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老公喪心病狂勾引的時候,愛理就夢想過反過來,勾引到他受不了向她求饒。


    再之前談戀愛的時候,她還有過一個夢想,就是想看到太宰治徹底失控是什麽樣的。畢竟他每次就失控一小下,超快就能找迴自製力,所以她好好奇呀!


    然後現在呢,這兩個夢想吧,她大概算是都實現了一小部分。


    雖然太宰治沒有求饒,不過的確被她勾引到失控了,她也很好地見識了一下老公的手勁有多大。


    她裙子都被撕壞了,那麽性感的小裙子,竟然隻出場了一小會兒,好可惜。


    愛理靠在沙發上,睜大了眼睛胡思亂想,太宰治泡好茶端過來,非常討好地摟著她:“寶寶怎麽樣了,胸口還疼不疼?”


    他怎麽能問這個!


    含羞帶怒地橫了老公一眼,愛理翻過身摟住靠枕,捂著臉超小聲地兇他:“不疼,你別問了呀!”


    有點心虛,太宰治撥開她的頭發,在她耳垂上輕輕親了一下,也放低了聲音:“臉上是不是沒弄幹淨?再讓我看一下,好不好?”


    瞬間臉和耳朵都漲紅了,還覺得有點缺氧,愛理都快哭出來了。


    “我洗過臉了,你別看了,不給、嗚嗚、不給看!”


    怎麽能害羞成這樣?


    聽著她羞到帶著哭腔的聲音,太宰治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有點不對勁,盡量不那麽興奮地蹭她耳朵。


    “要看的,我的愛理這麽可愛,臉也這麽漂亮,怎麽能不給老公看呢?”他啄吻著她的後頸,抱著把她翻過來,拉開了她捂著臉的雙手。


    很仔細地觀察了一遍,確認了她臉上沒有殘留的、不該有的東西,太宰治心情很好地親親她。


    “沒有別的哦,我幫愛理擦得很幹淨。”


    愛理已經羞到眼睛都睜不開了。


    有些事情,做的時候其實沒什麽,但是不能複盤,之後也不能說,要不人就會因為過於羞澀而暈過去。


    她那個一點都不覺得羞的老公,還在親著她的眼皮明知故問:“愛理怎麽不睜開眼睛看看我?”


    鼻尖也被濕漉漉地親了親,她老公特別誘惑地低聲問:“愛理要不要猜一下,接下來我要親親哪個地方?”


    實在被勾引到受不了,愛理哭唧唧地睜開眼睛,一下就又被帥氣的老公迷住。


    好帥呀!太宰治每天都好帥,而且一天比一天帥,真的連看一下都會心跳加速。


    非常得意於自己又迷住了老婆,太宰治親親她紅潤的唇瓣,心疼地問:“剛剛看了有點發紅,但是沒有破皮,愛理覺得疼不疼?”


    他的視線明顯下移,問的是什麽地方就很明顯,愛理再次覺得有點暈。


    “不能問了,真、真的不疼,”她結結巴巴的,嗓音都有些顫抖:“好老公,別、別再問我了。”


    都磨到發紅了,怎麽可能一點都不疼?但是她又不肯承認,也不讓他給抹藥。


    為難了一會兒,看著她穿的領口特別高的小裙子,太宰治把她抱了起來:“但是老公好擔心,寶寶讓我給抹一點藥好不好?”


    、


    假期總是過得特別快,幾乎是一眨眼就要開學了。


    對於現在的女孩子們來說,保持身材、每天化妝、穿得時尚又好看,已經不是給同學校的男生看的了。


    是給其他女孩子看的。


    而且為了保持友誼,大家都特別拚,還會時不時就交流很久化妝心得,甚至住得近的,還會在開學前約著一起去做發型。


    雖然聽說大三、大四的學姐們就不會這樣了,但是她們才大一,這樣的社交還是很必要的。


    平時可以偷懶,但是上學的時候就不能那麽懶了。愛理提前了好幾天迴東京,跟和美約好了這幾天都在宿舍,一起練練化妝的技術。


    一見麵,星野和美就很誇張地“哇”了一聲。


    “姐妹,你現在穿的可真行啊!”她豎起了大拇指:“你是不是又長大了?可以讓我抱一抱嗎?”


    說完,她也很有自信地挺了挺自己並不小的地方:“抱完了我也可以給你抱,我最近好像也長大了。”


    一下沒反應過來,愛理下意識地拍了下她的手,很嬌氣地撇過頭:“才不要呢,不給你摸。”


    猛然就遭受了一萬點打擊,星野和美麵目扭曲地問:“你嗓子怎麽了?被毒啞了嗎?”


    主要是最近跟老公玩的比較開,每天還會被騷擾一下,所以遇到類似的事,她就沒太反應過來。


    一點都不心虛,愛理心態很好、很自然地重新迴答了一遍:“不給抱,我也不抱你,沒興趣。”


    沉默許久,星野和美委婉地感歎:“你跟你老公感情真好啊,平時你就這麽跟他說話,他是不是已經被你迷到跟你姓了?”


    為了維持家庭穩定,也是為了讓一家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家人,政府是要求妻子嫁人後,就必須改成夫家姓氏的。


    不過最近大家的思想都開放了很多,要求也變成了一個家庭必須要統一姓氏,但沒有硬性要求妻子跟丈夫姓,還是丈夫跟妻子姓。


    好朋友對她家裏最有誘惑力的人選猜測錯誤,愛理很要臉地沒有澄清,完全不心虛地表示:“沒有啦,我媽迫不及待地想讓我改姓呢!要不是他們結婚的時候政府不支持,我從出生開始就不會姓二宮,我爸也不會姓二宮。”


    有些不明覺厲,星野和美慢了半拍點點頭:“這樣啊,阿姨牛逼!”


    按照雜誌研究著新出的秋日妝,愛理突然就想到了很奇妙的地方去:“話說,我媽原來姓高橋的,如果我爸跟她姓,那我就叫高橋愛理,現在我老公說不定要叫高橋治。”


    她哧哧地笑了起來,越想越停不下來。


    太宰治改名叫高橋治,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感覺挺好笑的,又感覺被喂了一嘴狗糧,還是雙份的,連著愛理爸媽那一份也被隔空投遞過來了。


    星野和美跟著笑了一會兒,又覺得怎麽都不得勁。


    “你眼線筆要戳到眼皮上了,”她機智地轉移話題:“感覺紅色的眼線有點奇怪,還是棕色的看著順眼。”


    “好像是有點,”愛理照著鏡子,想了想就把最後的亮片那一步去掉了,還在眼尾暈了點淡紅色。


    刷了腮紅,還在鼻尖上也刷了一點,她左看右看,很滿意地問:“你說,我這樣像不像哭了?要是這樣下去,我老公會不會被嚇到?”


    “眼線還是深一點好看,”星野和美點評,順便有些好奇地問:“他平時沒見過你化妝嗎,怎麽會被嚇到?”


    因為她老公親她的時候都是親全臉的,還特別喜歡親親她眼睛,所以為了避免老公吃到眼影、粉底、散粉什麽的,她一般都不怎麽化妝了。


    但這種實話說出來就感覺在秀,愛理很聰明地換了個說法:“確實沒怎麽見過,自從他拿紙巾去擦我的臥蠶之後,我就最多畫個眼線。”


    星野和美緊緊抿著嘴,憋到表情已經失去控製,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你老公真善良,沒、沒問你為什麽不洗臉……哈哈哈哈”


    笑什麽笑呀!愛理非常不高興地看著好朋友。


    她這麽體貼地沒有秀恩愛,還把戀愛時期很丟臉的事說出來,和美竟然笑得這麽開心!


    放下手裏的東西,她果斷去撓好朋友的癢癢:“單身狗,接受我的製裁吧!”


    尖叫著被追著跑了一會兒,星野和美終於找到地方放下手裏的刷子,也轉過身跟她互相咯吱。


    “你竟然說了實話!酸臭的戀愛狗,接受單身狗的清香製裁吧!”


    鬧到兩個人都笑不動了,她們終於放過了彼此,癱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才恢複體力。


    瞄了眼時間,愛理委婉詢問:“今天中午,你介意跟我老公一起吃飯嗎?”


    單身狗還是輸了,因為戀愛狗、已婚狗可以持續輸出,而且是有隊友的那種雙倍傷害,外加暴擊!


    迴想起被秀到想抓狂的一幕幕,星野和美也很委婉地詢問:“你老公不是在橫濱工作嗎?今天也不是周末,難道他還跟你過來了?”


    “是啊,他就在下麵等著呢。”


    對於老公這麽粘人,愛理又甜蜜又有些為難:“如果中午不理他的話,他就要一直在那裏等著,我有點心疼他。”


    而且不帶上他的話,她們兩個就會被跟蹤,其實和帶上他沒什麽太大區別。


    沉默了一會兒,星野和美非常想無情地拒絕,但是她也實在沒有冷酷到可以說出“那就讓你老公去一邊待著”,這樣殘忍的話。


    很不情願地點點頭,她撇著嘴答應:“行啊,讓他跟著唄,我都習慣了。”


    還是很有同理心的,愛理給出她自己想的方案:“其實,我老公是個慈善家,他收養了很多孤兒。”


    想著中島敦成功讓爸爸媽媽喜歡的案例,她十分有信心地拍了拍好朋友的肩膀。


    “治是他們的養父,我就是他們的繼母。雖然那些孩子的年齡都大了點,大部分也都成年了,但是都特別乖,對我們也很孝順。”


    在星野和美迷茫的視線中,愛理宣布了她的解決方案:“等下叫兩個我的繼子來陪你吃飯怎麽樣?他們都長得可帥了,而且很聽話,就是有的時候不太會聊天,因為跟女孩子接觸的很少。”


    “不過到時候你別讓他們叫你阿姨哦,他們真的都長大了,自尊心很強的,不過特省心。”


    作者有話要說:愛理貫徹了“我老公是黑手黨爸爸”的原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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