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也知道自己雖然煉體已經入門,可跟煉法宗的人相比還差很遠,留在這裏或許真的是累贅,他強忍住心中的不忿,點了點頭。


    陳牧暗下決心,若陳之墨他們有什麽不測,他定會潛心修煉,將來殺上煉法宗滅宗報仇。


    陳牧帶著曲若曦就離開了,邵天華也沒有阻止,在他看來,這些人都不重要,隻要陳之墨死了,其他人他想什麽時候對付都行。


    邵天華冷冷地笑道:“交易繼續吧,你自裁,我放人。”


    說完看了穀從安一眼,穀從安就準備去帶錢佩鳶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陳之墨朝陳逍瞳和錢三好兩人使了個眼色,大喝一聲:“動手。”


    話音未落,陳之墨已經飛身衝向穀從安,陳逍瞳和錢三好兩人攻向邵天華。


    想讓陳之墨自裁,做夢,陳之墨可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相信邵天華這種卑鄙小人。


    陳之墨早就小小開啟了換日偷天陣,身上也帶了不少隱盤,這源源不斷的鴻源灌輸到他的身上,他的實力已經在三元之境了。


    不過陳之墨衝向穀從安卻沒有想要偷襲他,而是隨手甩出了數顆爆炎彈,陣陣轟鳴聲暴起,炸得穀從安急退閃過。


    而陳之墨此時已經衝進了茅草屋內,他的目的就是救人。


    陳之墨烏霜劍一出,數道細微的劍光精確無比地將錢佩鳶身上的繩索給割斷,再一瞬,陳之墨已經來到了錢佩鳶的身邊。


    陳之墨抱住錢佩鳶的身子,扯下自己的外衣就給錢佩鳶罩在了身上。


    就在這時,錢佩鳶不停地“嗚嗚嗚”地喊著,使勁地搖著腦袋。


    陳之墨不知何意,急忙動手幫他解除禁語咒。


    錢佩鳶剛能說話,一句話便脫口而出:“快走,有埋伏。”


    可這話還是晚了些,就在錢佩鳶說出第一個字時,一股殺氣已經從陳之墨的後方襲來。


    陳之墨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隻是對方修為甚高,他又抱著錢佩鳶,已經躲閃不及了。


    他來不及迴身,卻用一種極其刁鑽的手法將烏霜劍揮至身後。


    隻聽金屬碰撞之聲,隨後陳之墨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勁衝擊到身體,他一口鮮血湧上喉頭,他沒有時間管這些了,他知道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麵。


    陳之墨強壓住體內的血氣,借著氣勁的衝擊之力抱著錢佩鳶朝前一撲,在空中急忙轉身就是運劍如影,隻聽乒乒乓乓的碰撞聲,陳之墨已經硬接了數記殺招。


    這迴陳之墨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翻湧的血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同時,陳之墨將錢佩鳶朝旁一推,接著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麵前,一把劍刺進了他的胸膛。


    陳之墨反應已經是奇快了,在推開錢佩鳶的同時,他已經迴手運劍阻擋殺招了,誰想隻是讓來劍稍微偏離了一些方向,並未阻擋住攻勢。


    陳之墨身體被洞穿,他咬著牙強忍著傷勢,朝前不顧自己性命丟出幾顆爆炎彈。


    隻聽轟的一聲,爆炎彈爆炸,黑影已經退閃開去,而陳之墨被氣浪衝飛了出去,一瞬間,茅草屋大火彌漫。


    此時的錢佩鳶也被爆炸的衝擊給衝出了茅草屋,也顧不得灰頭土臉了,趕忙起身去扶倒在一邊的陳之墨。


    陳之墨烏霜劍拄地勉強站了起來,卻又吐了幾大口鮮血。


    錢佩鳶著急起來,流著淚喊道:“墨哥哥,你沒事吧?”


    陳之墨擺了擺手,眼睛卻盯著茅草屋,神色十分緊張和嚴肅。


    陳之墨帶著血跡的嘴唇動了動:“你先走。”


    錢佩鳶搖著頭:“我不走,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一塊兒。”


    陳之墨轉頭大喝道:“我讓你滾聽不到嗎?誰要死在這裏了,快滾,別礙手礙腳的。”


    說完陳之墨又是猛推了錢佩鳶一把,然後與從火海中飛出的黑影對了一掌。


    陳之墨已經受了內傷了,可他強撐著沒有被擊飛出去,而是退後幾步後甩出幾道劍光直取黑影的麵門,他在為錢佩鳶爭取時間。


    “先滾一邊去,別礙著老子殺人。”,陳之墨嘴裏湧著血,卻還說著這般豪氣的話語。


    錢佩鳶這迴看出來了,自己在這裏確實是個累贅,於是她趕忙往後麵跑去,她一邊跑一邊哭,她為陳之墨感到心痛,她心裏害怕極了,若陳之墨有事,她也不活了。


    邵天華見錢佩鳶逃了出來,大為惱火,這可是他的獵物,他還沒有好好品嚐,怎麽就能讓她逃走。


    邵天華欲抓迴錢佩鳶,剛一動身,就被錢三好攔了下來,現在他的對手是錢三好。


    另一邊陳逍瞳已經和穀從安對戰在了一起。


    按理說邵天華氣元境修為穩壓錢三好鴻成境九階一頭,可錢三好憑借著各種陣法一直讓邵天華束手無策。


    此時邵天華想要抓迴錢佩鳶,錢三好不得不全力出手了,可麵對強大的邵天華,他該怎麽辦呢?


    隻見他先是一個爆炎彈逼退邵天華,然後劍指一起,默念法訣,朝天一招,“迴。”


    勾何法劍仿佛得到了召喚一般顫抖起來,突然掙脫邵天華的手飛迴了錢三好的手中。


    邵天華不可思議地看著空空的手掌,難以置信地說:“不可能,這怎麽可能?”,說完惡狠狠地瞪著錢三好:“你不是已經解除了法印了嗎?怎麽可能還能召喚勾何法劍?”


    錢三好蔑笑道:“我早已經和勾何法劍結了血印,它已經和我人劍合一了。”


    一般法器結了法印便會認主,若結了血印就更是和主人融合在了一起,法器可以隨著主人的修為提升而提升,法器和主人之間的聯係緊密無比,沒有任何人可以從主人手中奪走法器,但法器若受損,主人也會受到重創,而且結了血印後主人便不能再對其他法器結血印了,也就是說一個人一生隻能對一個法器結血印,除非法器已經完全毀損不複存在了,但那時法器的主人也是非死即殘了。


    所以很多修仙之人對於結血印很謹慎,如非遇到此生最愛的法器,是不會輕易結血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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