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黃石寨,江海龍把近期組建的新兵連和黎洪所剩的一個多連調往南山礦區,另外抽調了幾十名老兵作為骨幹一同前往。黎洪上次受挫免職後帶隊訓練與參加戰鬥都表現出色,被官複原職,再次任命為營長。派黎洪去李鐵軍團費了一番口舌。


    黎洪說:“隊長,讓俺留在你身邊,不當營長都行。”


    江海龍笑著說:“不打仗,我一般都在陸軍醫院,怎麽,你想當男護士?不行,你粗手粗腳的,傷員哪敢讓你打針,換藥。要不,派你到二虎子那裏去喂豬?”


    黎洪說:“隊長別作弄俺了,俺是說的實話,寧願在你身邊當個幫手,不想去那俘虜團當營長。”


    江海龍正色道:“別再說什麽俘虜團,現在都是一個部隊。你身手不錯,又有帶兵經驗,那邊正缺人手,過去好好幹,爭取獨當一麵。”


    黎洪隻得領命而去。


    南山礦區一戰又增加了一百多名傷員,陸軍醫院藥品和床位告緊。江海龍除了抓緊做手術外,動員了一批快痊愈的傷員出院歸隊。把在大煙館繳獲的銀元留下一百塊,其餘的上交二虎子入庫,把一箱珠寶也留下,準備拿到柳生醫生那裏換藥品。


    和學生共進晚飯後迴到旅部,江海龍從珠寶箱裏翻出一根金項鏈遞給李明說:“拿去送給林幹事吧。”


    晚餐被弄得粒米未進的李明毫不領情,說:“有這個必要嗎?”


    江海龍批評他道:“人家好歹是黃花閨女從了你,你總不能吃幹抹淨就完事!”


    李明說:“我早想好了,冤有頭債有主,她要是吵事我就坦白交代,是誰下的任務讓老子勾引她的。”說完把項鏈揣進兜裏。


    江海龍大罵:“狗日的秀才,你得了便宜不感激還威脅要出賣老子,天理不容!”


    李明說:“打住,老子是為了配合你的工作不惜犧牲色相,何來得便宜一說?現在大功告成,你多少得有點表示吧。別說你窮,我早聽王大力說了,你在搶鬼子大煙館時發了財,隻上交了銀元,還留了一箱珠寶。你不會是想留了珠寶去哄女孩歡心吧?天哪,那該要禍害多少良家婦女!”說著伸出了手。


    江海龍隻得從櫃中拿出珠寶箱,邊打開邊咬牙切齒道:“狗日的王大力,一點保密原則也不講,老子哪天要找機會收拾他。珠寶咱們不好換錢,老子是要用來給陸軍醫院換藥品的,完全是為了工作。委員長獎給私人的一萬大洋老子都充公了,豈會貪這點小便宜?你真他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箱子給你看看開下眼界可以,千萬別動歪念。”


    李明從箱中翻出一個寶石戒指揣進兜裏說:“這玩意兒好,萬一那妞生氣不理俺時可用來哄她開心,咱這也是為了工作呀!”


    江海龍望著他無語。


    李明笑哈哈走後,江海龍找出一條項鏈裝進口袋。昨天到醫院忙了一晚,今天白天又做了幾台手術還沒合眼,到宿舍洗漱完畢,剛準備上床休息,門栓輕輕響了一聲,白露如幽靈般溜了進來,在他身體上上下下撫摸起來。


    江海龍說:“不用檢查,出了趟差,打了一仗,身上任何零件沒缺,關鍵零件還更強壯了!要不,我脫光後讓你仔細瞧瞧?”


    白露掐了他一把,說:“你想得美!”


    江海龍拿出準備好的配有新疆和田玉胸墜的金項鏈係在她雪白的粉頸上,退兩步看了看說:“真漂亮。”


    白露美孜孜轉了一圈,自信地說:“那當然,也不看是戴在誰的脖子上。”


    江海龍解釋道:“我說的是項鏈!”


    見白露臉變了色,又要動手,忙補充說:“人更漂亮。”


    白露撫摸胸墜問:“黃金有價玉無價,這根項鏈花了多少錢?”


    江海龍哪裏迴答得出,隨口說道:“談錢太庸俗,隻要你喜歡,花多少錢都值,千金難買美人笑嘛。再說,這次委員長給我個人獎了一萬塊銀元,夠咱奢侈的。”


    白露說:“這話還中聽。我還以為你見了那些水靈靈的女大學生,早忘了我呢。”


    江海龍說:“這哪跟哪,你不是說我兔子不吃窩邊草嗎,幹嘛還吃醋?”


    白露說:“憑我的直覺,那幾個女孩子挺喜歡你!兔子餓急了人都敢咬,哪還有嫩草不敢吃的。”


    “反正你總有道理。這麽說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這不是我的錯呀。我發現今天幾個男生望著你眼睛都不眨,你對他們笑得也很燦爛,莫不是自己想啃嫩草吧?”江海龍反守為攻。


    白露針鋒相對:“你敢吃我就敢嚐!”


    江海龍陰笑著說:“哼,我明天就告訴他們你的另一個身份,軍統特工!老子看誰還敢對你有想法。”


    白露一把將他推翻在床,飛身兇狠地壓了上去,咬牙切齒說:“算你狠,我現在就讓你嚐嚐軍統特工的厲害!”


    她滅了燈,黑暗的宿舍響起一片激烈肉搏的撲騰聲……。


    白露找到了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她開始有些懷疑李明的話,暗想:“我這醫生男人生活激情絕對不會比你差!”


    林幹事收到李明送的項鏈,幸福得快要暈過去,抱著李明一頓狂吻,隻可惜生理周期來了,否則又會是另一番溫存。


    李明被撩得欲火焚身,對女人才食髓知味的他哪肯輕易放手,一雙大手不老實伸進林嫣衣內,上上下下一陣肆意揉搓。林嫣頓時春潮泛濫,半推半就,竟眼睜睜讓他除盡衣物,毛手毛腳闖了紅燈……。


    白露迴到宿舍,驚訝地問林幹事:“你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發燒了?”把手伸向她額頭。


    林幹事推開手說:“我沒發燒,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看,臉紅得肯定比我厲害。”


    白露摸著自己臉解釋說:“是嗎?看來和學生們吃飯喝多了點。”


    林幹事有些納悶,白主任平常是海量,半斤老白幹下肚臉不變色,再說也沒聞到酒味。李明說了和白主任隻吃了幾口菜兩人就半途退席了,哪裏喝什麽酒?這麽晚了她當然不敢不打自招說剛見過李明。


    兩個懷春女子各懷心事睡到床上,撫摸著男人送給自己的禮物,象觸摸著情人的肌膚般興奮愜意,浮想聯翩,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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