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哭了,別哭了,你住哪兒,我送你迴去。”他有些手忙腳亂地哄著她。


    她這才停止了哭聲,微微的指了指她住的地方,他竟然還真的抱著她,隻是身子一閃,便迴到了她的宮院。


    她驚的目瞪口呆,一眸子再次直直地望向他,錯愕中,帶著幾分佩服。


    “嗬,又要勾引我?”他見她不哭了,便再次打趣著。


    她不想再理他,想要進房間,但是他卻突然的拉住了她。


    “不如,我娶了你吧。”他望著她,呆愣了片刻,突然說道,那聲音中似乎多了幾分認真,倒卻又似乎隱著幾分探究。


    她徹底的愣住,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難以置信的望著他,這個男人,說要娶她?她沒有聽錯吧?


    雖然剛剛那般油腔滑調,還把她氣哭了,而且,還非禮了她,但是,她此刻聽到他那話,心中卻有著幾分欣喜,隻是,一時間太過驚愕,不知道要如何迴答。


    “這是我的定情信物,你等著我來娶。”他見她沒有迴答,眸子中似乎有些失望,但是卻又快速的取下了身上的一塊玉佩塞在了她的手中,急急的說道。


    話一說完,也不等她迴答,便快速的離開了,似乎怕她會拒絕似的。


    那玉佩是他的貼身之物,帶了二十幾年的,是他身份的標誌。


    他以為,她會知道,但是她卻偏偏沒有注意到。


    三年了,轉眼已經三年的時間,但是那段記憶卻是那般的刻骨銘心,似乎就如同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一般。


    但是,那個男人,似乎早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三年,她等了三年,盼了三年,結果卻是一場空。


    如今,她就這麽直直的站在他的身邊,他都沒有轉身看她一眼。


    她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苦笑,是自己太傻了,她到底還奢望什麽呀。


    步驚羽終於發現了站在他身邊的軒軒晴,微微的轉眸,望向她,略帶疑惑地問道,“小姐,有什麽事嗎?”


    軒轅晴聽到他的話,身子猛然的僵滯,望向他的眸子中,滿過明顯的怒意,他喊她小姐,問她有什麽事?


    “你。”軒轅晴的唇微顫,暗暗的唿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你竟然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


    麵具下的眸子中微微的閃過一絲疑惑,再次輕聲道,“對不起,我不太明白小姐的意思。”


    那聲音,帶著幾分壓抑,明顯的並非自己的原來的聲音。


    軒轅晴的唇角卻是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不記得了,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不明白她的意思?哈哈哈,好笑,真的是太好笑了。


    以前,她不知道他的身份,隻認的這個麵具,但是她現在知道了,原來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步驚羽,像他這般身份的人,別人自然是不敢假扮他的。


    雖然他此刻的聲音有些不對,但是,她卻聽的出,他是故意的用的假音的。


    “對不起,打擾了。”軒轅晴唇角的笑慢慢的扯開,但是卻隻有苦澀,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的確可以死心了,完全的死心了。


    自己等了三年的人,站在她的對麵,都不認的她。她還能繼續的騙自己嗎?


    她的手微微的收緊,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玉佩,似乎仍就有些不舍,但是卻隨即自嘲的冷笑,她還有不舍的必要嗎?人都忘記了,還要個玉佩做什麽。


    “這個。”她剛想要將那玉佩還給了他,但是,他卻恰恰在此時,向著前麵走了幾步。


    他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孟拂影那邊。軒轅晴便也隨著他的眸子望去,看到白逸辰正攔在孟拂影的麵前,一臉的陰沉,一臉憤怒,似乎狠不得要殺了孟拂影般。


    軒轅晴也不由的為孟拂影擔心,也顧不得再還他玉佩的事情了,剛想要走過去給孟拂影解圍,隻是,步驚羽卻突然攔住了她。


    軒轅晴微怔,心中暗暗一喜,難道他。


    “不必過去,他不敢怎麽樣的。”隻是,步驚羽一雙眸子卻是仍就直直地望著孟拂影,冷聲說道。


    軒轅晴滯住,再次望了他一眼,這一刻,她的心真的死了。


    而孟拂影那邊,此刻的白逸辰,很顯然是有些惱羞成怒了。


    “孟拂影,你不要在我麵前假裝清高,你都已經讓軒轅燁碰過了,你還裝什麽裝。”白逸辰此刻顯然被氣急了,而想到剛剛軒轅晴的話,心中的怒火更是不斷的升騰,雙眸還狠狠的瞪了她的腹部一眼。


    “嗬,嗬。”孟拂影怔住,隨即失笑出聲,望向白逸辰眸子中也帶著幾分好笑,紅唇微動,“他是我的夫君,你不覺的你這話太可笑了嗎?”


    這個男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呀,她與軒轅燁現在可是夫妻呀,這樣的事情可是正常的很呢。


    “你的意思是他真的碰過你了?真的要了你了?”白逸辰的身子,微微的僵滯,眸子中似乎更是漫過了一絲狠絕,再次低聲吼道,一隻手微微的揚了揚,似乎想要扣上孟拂影的手腕,不過,步驚羽卻是慢慢的向這邊靠近了兩步,他的手,便再次的放下。


    孟拂影暗暗的搖頭,微微的白了他一眼,對這人說話,真是費勁,不想再陪他瘋,孟拂影不想再理會他,微微的轉身,想要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隻是,白逸辰的身子卻是再次的閃到了她的麵前,一雙滿是憤怒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狠不得要吃了她似的,再次追問道,“他真的要了你?你真的有了?”


    一雙眸子再次慢慢的望向她的腹部,眸子中,隱過幾分嗜血的狠絕。


    “這是我的事情,跟白公子沒關係。”孟拂影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怒意,這個男人實在是不可理喻。


    “跟我無關,你敢說跟我無關,你原本應該是我的妻子,你還敢說跟我無關。”白逸辰再次的怒吼,不過,還是極力的壓著自己的聲音,隻是那雙眸子中怒火卻是忍不住的不斷的升騰著。


    似乎是抓到妻子紅杏出牆似的。


    孟拂影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唇角微扯,一字一字冷冷地說道,“你好說了,那隻是應該,不是事實,而事實是,我現在是軒轅燁的王妃,是他的妻子,不是你的,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絕對不是,永遠都不會是,所以,你可以死了那份心。”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看到白逸辰的臉色愈加的陰沉,再次開口慢慢說道,“所以,請白公子自重,別再纏著我,說真的,我現在對白公子,實在是厭煩的很。”


    “你……”白逸辰徹底的氣結,身子微微輕顫了一下,雙眸微微的圓睜,直直的盯著她,狠聲道,“孟拂影,你以為軒轅燁是真的喜歡你嗎,他隻不過就是因為那個傳說,現在孟如雪都成那個樣子了,肯定不是傳說中的那個女人,那麽那個傳說中的女人就是你,軒轅燁肯定是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娶你的,你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呀,他隻是利用你,等他得到了天下,他肯定會休了你,就你這副樣子,你以為,他會真的喜歡你嗎?”


    “那我就是心甘情願的被他利用,似乎跟你沒什麽關係,不是嗎?”


    孟拂影的雙眸微沉,軒轅燁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她自己有分辨的能力,不是別人一句話就能改變的。


    這個男人,想要用這個來挑撥離間,真是可笑。


    “孟拂影,原來你就是一水性揚花的女人,以前勾引我,現在就勾引軒轅燁,哼,真是夠無恥的。”白逸辰被她堵的無語可說,不由的怒聲罵道,此刻,還有什麽風度呀?


    “咦,我以前有勾引你嗎?我隻記得,我以前做的事情,就是為了惡心你,惹你嫌棄呢,難道不是嗎?”孟拂影眉角微挑,對著他那一臉的怒氣,輕聲笑道。


    她以前那個傻傻的追著他的時候,能算是勾引嗎?那時候可不每次都被孟如雪她們整的很慘,很狼狽,這人男人更是厭惡她到了極點呢。


    “……”白逸辰再次被她堵的無言以對,而聽她這意思,似乎以前是故意裝的,就是故意的惹他討厭的,臉上便更多了幾分陰冷。


    “孟拂影,你夠狠,原來你一直都是在騙我的,你……”白逸辰是何等自負的之人,想到孟拂影竟然一直在騙他,急的眼睛都是紅的了。


    “我不介意你這麽理解。”孟拂影卻是微微的聳肩,不以為然地笑道,她還真的希望,以前就是騙他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的去愛,去追,以前的孟拂影實在是傻。


    白逸辰氣的差點吐血,此刻望向她的眸子中,就不僅僅是怒意,而是帶了幾分明顯的殺意,若不是現在場上這麽多的人,若不是步驚羽一直盯著這邊,他隻怕就真的會直接的把她給掐死了。


    原本,他還以為,孟拂影對他至少還是有感情,心中還是愛著她的,所以。他一直以為,孟拂那麽做,是故意的氣他。


    但是,她現在卻說是,她先前對他的感情就是騙他的,就是想要為了讓他厭惡她而退悔,他自己能夠不氣嗎?


    “孟拂影,你少給我得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白逸辰此刻也不再偽裝了,也不再裝出一副愛她的樣子了,直接的狠聲吼道。“就算你悔了婚,我也絕對不會放手,我得不到的,那我就親手毀了。”


    “哼,你不是一直都在這麽做嗎?”孟拂影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白逸辰,你終於露出自己的真麵目了嗎?其實,他一開始不就是這個目的嗎?哼,


    隻不過,以前是打著愛她的名義,而現在,隱藏不下去了。


    白逸辰微愣了一下,再次的望向孟拂影的腹部,眸子中的那狠絕的殺意也愈加的明顯,唇角微扯,一字一字冷冷地說道,“就算你真的有了他的孩子,我也絕對不會讓你生出來。”


    孟拂影的眸子快速的望向他,冰冷中,透出一股直剌人心的狠絕,她萬萬沒有想到,白逸辰會說出這樣的話。


    先不管她到底有沒有懷上寶寶,可是,這個狠毒的男人,竟然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會放過。


    “好,很好。”她慢慢的點頭,紅唇微啟,一字一字冷聲說道,“白逸辰,既然你不想放手,那我就陪你到底,我會讓你為這句話付出代價,我會一點一點的奪走,你現在所擁有的,最為驕傲的一切。”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但是,卻是字字都帶著一股讓人驚顫的狠絕。


    對於這般狠毒的一個男人,她不覺的自己還有什麽好顧忌的,而且,她知道,她若不全麵的反擊,那麽她與軒轅燁隻怕都會有危險。


    畢竟白逸辰不是孟如雪,孟如雪雖然聰明,雖然狠絕。


    但是終究沒有他這般的雄厚的實力,白逸辰實在是不能不防。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你以為勾搭上軒轅燁就了不起了嗎?哼,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白逸辰一臉嘲諷,一臉不屑地說道。


    “對於你這種卑鄙小人,還用的著殿下出手嗎?”孟拂影對上他唇角的嘲諷,微微的翻了她一眼,輕聲笑道,“你也就隻配我用來打法打法無聊的時間罷了。”


    她知道,白逸辰最受不了別人激他,而她現在就是故意的要激怒他,激怒了他,才會讓他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才會讓他亂了分寸,才有機會。


    “你……”白逸辰的臉再次被她氣到鐵青,剛想要再說什麽,這個時候,他的手下,已經走了過來,對上他那一臉的陰冷,不由的微微的輕顫,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主子,銀票已經都拿來了。”


    “嗬嗬。”白逸辰聽到那人的話,低低的輕笑出聲,望著孟拂影略帶得意地說道,“孟拂影,你不是喜歡那東西嗎?你可以來求我,你若是來求我,我說不定,會讓你去摸一下,感覺一下。”


    孟拂影暗暗好笑,摸一下,她若想摸,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有必要去求他嗎?而且,那些都是她親手檢驗過的。


    “對那東西,我實在不稀罕,白公子還是快點搬迴家吧,免得不小心打破了,到時候就物財兩空了。”孟拂影微微的擺了一下手,一臉平淡地說道。


    “不稀罕?哼。”白逸辰微微的冷哼,“你倒是想要,隻可惜軒轅燁沒那麽多銀子給你買,你那叫自我安慰,你現在趁著我還沒有帶迴去,就多看幾眼,要不然,等會就看不到了。”


    白逸辰愈加的得意,畢竟剛剛那是孟拂影自己說想要的,若是軒轅燁有他這麽多的銀子的話,肯定也給她買下了。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在孟拂影的麵前炫耀。


    “是呀,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現在那寶貝已經屬於我大哥,你就是想要,也要不到了。”剛好白逸雨也走了過來,聽到白逸辰便接口說道。


    “走了,小雨,將大哥化了二千五百萬兩銀子買的寶貝,帶迴去。”白逸辰微微的白了孟拂影,故意提高了聲音,極為得意地說道。


    那樣子,就像是凱旋歸來的將軍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看的孟拂影愈加的暗暗好笑。


    不就是幾個花瓶嗎?看他得意的那個樣子。


    不過,眾人看到白逸辰時,臉上還是都帶著幾分羨慕,也有妒忌的。


    白逸辰與白逸雨便愈加的驕傲。


    “這是二千五百萬兩銀票,好好點點。”白逸辰將手中的銀票遞到了步驚羽的手中,一臉得意,一臉狂妄地說道。


    步驚羽帶著麵具,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隻是卻並沒有去接那銀票,而是望向身後的一個黑衣,沉聲道,“把銀票收了吧。”


    甚至都沒有讓那人去點,眼睛更沒有去正眼的望那銀票一眼,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那些銀票放在眼中。


    白逸辰臉上那得意的笑,微微的僵住,沒有想到步驚羽會是這樣的態度,倒是把他顯的有些小家子氣了。


    “從這一刻起,這些花瓶就是白公子的了,跟獵豹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以後發生了任何事情,都與獵豹沒有任何的關係了,白公子現在就可以把東西拿迴去了,這邊的桌子,我們還要展覽其它的東西。”步驚羽望了白逸辰一眼,然後一字一字冷聲說道,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情緒,生硬而冰冷。


    隻是,一雙眸子,卻是微微的望向了孟拂影這邊。


    孟拂影微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步驚雨那是什麽意思呀。


    那話,可不是她吩咐的,而且他剛剛望向她時,明顯的帶著幾分異樣的暗示。


    “好,這東西以後就是本公子的了。”白逸辰倒是並沒有太過注意步驚雨的異樣,再次得意地說道。


    “公子,現在搬迴去嗎?”他身邊的那人小心地問道。


    白逸辰微愣了一下,一雙眸子卻是微微的望向孟拂影,唇角扯出一絲別有深意的輕笑,突然說道,“幹嘛那麽急著搬迴去,去找張大的桌子來,本公子今天就擺在這兒展覽,讓大家都可以看個仔細,給那些喜歡的人,一個機會……”


    他的話語故意的頓住,但是那後麵的意思,孟拂影自然是懂的,雙眸微閃,突然有些明白了步驚雨的意思。


    白逸辰很明顯的是在向她顯擺,嗬,還真是可笑。


    他的下手,很快便搬了一張桌子來,擺在了台下的一邊,然後將那花瓶一個一個的擺放在了那張大桌子上。


    “嗬嗬,大哥,這花瓶真的好漂亮呀,這摸起來的手感,真是太好了。”白逸雨一臉欣喜的摸著那花瓶,說話間,也故意的掃了孟拂影一眼。


    “恩,的確是好的沒話說。”白逸辰的手也輕輕的摸上那花瓶,感覺到那份特別的光滑,細膩,也忍不住的讚道,眸子中也多了幾分欣喜,這東西還真是精致,看來,這銀子花的也不冤枉,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寶貝。


    物以稀為貴,他相信,這樣的東西,再也找不出第二套了,所以,他等欣賞夠了,還是可以再賣出去,到時候,他可以單個的賣,那樣的話,價格就不會太高,相信,到時候一定會有人要的。


    他是什麽人,他可是天才商人白逸辰,什麽時候虧過本呀。


    雙眸再次的望向孟拂影,唇角微扯,別有深意地說道,“剛剛王妃不是喜歡的很嗎?隻可惜殿下帶的銀子不夠,若是王妃真的喜歡,我不介意讓王妃靠近來看一下,感覺一下。”


    他這話,表麵上說的大度,但是卻是在詆毀著軒轅燁,抬高著自己,說軒轅燁沒有銀子。


    孟拂影眼角都沒有抬一下,但是,微垂的眸子中,卻是隱過一絲精光,白逸辰不是想要顯擺嗎?不是很得意嗎?


    好,她接下來,倒要看看白逸辰還能如何的得意下去。


    此刻的白逸雨正站在桌子前,一臉欣喜的看著那些花瓶,看到上麵那栩栩如生的花紋,忍不住驚歎道,“大哥,你看呀,這上麵的小動作畫的真像呀。”


    “恩。”白逸辰的眸子中,也更多了幾分亮色,他早就注意到了,所以,他才更加的認為,出那銀子的確是值的。


    別人雖然都是一臉的羨慕,但是卻不敢靠近,畢竟那麽貴的東西,若是有個什麽閃失的話,那可就不得了。


    “真的有那麽好嗎?”隻是,那達奚公主卻並沒有管那些,扭著她那腰,向著那桌子麵前擺去,似乎是想要去摸一下。


    “你離遠點,萬一要是弄破了,你賠的起嗎?”白逸雨狠狠的瞪了達奚公主一眼,然後一隻手緊緊的護住了手中的花瓶,說話間,還再次的望向了孟拂影,冷哼道,“哼,還有你,你以為大哥真的會讓你摸我,你想都別想。”


    孟拂影的雙眸再次微微的一閃。


    看到此刻白逸雨的身子是正靠在那大桌子上的,她的手微微的張著,在極力的保護著那些花瓶。


    而此刻,達奚靜是在她的左側的後方的,所以,她瞪了孟拂影一眼後,又望向了達奚靜,防著達奚靜。


    她此刻的身子是微斜著,扭起的,重心還靠在那桌子。


    孟拂影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微微的望了步驚羽一眼,手指微動,暗暗的給他做了一個手勢。


    她想起剛剛步驚羽的眼神,突然認出了這個步驚羽其實不是別人,正是飛鷹,原來這獵豹是軒轅燁自己開的呀,嗬嗬,


    既然是飛鷹,那就能夠看懂她的手勢。


    果然,麵具下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了解的輕笑。


    孟拂影坐的椅子突然微斜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椅子的一隻腳竟然斷了。那椅子便險險的向下倒去。


    “哎呀。”孟拂影不由的大聲驚唿出聲,聽到她的驚唿聲,所有的人,都紛紛的望向她。而站在一邊的飛鷹,快速的閃了過來,扶住了椅子。


    隻是,在飛鷹閃到她的麵前時,微抬的腳,卻似乎是無意般的,踢飛了一塊石頭,恰恰的便踢到了白逸雨的腿上。


    眾人的眸子,都望著孟拂影,再就是看到步驚羽快速的閃了過去,救下了孟拂影,自然沒有人看到步驚羽閃過來以前的動作。


    “哎呀。”白逸雨那更大聲的痛唿聲猛然的響起,而伴著她那痛唿聲的,是一陣一陣驚心動魄破的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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