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中心大廣場的廣告牆上的最顯眼的位置出現了一副巨大的畫麵,上麵是安憶婕和林巧惜,兩人穿著流光溢彩的新款服飾,盡顯身材的曼妙玲瓏,兩人纖纖細手都輕摘麵飾,麵容在麵飾的陰影下若影若現,光是遮女雙姝這般景象,就已經吸引了無數人駐足觀看了,心中已燃起購買入場券的想法了。


    接下裏的廣告詞就更讓人興奮了,贈送玉隕香、百萬大抽獎、第二張入場券半價、新品展示、煥膚美顏秘訣,最後還有顯眼大字提醒,入場券有限,搶完即止。


    圍觀群眾看完廣告後,沉默了片刻,突然各自默不作聲便朝著荊越大劇場跑去,都想搶先購買入場券。


    一時間萬人空巷,搶購入場券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陳瀟橫笑得合不攏嘴,心想還是二哥厲害啊。


    陳瀟橫調來安保護衛隊的人負責治安和秩序,保證售賣入場券正常運行。


    僅用了一天時間,所有入場券都賣光了,依然還有很多人圍在門口不離去,買著票的人猶如搶到了寶,都高興得不得了,在廣告詞中的“搶到就是賺到”真真地刺激到了不少人。


    而沒有搶到入場券的人個個頹敗沮喪,就跟打了敗仗似的。


    這些人都不願離去,個個嚷著加票。


    陳之墨聽到消息也趕到了現場。


    “小墨爺,我們都排了一天了,給我們加些票吧,我們出雙倍的錢。”


    “小墨爺,給我們安排安排吧。”


    “小墨爺,我可是你們仙香閣的老主顧了,照顧一下吧。”


    ......越來越多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之墨抬手止住了大家的喊聲,對大夥喊道:“感謝諸位的厚愛,隻是荊越大劇場容納有限,所有位置都滿員了,實在是沒有空位了,還請諸位體諒。”


    “小墨爺,您一定有辦法的,想想辦法吧。”


    “小墨爺,幫幫忙吧,我們真的很想進去看秀。”


    “出高價都行,小墨爺,給張入場券吧。”


    ......陳之墨又讓大家靜了下來,略一思量後道:“這樣吧,座位是沒了,若大家願意站上一站,大家可以在劇場最後方的看台上站著觀看,隻是離舞台有些遠,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越多的人購買了入場券,群體效應就使得更多的人搶購,現在饑餓營銷到位,隻要能進去,出再多錢也願意。


    “沒關係,隻要能進去。”


    “對,站就站,站得高看得遠。”


    “趕緊買入場券吧。”


    ......一聽可以再買到入場券,大家都激動了,趕緊排好自己的位置。


    “沒有座位,這入場券就半價吧。”


    陳之墨說完就安排人去領這半價入場券了,自然是陳之墨早就準備好的,跟正式入場券有一定的區別。


    陳之墨隻收半價,讓這些群眾個個都對他讚不絕口。


    “真是良心商家啊。”


    “是啊,他們家的產品我都有在買。”


    “我以後也會經常去照顧他們生意的。”


    ......荊越大劇場是設有貴賓室的,都在二樓和三樓的包間,視野開闊,是最佳的欣賞表演的地方。


    最豪華的貴賓室是留給陛下、太後和長公主的,其它貴賓室是留給皇親國戚和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們的,這些貴賓室都是免費提供,入場券也是免費贈送的。


    很快,半價入場券也賣光了,之前排隊等了許久的人們都人人買到了一張,後來者隻能失望地離開了,確實沒有多餘的入場券了。


    陳之墨見群眾熱情高漲,於是突發奇想,讓錢三好抓緊升級顯影陣,準備在荊越大劇場之外搭起顯影台,在這裏進行現場直播。


    荊越大劇場的遮女秀計劃在三日後的傍晚開始,這幾日城中都在口口相傳這次盛會。


    買到入場券的人後悔沒有多買幾張,沒買到入場券的人後悔沒有早些去搶票。


    場外會進行現場直播的事情也是傳遍全程,讓那些沒錢買入場券和沒搶到入場券的人摩拳擦掌,準備早早就去荊越大劇場外搶最佳觀看位置了。


    陳之墨也跟小皇帝交涉了一番,請小皇帝安排人手負責安保,這麽多人聚集在此處,要是出了事,他可負不起責任。


    一切安排妥當,陳之墨也總算鬆了一口氣,最近可把他累得夠嗆。


    陳之墨迴到豫水墨軒找了一處安靜的地兒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周遭的寧靜。


    正當他閉目養神之際,肩膀傳來舒適的揉捏感,他以為是陳逍瞳在給他按摩,索性也沒有睜眼,就這麽享受了起來。


    “未來夫君,舒服嗎?”


    過了一會兒,一道甜甜的聲音在腦後傳來,驚得陳之墨趕忙站了起來。


    迴身一看,原來給自己按摩的人是錢佩鳶,“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這裏也是我的家啊。”,錢佩鳶指了指不遠處的韻幽居,笑眯眯地看著陳之墨。


    錢佩鳶最近很少見到陳之墨,早就相思成災了,剛剛見他麵帶疲憊坐在這裏,於是便給他按摩起來了。


    “我是說這麽晚了,你在這裏幹什麽?”


    “我等你啊。”,其實錢佩鳶每天晚上都會在這裏等陳之墨迴家,隻是陳之墨經常忙到半夜甚至都不迴來。


    “等我幹什麽?”,陳之墨淡淡道。


    “難道未來夫君就不想我?”,錢佩鳶俏皮地眨巴著眼睛,換做其他男人怕是早都被迷得暈頭轉向了。


    “不想。”,陳之墨說完就朝前走去,夜晚沒那般悶熱了,吹吹夜風也好。


    錢佩鳶趕忙跟了上去,嘟著嘴道:“反正我想未來夫君了,我都好幾天沒跟你好好說話了。”


    陳之墨:“我就說最近怎麽耳根子清淨了許多。”


    錢佩鳶:“你應該是會覺得很不習慣吧,聽不到我可愛的聲音。”


    陳之墨:“習慣,相當習慣。”


    錢佩鳶咬了咬嘴唇:“未來夫君,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幹嘛非要打擊我?”


    陳之墨:“我實話實說。”


    還別說,一開始陳之墨還真不習慣錢佩鳶不在身邊,突然周圍少了錢佩鳶嘰嘰喳喳的聲音,陳之墨還有些想念,隻是他從來不表現出對錢佩鳶的熱情,免得這個小妮子蹬鼻子上臉。


    錢佩鳶:“你口是心非,你肯定想我了,肯定覺著沒有我在身邊特別不習慣,我看得出來。”


    陳之墨輕笑道:“你就這麽有自信?”


    錢佩鳶看傻了,他笑了,還是那麽好看俊美,這張俊臉怎麽都看不厭。


    “我......”,錢佩鳶突然停住了腳步,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這陳之墨。


    陳之墨好奇,也跟著停住了腳步,“怎麽了?不自信了?”


    錢佩鳶突然麵色嚴肅地問道:“未來夫君,你手下的那些遮女是不是每個都很漂亮?”


    “都是絕世美女,一個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氣質絕佳,婉約嫵媚玲瓏可愛,應有盡有,怎麽了?”


    陳之墨故意逗錢佩鳶。


    錢佩鳶臉憋得紅紅的,有些氣憤又有些委屈道:“我就說未來夫君最近怎麽不著家,原來是迷戀花叢舍不得迴來,枉我還天天盼著你念著你。”


    錢佩鳶越說越委屈,眼圈裏都有淚光浮泛了。


    陳之墨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我辦正事,迷戀什麽花叢,別瞎說。”


    錢佩鳶悲淒淒地說:“可她們都是絕世美人,坊間對她們可是讚不絕口,未來夫君跟她們接觸多了,難免不會被她們迷住,那我怎麽辦?”


    說完錢佩鳶就嚶嚶嚶地啜泣起來。


    搞什麽啊,陳之墨頭都大了,平時風風火火的女子怎麽說哭就哭了。


    這也怪不得錢佩鳶,錢佩鳶著實喜歡陳之墨,生怕陳之墨被遮女迷惑了去,她有了危機感。


    陳之墨:“放心吧,我可不會被她們迷了去,絕對不會。”


    錢佩鳶停止了哭泣,微帶憂傷和疑惑,不解問道:“為什麽?”


    陳之墨嚴肅地看著錢佩鳶說:“因為我就沒有考慮過感情問題,20歲之前不考慮感情和婚配問題,這是我的原則,絕對不能被打破,所以你放一萬個心吧。”


    錢佩鳶聽陳之墨這麽說,立刻轉悲為喜,這些話讓錢佩鳶放心了不少,可轉念一想,她有麵帶失意,苦苦道:“那豈不是我也沒機會咯。”


    “未來夫君好陰險,看似拒絕了遮女,實則連我也拒絕了,但我告訴你,我會等你的,不管等你到多少歲,哼。”


    陳之墨笑道:“那我要是一輩子都不婚配呢?”


    錢佩鳶:“那我就陪你一輩子,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休想甩掉我。”


    錢佩鳶一開始隻是看上了陳之墨的顏值,跟陳之墨相處久了,才發現陳之墨是一個真男人,有魄力、有魅力、有責任心、有擔當,而且還聰明能幹、事業有成,哪哪看都是一個極品好男人,所以越發喜歡陳之墨了,是打心裏那種喜歡。


    盡管陳之墨對她總是不冷不熱,但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陳之墨,她錢佩鳶認定了的任,就一定會用一生去爭取。


    陳之墨麵色沉重了起來,自語道:“我的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段路充滿了艱險,我不會拖累其他人的。”


    “未來夫君,你說什麽呢?”


    “我說你要是遇到合適的人就嫁了吧,非糾纏我做什麽。”,陳之墨扣了扣鼻尖。


    錢佩鳶舉起手指,倔強道:“我錢佩鳶對天發誓,今生今世非陳之墨不嫁。”


    陳之墨趕忙抓住錢佩鳶的手,衝著天空喊道:“老天爺,小孩子胡亂說的,你可別當真啊。”


    然後陳之墨皺著眉對錢佩鳶道:“別衝動,衝動是魔鬼,誓別亂發。”


    這時陳之墨還抓著錢佩鳶的手,錢佩鳶小臉紅紅的,心裏開心極了,深情款款地看著陳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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