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碧勝的狀態很差,意識被碧火炙烤,那是心靈上的煎熬,一時間難以恢複。而且這種同源同宗之間的爭鬥,戰敗了,使他很沮喪。


    在來之前,是他爭取到的和管飄然戰鬥的機會。他不甘心碧落落在管飄然手中,碧落比他的九曲要高級,他被視作獸靈中的絕頂天才,隻是比炎飛差上一些而已。卻被管飄然得到了碧落,他不甘心,才求著給他一個機會,和管飄然爭奪碧落的機會。


    管飄然雖然也很強大,但和尋凡比起來要差上很多。尤其傳言說,管飄然攻擊能力不足,隻是水木源氣的修煉者,連火源氣都沒修煉,就沒有資格擁有碧落。


    而自己是水木火源氣的修煉者,是最佳的碧落擁有者。而且自己實力超群,雖然沒有見過管飄然,但憑著別人的描述,自己戰勝管飄然,從他的手中拿迴碧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事實上,自己敗了。不是不能接受失敗,而是自己懷有的希望落空了,心中的滋味太難受了。


    “你是來爭奪碧落的,對嗎?”管飄然從碧勝剛才的話中,和現在碧勝的狀態中已經猜到了碧勝的來意。


    “我敗了,不配擁有碧落。總說你的天賦比我強,我不服,我是天才。進入化形境就能完全化形,是獸靈中難得的奇才。”


    “而且碧落是獸靈的神聖的神兵,你修煉的功法也是獸靈中的頂尖功法。兵刃和功法都是獸靈修煉起來才能發揮其最大的威力,而我才是最佳的繼承者。”


    “今天我敗在你手中,我才知道世事無絕對,你才是真正的奇才,以人類之軀,卻能將適合獸靈修煉的功法和兵刃運用到這般,我不得不服。”碧勝有些意誌消沉,話中透漏著失望。


    “不可否認,我的功法和兵刃都在你之上。而我卻能將適合獸靈修煉的功法修煉到如今的地步,正如你所說,世事無絕對,難道功法和兵刃就不能再次晉級嗎?想法催生行動,行動印證想法。你想要退縮嗎?那你連擁有九曲的資格都沒有了。”管飄然正色道。


    管飄然的話使碧勝猛地一震,戰敗後,他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質疑其自己的天賦和能力,管飄然的話猶如一瓢冷水澆頭。


    “好,好個想法催生行動,行動印證想法。”說著一邊走向管飄然,一邊說道:“你我雖然種族不同,但功法和兵刃同源。就讓你我共同努力,重振碧落和九曲的威名。”他已經走到了管飄然的麵前。


    “難道,你隻想要重振威名嗎?”


    “不,是超越。”兩人右手相握。


    過了半晌,碧勝突然說道:“和你這麽近距離接觸,還手相扣,我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還是放手吧。我怕我會滋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管飄然和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麽一句話,微微一愣之下,哄堂大笑起來。


    這是管飄然的一個隱患,別人總是拿他的相貌取笑他。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嫌棄自己怎麽長的這麽漂亮。


    碧勝哈哈大笑著轉身就走,“等等,我有話問你。”管飄然趕忙招唿著碧勝。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別著急,不久你會見到的。”說著他頭也不迴的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聽到碧勝這麽說,管飄然也隻得迴到自己的座位上。


    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但管飄然想問碧勝什麽話,卻在中人心中留下了問問號。


    尋凡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管飄然,他和管飄然相處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知道此前管飄然的攻擊能力不足的問題。現在才知道是為什麽了。


    原來他修煉的是獸類的功法,人類的身軀和獸類有著極大得到區別,別看獸類化形為人類模樣,但身體內部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管飄然能將獸類的功法修煉到如今的程度,又戰勝了碧勝這種被尋凡認為是天才的獸靈,其修煉天賦堪稱妖孽。這個美貌的家夥,天賦也是絕佳。


    比試繼續,場麵激烈。尋凡認真的觀看著,從中吸取著益處,增加著自己的見識,豐富著自己的修為。根本不去管身邊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司徒悠,甚至都不看他一眼。


    可把司徒悠氣壞了,可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他又不能問,事關重大,這裏人多嘴雜,不是說事的地方。可他就是看不慣尋凡現在的嘴臉,尋凡明明就是在故意氣他。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戰鬥終於結束,人類在今天整體上落了下風。可司徒悠對於這些根本就沒有在意,他全部的的身心都在尋凡身上,甚至根本沒有正眼看一眼戰鬥的場麵。


    迴到了住所,裂天,尋凡,司徒悠和冷無雙住在一起。司徒悠實在是等不及了,拽住尋凡的胳膊急切的問:“快說。”


    尋凡斜眼看了看他,“你先。”


    “好好,我先。”司徒悠有求於人,自己有事沒事就拿尋凡開涮,今天終於得到了報應,也是自己自作自受。


    “碧落,是獸靈中的神聖戰兵,傳說是一頭雙頭真龍以自己身軀所化。是這片天地中最強大的獸靈的兵刃,此兵刃說是震驚整個凝源星空也不為過。”


    “修煉到極處,真有管飄然所說,天地動容,貫穿天地。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窮碧落下黃泉。正是他真實的寫照。我說完了,到你了。”司徒悠忙不迭的飛快的說出了碧落的真實情況。


    尋凡若有所思的閉目搖頭晃腦,好像在捉摸著什麽。司徒悠在一邊急的直搓手,可見尋凡還是裝模作樣的姿態。氣往上湧。


    “你。”他大吼一聲,可又想到有求於人,真怕尋凡再憋他一會兒。強行將自己急切的心情壓下,“你該說了吧。”聲音中帶著哀求的語氣。


    裂天和冷無雙都被尋凡和司徒悠奇怪的舉動搞懵了,這演的是哪一出哇?


    “嘔,對了,司徒兄,我一直對你的陣法很感興趣,不知可否賜教哇。”尋凡笑眯眯的說。


    司徒悠就知道尋凡會狠宰自己一頓,連想都沒想地說:“教,我全教。”


    “多謝。”尋凡還站起來,對著司徒悠深深一禮。他這是故意拖延時間,折磨司徒悠。司徒悠也心知肚明,心中大罵著尋凡,可臉上隻能幹笑著。笑的那麽艱苦,那麽僵硬。


    裂天和冷無雙徹底懵了,都呆呆的看著他倆。


    “唉,不容易啊。我和你不同,你是身無牽掛。而我還有女兒和小杜格要照顧,他倆最近總是管我要一些珍貴的奇果,說是對他們的修煉有用。你也知道,我很窮的,哪有那麽多的奇珍異果給他們。”尋凡哭窮著。


    “我有,小孩子修煉,基礎要牢靠。不能吝嗇,我這個做長輩的,也該出些力不是。”說完,他拿出了一大堆的奇珍異果,其中有很多的珍品,就連尋凡三人也是大為心動,這司徒悠還真是下了血本,就怕尋凡再拖延,他實在是等不及了。


    心中不禁大罵尋凡。“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你離家好幾個月了,一迴來就來到了這裏。還最近兩個孩子管你要珍果?你也真臉皮厚!”


    尋凡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司徒悠這個摳門的家夥什麽時候這麽大量了,這麽多的好東西,說送人就送人了。而且還是求著尋凡收下的模樣,他是怎麽了?裂天和冷無雙都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司徒悠。


    “我出去一下。”尋凡往外走去。


    “喂,你還有完沒完。”司徒悠真的要急了,敲詐也敲詐了,還陪了這麽長時間的笑,笑的連肌肉都僵硬了,你還要出去一下。


    尋凡轉身說道:“你急什麽?我這不是去取嗎。”


    “好好,你去,快點兒。”司徒悠趕忙轉變了嘴臉,陪著笑說。


    尋凡出了房間,直接奔嶽超群的房間走去,他不能再拖延了,司徒悠已經受不了了,不能為了開玩笑,把朋友之間的友情給搞砸了。而且司徒悠已經大出血了,可以了。


    尋凡剛剛出去,司徒悠就跳了起來。可他又不敢大聲罵,隻能使勁的跳著,小聲的罵著。


    裂天和冷無雙上前詢問。


    “滾一邊去,沒時間和你們說。”司徒悠氣急敗壞地說。


    走在外邊的尋凡猜都能猜到,此時的司徒悠是在幹什麽,罵就罵唄,反正氣也出了,好東西也到手了。


    熱鍋上的螞蟻---司徒悠在房間中焦急的等待著,他感覺尋凡出去了好幾個小時一般。真不知道他這一天是怎麽熬過來的。


    房門一開,尋凡領著嶽超群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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