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結業後一度變得沉默寡言,不敢再有做賢妻良母的奢望,對男人徹底斷了念想。與男人交結純屬玩世不恭,逢場作戲。多次把追求她的男人拒之千裏之外,別人認為她眼高於頂,其實她內心充滿自卑與不自信。


    她渴望戰鬥,感覺越是危險的戰鬥越容易忘卻煩惱找迴自信,體現自身價值。每次執行任務她都覺得有娟子附體,悍不畏死,膽大過人。她認為死了是娟子在召喚,活著是娟子要她繼續報仇,一切順其自然。每次行動她都全力以赴,把所學本領超常發揮。她的暗殺對象無論鬼子、漢奸,尤其前者經常是被她踢爆下體、割破喉管或切開頸動脈血流盡而亡,沒一個死得輕鬆。


    多次出色完成任務後,她被晉升為上尉。此次派她到軍統組織遭到嚴重破壞的虎山鎮,上級交待兩項任務,一是協助周軍隊長工作,二是不惜代價盡力把江海龍與抗日猛虎隊拉攏過來。要她“盡力”的意思,白露當然明白。


    一到虎山鎮聽周軍談起策反黃協軍遇到的障礙,她了解情況後認為對付好色的汪大隊長與她此前執行過的任務相比,不過是小菜一碟。於是主動請纓此事由自己解決。周軍不知道她本事,以為她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出點風頭,便點頭應允隻是要她小心行事。白露次日便化好妝到汪老大收隊後常進的酒館附近守候。


    汪老大象往常一樣喝得滿麵紅光,腳步踉蹌步出酒館,迎麵撞倒一人,正欲破口大罵,瞪眼一瞧立時把髒話吞迴肚裏。隻見撞倒的是名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子,此女長得柳眉杏目,粉臉若花,一件湖藍色的緊身旗袍把嬌軀的凹凸之處襯托得纖毫盡顯。他咽了口口水,邪念頓生,躬身扶起女子關切地問:“摔痛了沒?”


    女孩表情痛苦,可憐巴巴地說:“腳扭了。”


    汪老大暗想天助我也,一揮手豪爽地說:“真不好意思,俺送你迴去吧。”


    女子沒答應也沒反對,隻是驚恐地望著他旁邊兩個背槍的隨從。汪老大見狀,對隨從說:“快滾迴去,瞧你們這副兇樣嚇壞了人家。”言畢也不問人家願不願意,扶著女子便走。


    穿旗袍的妙齡女子乃白露喬裝。行至一旅館門前,白露捂著腳叫了聲:“哎喲,實在走不動了!”


    汪隊長大喜:“那就在旅店休息會兒,待腳好了再走。”不由分說進旅店要了間上房,扶著白露進入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白露看到房間壁櫃裏有酒,便順手倒上兩小杯,她用魔術師般的手法毫無破綻地在一杯酒中加了料,蘭花指端著兩杯酒說:“謝謝長官照顧,小女子無以迴報敬長官一杯。”一口幹掉一杯,把另一杯加了料的酒送到汪老大嘴邊,此酒喝下去人象心肌梗塞而死,屍檢查不出任何其它原因。


    令白露鬱悶的是汪老大此時滴酒不願沾。男人喝多後有興奮、抑製兩種狀態,興奮者有如生龍活虎,大戰三百迴合不落馬;抑製者體軟如蟲,臨陣心有餘而力不足。汪老大屬於後者,他不願酒後誤事吃不了嘴邊的肥肉,把酒杯擱在一邊貌似關切地說:“讓我看看,傷了哪裏。哇,這麽紅,我來給你揉揉。”抓起白露的小腿,由下往上摸去。


    白露的腿被自己捂了半天,當然是一片通紅。她扭怩地縮了縮腿,羞澀地說:“謝謝,您請迴吧,我要洗澡了。”轉身溜進浴室。


    汪老大聽著浴室的潺潺流水聲唇幹舌燥,想入非非。半小時後白露圍著浴巾出來失聲驚叫:“啊,您還沒走!”欲火焚身的汪老大顧不得說話,粗魯地一把扯掉浴巾,一副完美的年輕嬌軀盡現眼前,他激動得差點抽風,平常玩的窯姐都是濃妝豔抹,皮膚鬆弛,臉上的粉塗了半寸厚,哪見過這樣的尤物。看樣子今天能開洋葷了,他流著口水暗歎:“想不到我汪老大也有今天!”


    在他的注視下,白露慌慌忙忙顧下不顧上地捂著身體,汪老大哈哈哈大笑。


    看著一絲不掛的柔弱女子,汪老大毫無提防地扔掉佩槍,除盡衣物撲了上去。白露滿臉羞色,嬌聲斥道:“你真壞,俺還沒成家,你就把俺看光了,羞死人了。你,你是看過俺身子的第一個男人。”


    汪老大哪有心思答話,抱緊女子欲行下一步動作。白露嬌滴滴的補充道:“俺話沒說全,我是說你是看過俺身子的第一個還活著的男人,不過很快就不是了!”(破了白露及多名女學員身子的教官已在一次聯合行動中被他的學員“誤殺”)汪老大張著嘴還沒悟出此話的意思,白露便用塗有速效麻醉劑的戒指刺入他的身體。汪老大無聲癱倒,白露拾起高跟鞋,用包有鐵釘的鞋跟動作嫻熟地敲碎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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