,對於他,反而是一種羈絆。


    這種感覺很難受。


    就像他得到百靈老祖的修行法,便讓家人修行,但是能夠修行者,一個都沒有。


    就算是河丫,也隻是感受到了氣感,資質底下,就算是有他供應修行資糧,也注定長生路上無望。


    黑九無奈,隻能踏足武道,但武道隻能強大自己,想要長生,千難萬險。


    哪怕是他自己,一路上高歌猛進,突破至抱丹境界,也隻是延壽一甲子。


    想要長生,何其難也。


    「國師說的不錯,修士一路,注定是孤獨的!」這一刻,屍佼感慨萬千:「你會看著親朋好友,一一離你而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那種無助,就像一柄利刃,刺穿你的心髒。」


    「同道者,難求!」


    屍佼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自然對於此事,此刻聽到荒與鬼穀子提及,不由得開口告誡。


    荒與相裏瀆離開了府邸,鬼穀子詫異的看了一眼屍佼:「屍聖,這位,經常這樣麽?」


    「喜歡勾欄女子?」


    「哈哈,他隻是喜歡那個氛圍,去那裏飲一盅水酒,聽會兒曲兒!」


    屍佼笑了笑:「他走的是武道之路,如今踏足抱丹情況如何不清楚,但之前,破身對他沒有好處。」


    「國師是一個自製力很強的人。」


    聞言,鬼穀子驚訝,隨即釋然。若是沒有這份自製力,秦國師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唉,老夫追求一生的境界,秦國師年紀輕輕就踏足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當真是……」


    撇了一眼鬼穀子,屍佼抿了一口白玉京,笑著安慰:「鬼穀子,你的路與國師不同。」


    「集百家之學,成一家之言,你確實成聖,當是諸聖裏麵數一數二的強者。」


    「但是,這一條路太過慢走,正如國師之言,你不是不夠聰慧,而是太過聰慧了。」


    「有些事兒,講究一個水到渠成的過程,不要急,慢慢來……」


    「老夫能夠看得出來,你的壽命大限還很遠,不用太著急……」


    屍佼自然看出來,荒對於鬼穀子的意圖,不由笑著安慰。


    而且,楊朱已經啟程,想來也快趕到櫟陽了,這尊清冷了許久的府邸,將會再一次熱鬧起來。


    荒與相裏瀆離開府邸,喬裝打扮之後,來到了之前經常來的一家勾欄,至於秦樓他沒有想過去。


    在秦國,他的身份卻是不適合逛這些地方。


    一旦被人發現,勢必會形成一股浪潮。


    隻是他的生活很是枯燥,每日除了練武,便是練武,府中雖然


    有侍女,卻不能動。


    最重要的是,太陽商會也不需要他繼續維持。


    綠蟻的問世,讓太陽商會進一步擴張,而且這一次又有了白玉京,自然會讓太陽商會短時間之內不缺錢糧。


    就連糖類也停了下來。


    在荒看來,不能持續的輸出一些劃時代的東西,而是要看準時機,以劃時代的東西,洞穿壁壘。


    爭取效益最大。


    武夫求道,自然是要追求一切的利益。


    「客官兩位裏麵請!」


    荒與相裏瀆落座,沒有了風老頭,總覺得缺少點樂趣。


    「一壺酒,一碟下酒菜!」


    「好嘞!」


    在這樣的層次的勾欄中,荒沒有多少食欲,這裏的飯菜,遠遠不及他的府上。


    ........


    「白姑娘,這就是國師的府邸!」


    侯贏笑了笑,指著不遠處被校場拱衛的府邸:「隻是我問了家老,國師不在府上!」


    「沒事!」


    白雪笑了笑,朝著侯贏:「侯大哥,我此番來是想要拜會一下屍聖,國師在不在都行!」


    「這件事,你不要告訴鞅!」


    聞言,侯贏笑著,道:「我自然不會告訴衛鞅,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多嘴幹什麽!」


    「等此地事了,姑娘可與鞅兄來我的酒肆.......」


    「好!」


    白雪頷首,朝著一旁的女子:「梅姑,去敲門,告訴他們就說是國師的故人來訪!」


    「諾。」


    .........


    酒剛喝了一半,荒與相裏瀆正在欣賞小娘熱舞,就見紅衣飄然而來,找到了荒:「國師,府上來了一位女子,自稱是故人來訪!」


    「女子?」


    聞言,荒一愣,他認識的女子可不多。


    而且南宮傾城與薑浣月,應該稱不上故人。


    心中念頭一動,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嘴角笑容掀起:「相裏,你繼續玩兒,我先走一步!」


    「紅衣,我們走!」


    「諾。」


    迴到府上,荒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見白雪。


    而是來到寢室,洗漱了一番,將身上的脂粉氣掩蓋,然後換了一身新的衣衫,方才去見白雪。


    這位,當年給了他便利。


    荒受了對方的恩惠。


    「荒見過白姑娘!」


    荒走進大廳,朝著白雪笑了笑:「許久未見,姑娘風采照人,當真是可喜可賀!」


    「許久未見,國師已聲名鵲起,天下聞名!」


    白雪也是笑了笑,朝著荒見禮。


    荒抿了一口綠蟻,朝著白雪,道:「白姑娘,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屍聖,這位是鬼穀子!」


    「白雪見過屍聖,見過鬼穀子前輩!」


    白雪登門,本身便是為了屍佼而來,此刻見到多了一個鬼穀子,可謂是意外之喜。


    「姑娘不必多禮!」


    見到荒對於白雪很是重視,鬼穀子笑了笑:「國師,這座府邸缺少一個女主人,老夫看白姑娘就極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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