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婉看著麵色有些憔悴的林雪陷入了沉思,如今不管怎樣她也保不住林雪了,與其被那雲淺鈺一網打盡,還不如撈一個好名聲。


    還沒等雲靜婉做出決定,雲安祿就來到了他們的院子,一進門就砸了好幾件東西。


    林雪嚇得不敢出聲,雲靜婉也直皺眉頭。


    雲淺鈺從雲安祿的身後走了出來,說道:“姨母,昨日支了賬上的一筆錢去了外麵,好久才迴來,是去幹什麽?”


    麵對雲淺鈺的質問,林雪目光拚命的躲閃,雲安祿一把抓住林雪的手,大聲的說道:“快說,你昨天到底幹什麽去了!”


    林雪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說道:“我沒有,不是我。”


    “姨母這話說的,我們隻是想問問你昨日到底幹了什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替你說好了。”雲淺鈺摸了摸桌子上的茶杯,語氣有些輕佻。


    “昨日姨母在公帳上支了五百兩,理由是給大姐姐買些布料做衣服,可車夫卻說,昨日姨母您,去了四海樓,在那裏和一個男人見麵。”


    聽到這裏雲安祿難堪之情溢於言表,不過這並不是他這麽生氣的原因。


    林雪急忙反駁:“老爺,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老爺明察啊。”


    雲淺鈺打斷了林雪,說道:“母親別著急啊,我還沒說完呢,在四海樓,母親用五百兩銀子買了男人手裏的一個荷包,母親可否把那荷包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能值五百兩銀子?”


    林雪驚恐的看著雲淺鈺,為什麽她全都知道。還沒等林雪反應過來,雲安祿就大吼了一聲:“搜!”


    林雪試圖阻止家丁,可卻被無情的退倒在地上,不一會,便真的從屋裏翻出一個荷包,而荷包裏裝的,正是罌粟花,甚是家丁們還在林雪的屋子裏翻出了吸食罌粟用的煙鬥。


    看到這些東西,林雪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思,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證據確鑿,可雲淺鈺並沒有打算就這樣算了。


    “把人帶上來。”雲淺鈺開口喚著。


    是雲月汐門口守夜的丫鬟,那丫鬟急忙跪在地上,說道:“老爺饒命,都是林姨娘,她給我十兩銀子,讓我往三小姐的地爐裏加一些東西,其他的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老爺,老爺饒命啊。”


    雲靜婉看到事情敗露,急忙跪下:“父親,沒想到娘親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可父親看在我娘生了咱們雲家唯一的獨子的份上,對她網開一麵吧,父親。”


    雲淺鈺一聽雲靜婉這話,是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似乎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雲安祿冷笑了一聲:“網開一麵?你可知她給我們順侯府帶來了多大的災難!”


    隨後他又看向林雪,說道:“你這賤人,快說,你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吸食的罌粟,那男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罌粟花!是誰種植的,買賣的途徑是什麽!你要是都說出來,我還可以向皇上請求,饒你一命。”


    林雪聽到這話,急忙說道:“是月妃!那日月妃找我進宮,同我說她有個好東西要給我看,就拿出了罌粟花,我照著她的樣子吸了一口,就愛上了這個滋味。後來月妃給我引薦了這個商人,我也不知道內個男人是誰,我隻知道他手裏有賣罌粟花。”


    聽到林雪的話,雲安祿站了起來,他突然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竟然牽扯到了月妃,他也不管眼前的這個女人什麽樣子,急忙拿了宮令打算見聖上,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雲淺鈺上前一步,說道:“父親,這個事情的調查我也參與了進來,希望父親能帶我一同前去。”


    雲安祿想了想,點點頭:“好,到時候切記不可多言。”


    雲安祿嫌棄的看了看眼前跪著的女人,說道:“來人,找個屋子,把她給我關起來,等我迴來。”


    下人們領了命,把林雪拖了下去,而此時的林雪突然毒癮發作,隻見她麵色發青,極其的暴躁,被下人們按著,林雪發出了痛苦的低吼聲,雲靜婉有些心疼她,可也無可奈何。


    雲安祿也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管家也吩咐車夫備車,雲淺鈺將地上的荷包撿起來,放在懷裏,這個荷包,一定有用。


    雲安祿和雲淺鈺來到了宮裏,單獨的見了皇上。


    魏帝看到兩人並不知道兩人來的目的,他笑了笑說道:雲愛卿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


    雲安祿急忙跪下,說道:“皇上恕罪,因為小人管教不嚴,使得賤內對罌粟上癮,罌粟重現世間,還請皇上明察。”


    本是笑得一臉開心的魏帝聽到罌粟兩個字的時候,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罌粟?誰這麽大的膽子,還敢種罌粟賣罌粟!”


    雲安祿嚇得一激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這時雲淺鈺開了口:“皇上,姨母在坦白的過程中說出了月妃娘娘的名字,臣也覺得這事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魏帝也陷入了沉思,罌粟花重現他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可雲淺鈺卻說,他的後宮之中,就有一位和罌粟花有關的妃子,那不僅僅是買賣罌粟花這麽簡單的事情了。


    魏帝抬頭看向雲安祿和雲淺鈺,說道:“順侯聽旨。”


    聽到這話,兩人急忙跪下。


    “朕命令你二人徹查罌粟花一案,牽扯此案者不論何人,絕不姑息。”魏帝緩緩的說著。


    雲淺鈺低著頭,罌粟花隻是一個引子,這背後的事情有多大,她也不敢說,不過這倒是一個扳倒夜寧軒的好機會。


    雲安祿同雲淺鈺一同出來的時候還是有點懵,皇上怎麽就把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們,難道不是應該給大理寺來解決嗎?


    雲淺鈺看出雲安祿的疑惑,說道:“父親,此事涉及到皇家秘事,關係重大,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都不便公布出來,既然皇上信任我們,我們定當竭盡全力才行。”


    看到眼前做事果斷的雲淺鈺,雲安祿竟覺得像是第一天認識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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