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求了你這麽久,你也難得給我一個好臉色,今天大家一起出來玩,你也沒有單獨叫我,現在卻邀請若曦姐姐,你說,你是不是看上若曦姐姐了?”


    陳之墨無語了,原來這妮子又在吃飛醋了,自己會看上曲若曦,這哪門子的事,他隻不過是想到了大哥陳牧的終身大事,陳之墨也是見過曲若曦的,對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單從她可以和家境普通的錢佩鳶成為閨蜜,就可以看出曲若曦不是一個勢利的人。


    “我的姑奶奶,別動不動就給我安這些名頭吧,我看上誰也不可能看上她啊。”


    “真的?”


    陳之墨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可若曦姐姐也很漂亮啊。”


    “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我都得看上嗎?你比她漂亮多了,我不也沒看上嗎?”


    陳之墨這話紮心了,前半截聽了,錢佩鳶還正準備喜笑顏開,後半句一聽更是哭得稀裏嘩啦了。


    “好了,別哭了,再哭以後我一句話都不跟你說了。”,陳之墨使出了殺手鐧。


    “別別別,墨哥哥,我不哭了,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隻要別看上別人就行了,我就還有機會。”


    陳之墨飛了她一個白眼,懶得跟他糾纏。


    錢佩鳶上前小心地問道:“未來夫君,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種溫柔羞澀楚楚動人的女生啊?”


    “不一定,但大多數男人是這樣的,誰會喜歡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呢?”


    陳之墨說著就瞥了一眼錢佩鳶,這暗示的意味太重了。


    錢佩鳶剛想發火,一想可不能當陳之墨口中的女漢子,於是壓住火氣,露出一個甜甜地笑容,柔聲說道:“未來夫君,其實我也是很溫柔的。”


    陳之墨嗬嗬了兩聲,把話題轉到了曲若曦身上:“記住,下次出來玩,把若曦妹子帶上。”


    錢佩鳶一臉的不快,一想到自己得溫柔,於是笑眯眯地看著陳之墨,嬌滴滴地說了聲:“不要。”


    陳之墨鄙夷地看了錢佩鳶一眼,歎了一口氣道:“別人講出來又嗲又勾魂,你講出來跟鬥地主一樣。”


    錢佩鳶眨巴了一下眼睛:“鬥地主?什麽意思?”


    陳之墨幹咳了兩聲:“沒什麽,我隨口胡說的,不用放在心上。”


    錢佩鳶也不糾纏這個問題,也懶得裝什麽溫柔了,臉一垮瞪著陳之墨用審問的語氣問道:“你確定沒看上若曦姐姐?你沒看上她,為何還要邀請她?”


    錢佩鳶心裏緊張起來。


    “你覺得她和我大哥般配嗎?”,陳之墨微微一笑道。


    “你是說若曦姐姐和陳牧大哥,原來墨哥哥你是這個意思啊。”,錢佩鳶恍然大悟,這才拍手稱快,“太般配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怎麽就沒想到呢?墨哥哥,你太聰明了。”


    經陳之墨這麽一說,錢佩鳶還真是覺得兩人無比般配,陳牧人老實也踏實,關鍵還是曲若曦喜歡的那種健壯結實孔武有力的類型。


    “那行,就找個機會讓他倆接觸接觸吧。”,陳之墨自語道。


    錢佩鳶在一旁小心地問道:“墨哥哥,你說咱倆般配嗎?”


    “不般配。”


    錢佩鳶不依不饒,把話題引到自己美貌上麵:“都說自古紅顏多薄命,未來夫君,你說像我這麽漂亮的女人,會不會命薄啊。”


    “知道為什麽紅顏會薄命嗎?因為沒人在乎醜b啥時候死。”


    陳之墨快速迴答,頭也不迴繼續向山下走了。


    “墨哥哥,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老是這樣刺激我。”


    錢佩鳶見陳之墨不理會她,她急忙小跑追趕陳之墨,“你別以為經常打擊我,我就會放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誒,墨哥哥,你等等我啊。”


    ......兩人一路上就這樣閑扯著,很快就走到了山下,錢佩鳶一點都不想去到人群裏,她就想和陳之墨過二人世界。


    “去把你哥叫過來,我有話對他說。”,陳之墨吩咐露出不情願表情的錢佩鳶。


    “別不樂意了,快去,得空帶你去店裏選適合你的玉隕香。”,陳之墨在錢佩鳶頭上揉了一把,錢佩鳶這才歡快地朝涼亭的人群中跑去。


    剛跑出幾步又迴過身來小聲說:“未來夫君,你可不許和你那些導購美人們眉來眼去的,我看她們的眼珠子都快飛到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被她們給迷了。”


    說完也不等陳之墨發火就跑走了。


    不一會兒,錢三好就屁顛屁顛地跑來了,臉上也不樂意,“我說小墨爺,我好不容易跟瞳妹妹見上一麵,你就不能待會兒找我嗎?”


    “最近辛苦了,都瘦一圈了,待會兒吃好喝好。”


    “就跟我說這些?那我走了。”


    “站住,有正事兒。”


    “那趕緊說唄。”


    “我說你著什麽急,信不信我把你五位夫人也請過來。”


    “別別別,我不急,咱慢慢說。”,錢三好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便朝著另一邊走去。


    陳之墨:“現在陣法已經研製了不少了,新陣法的研製可以緩一緩了,主要還是對已有陣法進行加固和升級,還有就是各種陣法的運行你要監督起來,可不能在中間環節出問題。”


    現在豫水墨軒的修建和玉隕香的自動化生產都依靠著龐大的繁複陣法,若是陣法出現了問題是會影響大局的。


    “小墨爺,放心吧,我研製了一種監測陣法,如果有什麽問題我會及時發現並處理的,隻是這運轉的陣法越來越多了,我一個人有些吃不消。”


    “叫你來就是商量這件事的,我準備成立一座學堂,以陣法傳授為主,也是為以後我們的事業輸送陣法人才,你覺得如何?”


    “太好了,我那師尊不就盼著將陣法之道發揚光大嗎?越多的人學習陣法,陣法才能越早地重迴正道。”,錢三好一下就來了精神。


    陳之墨看得出錢三好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然也不會把一個萍水相逢的師尊看得如此重,平時看他吊兒郎當,其實他心裏對自己承諾過的事從來不曾忘記,隻是世態炎涼,以前自己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了,自然會盡心盡力去做。


    “隻是你得多辛苦一些,陣法知識還是得由你來傳授,我會協助你的。”


    “沒事,做自己喜歡的事,再苦再累也樂意。”


    錢三好這副嘴臉說出這些話,不禁讓陳之墨想到錢三好的另外兩個愛好—好色和好財,恐怕他也是用這種態度來對待的。


    陳之墨拍了拍錢三好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多情明心重義。”


    錢三好點了點,“小墨爺,我明白。”


    陳之墨點了點頭,有些事情點到即止,他相信錢三好隻要收斂性子沉下心來做事,定會有一番成就的。


    “小墨爺,這學堂你看叫奇陣堂可好。”


    陳之墨歎了一口氣,知道錢三好是想著奇陣門。


    “此時不宜宣揚奇陣二字,以免招來殺身之禍,小不忍則亂大謀。”


    “聽小墨爺的。”,錢三好苦笑道,他也是想了卻一樁心願。


    “就叫正心學堂吧,不求學子有多大出息,在陣法上有多大成就,但求心正,心都不正了,能力越強,為禍越多。”


    陳之墨對這一番話是深有感觸的,當初他可就是一厲害得不要不要的心術不正的大惡人,這才導致了多少無辜的人受害。


    錢三好對陳之墨肅然起敬,正色道:“我定會讓學子們成為心正身正的有為之人的。”


    陳之墨:“行吧,運建司那邊我會去說,到時和崔司長商量商量,早些把學堂給建起來,我們們得空時也商量一下細節上的問題。”


    “初步的設想是針對5-10歲的孩子,不管是誰都可以報名入學,學堂負責學子的一切生活費用,但學子學成之後必須無償為正心學堂幹活5年,之後若想留下者給與聘錢,不想留下者可自由離開。”


    “學堂以陣法修習為主,其他常規課程也會請夫子來授課,不能誤了孩子,就算以後陣法不濟,也能有其他出路,對了,選出那些在陣法上有慧根的孩子著重培養,以後他們就是管理陣法生產的中堅力量,對那些陣法上沒有悟性的孩子也別放棄,可以深入研究陣法理論嘛,以後留下來做個陣法理論老師或是加入你的陣法研究團隊也是可以的。”


    “你這陣發開發司的司長以後可不再是光杆司長了。”


    “這八字還沒一撇了,我可不敢想那麽長遠的事。”


    這第一批孩子培養出來少說也要兩三年。


    “誒,人得看得長遠些,你也別貪心,我會替你找些助手的,得空去南區府轉轉,就不信忽悠不來幾個陣法師給你打雜。”


    “小墨爺,你學壞了。”,錢三好邪邪地笑著。


    “小爺我本就不是好人,隻是見不得別人做壞事罷了。”


    陳之墨自歎道,現在的他也不敢說自己就是個好人,但他至少會保證見到一些過於黑暗肮髒的不平事會管上一管,多少讓這個世界幹淨一些吧。


    “正心學堂成立後,我便任祭長,你任祭學,我倆主要負責陣法的傳授,到時小瞳也來當個老師吧,負責指點孩子們修行,這陣法師哪能都像我一樣沒有修為。”


    錢三好點了點頭沒有多言語,他已經知道了陳之墨身體受了重傷導致修為全失的事,也不好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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