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蘇父和李父在那互相較勁,雙方在確定需要買哪些物品後,開始爭論誰買什麽。這時蘇父看爭論沒有頭緒,也是靈機一動,說道:“我是將軍,你是連長,你得聽我的,所以我說了算,大頭歸我!”


    李父也是毫不相讓:“你是管後勤的,你可管不到我,將軍怎麽了,老子可是繳獲過佐官刀的,你沒有,憑什麽聽你的!”


    蘇父一聽也是火大,這也是他的那些老戰友擠兌他時用過的最多的話,應對這話也是很有經驗:“沒有我的後勤支撐著,你吃什麽、穿什麽、用什麽?沒我,你還想打仗,餓不死你,還是要聽我的。”


    兩人就這麽爭論了半小時還多,實在是蘇母看不下去了,一句一人一半,才把事情解決。看到眾人不再爭論,李昭這時才好插話,說道:“那個,買那麽多東西,我和蘇雅該往哪裏放啊?”


    李昭的票很多,就說被李昭稱為結婚大禮包的那些,加上上個月發的,其中有被麵、棉花、棉線、棉布之類的。這是給人做棉被用的,兩家一爭論,要全買,還要加厚的,那可是一百斤棉花,做十二床棉被,好家夥,往哪放。


    這時的棉被都是訂做的,帶著買好的棉花,去彈棉花的地方,請別人給做成棉被的被芯,然後再迴家自己將棉被縫起來。這壓根就可以根據需要做棉被了,隻要你的被麵足夠大,你就可以想做多大就做多大,想做多厚就做多厚。


    現在幾位長輩就是準備一百斤棉花全部用上,一床棉被八九斤,十二床棉被,自己的衣櫃可以放滿一大半都不止了。而且李昭的這些棉花票什麽的,還準備給兩邊家裏的大人、小孩都添新棉衣的,怎麽能讓他們一下都用掉呢。


    眾人一聽也是一愣,光想著多置辦點東西,沒想到會置辦過多啊?眾人這時都看向蘇父和李父,這是他們兩個決定的。棉被都還算可以理解,但兩位決定的縫紉機買兩台是什麽鬼?難道這老兩位是準備在自己家開裁縫鋪嗎?


    兩人這時也冷靜下來了,再看看自己的單子,收音機兩台,手表兩塊,自行車兩輛,好吧這時看到有什麽好東西都準備搞雙份的啊。特別是看到手表的時候,李昭和蘇雅都將自己手上的手表亮出來給眾人看,這才算作罷。


    李昭這時也把自己和蘇雅商量好的想法給眾人說了出來,這一聽,眾人也都很高興,大誇兩人孝順。最後還是聽了李昭和蘇雅的建議,決定東西還是適當減少,比如棉被,最後隻置辦了四床厚的,外加兩床薄的,再加上一些小被子什麽的,品種增多,以後用著方便。


    但置辦棉衣什麽,兩邊長輩都沒讓李昭他們管,李昭他們有心就好,隻讓他們兩個出票,錢他們自己解決。這也是正常的,蘇父他們是不缺錢的,但一些票是真的不容易分到,李昭這一堆票,可是能解決好幾家的新衣問題。最後一分,各家都分了十斤棉花票,外加足夠每人做兩套新衣服的布票。


    自行車也就再買一輛,給蘇雅用,她的那輛舊的,就算直接給李星了。縫紉機、收音機當然也給置辦了,剩的票正好一家一套。而且也準備直接將買好的東西送到四合院來,省的結婚的時候還要找人幫著搬,這樣也是不大操大辦的意思。


    這些談完,李昭看著交迴自己手裏的票,也是發愁,還剩很多用不掉啊,而且有些票是有期限的,用不掉就要作廢。又問了眾人,也說明自己估計用不掉,可能會作廢,但確實用不了這麽多。確定沒有人需要後,李昭也是將票收了起來。


    接著就是請人的問題,李昭老爹這邊需要請的人不多,也就李昭姐夫那要請過來。李父的朋友大多聯係不上了,能聯係上的基本都和蘇父是重複的,到時蘇父一起邀請就可以,而且也不是都邀請,隻需要邀請最重要的幾位就可以。


    這時候物資匱乏,結婚沒有大辦的,一般都是一兩桌,請親戚過來做個見證。果不其然,最後算下來,把軋鋼廠、報社的領導都叫上,剛好湊兩桌。


    而鄰居、朋友什麽的,一般都是湊個幾毛錢的份子錢,通常不會留下來吃席,因為主家一般管不起,可能就是喝杯酒,吃兩顆糖意思一下。而且李昭也沒有準備收這個份子錢,不值當,誰來了道聲喜,進來吃幾顆糖就可以。


    談完這些,也是決定出去吃飯,最後總算是皆大歡喜,李昭也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烤鴨,最後算下來,花了李昭三十多塊。蘇父派車將李昭父母他們送迴去,自己也帶著蘇母他們迴家。


    送走眾人,蘇雅和李昭一起迴家,還要順便去給李星送烤鴨,今天沒有叫上李星,他算小孩子做不了主,有口吃的就算不錯了。


    迴到家,李昭還有事情要和蘇雅討論。今天是娜斯佳第一次靠近李昭,李昭需要和蘇雅討論下她的情況,最好能知道她的目的。李昭現在的日子可是很安穩的,可不想被亂七八糟的事情給破壞了。


    現在李昭家裏基本沒什麽敏感的物品了,筆記本、新畫的圖紙什麽的,都是放在辦公室的保險箱裏。自己隨身帶著的一般都是空白圖紙,自己如果要用,隨時能拿出來用。而一旦畫好,就會直接帶迴軋鋼廠,鎖在保險箱裏。


    一些正好要用的,則是直接上交,如果是機密文件,就會鎖在機要室,一般人接觸不到。比如李昭上交了的那本筆記本,他的原件現在就鎖在了軋鋼廠的機要室,東西太重要,領導也不放心李昭放在辦公室。


    兩人泡上茶,坐在茶幾兩邊,相視一笑,現在基本隻剩下開介紹信領證了。廚師也要找,當然是何雨柱了,過會就要去和他敲定菜單,確定好買什麽東西,別到時候手忙腳亂,不過李昭的票很充足,想來不會缺什麽。


    想了想沒什麽事情了,李昭就問蘇雅:“今天你和那個娜斯佳接觸了,感覺怎麽樣,能不能看出來那個娜斯佳準備幹嗎?”


    蘇雅迴想上午的經過,說道:“看不出來,上午和我聊的也是家具的事情,沒有什麽特別的表現,也就一直跟著我參觀了咱們的家具,不過和別人不同,她帶了一瓶葡萄酒。”說著蘇雅起身把那瓶葡萄酒拿了出來。


    看到葡萄酒,李昭說道:“這應該沒什麽問題,這是西方的禮節,一般去別人家做客,需要帶一點小禮物,他們最常帶的就是葡萄酒,而且和咱們帶雙數不同,他們通常都是帶一瓶。”


    不過這個恐怕需要報備一下,或者說需要征詢一下蘇雅父親的建議,接著說道:“這瓶酒還是帶迴去交給蘇叔叔吧,也和他說下娜斯佳的情況,看看他那裏有沒有什麽消息。不知道她想做什麽,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蘇雅聽了之後說道:“估計今天不行了,我爸今天可是喝了不少,迴去肯定都睡著了。我沒有其他的什麽發現了,我也不能全程盯著她看。暫時我看不出她有什麽問題,你也想想,有沒有什麽事情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


    聽了蘇雅的話,李昭也不禁沉思,過了一會才對蘇雅說道:“如果娜斯佳有問題,那麽肯定是想從我們這裏拿到什麽消息,如果沒問題,那就真的是想試試咱們四合院的生活。而想拿到消息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竊聽。”


    “竊聽?”蘇雅接觸這個可不少,他從小就被蘇父當軍人訓練,對於這些可不陌生,聽到李昭的想法之後,就拉著李昭開始全屋大排查。


    哪些地方容易藏東西,哪些地方不容易被發現,最後就是房梁以及室外的牆根也沒放過。剛放好的家具,也盡量挪動,查看有沒有隱蔽的地方被放上了不該有的東西。一通好找,確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東西。


    李昭也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直在和空氣鬥智鬥勇?是不是受前世電影的影響了,一聽到帶‘娜’的名字,就讓自己想到了娜塔莎、娜塔莉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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