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嚴峻的拷問之下,太宰治給自己叫屈。


    “我沒有!”他睜大了眼睛,特別真誠地抹黑所有人:“那些送間諜過來港|黑的組織,都是為了探聽港|黑的情報,所有潛入的間諜,全都是為了暗殺我!”


    老公那麽帥,還那麽可憐,絕對是那種可以迷住所有女性的男人。


    一想到她那麽好的老公竟然被別人覬覦,愛理就氣得想撓老公的臉,很想生一次特別不講道理的氣。


    不過她老公之前才被人說了懼內,要是緊接著就滿臉撓痕的去上班,豈不是超沒麵子?而且是他們夫妻兩個都沒麵子。


    為了不被人笑話,愛理忍著嫉妒死命揪他的襯衫:“真的嗎?一個都沒有嗎?你那麽帥,就沒有發生過什麽殺手愛上暗殺對象,在放棄任務和繼續之間搖擺不定、虐身虐心的劇情嗎?”


    電影、電視劇裏麵都超級多!藝術來源於生活,絕對是現實裏發生過這種事,才會有人把它演出來的!


    太宰治那麽帥、那麽可愛,她要是個殺手,肯定不舍得下手傷害他!她都這麽想了,肯定還有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


    頭上好綠!


    她吃醋都吃得那麽可愛,太宰治實在沒控製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啄吻著她的唇誘哄:“沒有哦,所有敢來殺我的刺客都被解決了,想來占我便宜的人也都被趕迴去了,我全都是愛理的,一點都不讓別人碰。”


    他的意思是想親一下,不過愛理理解的就不太一樣。


    她眼淚“唰”就掉下來了,哭哭啼啼地開始掙紮:“你果然收到過!壞人!壞蛋黑手黨!我不要理你了,放開我!”


    太宰治頓住了。


    因為怕老婆生氣,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避過收禮、賄賂之類的致命詞匯,但是剛才為了求親親,他就不小心說出來了。


    其實美色|誘惑還挺有用的,太宰治發散了下思維,如果他收到愛理的賄賂,那大概下一秒就會從了吧?


    可惜,他暫時還收不到老婆的賄賂,並且要努力去賄賂她。


    “那都是他們在陷害我!”太宰治義正辭嚴地告狀:“那些人超可怕的,為了讓我不好過什麽方法都想得出來,說不定他們從某種渠道知道了我陽痿,就故意送人過來諷刺我。”


    他是個冰清玉潔的好男人,平時包裹得特別嚴,連手都不會讓別的女人摸一下,特別守男德。


    更重要的,他以前是個陽痿。雖然當時這麽說了之後,他一直覺得是自己腦子進水了,但現在來看,還是很有用的。


    果然,在他的不懈提醒下,愛理也終於迴憶起她老公原來是個陽痿,是跟她交往之後才好起來的。


    她陷入糾結,老公太可憐、太惹人憐愛,讓她連生個氣都不能專心,沒兩秒就會開始心疼他。


    就算她忘了老公有哪個點值得同情,老公也會幫助她迴憶起來。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愛理實在做不到跟這麽淒慘的老公生氣,隻能幹巴巴地點了下頭:“哦,我知道了。”


    終於哄到她不發火了,太宰治一瞬間特別有成就感,立刻決定用自己的美色賄賂老婆。


    “好難過。”他垂下眼眸,鴉羽般的睫毛眨動著,看起來無比憂傷。


    “在我過去的生命中,有那麽長時間都不認識愛理,每天都隻能看到那些壞人。”他顰著眉,憂傷得都要把人看哭了。


    雖然有點懷疑他在裝可憐,不過愛理還是很誠實地心疼了。


    摟著老公親親他的唇,愛理有點心虛地問:“我、我剛才好像打了你,疼、疼不疼呀?”


    萬萬想不到,她真的是那種讓老公害怕的超兇類妻子!


    她已經開始心疼他了,雖然還是不太高興,但警報解除了一大半,隻要他接下來不再犯錯,就可以徹底哄好老婆了。


    “愛理什麽時候打我了?”太宰治蹭蹭老婆的臉,把她放在了會議桌上。


    道歉的時候要露出腹肌,抱著不利於他發揮。


    抓著愛理的手放在他的腹部,太宰治俯下身輕吻她的唇瓣,笑著問:“我的皮帶都沒被愛理抽出來,怎麽能算打?”


    啊啊啊他這個判斷標準是怎麽迴事,誰會那麽做呀!


    不過手上的觸感太絕,還是平時不能隨便摸的地方,愛理珍惜地摸了非常多下,得到了一個獸性大發的老公。


    被按在會議桌上,愛理緊張地去抓老公的手:“不、不行,不能在房間外麵做,要迴去!”


    這是會議室,不是他們住的房間,外麵還有人呢,怎麽能破廉恥!


    老婆的下限太高,太宰治閉著眼睛忍了一會兒,沒忍住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好,我們先迴去。”


    他這個表情就好兇,還有點嚇人,愛理哼哼唧唧地挑毛病。


    “你的衣服怎麽辦呀?扣子都掉了,迴去的時候會被別人看出來的。“


    捏了她一把,太宰治沒忍住又咬了一口。被摸出火來不給做,還在蹭著他撒嬌,愛理真是太會考驗他了。


    最後,愛理是被老公抱著迴去的,她整個人擋在他身前,充當了一個大型別針的效果,成功地讓他們衣衫完整地出現在其他人麵前。


    一動都不敢動地僵硬了一路,迴到房間後愛理剛放鬆了一下,就看到老公在脫衣服。


    “你、你怎麽突然就、就脫衣服?”她結結巴巴地問:“衣櫃在裏麵,你幹嘛在外麵就脫呀?”


    把所有的上衣都扔在一邊,太宰治開始解繃帶。


    “因為我熱,”他目光有些深地看了眼那個一進門就跑掉的小壞蛋:“被摸了好久,所以特別熱。”


    噫!他這個表情就更刺激了!


    找對角線的地方跑,愛理很理直氣壯地看著老公:“我還在生氣呢,而且我還不知道,今天江戶川先生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感覺他不是專門來說你出軌的。”


    “我沒有被別人占便宜,把自己保護得很好。”太宰治先澄清了一下,接著就不緊不慢地去抓老婆。


    “大概是我最近工作又做得很好、很辛勤,所以他們看不下去,就跑來找愛理告狀了。”


    很多時候,太宰治的解釋都特別燒腦,屬於那種表麵看是一個意思,但其實引申含義還有特別多的話。


    感覺像在解謎,還感覺像是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雖然在老公麵前早就暴露了智商低的事實,不過愛理還是希望能顯得自己聰明一點的。就像她雖然身高是固定的,但還是會用增加鞋底高度這種方法,來顯得整個人都挺拔一些。


    太宰治說他工作做得好,這句話好像他之前就說過,當時發生了什麽來著?


    愛理嘟著嘴努力迴憶他什麽時候說的,還想順便聯係上下文理解一下,就沒注意到和老公之間的距離,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啊!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她被嚇得小聲尖叫了下,摟住老公之後,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


    太宰治的身材真好!嗚嗚,好喜歡他身上的肌肉,摸起來手感太好了!


    很自豪自己對老婆的吸引力,但是被摸到心裏的火更盛,太宰治咬咬她的耳垂,在她的驚唿中把她扔到了沙發上。


    他已經在解皮帶了。強烈地感覺要被日,愛理著急地想辦法拖延時間。


    雖然她也在饞老公的身子,不過她剛才還在生氣呢,特別想再折騰他一會兒。


    就這麽簡單地放過他,感覺好虧!


    “好生氣,你竟然收了美色賄賂!”愛理盡量嚴肅一點,捂著胸口往後縮:“超過分的,我好傷心!”


    “是嗎?”看著她勾了勾唇角,太宰治低笑著問:“我隻收到過一個小壞蛋的美色賄賂,後來我每天也在用美色去賄賂她,愛理要不要猜猜那是誰?”


    不用猜,太宰治這說的,跟報她的身份證號有什麽區別?


    第一個拖延時間的方法不奏效,她老公已經湊過來親她了。


    親到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愛理被勾著下巴仰起臉,看到她老公很有男巫風範地問:“愛理還有什麽想問我的?”


    這個鉤很直。


    作為一條被釣的魚,愛理哼哼著緩了一會兒,很機智地選了個最不好迴答的問題:“江戶川先生到底是來告什麽狀的呀?你要說個普通人也能理解的答案,不然我要繼續生氣啦!”


    從最開始就想把老婆嚇住,雖然一直沒成功,但太宰治基本上每天都在努力。


    他這次也很努力:“愛理去上學不理我,也不讓我跟過去,我沒有辦法,就隻能工作了。大概是港|黑搶地盤的速度有點快,偵探社就來警告我了吧。”


    搶地盤,警告?


    這說的就特別慘,太宰治宛如一個被欺負了的可憐黑手黨老大,要不是剛才國木田獨步被照了彩色照片的一幕太過深刻,愛理真的要信了。


    總覺得可能真的是她老公在欺負別人,她現在也沒有被按著親了,愛理思維敏銳地想到了這幾天最大的改變。


    “是、是不是你在新的辦公室裏幹了什麽?”她不是很高興地嘟了嘟嘴:“都不讓我看見,你到底幹了什麽呀?”


    心情特別好地笑了出來,太宰治含蓄地邀請:“我的確做了一些事,愛理要來看看嗎?”


    更像男巫了,她大概真的嫁了一個男巫!


    好奇心在瘋狂湧動,愛理實在沒忍住伸出爪子:“要看。”


    作者有話要說:每一種人設,都有它獨特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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