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to溢價10%能否拿到邢寶華先生手中的股份?”豐田英二也不想跟趙善海兜圈子了,直接問道。


    趙善海輕微搖頭,說道:“溢價10%?你想的可真美啊!我來之前,我老板就告訴必須卡在50%上,一個子兒都不讓。當然你們要是支付不起,那我們老板就要從你們to身上找迴損失。”


    豐田英二雙眼一眯,狠狠地看著趙善海。


    此時的趙善海還是沒個坐樣,歪著腦袋微微笑著說道:“我又不是什麽大人物,就算今天我走不出這個門,照樣換個人來談也是卡在50%上。”


    “對不起,在下失禮了,趙先生。


    如果你有辦法在這次迴購股份的價格上,隻要減少一億美金,我給你一千萬的好處。


    當然這筆錢存放在三經銀行,隻有我們知道。如何?”豐田英二確實是個人物,臉色轉換也相當的快。


    先威後軟,給自己下個台階,順便再勾搭一下趙善海,10%的迴扣比例已經相當高了,他不信趙善海不心動。


    畢竟都是幾十億的交易,剩下來的錢也不少,趙善海起碼能拿一兩億的迴扣。


    豐田英二也知道趙善海做不了主,隻能用過他自身的能力去影響邢寶華的決策。


    現在卡在50%的天價上,要是降到10%-15%的價位上,那麽在總交易額度上能少30多億美刀。


    相當於to兩年半的營業總額,拋除其他費用負債等等,剩不下多少。


    但要是能剩下三十多億來,按照當前口頭的約定,趙善海能拿到3億多美刀。


    這年代,三億多美刀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豐田英二他不信趙善海沒做過統計,應該很快在心裏算出這裏麵有著巨大的財富。


    話說完,趙善海帶著不屑的笑容,說道:“別說給我10%,你就是給我百分之百,我都不稀罕。你可能對我身世不清楚,我爺爺參加過抗戰,殺過鬼子,要不是死在你們投降那一年。哼!我家條件會很好,說白了我根苗正紅,還和你們帶有血仇。”


    “曆史……”三井藤三郎還想繼續和稀泥,直接被趙善海用手阻止。


    直接怒視著對豐田英二說道:“你還是考慮一下,50%的溢價收購。”


    說完直接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發麻的腿,說道:“明天見,豐田會長。”


    頭也不迴的走出去,穿上他漏腳趾的破襪子,很瀟灑的離開。


    怒氣中的豐田英二差點掀桌子,扭頭對著三井藤三郎問道:“你有多大把握說服邢寶華,讓他把溢價降低,同樣給趙善海的承諾,也可以給你。”


    三井藤三郎搖頭和撥浪鼓似的。


    開什麽玩笑啊!邢寶華那廝更難玩,本來就是一個完不成的任務。


    說句不好聽的,那個瓜就想在to身上賺錢,要是說服他降低收益,這不是在和他搶錢?


    ….再說那個瓜,每次和他見麵都提心吊膽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會那樣?想了很久才明白,應該是強者的屬性吧!


    總之和邢寶華在一起,三井藤三郎就很不自在,自己也逼著自己提高演技。尤其是笑著說話的時候,他都感覺笑的很假。


    見到三井藤也搖頭,這迴真氣的豐田英二掀桌子了,嘴裏念叨著八嘎的離開。


    三井藤三郎舒了一口氣,像是想起什麽,趕緊的起身跑出門外,急忙的穿鞋去追趙善海。


    趙善海迴到酒店,就拿出衛星電話來給邢寶華打過去。


    把自己巧遇豐田英二的事兒告訴自己的老板。


    當然,給的好處也說了,對方出手也是很大方的。


    至於說什麽和鬼子有仇,什麽根苗正紅啥的,邢寶華也就聽聽。


    很沒耐心的對趙善海說道:“我的底線,是30%,如果有機會賺點提成,你不妨吃下。不要著急的露出底線,咱們是要在to身上咬下一口肉來,而不是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那筆錢絕對不能讓to給套在裏麵,兩三個月後我還要再啃to一塊肉,徹底讓他們翻不起身來。”


    邢寶華說著說著,突然笑起來問道:“三井藤沒帶去出去浪啊!”


    “啥浪,老板!”一時間趙善海還真不明白這個浪字啥意思。


    “哈哈!要是浪,隨便浪,要是給禮物,送東西啥的,隨便收。記住你的任務就行。”說完,邢寶華也就掛上電話。


    花花世界要腐蝕一個人的本性,還是很快的。


    就算趙善海這種老傳統的人,在遠東的磨練後也會在心裏產生影響。


    本質什麽的,在花天酒地下,早已經不知所向。


    何況現在他已經調轉角色,接受別人的腐蝕?要是不收,才對不起他的心性。


    不管是什麽團體,還是大型企業,這種事兒太常見了。隻要能完成上級布置的戰略方向,收授點東西也無妨。


    就連前清康熙,都是用貪不用廉,明麵上倡導大家廉潔,暗地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手下去摟點小錢。


    康熙認為,一個人從一個平民的身份,坐上權位,然後貪一些錢財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人性如此。


    也是大清時代說的,兩袖清風十萬雪花銀。這已經算是很清貧的清官了。


    邢寶華也知道這一點,用吧!不給好處,光讓人家幹活,這種人也留不住啥的。


    指望忠心?


    時代已經過去了,下一步都是水漲船高的高薪+股權才能留住人。


    邢寶華最後的暗示,趙善海已經懂了。


    可以放開的玩,不用擔心什麽作風問題,畢竟在外麵。


    但是說道接受小禮物的事兒,他需要用腦子想想該怎麽操作。


    這是老板親口允許的,但誰有喜歡一個又貪得無厭的人呢?


    金錢的誘惑確實讓趙善海失眠了,明天後就是to董事會,如果對方發起溢價談判,怎麽才能變相的讓對方相信,邢寶華的底線就是在50%或者要分拆to的局。


    ….而自己在底下搞小動作,讓人以為他能起到很大作用,把價格拉低?


    經曆太少,腦子都不夠用的。


    也隻有趙善海知道,邢寶華是想快速的把錢抽迴來。


    而不是和to死磕。


    邢寶華這一局做的漂亮,愣是讓人感覺他就是要玩死to。


    想事情想的睡不著覺,也很憂愁。


    此時床頭邊上的電話響起,接起一聽就聽出三井藤的聲音。


    除了道歉就是安排明晚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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